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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农村老太太的狱中经历

更新: 2017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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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12月26日】 我叫杜英杰(化名),湖南省祁东县人,是1998年9月15日得法的。得法前,疾病缠身,四处求医也治不好,几乎绝望了。一次我去妹妹家,妹妹给我讲她学法后的体会,我听后觉得非常好,当即走了几十里路请回了大法的书。才炼几天,师父就开始给我清理身体,约两个星期后,原有的病都不见了。原来走路行动不便,现在走路、上楼梯都非常轻松。是大法给予了我新的生命。

可是不久后,这么好的大法却被某些人颠倒黑白、打成邪教。每当听到别人讲大法的坏话时,我心里就非常难过,忍不住地流泪。99年8月15日,突然有十几人闯进我家,抢走了我的宝书,并将我强押到祁东县看守说所。十几天后它们从我儿子那骗了几千元钱才放我回家。回家后,当地派出所安排了几个人监视我,不准我炼功也不准我外出。

我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电视里讲的都是假的,我无法接受政府的做法。1999年10月25日我与四位学员去北京上访,被抓后关进了祁东县看守所。政府把我们大法弟子当犯人一样对待,用绳子把我们绑起来游街。我们微笑着面对着这一切,因为我们没有罪,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可是公安却逼我儿子交3000元钱,否则就不放我。关了我四十天后,儿子不忍心让我继续受苦,又交了三千元钱。回家不到半个月,公安三次来我家抄家,又把我关进了拘留所。在那里我们过着非人的生活,经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

2000年1月11号中午,几个公安从棉被里搜出几本大法的书,便把我们叫到监狱外的空地上,问我们还炼不炼功。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一定要炼的。我话音未落,他们就拳打脚踢,有一个公安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我顿时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数分钟后,师父柔和慈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睁眼一看,自己在地上躺着,我想我得起来,立即便感到有一股力量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起来后,它们将我们关在一间又黑又臭的监狱里。我们一回到监狱里就开始炼功,它们见我们还要炼功,又冲进监狱,用棍子恶狠狠地打我们,它们轮番地打了几个小时,我们手脚肿得象面包一样,皮肤都变成了黑紫色。当时在场的犯人都不忍心再看,哭着走开了,我们所有的弟子没有吭一声,没有流一滴眼泪。后来公安打累了,才将我们放回监狱。那时天快黑了,我们没有水喝,也没有被子盖,在光床板上睡了一夜。那次,学员刘旭耀、彭赋斌的伤势非常严重。

很多学员在里面都被打过几次,每次都被打得浑身是伤。张选寿、张知府等几位男学员甚至被吊起来打。

还有一次,公安看见我们还在学法炼功,他们气势汹汹地冲进监狱,把冰冷的水甩在我们的床上、被子上、衣服上、身上。还把用破烂纸封住的窗户、门都打开。让呼啸的北风对着我们这些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吹。

我在那里被关了11个15天,交了两千元钱才放我出来。

出来后,我又去了北京。回来后,有一天公安冲进我家,抓住我的右手臂就扭断成三截,它们带我离家时,邻居看见我的手被弄成那样子,都哭了。在监狱里,肉体的痛苦对我们来说算不了什么,最苦的是不能学法。我常用蚊香盒,卫生纸给学员抄写经文。我的手被扭断后,整个手从肩到手指都是紫黑色,肿得比面包还大。人人看后都哭。那几天我坚持用受伤的手颤抖着抄写经文。三天后我的手就能拿筷子了。慢慢地我就能自己洗衣服了。半个月后我就能提起一桶水了。那些看守、公安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在监狱里被打得那么严重,也没有医治,后来都不治而愈。这些神奇的例子很多,无法一一列出。

【注】杜英杰2000年11月份因在深圳散发大法真相的资料被关在深圳市福田看守所,公安说要被转化后才会释放。她儿子(深圳人)知道祁东县公安的邪恶与狠毒,要求深圳公安不要将他母亲送回祁东县公安局,以免再受折磨。



其他祁东县学员受迫害情况

祁东县多名学员在地里做农活时被抓,公安要学员交钱才肯释放。有的学员已多次被关押、罚款,最多的学员累计已被罚款1万三千元,一般都被罚了五千元。很多学员家里已无分文,无钱可罚,现在未释放的学员大多是因为交不出罚金而被继续关押。去北京的学员很多都被抄家了,公安什么东西都要,钱、家具、农产品、粮食,甚至想要拆学员的房子,后因学员家属要与它们拼命才罢休。

