明慧网 1999年10月22日 星期五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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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狱中见闻

  • 再迈一步,跟师父回家

  • 苦苦寻求几多年,一朝得法坚定修炼

  • 我的得法经过和修炼体会

  • 英国学员闹中取静,诚意弘法

  • 香港之行

  • 部分中国学员致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先生的公开信

  • 四川学员致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先生的呼吁信



  • 我的狱中见闻

    心底无私天地宽
    【明慧网1999年10月22日】 我是某省某市的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我将我市拘留所的法轮功功友的一部分真实情况说一下。

    我是今年9月4日早上到某公园门前跟功友交流时被某公安分局抓到拘留所的。当时我们有二百来人在交谈。我当时用小单放机放着《普度》,《济世》音乐。突然来了五十名警察,他们到人群中就抓人,当时抓了约二十来名大法弟子,我也被抓到了某派出所,后被带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里,共有六、七十名大法弟子。每个女牢房各关了十几个女弟子,每个男牢房里各关了四、五名男弟子。

    有一天,拘留所的管教在广播中对李老师进行人身攻击,捏造十大罪状。女牢房听到后,就集体背诵《论语》。我听到她们背诵的声音后,身体好象被谁推了一下,立刻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于是我下床叫上别的功友,跟着背了起来,接着别的男牢房也背了起来。听到声音后,所长带着管教出来制止,他们逐个牢房问是谁带头背诵的。管教进到我在的那个牢房,问:“谁是领头的?”我说:“我带的头。”其他功友也说:“我们同时背的。”管教厉声说:“好好,今晚不许你们看电视,一直坐板到睡觉前。 ”指着我说:“你领的头,等着,过一会儿我单独收拾你。”女牢房也被逐个提审,最后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要“收拾”我的管教后来也没来处理我们。最后所长在牢房门口说:“要改变你们这些法轮大法弟子,那是不可能了,因为你们的每个细胞里都是法轮大法。但你们不要在拘留所里这么做,你们出去向社会上讨公道去。”

    还有一件事。某领导到拘留所视察,身后跟了各级公安的几十名警察。他进到某牢房,问:“这号有几个炼法轮功的?”当时我们五个功友站出来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领导问:“国家已经把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你们怎么还学、还炼呢?”功友们齐声回答:“因为这个功法好,我们亲身受益,他能使人类道德回升。”领导问:“放你们出去后还学、还炼吗?”功友们都说:“还学、还炼。”当时这个领导拍着一位功友的肩,说:“你们这些人真了不起,见到我身后这么多公安人员,一点都不害怕。要换了其他犯人,早吓得哆嗦了。”

    国庆节后,大法弟子在牢房里集体绝食。局长听说后,告诉管教:“这些人不吃饭不行,硬撬开嘴往里灌粥。以后不许随便给炼法轮功的人延长拘留期,一天也不允许延长,到日期马上给我放人,……。”

    现在大法弟子在拘留所里公开炼功学法,管教看到了也制止不了,所长也没办法。是啊,这样的事是人渐渐都会有想法。人生在世,谁愿意无休止地为了别人的想法造孽呢。过去老人们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要是真的呢?给人方便就是给己方便,何必把自己的生路都绝了呢?真正的法轮功学员在哪儿都说真话、办好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整这样的人有什么意思呢?刚开始时,有功友因为炼功被罚蹲小号,有的被带上手铐,但大家在压力面前不屈服,坚持学法炼功,后来管教终于无能为力,只好默许了。

    大陆学员 1999年10月22日

    再迈一步,跟师父回家

    文: 美国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 几个月以来,国内的形势似乎“黑云压城城欲摧”。面对中国政府失去理性、无所不用其极的疯狂镇压,国内的大法弟子以无比的大忍大善之心,遵照师父的教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实践着从人迈向神的伟大转变。国内大法弟子身上发生的无数可歌可泣的事迹,催人泪下,也激励着广大海外弟子,更加勇猛精进。

    我是一名中共党员,也是一个在海外的弟子。在国内的时候,曾经担任一位高级领导干部的秘书。由于工作关系,有机会进出中南海,也因此而见过不少党和国家领导人,也接触过一些他们的身边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情况也有一些了解。

    事实上,有一部分党和国家领导人(不论是现职的,还是离职的),对于我们这些大法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一清二楚的,而且,有的领导干部曾经作过正面、肯定的批示。另外,有相当一部分高级干部,特别是离退休的老干部(以及他们的亲属)本身就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在目前这种根本性的考验面前,多么希望这些弟子能够勇敢地站出来,以自己的亲身体会,告诉中央实情,说上几句公道话,这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既然我们是按照师父传授给我们的“真善忍”这个宇宙最高特性在修炼,那么,我们是不是正应该做到“真”呢?向中央说真话,反映真实情况。就算退一步讲,即使按照我们党所倡导的“实事求是”的原则,这样做,我个人认为也是正确的。

    师父在《精進要旨》“挖根”一文中曾经指出:“你们不能总是让我带着往上走,而你们自己不走,法讲明了你们才动,没有讲明你们就不动或反向动,我不能承认这种行为是修炼。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大法给我们创造的这样的决裂人的机会,我想同样也应该包括我们那些在常人社会中身居高位、手握权柄的弟子们。在这部师父万古以来第一次留给人类的宇宙大法中,我们人类是这样的微不足道,难道还能把常人社会中所谓的尊卑贵贱、职务高低这些肮脏的思想带进大法中来吗?难道我们还能够带着常人的官衔、职务去那更美好、更纯净的世界吗?在大法修炼中,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大家都是修炼人,都是师父的弟子,而没有常人中的等级、官职与头衔。而且,这种决裂人的考验,“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

    面对着国内无数大法弟子前赴后继,以自己最善良、最和平的方式去北京向中央陈述实情的情况,我们那些身处在领导岗位的大法弟子,我想他们也不会真地无动于衷。可能正在思前想后、顾虑重重,对常人的官职、利益和权位也许还有那么一点恋恋不舍。可是,这样的一颗心,是不是放在了常人的基点上,而不是放在大法的基点上了呢?敢不敢走出来,向中央和国家领导人仗义直言,反映实情,正是师父在检验我们能否从根本上放得下常人的名利情,也是在检验我们对大法到底相不相信、坚不坚定。师父在“位置”经文中讲道:“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师父以无量的智慧,早就预见性地、一针见血地戳中了我们的要害。

    师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经文中指出:“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为什么修炼?为谁修炼?生命为谁而存在?我相信你们会摆正这利害关系的。否则,你们失去的将是永远都不会再有的。当大法展现在人类时,你们失去的还不止是这些。”诚如师父所言,我们应该好好地摆正利害关系。其实,在万古难遇的宇宙大法,与人世间匆匆即逝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二者之间的抉择是不难做出的,孰重孰轻,也是一目了然。

    虽然师父曾经说过,法难,只是宗教的难,人的难,而不是佛的难。我们也清楚地知道,其实没有人能够真的动得了师父。但是,目前国内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甚至愈演愈烈的对师父恶毒的诬蔑与诽谤,都是天理不容的。即使以常人的标准来看,也是面目可憎、人所不齿。只有那些最居心叵测、怀着最不可告人的野心与目的之人,才能干得出来。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些连佛都敢骂的人,“早已是地狱之鬼了,只是阳寿还未到而已”。我们每个人,也将在师父这次法正人间的时候,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被摆放应有的位置。想一想,师父已经为我们消掉了多少生生世世的罪业,为我们承担了多少无穷无尽的苦难。“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我们这些弟子,难道不应该尽一点微薄之力,“助师世间行”吗?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黎明前是最黑暗的,可是黎明终将到来!让我们无所畏惧,一往直前,勇猛精进,再迈一步,跟师父回家!

