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第一劳教所里的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0年9月16日】省一所位于唐山市郊区的开平区,坐落在远离城市的一片旷野上。唐山因大地震而闻名于世,而今天这里女队的大法弟子使这里再次引起世人的瞩目。

十月底开始第一批大法弟子陆续进来时这里的环境极为艰苦,三百多人使用一个只有六个蹲坑的旱厕,而且距离生活区近百米,申请上厕所是一大关,在极短时间内上厕时抢蹲位更是一大关;再就是没水,生活用水几乎没有,只有每人每天一瓶开水(热不足50℃)还会被人给盗用;再次是伙食,吃的是焦黄油黑、又酸又捂发不起来的黑面馒头;劳动强度高和劳动时间长,从早晨六点半起床到晚上十点、十一点睡觉,除了极短的吃饭上厕所的时间外就是干活,而砖厂里8小时工作时间,干的活却是连男人都很难承受的手工打制耐火砖的工作,对于大法弟子来说条件的艰苦没有令她们皱眉,而真正的磨难却是被剥夺了修炼的权利,被惨无人道地迫害

有许多大法弟子一进所因念经文,每人被铐在一棵树上,管教员用带血的裤衩、成年不洗的臭袜,满是泥沙的抹布堵住嘴、用胶带布将嘴封住勒住,在脸上练拳击的事,以及二十多岁的姑娘和五十多岁的老人被一群值班的打砖的野蛮地劳教人员狂打的事大家已经知道了,那么绝食近二十天的大法弟子是如何被“训练”走正步的事,你们一定还不知道。队长们叫来一群打砖的劳教人员首先告诉她们:今天必须教会这些人走正步,谁不干就加期,教不会谁也别想上厕所。在这样的压力下,这群人把大法弟子前后各一排挟在中间发泄怨恨,绝食多日的大法弟子们连走路都摇晃,哪能再走正步,在队长的命令下这些人就从后面拳打脚踢把大法弟子推倒在地,用皮鞋在身上踹,然后再揪起来再打再推,有人还跳起来打。大法弟子就这样在“走”正步,然后前边一排人又这样打踹,甚至队长也上去亲自踹,就这样“训练”了半天,唐山大法弟子,年轻的时装模特何静回到宿舍腿已经肿的不能坐、不能蹲,脱下裤子换时,把全班的学员都惊呆了,整个身上哪还有好的地方,连紫都不是,整个都成黑的,有些善良的劳教学员忍不住失声痛哭……那些日子里几乎每天那操场上的小树上都铐着衣衫单薄的大法弟子,她们在寒风中挺立,在拷打中承受着绝食的痛苦,而她们心中最最痛苦的却不是自己的受辱,而是大法被污为邪教,最不能容忍就是师父被可耻的污辱、诽谤,最神圣的修炼的权利被残暴地剥夺。

被再次送入女队医院的唐山弟子段晶晶,入所时刚二十三岁,曾经在宾馆工作的她,高高的个子,秀丽的容貌,柔弱的身躯,却有着极为坚毅的意志:去年进京护法被抓送回唐山看守所又脱狱再次进京护法,再次被抓,于十月底被判劳教,入所以后无论怎样折磨她都坚持炼功,因此承受的是更多的铐、打。大家也许知道她在去年唐山零下十六、七度的严冬里上身仅穿一件内衣被整夜双手侧铐在床的一角几十天,每天夜里冻得只能在上身失去知觉后睡一、两个小时,白天又被拽去砖厂强迫出工,然后直到下午手才能抬举,才刚恢复,夜里又是被上铐,人们又怎能想象她是怎样被灌食的吗?!因砖厂离女队远,不能和其它大法弟子在女队由医生下胃管灌食,队长就找来五个人给晶晶灌食,一个人拽着她的头发,两个人按着她的肩膀,一个一百五十斤重的胖子坐在晶晶瘦得只有八十多斤的扁扁的肚子上捏着她的鼻子,就在晶晶几乎被窒息昏过去时另一个人硬撬开她的嘴往里灌,晶晶反抗着,发出惨绝人寰的呼喊,旁边的劳教学员面对此情此景都吃不下饭,而旁边的队长们却象什么也没看见,灌的汤水顺着晶晶的衣服流淌着,从外面的棉衣到内衣甚至胸罩都被湿透了,灌剩下的汤水便泼在晶晶的身上,晶晶要求换一下衣服都不被允许,就这样晶晶在砖厂被强灌十次,不知队长们想过没有,假如晶晶被因此窒息或呛死该由谁来负责呢?有的队长就曾恶狠地说象她这样的就该不管她,随她死活。今年5月15日,当晶晶被从医院转回女队,被收缴了一切大法资料及所里亲自写下的承诺,再次不允许炼功,第四次绝食并绝水时,她每天被带到烈日如火的菜地,有一天竟然不允许她呆在树荫里,必须站在烈日下曝晒,直到她昏倒过去摔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摔破了,但是这一切并没有使她在用生命护法的路上退缩半步。6月底晶晶和其它几个大法弟子一起又一次被送进医院,在去年十月底入所到今天9个多月晶晶先后绝食达6个多月!在严冬、在酷暑、在劳教所这严酷的环境中,这个文静可爱的姑娘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煎熬,世上的人是难以想象的。

