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迷信,而是博大精深的科学

——我们科技工作者修炼法轮大法的亲身实践体会

更新: 2016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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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法轮大法自1992年传出至今,短短七年,就以其“真、善、忍”法理和净化身心的卓著功效吸引上亿人相继走上了修炼之路。法轮大法的弘传使亿万人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已是有目共睹、无可否认的事实。由此也引起了社会各界人士日益广泛的关注和思考。

我们看到,目前有许多人对法轮大法还缺乏全面、深入的了解。我们作为科技工作者,同时又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亲身的修炼实践告诉我们:法轮大法是博大精深的科学,并不是什么迷信。

《转法轮》是一本指导人们真正往高层次上修炼的系统论著。该书全面、详尽地阐述了人为什么修炼、人能够修炼和人如何修炼等高层次上的道理,提及了人体、生命和宇宙的许多奥秘。该书内容虽然超出了现代科学所认识的范围,但是许多论述已被现代科学所认识和证实,有些问题结合现代科学的新发现和新思维也不难理解。在此,我们想从科学的角度就下列五个问题谈一谈自己粗浅的认识。

一、关于史前文明的存在和人类发展具有周期性的看法,已为大量确凿的考古证据所证实,并为许多科学家所认识

《转法轮》在“气功是史前文化”一节中指出:“所以认为人类多次文明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之后,只有少数人活下来了,过着原始生活,又逐渐地繁衍出新的人类,进入新的文明。然后又走向毁灭,再繁衍出新的人类,它就是经过不同的这样一个个周期变化的。”这一论述得到了大量考古证据的证实。

我们人类本次文明的历史,从出现文字记载起算,最多不超过一万年。但近一个世纪以来,在全世界各地却发现了许许多多的十分久远年代以前的人类文明古迹。这些古迹产生的年代,据科学家分析测定,有几万年前的、几十万年前、几百万年前、几千万年前以至于几十亿年前的[1]。

例如,关于古埃及金字塔,《转法轮(卷二)》(第14页)向我们揭示: “它实际上是一种史前文化,沉积到海底下去了。后来地球发生变化,多次大陆板块更换,它又上来了…埃及人发现了它,利用了它。后来埃及人也仿造了一些小的金字塔,所以搞得科学家也不清楚了。”

这一论述,能够被许多科学家的考察研究所印证。例如英国学者葛瑞姆?汉卡克发现:“金字塔的建筑者自信而有效率地将600万吨巨石玩弄于股掌之间,任意地创造出近乎完美对称的回廊、通路,不但维持每个角都是正直角,而且方位正确、从不紊乱”[2]。建筑金字塔所用的巨石重量都在几吨、十几吨,甚至上百吨、几百吨,却切削极为平滑整齐,不差分毫,并且十分精确地砌合在一起,古埃及人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令现代人类也无法想象。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块花岗岩雕凿成的,当时所使用的钻具竟如此锋利,这是现代人类的技术也难以达到的。埃及基沙三个金字塔正对着猎户星座带纹的三星,所有建筑的方位和天体保持高度一致,表明他们掌握了精密的天文学知识。

这一切都充分展示了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曾经在地球存在过。为什么当时的人类非要建造难度如此之高、耗费如此之大的建筑?一个合理的解释是:当时的人类文明比我们推测的还要发达得多,建造这些建筑并不困难,就象我们今天盖大楼一样。

《转法轮(卷二)》(第13-14页)提出:“其实,月亮就是史前人造的,它里边是空的”。科学工作者们根据美国航天航空局所作的多次月震试验数据和月球磁场、密度和运转轨迹等多方面数据进行分析与推算,也得出了月亮应为空心结构的结论[3]。

一些在世界各地发现的史前文明古迹,其间隔的年代十分久远,显示其属于不同地质历史时期的产物,而且其科技水平和艺术水平甚至超出我们今天人类的文明水平。例如,人们在加蓬共和国奥克罗矿区发现了20亿年前的13座核反应堆,其科技水平是现代人类尚无法达到的。[4]。

根据这些确凿的证据,一些学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学说。他们认为人类的发展并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样,而是周期性的,不同时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时期地球的大灾难毁灭了当时的文明,甚至灭绝了当时绝大多数的生物。