    美国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


    苦苦寻求几多年,一朝得法坚定修炼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我谈一谈我寻师求法的一些坎坷经历和修炼中的一点体会。

    为了修炼,我曾几次进山独修;为了寻找明师,我曾山南海北访深山古寺、道观;也曾出家,任过庙中主持;经历过气功。今日得法,我深知这真法是得之不易,一定要修炼到底。

    童年时期,时常有些奇异的感受,也经常元神离体,玩耍之余,时常仰望天空,默默的在想:这天,真的没有边际吗?到底有多大?经常想到,人几十年后,就要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可怕呀。在我以后的艰难的岁月里,时常回忆起童年那天真美妙的一瞬间。这是我仅有的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十岁时,我的母亲和几位亲人相继去世,从此,我便落入了茫茫的人生苦海之中。

    上小学时,有一课是讲鲁班的故事,便唤起了我的修炼之念,但不明确,因那时没听说过修炼,只是在潜意识之中有这方面的想法,也时常出现一些异常的感受。我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人人如此,也不曾留意,经常在夜深进入境界。每当此时,心态纯净,进入的空间变大,有时看到过世的亲人回来。

    不久之后,便有了修炼之说,在意识中,明确了炼功,但苦于没有明师。此时,我已有了离家之念。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我经历了人生的坎坎坷坷,心身都受过许多巨大的打击,这些不细说了。单说修炼。第一次进山,是大兴安岭,没有师父,自己修。在这次修炼中,我过了奶白体状态,出了功。得法后才知道,那时已有山中的高人来看过我,但他不能收我做徒弟,也许是他能看到我后来会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炼吧。

    从山中出来,此时社会上已是气功泛滥。我就象一个气球一样,在各种气功的波浪上飘来飘去,没一家气功使我满意。后来我想,也许深入一下才能得真东西。于是,我进入了在北京的一个气功组织,深入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们是求名求利的。我好像进入了魔窟里一样。好在那时候,我思想中已有了理性。历尽惊险,摆脱了群魔,走了出来。我清楚地记得,每次那东西上身的时候,我就全身动不了,但每次我都能出正念,摆脱它们。在得大法前,我一直在魔群里走来走去,险象环生,得法后,深知大法的珍贵,胜过我的生命,

    在北京曾访过几次道,但也没个结果。后来南下,在浙江遇到一位崂山道士,他从吞丹开始修的,是历代单传、师父找徒弟那种的,有些真东西,可他不外传,他只传祛病健身的东西。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南下寻师求法了。在江西,我又入深山,记得当时赶了一百多里山路,几次险些掉进山涧。在中午时分,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我找的是一个二百到三百岁之间的老和尚,轻易还不见人。我是得到了允许才进去的。因为他不修命,老得吓人:肉皮一提多高,手上裂着大口子,用胶布裹着,眼睛里的瞳孔已经扩散了,可他就是活着。三伏天,穿一身破棉衣,戴着帽子,走路要扶东西。我刚一进去,他就用地方话讲古语,讲一些关于智慧的情况。后来他问我:"你还有没有要问的东西?",我说没有了。过了一小会,他不要我留下,只送我一本书,年代已经很久远的一本书,是些断生死解脱之法。我当时已经是世间法的中层以上了,我没看他的书。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思想痛苦万分,苦苦寻求了那么多年,找不到明师,不能解脱,思想又和常人有一定的差距,不太适应社会了,高不成,低不就,痛苦至极,时常感到人生的无岸。后来我在山东找到了一位二指禅的门下。此人确实有功夫,可以喷水断砖、二指禅倒立,可他只有外家功和拳术,不讲解脱,对我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只呆了一个月,我就走了。后来在江西的山里,我也习练了一些外家功,管用,可是不能解脱,所以也就放弃了。此时,我饱经风霜,人非常痛苦,没别的办法,只好再次进山,进了长白山。此时大法已经传开,可我并不知道。得大法后,师父告诉我,在长白山,也有高人去看过我,可是他也不能收我做徒弟。在山中,真是寂寞难耐呀。

    后来,我在安徽落发出家。由于我是正念出家,不要钱财,所以,庙里的狐黄白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这座庙是一条天然的龙脉,一条龙脉,有两个天然的龙角,庙是龙头,前院很低,是龙嘴,前面还有两颗天然的龙牙。可前任主持为了钱财,切断龙脉,拔掉龙牙,开放旅游,就招来狐黄白柳,搞得乌烟瘴气。

    有一天,忽然听见有人说了一句"法轮功",我心里一震,但之后就没音了,也没见人炼,也没见过书。这样又过了半年多。我去了另一个庙,一位在合肥参加过九讲班的学员,千里迢迢的坐火车送来了一本书,是(修订本)以前那本《中国法轮功》,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她说只是想来庙里看看。就这样我得了大法,如获至宝。看了书之后,我想:这是弥勒佛转世了,我得去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后来回忆起来才觉得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呀。

    我简单地介绍了我得法的过程,没有谈及磨难。从童年开始,我的磨难就没有断过,一难接一难,有许多难在常人看来大得玄之又玄,每一难都是一条绝路。但是这些难,磨炼了我,造就了我,是我得法的基础,使我修炼的这颗心,更加坚固。

    今天,在大法中修炼,没有那些邪魔来侵扰,是何等的幸福。如果在小道上修炼,这是很麻烦和费神的事,我们的师父摆平了这一切。看护着我们,只要我们去掉那颗心就行了,这在过去,是绝不可能的事。

    我在庙中修炼的时候,拜佛求佛的人们带进的狐黄鬼蛇太多了,家庭不幸福了,离婚了,输钱了,都来庙中诉冤。由于景致奇特,时常有电影、电视摄制组来庙中拍片,看上去是个庙,其实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毫无出家人修行之意了,变成了社会了,我就想离开。我曾去过一座上山的一个仙人洞,洞内有修炼人打坐用过的坐盘,石头的,有石桌、石凳,但由于年代久远,都已蹋了。透过空间,发现洞内留有三个字。我走到洞口,把这三个梅花篆字写在这个空间的洞口的石壁上,动过在此处修炼的念头。当地政府不让我离开,说庙要有人管。我说那你找人管吧。找人管是很容易的,求钱求财的和尚很多。没多久,他们就从外找来一个求财的和尚,很高兴的接管了此庙,马上这庙又是鞭炮齐鸣,群魔欢呼。