很多学员只要被释放出来后都坚持集体学法、炼功,或又去北京、做大法的工作、讲真相等,然后又被关押。就这样断断续续被关押了很长时间。最长的累计有一年多了,一般都被关押了三、四个多月。

每次有学员去北京上访或从学员家里搜出大法资料,公安都要把几个重点学员和相关学员毒打几次,逼他们承认在组织学员上访或承认在复印资料。2000年3月份某学员因不肯说出资料来源被公安毒打了几次,其脚上伤处至今未痊愈。2000年7月份以后,学员自己陆陆续续去北京了,但公安一定要学员承认是有人组织去的,好给学员定罪判刑。学员都是自己自发去的,根本就没人组织,可公安却要学员承认是有人组织去的。学员不承认便会遭到毒打,有位姓谭的学员的小指头已被公安打残,至今还被关在祁东县看守所里,学员陈国秀的腿被打成内伤,很长时间才恢复。

祁东县对待学员的手段令人发指。除了吊着、跪着毒打外还有几种刑罚,坐“老虎凳”(被绑在凳子上,四肢用铁链、手铐铐住,有些学员坐过几天),“背宝剑”(将双手反铐在背后,一只手在肩上,一只手在肩下,有的学员手被手铐勒得可以看见骨头。公安还会在最痛的时候晃动手铐,有一个学员被手铐铐得一个人都取不下来,两个公安使劲往后扳才取下来),有些学员在监狱里绝食,公安开始时都无动于衷,等7、8天后就开始给学员灌水盐(在盐里加一点点水)喝,灌辣椒水、辣椒灰,直到学员不再绝食。有时学员没绝食,公安也给学员灌辣椒水、辣椒灰。有一个学员被灌了几桶水。冬天洗冷水澡,喝的都是自来水,有时水都带黄色。很多学员被打得几近死亡边缘!!!

主要恶警为祁东县公安局政保股贺中营,王喜民,李萎等部分干警。

电话为:07346261726转6035。其中王喜民最为凶残。

以下为被无辜关押学员名单。知道名字的有(注:括号中为累计被关押时间):

未释放的有:

周风秀(70多岁,6个月以上,有一次公安用手铐将她双手吊在树上时,天上突然乌云密布,雷声隆隆,公安害怕了,想将手铐松开,但怎么也松不开,后来公安让一学员去开手铐,学员一下就打开了手铐。)

李东芳(38岁,5个月以上,因交不出5000元罚金,已交了2500元,而未释放。其丈夫老谭还被关在祁东县看守所,家里还有2个小孩)

谭包炎(58岁,6个月),其姐、妹(谭成)、母亲、 妻子(曹老师)都被关了几个月,现已被开除公职。

周建平(4个月,因给政府邮寄大法真相资料被公安查出笔迹 ,现被关押在祁东县看守所。因不愿牵连其他学员而受尽折磨,被打得不成人形,后又被扔进水塘里。无法走路,是被从拘留所抬到看守所的。刚进看守所时,都不准吃饭、睡觉,还强行给她灌辣椒水喝。听说公安曾将她关在男监狱里,一直不准家属接见。目前状况不明,危在旦夕!)

周桂秀(60岁,7个月以上)
李宝珍(8个月以上)、彭赋斌(5个月)
张选兆(4个月,走路去北京)
邓副华(5个月)、张新发(5个月)
李迎春(6个月以上)、严斌(23岁,大学生,10个月)
周光全(4个月)、肖素云(4个月)、邓顺华(4个月)
谭金云(情况未知),刘端生、周飞、肖素云、周泽梅

已释放的学员有:

学员一(30岁,第一次因去北京上访被祁阳县(其户口在祁阳县)关了15天,罚了6千多元。后因一个人在马路上炼功被关了15天,为了保护大法书被拉在烈日下,双脚跪在碎石上近两个小时,被打得浑身是伤。第二天又跪了两个小时。放回后的第二天因在家看书又被关进了拘留所,关了2个多月)

学员二(60岁,1年多,公安一共从她儿子那罚了近1万3千元钱)
学员三(4个月,戴过很长时间的脚镣、手镣,坐过“老虎凳”,背过“宝剑”)
学员四(4个月)
学员五(6个月)、学员六(约6个月)

该县被判刑的学员有:

管明莲 40多岁,劳教1年
曹秋香 40多岁,劳教1年
谭江元 34岁,劳教1年,因非常坚定被加了3个月
张选寿 60多岁,劳教1年半。
张知府 40多岁,劳教1年半
匡代杰 18岁,劳教1年,因非常坚定被提前释放。
匡中苗 40多岁,劳教1年半

(2000年11月底大陆学员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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