现代科学界公认:在地质历史上发生过几次特大的灭绝,几乎灭绝了所有的生物。地球周期性灾变的直接证明非常多。例如,波士南斯基对玻利维亚境内的帝华纳科古城进行了50年的研究,发现了充分的证据表明毁灭那个文明的灾难,是一场大洪水[5]。科学家们在西伯利亚的冻土中,发现了冰冻的成千上万的哺乳动物的遗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树干绞在一起。检测它们胃里的食物,发现了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温带的草。活生生的事实告诉人们,极短时间内,发生这场不可思议的毁灭性的灾难,温和地带草原上的生物,全部冻僵在今天的位置[6]。

人类文化学家通过研究世界各地不同民族关于本民族文明起源的传说则发现:世界各地不同民族的古老传说都普遍述及人类曾经历过多次毁灭性大灾难,并且如此一致地记述了在我们本次人类文明出现之前的某一远古时期,地球上曾发生过一次造成全人类文明毁灭的大洪水,而只有极少数人得以存活下来。全世界已知的关于大洪水的传说有500多则[7]。例如,我们中国及日本、马来西亚、老挝、泰国、印度、澳大利亚、希腊、埃及及非洲、南美、北美土著等各个不同国家和民族的传说中都保留着对一场大洪水的记忆。虽然这些传说产生自各个不同的民族、文化,却拥有极其相似的故事情节和典型人物。这一切都令人惊叹而又发人深思!

对于这一切证据和现象,用偶然或巧合是根本无法解释的。如果史前人类文明的存在是确凿无疑的,这样一来,又向人们提出了一个严肃而重大的问题:人是从哪里来的?

二、人不是从猿人进化来的观点,有着广泛的事实基础支持并为许多科学家所认识

进化论作为十九世纪的重要学说,成为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近代以来,学者对进化论提出了许许多多重大的疑问。例如,进化论的推导过程属循环论证。它的思路是这样:如果进化论是真实的,那么物种之间应表现出相似性;如果物种之间表现出相似性,那么反过来就可证明进化论是真实的。这里的第一句假设符合逻辑,而反推的逆命题却不能成立。在逻辑上,命题与逆命题是不能完全等价和互相论证的。就像说:“我的弟弟和我长得有点像,那么和我长得有点像的就是我的弟弟。”造成物种之间相似性的原因,并不一定是进化的缘故,还可能有其它的原因。因此,进化论的结论实质上隐含着一个前提:即物种之间的相似性是由于进化所形成。这种自我循环论证,在逻辑上不能成立。

另一方面,地质历史事实使得一些不愿盲从的地质学家很难接受达尔文主义,瑞士的许靖华曾根据地质事实指出达尔文进化论的三大错误[8]。《审判达尔文》一书总结到:“化石向我们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现的某种有机体,没有逐步进化的任何痕迹……这些有机体一旦出现,基本上就不再变了,哪怕过了几百万年,不管气候和环境如何变化。"[9]就化石本身而言,化石也不是一般环境下能形成的,必须在强大的压力等特殊条件下才能渐渐变成化石。只有大灾变才能提供这样的条件,化石也就成了灾变的见证。地层化石的记录恰恰告诉人们:物种的发展是很短时间内大面积突然出现的,发展、繁荣,再到大毁灭,残留的和新出现的物种再这样发展,周而复始。地质历史上有过几次周期性的大爆发和大灭绝,这是没有争议的。1984年,我国科学工作者在云南澄江县发现的大量寒武纪多门类生物化石群,这表明生物物种在某一时期是以爆发的形式突然产生的,据此有的科学家也明确提出否定进化论的观点[10]。

一百多年来,对化石的严格鉴定和系统总结使我们看到,进化论最基本的证据---物种与物种之间过渡类型的化石,严格地说一直没有找到,我们看到的都是不同物种的化石。在人类进化的问题上一直缺乏关键的一环---类猿人(它和猿人、类人猿不是一个概念)。十分有限的几例“过渡物种化石”也是十分模棱两可的,而且其间也是不连续的,有很大的间隔。对此,沿用达尔文的一句“化石记录不完全”,就掩盖过去了。试想如果进化是存在的,过渡类型应该随处可见,为什么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呢?

“相似就能定亲缘(相似即同源)”这种出自进化论反过来又证明进化论的思路,本身就不合逻辑。在科学不发达的19世纪,这个思路定下了物种之间亲缘的框架。一位学者曾举这样一个事例来对进化论提出质疑[11]:我们来设想,如果有一天地球上的驴都死绝了,后人找出驴的骨骼化石和马对照,(如果马的化石记录不完全)并因此作出判断:马是由驴变来的。但是如果马先于驴灭绝,那么又会说:驴是马进化来的。进化论的这种思路能够成立吗?