    后来得大法后,我就回到了社会上修炼。由于宿世因缘,我又来到了美国。

    我从来都不喜欢谈感性上的认识,喜欢从理性上来认识法,而且,我发现越是从理性上认识法,思想越坚定。因为感性上的认识还是没有离开人的认识。我不断的学法,从理性上来认识法,我的思想越来越坚定。同时,有许多考验的出现,都不能动摇我,特别是对法和法中出现的事,我都不站在个人的角度来认识。因为我知道,我的这一点智慧,是在法中得到的,也就是说,是法给予的。那么,反过来,我要是用自己的这一点智慧来评论大法的智慧的话,那么就象一个人在说,他的父母不应该生他一样,肯定是个人的观念。所以,我认为,只要是大法要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对的。

    下面谈一谈我的执著心,就从小事谈执著心。我修大法好几年了,有时别人说话我不愿意听,这就是最基本最基本的事,我就做不好。修了好几年的人了,就别说大的事了。为什么不愿意听,还不是因为不符合自己的认识、自己的想法吗?别看事情的大或小,体现出的执著够大的。我刚才讲过一句话,我不愿意谈感性上的认识,这不就是强大的执著心的体现吗?有的时候想:我不写心得体会了,没什么可讲的。可又一想,真的没什么可讲的吗?除非一点执著没有,圆满了,连小事都做不好,还说没什么可讲的。仔细想起来,还是自己理解的太表面,并没有从纵深的理性上来理解这个问题。要是修炼得好的学员,一看我的发言,一定是满篇的执著,自相矛盾。但是这正是我提高的好机会,不然,我的执著还不好发现呢。师父讲过:"法会可以使我们很好的互相提高,将来有条件,我们各地都要搞。"于是,我放下了这个执著来写心得体会。如果我今天不发言,光坐在这儿听别人发言,也能发现别人的执著,可自己的执著却埋在了内心深处。一个修炼过程中的人讲出话怎么能没执著呢,修得再好,也是有的。

    来美国后,师父告诉我:"放下以前所有的认识,都是障碍。"于是,我着重在不二法门和坚定两个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却忽视了其它执著心的蔓延,其中最严重的是在学员之上的这种心,觉得自己学的时间长了,知道的多了,喜欢在学员中讲,其实还是放不下原来的东西。这种心包涵着显示、求名等等执著心。但是我还是觉得坚定是最重要的。师父在纽约法会中讲:"其实有些执著心,给人去起来是很简单的。这个人一旦确定了能圆满,那么剩下的执著心只管慢慢去好了。"于是我还是没太在意那个心。后来这个心强烈到:我一说话,别人心里就反感,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教别人。

    现在,我该全面的整理自己了,我把能够发现的执著心,都用很强的思想去抑制。我要踏踏实实的往前修,不能停留在表面上。师父在纽约回答问题时讲:"我今天把宇宙的结构给你讲得再清楚,你也是个人,不要在这上用心,要把心放在修炼上。"是啊,如果执著心不去,思想不转变,这个时候法理知道的在多,也都成了常人的理论,宇宙的结构明白的再详细,也还是常人。只有去掉执著心,转变人的思想物质,这才是真正的同化。师父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可是如果不真正的同化大法,对这话就是理解不深。我要放下人,去真正的同化大法,改变人这部份思想,显露出真正的自己,我才能自己主宰自己。这时,我清醒了,感到了身心的愉快。我是法中的一份子,我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我知道,我的修炼过程,就是法造就我的过程。作为我个人是怎样的精进修炼,可对法来讲,那就是法如何的造就我这个生命,用什么的方法造我。

    我的生命,我的智慧,以至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我不能站在个人的角度看待大法中的任何事,我只能是同化大法,溶于法中。

    美国学员一九九九年九月


    我的得法经过和修炼体会

    【明慧网1999年10月22日】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九八年七月得法的。下面向大家汇报一下自己一年多来的修炼体会,一共分四个部份。
         
    一、人生的探索

      我和大部份同龄人一样,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就受着共产主义的教育,从来也不信什么佛道神。1977年我有幸考上了大学,当时我们宿舍里有四个人年龄超过三十岁,人生的阅历非常丰富,学习之余,经常听他们谈起各自的人生经历及他们对人生,社会的看法和理解。我是个没有太多社会经历的人,从学校到学校,对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等,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当听到许多反面的教训时,我的内心深处受到了强烈的震撼,随即开启了我对人生多方位的思考。

      在我上大学期间,发生了“四川小学生唐雨用耳朵认字”的事件,并由此而引发了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大讨论,接着就是一次暑假回家时,看到母亲带领许多人一起炼鹤翔桩功。母亲一生操劳过度,弄了一身病,上街走路时间稍长都不行,可是却能在五个篮球场大的操场上,连蹦带跳地发上两个小时的自发功,然后还说非常舒服,我在一旁却看得目瞪口呆。慢慢地越来越多的气功在社会上流行开来,我也买来了一些气功书看,初步懂得了一些气功的道理,逐渐明白了一点气和人体的经络,穴位以及大小周天的关系,也知道了点佛和道,可是对于气功书里讲的宇宙的气,还是想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就开始试着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和理解气功,我在大学是学电子工程,信号处理的,毕业后有幸参加了我国电子工程技术领域的多项重大尖端科研项目的研制工作,对于强干扰下提取弱信号的现代数字信号处理技术比较了解。怎样把自己所学到的知识用到气功上呢?当时我国一位著名的数学家说的一句话对我启发很大,大意是一个真正的数学家在碰到任何问题时都应该能用数学的观点去解释它。是啊,任何一个物体,一个事物都是一个客观存在,那么它就必然会有其在数学上的特徵,所以就可以从数学的角度去理解它,认识它,解释它。从全息的观点看,它又应该同时具有物理特徵,化学特徵,生物特徵,信息特徵,等等。以此类推,那么,物理学家就应该能从物理的角度去解释它,化学家就应该能从化学的角度去解释它。我是搞信号处理,就应该能用信息的原理去认识和解释气功。我苦苦地完善着这套理论,我利用狗鼻子的超灵敏度和人体的过敏反应现象,人体的脉络和穴位以及人体能量的动态平衡和人体储能的量化跃变,加上全息理论,信号的衰减与放大以及频谱纯度等理论,居然也成功地解释了一些气功现象。当碰到那些不了解气功的人攻击气功时,我就用这套理论去反击他们,每一次都获得成功。特别是在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期间,我又用这套理论跟国家体委的一名官员神侃了好几个小时,他直夸我思想超前,我也颇为得意。通过对人生及社会的深入思考,我得出一个结论,未来的人类必然要走从工厂生产出来的路,人类的自然繁殖将终止,并一直想写一本书,系统地引导人们科学地认识气功,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为了更多地了解气功,我参加了一些著名气功师的带功报告,并亲眼看见过一位道家气功师治好了一位病人的稀奇古怪的病,我当时就问他,这个人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北京上海的大医院都治不好?你是怎么把她给治好的?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因为你想了解气功我才对你讲,这个人的神走了,我帮她接回来,她不就好了吗,我要把你的神驱走,你就跟她一样,但是我不能这样做。听完这番话我真是瞠目结舌,这难道是现代科学能解释得了的吗?我接着好奇地又问他,为什么80年以后社会上有这么多气功师同时出山?他告诉我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开始败坏了,他们是出来拯救社会的,过段时间他就回山去了。我又不解地问他说,我的父母都是经历过旧社会的,现在的社会再坏还会比那时还坏吗?他说,话不能这么说,但就是这么回事。他的话对我的震动太大了,以至于十多年都过去了,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但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虽然我没炼过气功,对气功的了解也只是皮毛,但我知道气功在当时中国的大规模普及绝对不是偶然发生的,我不相信什么偶然,所谓的偶然是因为超出了人类的认识能力,才被说成是偶然。我深深地感到,人类对气功现象的破译必将使人类发生一场比历史上任何一次革命都更加伟大,更加深刻,更加彻底的革命。

      随着我对气功现象的进一步了解,许多更深层次的问题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为什么人炼出来的功只能用于做好事?一做坏事就没了?佛家功达到佛眼通时,功力就非常强大了,可以自动地为人做好事,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可是佛光能有多大能量?会比太阳还强吗?我强烈地感到,当时出山的气功师都是徒弟,真正的师父们都没有出山,他们的功力肯定是无所不能的,可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受苦受难,他们都不管呢?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战争,地震,水灾,瘟疫等各种天灾人祸呢?而且自古以来从没间断过呢?为什么这些大气功师们不合起来办一所气功大学,大量地为国家培养优秀的气功人才呢?等等。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当然这也就为我以后得法铺平了道路。

    二、喜得大法

      98年7月2日是我终身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我跟往常一样在网上浏览,发现了两篇文章,一篇是李洪志老师《在北京转法轮首发式上讲法》,另一篇是《在悉尼讲法》,看完后我就急不可待地打电话给认识的朋友,问谁有《转法轮》这本书,最后问到了一个朋友家有这本书,当天晚上我就去买来了《转法轮》和其他几本李老师讲法的书。我几乎是一口气把《转法轮》读完了,这真是一本宝书,我差不多所有对人生,对社会等的重大疑惑,都在书里找到了答案,读完后大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当时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随即我就向所有的亲朋好友推荐《转法轮》。可是由于在常人中迷得太深,一连两个多月我都不肯出来炼功,我深知这将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转折,一旦我走入修炼的行列,以前的一切就都不复存在了,所以我非常谨慎。同时一个问题也不断地闪现在我的眼前,李老师给我们讲述了那么高深的道理,他究竟是谁呢?这期间我除了不断地看书,还借来了师父98年在世界各地的讲法录象带看,只是觉得师父的法是越讲越大,越讲越高,当看到师父在一次法会上讲法时说,“这个大法不管他有多大,我不在其中”时,我恍然大悟,被震撼得连续几天都难以平静。我下定决心,学功修炼,从此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不归之路。可是随着学法炼功的不断深入,才真正地感受到这部宇宙大法的博大精深,知道不论自己对这部大法、对师父的认识有多高,都是很低很低的。

    三、去执著,坚定修炼

      刚刚走入修炼行列不久,身体消业就来了,一天晚上,突然发高烧,体温(华氏)一百零几度,腰酸背疼,还伴随着严重的腹泻,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只是比平时多喝了几口水,症状在持续了一天两夜后全部消失了,接着就是真的感觉到一身轻。我过去在中国时,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由于是过敏性体质,经常引起感冒发烧,平均每年要有15-20次,两三个星期就来一次,办公桌的抽屉里全是药,办公室里谁要是咳嗽一声,我就得赶快吃药预防,可往往这样都不管用,最后还是要传染到。来美国后好了许多,但每年至少也要有两三次感冒发烧,如再碰到这么严重的腹泻,即使症状全消下去,也会感到双腿发软,全身无力,起码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完全恢复。可这次这么快就好了,我心里非常高兴,还暗暗地埋怨师父给设的这一难太小了,来它个三天五天大病一场才好,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在话下。接着身体的另一次消业又来了,在我的后背上起了一个很硬的小包,最后越长越大,越来越疼,当长到有鸭蛋那么大时,开始流脓血水,有时还会流出白沫子一样的东西,我太太非常担心,几乎每天都要叫我去看医生用药,她看我置之不理,就打长途电话告诉我父母,母亲是医生,非常着急,差不多每次打电话都要跟我讲,化脓感染非常危险,一定要用药,我只能向她老人家耐心解释,告诉她不要紧。

      修炼的目的地是无限美好的,可是修炼的道路却是无比艰辛的。我是个设计有线电视解码器的工程师,在家里的有线电视上做点手脚,免费看许多本应付费的电视节目是轻而易举的,修炼后我果断地清理了这些东西,同时还清理了所有过去买的气功书和不好的杂志及录相带。可是对玩股票却迟迟放不下,97年时,我开始玩股票,当时因为太贪心,结果几乎全亏了。98年初,我吸取了经验教训,看准了几家股票买了下来,结果这几个股票都是翻着倍地往上长,最好时竟达到我投资的近百分之四百。我明明知道一个真修弟子是不该玩股票的,可就是放不下这颗心,还找种种借口为自己开脱。在《转法轮》里,师父讲了一个父亲在小孩摸奖中了一辆自行车后主动把钱送到单位里赞助的故事,我不但不悟,反而给自己开脱,想我也可以用玩股票赚来的钱为大法作事,一颗强烈的执著心就这样被我保护下来了。今年二月的洛杉矶法会是我第一次见师父和参加法会,法会上师父洪大的慈悲和给我们讲述的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高深法理,使我深受震撼。通过法会也使我看到了自己和大法真修弟子之间的巨大差距,别人都在时时刻刻找自己身上隐藏很深的执著心,一个一个把它们去掉,可我却用各种理由把它们保护起来,还想用玩股票赚来的肮脏的钱去为大法做事,这不是在玷污这神圣的大法吗?回来后我立即把所有的股票全部卖了,随着这个巨大的毒瘤从我身上被挖掉,我的身心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轻松。

      修炼已有一年多了,身心等各方面的变化,有时自己都感到很吃惊。过去我一直自认为是个比较刚强的男人,是从不轻易落泪的,每当看到我太太被琼瑶作品里的情节感动得流泪时,我就会在一旁笑话她说,那都是瞎编出来的故事,是假的呀,根本就不值得你流泪啊!可是现在我自己却比她更容易被感动得流泪。我非常喜欢看大法弟子写的有关修炼的文章,每当看到那些感人的修炼故事时,我都会被感动得泪流满面。一天中午吃饭时,我在网上看一篇过去曾是个佛教徒的一位大法弟子写的文章,她写到为了寻师求法,她一生历经坎坷却什么也没找到,一天偶然得到《转法轮》,当翻开书看到师父的照片时,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师父啊!看到这,一股巨大的激流从我骨子里涌出,使我差点哭出声来,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正巧一个电话打来,才使我慢慢地平静下来,这在我的一生中是从未经历过的。我深深地感到,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生生世世都吃了无数的苦,不就是为了今天得到这万古不遇的宇宙大法,跟着师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吗?
      