近年来,进化论的指导思想在分子生物学上广泛地应用,结果搞乱了进化体系。因为研究不同分子的序列会得出不同的进化“家谱”。1998年北卡罗来纳召开的微生物基因组会议上,分子遗传学家费尔德曼(Rorbert Feldman)总结到:“用什么样的基因,就会产生什么样的进化位置”。彭尼斯(Elizabety Pennisi)指出:“按照新顺序的微生物基因组相比较,就使整齐的生命之树陷入混乱,从而对所有生命的分类引起了怀疑。”如果进化是事实,必然存在一个有序的演化过程,可是分子生物学的深入研究却表明不存在这样的进化体系,完全是混乱的关系,那么进化怎么可能存在呢?

现代生物学家在分子水平上对生命结构奥秘的研究发现,进化论根本不能对进化在生命结构的分子水平上是如何发生的作出详细、可信的解释。在分子水平上计算进化产生新物种的概率是小得让人无法接受了,美国生物化学家贝西在《达尔文的黑匣子-生化理论对进化论的挑战》一书中,生动地评述了这一点[12]。澳大利亚分子生物学家但顿著有《进化:危殆的理论》一书,他也发现了进化论的严重问题。德国人类胚胎学家布莱赫施密特在《人的生命之始》一书中,以详实的资料证明进化论的重要证据---重演率是根本错误的,他根本不相信进化论的观点。[13]

在考古学发现中,近一个世纪以来,在世界各地发现的许多史前生物化石和具有高超智慧的史前人类文明遗迹,其范围之大、分布之广、年代之久远,十分令人惊讶,完全打破了进化论的时间框架,是进化论完全无法解释的。这些事实使进化论无法自圆其说。

这一切不能不使我们对进化论进行全面审视和重新作出评价。在事实与缺乏证据的假说之间,我们只能相信事实。

三、另外空间是否存在,现代科学也正在探索并已经有所认识

除了我们人类所存在的这个空间之外,宇宙中是否还可能存着另外的空间呢?
其实,人肉眼看不见的事物并不一定不存在。例如,无线电波是人肉眼所看不到的,但谁又会否认无线电波的存在呢?人肉眼看不到是由于人肉眼对光线感知的生理局限性所致。事实上,人肉眼看到的形象不过是对可见光的感知。可见光在电磁波大家族中仅仅只是一个极窄的波段。目前,通过仪器探测到的电磁波波长范围从10的负14次幂(cm)到10的正6次幂(cm)跨越了二十个数量级,而可见光波长从大约四千埃至七千埃,只占据不到一个数量级。红外线、紫外线、X射线、伽玛射线、宇宙射线都是人类肉眼所感知不到的。宇宙中有的星体并不发出可见光,而发出其它波长的电磁波,因而用一般的天文望远镜观测不到。以前一般的天文望远镜和现在的射电望远镜观测到的景象就完全不同。前者看到的是一个安静的明星闪烁的世界,后者看到的是能量跃动着,处处爆炸的宇宙。因此,使用不同的观察工具和观察手段,宇宙天体就可能有不同的显象。那么,我们还能说看不见的就一定不存在吗?实际上,人类对物质、生命和宇宙的认识也是随着人类认识手段和认识工具的进步而不断拓展和深化的。

科学家们通过动力学方法对星系的研究发现:得到的星系总质量总是远远大于所有可见的成员星系质量之和。质量的增大只能意味着那里存在着大量看不见的物质。这种物质通常称为暗物质。由美籍华裔科学家丁肇中教授主持制作的α磁谱仪于去年被送入太空,其主要目的就是试图寻找暗物质和反物质的存在证据。现有的研究表明:宇宙间暗物质相当多,其质量比看得见的物质要高出至少数十倍以至上百倍。那么,这些物质存在在哪里呢?

物质所存在的空间是否就只有我们人类所存在的这样一种空间形式呢?

其实对于另外空间,我们人类的一些科学家早已从不同角度在进行研究、探讨,并认为是完全可能存在的。例如,一些物理学家通过研究提出存在着与我们人类所存在的空间平行存在的“平行世界”[14]。另外一些科学家还提出了宇宙应是多维的,如10维或11维空间,甚至有人认为宇宙是无穷维空间[15]。70年代提出的“超弦理论”则突破了爱因斯坦的四维时空观,从数学上论证宇宙应是大于四维的多维空间。但显然我们人类科学对另外空间的认识还处于猜测、假说和数学推导这样的初级阶段,并未真正打开另外空间的大门。另外空间的真象,并未被我们人类所认识。但毕竟我们人类的科学家也已经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对另外空间进行探讨。难道我们可以把这些物理学家们都说成是搞“伪科学”和“迷信”,并发起对他们的批判吗?