      另一方面,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也使自己的性格变得更坚强了。原来我总觉得自己是比较勇敢的,可是常常在梦中碰到杀人放火、有人拿刀拿枪追杀我时,就会被吓得乱喊乱叫,大呼救命,可一梦醒来,却感到非常沮丧:原来自己还是个胆小鬼。修炼后,在梦中胆子却出奇得大。有一次我做梦,碰到一夥十恶不赦之徒,正在烧杀抢劫,无恶不做,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杀人放火的事要管,就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喊了一声“不许干坏事”,结果这些人立刻变得又矮又小。类似这样的梦,还有几次,紧急关头,只要一想我是大法弟子,马上就会烟消云散,真是其妙无穷。
      
      刚开始得法时,对集体学法的方式有所抵触,总觉得象文革时的学毛选,所以喜欢一个人在家里学,可是通过偶尔几次集体学法交流后,我发现收获很大,弟子们之间,随便说的一句话可能就点出了你的问题和执著所在,大家在一起,互相帮助,提高起来就快,执著心去起来也容易。我现在越来越体验到,我们这些在宇宙大法中修炼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世上的常人活的非常辛苦,为了蝇头小利,你争我夺,吃不好睡不好,出门开车怕撞车,白天上班怕被老板解雇,平时又怕生病,一会去医院检查这儿,一会检查那儿,反正是操不完的心,而我们却活得轻轻松松,明明白白,坦坦荡荡。

    四、以法为师破除迷雾

      今年的4。25北京中南海事件以后,国内的大法弟子面临着越来越严峻的考验,其实中国以外的大法弟子也都面临着重大的考验。由于我平时学法不深,不能在一开始就从法上认识这件事情,心中总有许多疑惑,我们难道非要采取这种方式去向中央反应情况吗?这期间,我连续参加了加拿大和芝加哥法会,并反复观看了师父在悉尼和新西兰的讲法录相,对我提高认识促进很大。从历史上看,当年释迦牟尼传法时,历经千难万险,佛法在印度传出,现在却在印度消失了,而耶稣传法时,也是魔难重重,最后为了救度众生,自己被钉在十字架上。今天李老师传的是整个宇宙的法,就必然会有更大的魔难。然而魔难并不可怕,宇宙大法的威德不正是在这些魔难当中树立起来的吗?认识提高后,我积极主动地投入到我们本地区的弘法和护法活动中。随着事态的发展,7月20日,中国政府作出了取缔法轮大法的这一令全世界亿万大法弟子都感到万分痛心的事,紧接着一切捏造伪造,诬蔑诽谤的不实之辞都向大法及我们尊敬的师父泼来,大法正在遭受着严峻的考验,我和我们本地区的近30名弟子,毅然决然地来到华盛顿DC进行护法。整个的护法过程,对我来说,始终也是一个不断提高认识,溶于法中的过程。在开车前往华盛顿DC的路上,我们一起学习师父的《洪吟》,当读到“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的诗句时,我胸中积压了很久的一口闷气,一下子吐了出来,心想好啊,小子们别太猖狂了,等着看我们师父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们。后来我意识到,这还是在用人恶的一面在对待这些事情,而师父要求我们,碰到任何事情都要用善的一面,“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认识到这一点,在随后的日子里,我都能尽量做到用善念对待一切。

      7月底,我按计划回国探亲两周,顺便接女儿回美国,走前我曾想带回早已准备好的大法书籍和师父最近的讲法录相带,向父母及国内的亲朋好友弘传大法,临行前父母多次在电话里叮嘱我不要给他们带任何有关法轮功的东西,他们深深地被政府的谎言所欺骗了,还要求我太太把师父的书和磁带都扔掉,美国各地也有朋友打电话来劝我不要带法轮功的资料回去,免得自找麻烦,甚至一起炼功的功友也劝我不要冒风险。别人无论怎么劝,我都没动摇,可是大法弟子也在劝我,我真的有点动心了,但是我马上又问自己,你这次回去不就是为了向亲友们弘法的吗?你怕什么呢?环境险恶,说不定弘法效果更好呢,这个时候得法的人才是真金呀。如果给他们发现了,大不了就是给他们抓去,那不就正好可以与国内的弟子们同甘共苦了吗?所以我还是将两盘录相带及《转法轮》一书放进了旅行箱。结果到了北京机场时,根本就没人查我,我心里暗暗高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啊。可是在机场转机时,看到了报纸上有一条通缉老师的新闻,我知道打压行动又升级了。当我一进家门时,女儿第一句话就是:“爸爸你还信法轮功吗?”接着父母就轮番向我数落法轮功的不是,我一开电视,近30个频道里,几乎在任何时间都能找到好几个台在同时播放所谓揭批法轮功的报导。全国上下,电视广播,各种报纸杂志,连篇累牍,口诛笔伐,甚至连在《实话实说》这样的娱乐节目里也在攻击大法,就像文化大革命又来了。
      
      对我来说,不修炼的人爱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好了,可是当我看到许多原来的大法弟子也在电视上攻击大法,特别是一些省一级,市一级总站的站长,副站长也出来攻击师父时,我的心颤抖了,真是人心险恶啊!师父给了你们那么多,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来攻击大法,攻击师父呢?这不就是过去的叛徒汉奸吗!我暗暗地告诫自己,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绝不能去做这样的败类,就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能背叛师父,你永远都是师父的弟子!

      我刚一回去,就有一位邻居来看我。过去打电话时,听母亲讲这位邻居总是来劝母亲炼法轮功,并说她《转法轮》都已经抄了几遍了,所以我知道她是大法弟子,我正想向她了解国内弟子的一些情况,可没谈两句,味道就不对了,她开始攻击师父,而且已经准备向单位交书了,为了让她了解真相,我指着电视上正在进行的报导说:“这些全是在造谣呀!”母亲一听可吓坏了,赶快把我拉到厨房,叫我赶快闭嘴。以后只要一有人按门铃,母亲就要先嘱咐我不要乱说,然后才去开门。一有人来,父亲就要把我放在沙发或桌子上的《转法轮》赶紧藏起来。看到父母担惊受怕的样子,我才深深地体验到国内弟子的处境实在是太艰难了,你想一人做事一人当都不行,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呀。这时我想起师父讲的东土出大德之士的话,涵意真是太深刻了,想来想去,我在家一共只两周,不能去给年迈的父母添这些麻烦,他们毕竟还不是炼功人呀,以后我也就不多说话了。现在看来,这一关我还是没过去。

      父母看我非常坚定,深知要转变我的思想,靠他们直接跟我谈是没有用的,父亲就有意无意地让我多看电视,他常常一开电视就找到揭批大法的频道,意思是让我看事实。电视里一会儿是接生婆,一会儿是医生,一会儿是离婚后的妹夫,一会儿是高能物理所的所长,一会儿是这个专家那个学者,一会儿是宗教人士,一会儿又是这个练功出偏,病入膏肓,那个走火入魔,命丧黄泉。每天都在变着花样歪曲事实、诋毁法轮功的声誉,对整个社会的影响是非常恶劣的。不修炼的人和那些修炼不扎实的人根本就无法分辨这些。在美国每当我有什么问题时,一起炼功的功友们都会来帮助我,把我往上拉,可现在我就象掉到汪洋大海里一样,没有人来帮我,周围的一切都在拼命地把我往下拖。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我就放师父的讲法录相给父母看,可是我一放,父亲马上就到其它房间看政府的三讲教育材料去了。当时家里只有一个房间有空调,今年夏天,正好我回去的那两周是家乡最热的两周,我每天早晨6点炼完功,浑身汗如雨下,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是他老人家宁可不要空调也不看他所认为的歪理邪说。我一看这一招不灵,就把磁带放到正好是师父讲1999年地球大劫难已经不存在了那段话的位置上,当父亲又放那些谣言报导时,我突然放了师父的讲法录相,父亲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师父的话,我趁机就说,你听到了吧,到底是谁在造谣胡说?我们老师明明讲1999年没有劫难,可他们却硬是造谣说李老师说1999年有劫难。父亲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冒出一句,他在这没说,他在其它地方说了。我一看父亲被他们欺骗到这种程度,真是哭笑不得,我接着跟父亲讲,这是政府在搞政治运动,而历史上任何一次这种颠倒黑白的政治运动,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国家主席可以在一夜之间成为叛徒内奸,开国元勋因说真话而成为反党集团,几十万人因一句话而成为右派,现在不都翻过来了吗?父亲不说话了,我进一步说,炼法轮功的人的标准比你们知道的可高多了,修到最后脑子里都不能有一丝坏思想,而且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说真话。我借机大段大段地给他们放师父的讲法录相,我父母虽然不能一下子全部接受,但他们已看出了师父讲的东西和电视里放的绝对不是一回事,他们的思想也在慢慢地转变。

      我每天都坚持炼功学法,并大段大段地读给父母听,还给他们讲许多大法的道理。我跟母亲讲,在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人,不论他当多大的官,发多大的财,对他所作的一切都要去承担后果,做好事就会有好报,做坏事就会有恶报,这个宇宙的法理对任何生命都是绝对公正的,母亲听后若有所思地说,是啊,如果大家都去做坏事,那不就天下大乱了吗!一天母亲买菜回来跟我讲,路上碰到一位熟人,说不敢炼法轮功了,母亲却对她说,你在家里炼谁会管你?我听后非常欣慰:这与我刚回家时她的态度已大不相同了。两周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临走那天母亲跟我讲等你走后我们会好好地看看书和录相。我真希望能多住一段时间,但我还是很高兴地离开了父母,因为师父讲过,人看进法的那一部份就已经得了法。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也真不了。伟大的法轮佛法弘传于世,必将荡涤人世间的一切污泥浊水。愿天下所有的有缘人都能早日得法,随师把家还!

    美国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八月


    英国学员闹中取静,诚意弘法

    【明慧网1999年10月22日】 十月二十日和二十一日,是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访问英国行程中最忙碌的两天。英国的法轮功弟子,也跟随着江泽民紧凑的行程,进行集体炼功活动,向英国居民以及国际传媒,再次展现法轮功的真实风貌。二十日,乌云蔽日,阴风细雨。特拉法加广场(也称鸽子广场)。早上十点钟,约五十名法轮功弟子齐集在广场一角,在“法轮大法”和“真善忍”的大横幅下开始集体炼功。

    鸽子广场是伦敦著名景观之一,游人如云。许多游人被法轮功的音乐和宁静的炼功场所吸引,不由自主的止步观看。弟子们向游客递上宣传单张,以及介绍了法轮功和弟子目前在中国国内的遭遇。这一天,法轮功“真善忍”的横幅和弟子们炼功的场面,成了游客们照相留影的背景之一,深深留在人们的记忆中。

    弟子们开始炼功不久,管理鸽子广场的英国文化部官员到场交涉,称弟子炼功活动并没有得到批准。法轮功弟子和善地解释,并表示如果对方太为难我们愿意撤走。沉吟一会儿之后,这位文化部的官员说:我昨天就看到了你们炼功的情况,非常喜欢,你们非常安静、优美,真的非常喜欢。最后她表示,她愿意去代为交涉。问题很简单的就解决了。晚上六点钟,伦敦市政厅,江泽民主席将在这里出席晚宴。三十多名弟子,在市政厅门口警方划定的区域中,以集体炼功形式表达对国内法轮功弟子遭遇的关切。

    支持西藏独立的抗议者,在法轮功弟子的右侧,要求台独的示威者,在弟子们的左侧。两边的示威抗议者不停的呼喊,鼓声喇叭声不断,但强烈的对比,却更显出抗议者中间法轮功弟子们的宁静和美善。弟子们一遍又一遍的炼功,许多弟子都有平常炼功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一位西藏抗议者,似乎无法抵抗这种宁静的吸引,站在法轮功队伍后面,模仿弟子的动作开始炼功。

    晚上,弟子们两边的其他抗议者有些不耐烦了,他们烧起了纸张。因为距离太近,为了不使人误认为这是法轮功弟子所为,弟子们迅速退出了抗议的场地。二十一日,阴雨唐宁街外的白宫大道。江泽民主席中午将会见英国首相布莱尔,并且共进午餐。五十名法轮功弟子们在上午十点钟,来到英国警方划定的区域开始集体炼功。其他示威抗议的团体逐渐出现,呼喊狂叫的声强也陆续增加。弟子们选择了最侧面的位置,把中间的区域让给其他的团体。警方部属的戒备队伍一字派开在所有的示威者面前。但逐渐逐渐的,在法轮功弟子们面前的警察消失了,集中到另外一侧其他示威抗议者面前。只剩下一名警察,仍然站在法轮功弟子面前。原来他不愿意离开,他说他站在这里感觉很舒服,他详细的问了法轮功的炼功情况,并且主动要走了伦敦免费教功的地址。