《转法轮》一书在系统阐述修炼的指导理论时,明确述及了另外空间的问题。例如,该书第54页中提出:“大家知道,物质在微粒下有分子、原子、质子,最后往下追查下去,如果每一层你能够看到这一层的面,而不是一个点,看到分子一层的面、原子一层的面、质子一层的面,原子核一层的面,你就看到了不同空间中存在的形式。任何物体包括人身体都是和宇宙空间的空间层次同时存在、相通的”。这只是另外空间最简单的一种形式。法轮功的有关著作中还阐述了另外空间的其它形式。

如果宇宙中存在另外空间,那么试想一想:另外空间里面是否同样可能存在物质、各种不同形式的生命体以至于高级生命呢?

四、炼功人所炼的功具有物质性,修炼可以改变人体,已为亿万人的修炼实践所证实

科学实验早已证实:炼功人所炼的功具有电磁波、超声波、次声波、红外线、紫外线、微量金属元素等成份,完全具有物质性。因此,修炼确实能使人体发生巨大改变,这完全是有科学道理的。

目前国内所珍藏的一些高僧圆寂后身体所烧出的舍利子,已广为人们所认识和了解。为什么一个不修炼的人的身体就烧不出这样的物质呢?有人认为那是骨头和牙或者结石,但科学家们经实验发现舍利子不受强酸的腐蚀,但用现有分析手段却测不出舍利子的物质成份是什么。这说明修炼人的身体在物质成分上确实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此外,中国历史上一些高僧圆寂后肉身不腐的事例早已广为人知。最近的一例报道在1998年7月9日《人民日报》(海外版)上:一位名叫法众达鉴的僧人圆寂已170多年,其肉身在没有任何防护条件下至今未腐,软组织仍有弹性。对此,现代科学无法解释。但我们通过修炼法轮大法都知道,这是因为修炼人身体的物质成份在修炼过程中,已逐渐被高能量物质所完全代替,而这种完全由高能量物质所构成的身体已不受我们这个空间的时间的制约。因此,修炼对人体的改变作用从科学上也是完全解释得通的。

目前,全世界一亿多人修炼法轮大法的实践表明:只要严格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修炼,不仅能很快达到祛病健身,而且身体出现的各种变化与《转法轮》所述相符。例如,修炼者若严格依照要求修炼,在较短时间内会感受到净化身体的许多状态,原来的各种病症会不治自好,普遍出现走路一身轻、精力充沛等。反之,如果修炼者不按照要求修炼,就不会取得应有的效果。例如,根据1998年对北京西城等五城区12731名法轮功修炼者的调查分析报告表明:这些学员炼功前93.4%患病,炼功后祛病有效率达99.1%,一年共节约医药费4170多万元。1998年7月10日的《中国经济时报》报道了一位瘫痪十六年医治无效的中年妇女炼法轮功后完全康复的事例。因此,亿万人修炼实践充分说明:法轮大法的修炼符合现代科学所要求的普遍性、规律性和可重复性。

五、科学有着不同的发展路线,实证科学并不是探求真理的唯一途径

史前文明的大量证据表明:科学的发展有着各种不同的方式,实证科学并不是唯一的发展路线。实际上,中国古代科学就走了与实证科学完全不同的另一条发展道路。在中国古代,并没有现代实证科学的仪器设备,人们却认识到宇宙、天体、地球与人类社会及人个体生命之间具有整体系统性,因此敢于直接研究这些巨系统之间及其内部的各种相互作用与联系,从中发现了某些规律性的东西。中国古代科学在研究任何事物时,包括自然现象、人体疾病以及人类社会的演变等等,都不是就事论事、将该事物孤立地进行分析、研究,而是将该事物与其所在的各种不同系统一并进行观察,研究其相互之间的联系与作用,从而能更广泛而深入地认识宇宙的规律。同时,中国古代的修炼文化传统也使一些人能够通过修炼直接认识宇宙真相,从而使对宇宙规律的感性认识直接上升到理性认识,并将其归纳、总结形成系统的理论。中国古代科学其实是十分发达的。

例如,河图、洛书、周易、八卦、太极理论等反映出中国古代科学对世界规律的整体认识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中国古人曾说过:“善言天者,必有验于人”,这就说明中国古代早已认识到宇宙天体的运行变化对地球上的生命和人类社会具有深刻的影响和重大作用。这一点现也为科学家所认识。我国科学工作者近年的研究发现:宇宙中新星的爆发与长江大洪水具有高度的相关关系,达到了99.9%的置信水平,并根据其理论模型成功地预报了1996年长江大洪水[16]。