    中午一点钟,法轮功弟子和警方约好的时间已到,虽然其他抗议团体仍然在摇旗呐喊,弟子们主动安静地撤离了现场。晚上五点钟,中国驻英国大使馆。江泽民主席将在这里设宴招待英国官员。四十名法轮功弟子们最早来到警方划定的抗议示威区域开始炼功弘法。这一天,聚集了非常多的其他抗议团体,包括西藏、台湾、民运人士和宗教团体等,人数可能有三、四百人,是这几天抗议行动中规模最大的一次。法轮功弟子再一次让出中心的位置,主动迁离到最侧边。

    这次江泽民主席访问英国,英国警方对抗议者非常紧张,采取了许多特别措施,保证江主席看不到、听不到抗议活动。所以,所划定的抗议区域往往过小。许多支持西藏独立的西方人士,往往是酒后前往抗议,为了抗议示威的位置,经常对法轮功弟子出言不逊。弟子们本着真善忍的原则,每次都心平气和的让出位置。到这一天,许多其他的抗议人士,纷纷和法轮功弟子打招呼问好,不再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这次炼功的环境比较特别,弟子们是在其他示威团体的狂叫声和各种喇叭、哨子的吵闹声中,持续地重复四套动功。由于现场口号声不绝入耳,再加上英国警察列队横在对面,警车并不时频繁车辆调动,弟子们几乎听不到炼功音乐声,很多时候得睁开眼睛,看著最靠近录音机炼功音乐最近弟子的动作,以保持一致。尽管这样,在近三小时的炼功过程中,法轮功弟子安静、和谐,处变不惊。很多弟子觉得在这么嘈杂的示威气氛中,独感到了空前的宁静、舒适,这是过去不曾有过的经历。有一位女弟子,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每天坚持和其他弟子从早炼功至晚上。一位八岁的小弟子,每天放学后便随父母前去参加集体炼功,吸引了许多媒介镜头。

    晚上八点多钟,弟子们离开中国大使馆前的示威区域,一位警官驱前,和弟子们握手道别,看得出来,法轮功弟子平静的抗议,确实深深触动了他。(1999年10月21日英国学员供稿)
    -----------------------------------
    十月二十二日,剑桥,晴。
    英国剑桥大学是著名学府,剑桥市实际上是个大学城,这是这次江泽民访问英国的最后一站。上午十点钟,按照和警方的协定,弟子们没有前往江泽民即将访问的地点进行请愿活动。二十名来自英国各地的大法弟子,聚集到剑桥市政厅的外边,面对热闹的集市,开始集体炼功和弘法活动。同时向过往的行人,派发法轮功的宣传单张,和介绍法轮功弟子目前在中国的遭遇。许多行人主动索要法轮功的资料,询问法轮功炼功的情况。下午一点钟,集体炼功结束。从十九日开始连续四天的弘法请愿活动也告结束,部分弟子紧接着赶往法国里昂,继续参加法国的弘法请愿活动。(1999年10月22日英国来稿)


    香港之行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母亲的话〗
    我和我的女儿从澳洲到香港,在香港静坐了五天,是从十月一日至十月五日,早上九点至下午五点,中午时间去吃饭,静坐地点是对面新华社公园旁边的行人道上。

    静坐的原因是表示关心中国大法弟子被迫害。香港是中国领土,觉得如能在十月一日在那里表达这个心意,比在澳洲表达更有意义。这是一个很低调的个人行为,中国表达一点心意,所以不想张扬。

    到达香港後,静坐时,我再向内找,我为什麽有这个心意呢?就是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修炼气候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因为有以下的情况存在:(一)老师被通缉;(二)大法被定为歪理邪说和被人用颠倒黑白是非的手段来诽谤;(三)全部在中国的弟子受抑制和被捕弟子受到不人道的对待。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除了保持正常学法、炼功、弘法和做一般应该做的事情外,还要在适当时候做一些护法、弘法的事,例如跟随中国领导人到新西兰APEC会议,或十月一日中国国庆全国瞩目的日子,向中国政府发出信息。使他们知道:国内弟子是不断得到世界各地大法弟子的支持,不会轻易就被镇压下去而放弃修炼大法的;国外弟子时刻关注中国弟子被迫害的情况,不断让全球知道这些情况,所以中国政府不易双手遮天。我们做的是神圣的事。有没有和平对话,事情怎样解决不是看一个常人的喜怒哀乐的。

    在澳洲时有干事心,以为能多召集一些人去静坐才有意思。後来觉得一个人也可以去表达心意,去掉这个干事心後,便心境平静地和女儿去香港。十月一日去香港表达对中国弟子的关心是一件值得做的事。但是由於依赖心理,知道没有他人去後,也曾想是不是就算了。十月一日的前几天,我想写信问问学会在十月一日有什麽活动。写了稿後,觉得自己有些不妥,我问我自己,为什麽自己不去想想应该做什麽,把责任推了给别人,自己在推卸责任。於是我把那信稿撕了。当时还未想到应该做什麽,只是觉得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到九月廿九日才决定应该去香港,九月卅日便搭飞机去,当天晚上到香港,刚好赶及十月一日开始静坐。

    静坐时有机会跟差不多二十位警察接触,他们出乎意料地友善,有些还问法轮大法有什麽好处。有一位还说:有不同声音是好的,一言堂不好。这令我们有些感触。女儿说:她有时觉得常人还比较容易了解我们的心情。

    对“对着干”的一些看法。要求释放被捕弟子,要求取消对老师的通缉,是对着干吗?国内弟子已经在这个艰苦处境中了,我们要求停止这样对待他们,不算是对着干吧?试想我们亲人如果无辜被捕,我们去要求放人,怎算对着干呢?

    我们的修炼道路是老师安排的。有修炼环境还要有修炼的心。如果没有想到自己是修炼人,在考验面前或矛盾面前会错过提高的机会。因此,无论何时何地任何环境,只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修炼人,我们就是在修炼中,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是在修炼的环境中,所以有事应该做就做,不用担心影响修炼环境。

    在老师被通缉,大法被定为歪理邪说,和全部在中国的弟子受镇压这个情况下,国内弟子不断地护法和弘法,国外弟子相信也要不断地护法和弘法。护法时最重要是心存真善忍,心一定要正。护法可以有多种形式,不同形式都可以有真善忍。为什麽我们那时打出三点要求来护法就觉得是对呢?因为我们那时全是站在法的观点上看。



    〖女儿的话〗

    今次回香港,之前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有一次学法时听到有人提议过10月1日去香港静坐。当时我觉得这个提议挺好,因为香港是中国大陆的领土,如能在这个地方做一些事情会比在澳洲做更有意义。但这个提议因某些原因被否决了,而我也没有再去想这件事情了。之後在9月29日,当我还在睡觉时,我爸爸走进来跟我说他现在去买机票回香港静坐几天,我当时没有太大反应,继续睡觉。当他买了机票回来後,他告诉我他将在香港逗留多久,我一看自己的时间表,这段时间正好是我放假,我心想自己是没有理由不去的了。因为之前自己都觉得10月1日到香港是有意义的,就算不是假期都应该去,何况现在是假期呢。所以我就决定去了。

    回到香港之後,有人说不应该在10月1日静坐,因为我们要爱我们的敌人,应该让中国政府在国庆日高高兴兴,不要站出来令他们不快。我觉得不是这麽看的。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如我们不炼法轮功了,这样中国政府最高兴,是不是?

    那麽为什麽要10月1日去静坐呢?因为这天是中国国庆,庆祝中国成立50年,但是如果法轮大法这个宇宙大法在中国受到这样的打压,还有什麽值得庆祝呢?那麽我想我不应该在这天做些东西吗?大法弟子就没有权在这天表达他们的心声吗?有些弟子在10月1日到天安门炼功,这绝对不是和政府对着干。我在静坐期间想到一点,就是如果一件事情用法来衡量是对的,就算政府法律不允许,我们也应该去做。

    有人说在10月1日做一些事情是有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去静坐是否有为。但是我想先问一问什麽是有为?其实一个人做什麽事情都可以被说成是有为。什麽是有为什麽是无为我觉得从表明上根本很难分得清。我们这次去静坐只是想表达我们的心意,对大陆弟子的支持,并没有求什麽。

    其实我觉得10月1日走出来不是就一定是对,不走出来就一定是错。因为各人所悟到的东西都不同,所以做法也不同。但可能大家都是对的。

    澳洲学员(10/8/99)


    部分中国学员致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先生的公开信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尊敬的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先生阁下:

    您好!

    我们是中国大陆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们尊敬、慈悲的李洪志老师无私地将“宇宙大法”--法轮大法传遍全世界。我们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深感法轮大法能够使人达到身体健康、道德高尚、思想升华。他对于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法轮大法只是一个群众性的炼功活动,没有任何组织,完全是松散管理。法轮大法的修炼者都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在不同阶层中要求自己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并最终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境界。法轮大法要求修炼者必须遵守本国的法律,不得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我们在实践中也正是遵照法轮大法的要求而做的。其实,我们应当是中国政府最为信赖的人民群众。

    然而1999年7月22日,中国政府将法轮大法研究会定为非法组织。此后,政府部门又采取断章取义、捏造、歪曲事实等方式,制作了一系列音像资料和文字材料,动用几乎所有新闻媒体对法轮大法进行种种污蔑和诽谤,对李洪志老师进行了极不负责的人身攻击,并毫无事实根据地对李老师提出种种指控和予以通缉。中国政府还在全国范围对法轮大法修炼者进行了不断升级的残酷镇压和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基本人权受到严重侵犯。中国政府及其各级部门禁止法轮大法修炼者合法上访、交流心得体会,并逼迫我们交出大法书籍和作出不再修炼大法的保证,否则就开除党籍、公职、学籍、军籍等。政府公安部门执法犯法,对大法修炼者随意抓捕、殴打、抄家、侵占公民个人财产、扣押个人身份证,甚至动用刑具,如手铐、脚镣和“地牢”(一种对死刑罪犯使用的刑具),对大法修炼者刑讯逼供、滥施酷刑,以致酿成大法修炼者被殴打致伤、致死的恶性事件。目前,成千上万的大法修炼者被关押,有的被拘留、逮捕,有的被劳动教养,有的则被判刑。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孕妇、婴儿,都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和折磨。中国政府已严重违反了中国宪法、法律和其签署的国际人权公约。目前,这一情况已十分严重并还在继续恶化之中,全国各地还在大规模抓捕和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

    由于公安部门大肆抓捕合法上访的法轮大法修炼者,致使我们拟向您提交的部分材料也被搜走。法轮大法修炼者不顾个人安危、克服重重困难而保存下来了三千余人签名的文件材料。这些材料的签名者人数虽然有限,但却代表着全国亿万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诚挚心愿和对您的期望及信赖。

    联合国作为一个以维护国际和平、主持正义和公道为己任的重要国际组织,在维护基本人权方面可以发挥积极、重要的作用。我们在此恳请您,依照《联合国宪章》所赋予的职权,对世界各地法轮大法修炼者的真实情况发起一个客观、公正的调查。

    鉴于形势的严重性和紧迫性,鉴于我们在中国大陆已完全失去正当的上访权利和表达意愿的合法环境,我们特此请您向中国政府转达我们下述四项要求:

    一、立即撤消对李洪志老师的通缉令,恢复李洪志老师和法轮大法的名誉,并在公正、和平的基础上解决目前问题;

    二、立即释放目前所有被关押的、无辜的法轮大法修炼者;

    三、立即收回并销毁对李洪志老师、法轮大法进行攻击、污蔑的全部音像资料和文字材料;

    四、取消所有对法轮大法不公正的法律规定、决定和命令,还法轮大法修炼者一个合法、宽松的修炼环境。

    我们期待着阁下对上述事宜予以充分的关注和支持。

    谢谢!

    中国法轮大法部分修炼者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

    附件:一、中国法轮大法部分修炼者签名及手印;(编者略)
    二、中国法轮大法部分修炼者遭受迫害的事例。(编者略)


    四川学员致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先生的呼吁信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尊敬的先生阁下:

    您好!感谢您对中国法轮大法学员的关心,在联合国举办了有关法轮功问题的新闻发布会。

    我们是中国大陆四川省的法轮大法(法轮功)修炼者。中国国庆节后,在四川省部分地区又展开了新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成都市而言,警方大规模收捕早晨在公园参加晨炼的法轮功学员,并立即把他们遣送到离市区很远的监狱关押;又如仅因在学员王凯家看《耶稣转》,而被拘捕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现关押在成都牛市口拘留所,遭受着“政治犯”待遇……

    其中一些学员将在失去任何公正的法律援助的情况下受到审判……

    我们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的受到来至单位、街道、学校以及警方公开或秘密的监视,已被完全剥夺了健身、上访等中国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各地的信访部门、新闻媒体成了法轮功学员走进监狱的大门,到这些地方去反应情况的学员,绝大多数已被警方拘捕,他们在狱中身心倍受摧残,甚至有的生命处于垂危。

    情况还在继续恶化,各地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不断升级。

    为此,我们联名写信呼吁阁下,希望您能再次关注一下在中国大陆法轮功修炼者的处境;关注一下在中国全国范围内发生的严重违反联合国人权公约,肆意践踏人权的事实。希望您能建议联合国人权组织、教科文组织、世界卫生组织等有关国际机构,派出联合调查组,请国际公正人士(最好是对传统文化、修炼或宗教有研究的科学家)来中国实地考察法轮大法的情况,看看法轮大法对中国众多的修炼者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对社会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世界各国人民,消除误解和谣言,让更多的人能够对法轮大法做出客观、公正的判断。

    此致崇高的敬礼!

    四川法轮大法学员 99.10.20
    以下是部分学员(355名)的签名:(编者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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