又如,中国古代医学早已认识人体经络系统的存在,并且能准确地绘出经络的线路图,并掌握了经络穴位的特点、作用,从而用于疾病的诊治等。而西方科学家直到近年来才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认识到经络系统的存在,并证实其线路与中国古代医书上所描绘的完全相同;中国古代发明的农历和节气的测算极其准确,对农业生产发挥了重要的指导作用;新近出土的一把 “越王勾践自用剑”是2000多年前制造的,至今没有生锈。经测定发现剑身上被镀了一层含铬的金属。铬是一种极耐腐蚀的稀有金属,其熔点高达摄氏4000度,很难加工。一般认为现代人类只是到本世纪50年代才发明此项技术,但在2000多年的春秋战国时期却已出现。[17]

不仅如此,中国古代科学还能够直接用于预测,以指导人们的实践。例如中国古代的天象学、军事学、医学、人体修炼学等,可直接对灾害事件、气象变化、军事谋略、社会活动以至人体疾病与生命活动进行预测,准确程度很高,此方面的事例在史书中不胜枚举。

因此,实证科学并不是科学发展的唯一路线,不同的发展道路能使人类对真理的认识达到不同的高度并给人类社会带来不同的发展状态。

宇宙是无比浩瀚、壮观的,而我们地球在茫茫的宇宙中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我们应当承认,现代科学还只是在十分狭小的范围内和极其肤浅层次上对宇宙真理进行着探索,在认识上有着很大的局限性,必然包含着一些错误认识。例如,近来对宇宙的观测结果显示:星云的分布在宏观上有一种奇妙的规律,超级星云按规则晶格排列着,每个长方形的格子边长三亿六千万光年。这一观测结果用以前的宇宙起源于大爆炸的理论已完全不能解释,这就说明我们对宇宙早期情况实际上一无所知[18]。因此,还存在太多太多的未知领域有待我们去探索、研究和认识,我们人类先前的认识并不一定是绝对的真理,对未知领域的探讨也并不一定是迷信。

如果不是从事实出发,而是从理论和观念出发,以现代科学的认识方法和具体认识结论作为衡量真理的标准,那么这不是在拒绝对宇宙真理的进一步认识、从而进行着自我封闭吗?至于那种心存偏见,对于不同的观点、学说采取打棍子、扣帽子,动辄就贴上“伪科学”、“迷信”标签的做法,与求实、求真的科学精神背道而驰,只会离宇宙真理越来越远。

事实胜于雄辩,检验真理的标准是社会实践。目前全世界亿万人的修炼实践已经证实:法轮大法完全具有普遍性、规律性和可重复性。我们认为,法轮大法是博大精深的科学,而不是迷信。

中国科学院法轮功部分修炼者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日

参考文献

[1] 克莱默、汤姆森(Michael A. Cremo & Richard Thompson)著:《Forbidden Archeology:
The Hidden History of the Human Race》,Govardhan Hill Publishing, ISBN: 0-9635309-6-8.
[2] 葛瑞姆.汉卡克著,李永平等[台湾]译:《上帝的指纹》,民族出版社,1999,33-37章,453页。
[3] 顿.威尔逊著《月球之谜》,海潮出版社,1991,153-170页。
[4] C.克勒尔著:《放射化学基础》,236页。
[5] 同[2],293-295页。
[6] 同[2],120页。
[7] 同[2],253-272页。
[8] 许靖华,《达尔文进化论的三个错误》,世界科学,1987,4,12-14。
[9] 詹腓力著,钱锟等译,《审判达尔文》,中信出版社,1995。
[10]《 揭开“生命进化之迷”》, 《中国科学报》,1996年6月7日。
[11] 何建华、王永江,《蜜蜂是高级动物-透视生命大爆炸挑战进化论》,《资产新闻报》,1998年6月26日。
[12] 迈克尔?J?贝希著:《达尔文的黑匣子-生化理论对进化论的挑战》,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29-35页。
[13] 布莱赫施密特著 [德国](Erich Blechschmidt)《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科学出版社,1987。
[14] 戴维斯、布朗著,《原子中的幽灵》,31-32页。
[15]《世界科学》,1996, 9期,46页。
[16] 虞震东、虞海岚,《新星和长江大洪水》,《大自然探索》,1997,1期,56-60页。
[17]《古剑之谜》,《北京日报》,1998年8月9日,第七版。
[18]《NATURE》,1997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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