只要提起白玉枝,劳教所几乎所有知道她的大法弟子和劳教学员心中都是无比的敬佩和敬仰,尽管她年龄不足四十,却被人们叫做白阿姨,多少人为她落泪,多少人被她感动。白玉枝长得清秀美丽,极其坚韧又极其善良,她和丈夫孩子一家三口参加九四年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学习班,回来后建点教功弘法任石家庄井陉县辅导站站长,县里的几乎每一个大法弟子都知道自己有一个好站长。就在她被监视居住囚禁在苍岩山上时,管理人员都知道因她的缘故上苍岩山的人数骤增,大法弟子至今还会记着她握着拳鼓励大家“坚修大法心不动”的身影,当她被判劳教离开井陉时,井陉县几十人,挤满了半条街,含着眼泪为她送行,这其中不仅仅是大法弟子,还有那么多的百姓父老。因为白玉枝是县里的政协常委,县里出名的大好人,是工商银行井陉分行的业务骨干,连续几年的先进工作者、积极分子,就因为学了教人做好人的法轮功,这样的人被劳教,大家怎么能理解,又怎么能接受!

她在进京护法时夫妻两人均被抓,所带的四五千元钱被搜,就在遣送的途中,汽车在保定出故障,在她的带领下全车几十个大法弟子全部离开,再次进京,她身无分文从保定步行到北京,十几天餐风露宿,路遇大法弟子周济走到北京,到亲戚家拿了一千八百元钱,出来见到大法弟子就一人一张一百的,又分掉了,自己手里仅剩一百元,几天后再次被抓。

11月3日她被判劳教进入石家庄劳教所,她所在的班是吸毒、卖淫最严重的,因她的到来这个班的40多人不再向往日那样污言秽语,吵闹漫骂,竟然出现了一片祥和,就在她离开的前几天,这个班上有许多人跟她学法炼功,整个班上呈现出“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景象,她却因坚持修炼,因绝食而和邱立英、周西蒙、李青一道被送到唐山异地教养。

来到这里迎接她的便是污辱和殴打。天天被背铐在小号(禁闭室)十五天,被打得常常是鼻青脸肿嘴角挂血,有一次队长就站在跟前,值班人员竟朝着她的耻骨处猛击,直打得她下身淌血十几天不止,连腰都直不起来,但是她依然乐呵呵地忍着,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佝缕着身子,问她怎么样,她总是两个字“没事”。她从5月15日第四次绝食,7月底被转保定,据说目前依然在绝食中。

被送入医院的另三名大法弟子秦皇岛的张德意,被送入精神病院经历“过电”等治疗后被送回家,而今段晶晶和邱立英不知现在在何处。这里环境有所改善,但前几天还出现殴打大法弟子的现象,还有一段较艰难的路要走。

大法学员
2000年8月

后记:我们是修炼的人,我们因修炼而经历艰苦卓绝的种种非人的境遇。善心尚存的人们,看看这些好人无端遭到的迫害,就不难看出是谁在制造着史无前例的桩桩惨案,是谁为了一己的私利不惜把世界上最善良的人送进人间地狱,倍加摧残。天地间有公理,人间有法律,我们呼唤正义,呼唤一手遮天的黑暗早日结束!


在我被判劳教的日子里

为了向中国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和母亲及妹妹于99年10月18日从沈阳到北京中办国办信访办上访,当日警车早已候在那里,对众多的法轮功上访群众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这些人都被扔上警车押走了(其中包括我母亲和妹妹),随后信访办的牌子也被摘掉了(可能随着打横幅人次的增加牌子又挂上了)。由于中国中央政府暂时没有信访部门,我们不得不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内容为“法轮大法弟子和平请愿”希望引起中央领导重视,于是我于当日10月25日被捕,罪名为“组织纠集十余名邪教徒进行违法犯罪活动”(其实法轮功是99年11日初才被政府错定为邪教的)。我被判劳教一年。

我先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被羁押了二个月,在这两个月里我亲眼目睹了过去只有电影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在这所曾被国际酷刑委员会鉴定过的“亚洲第一看守所里”,他们对法轮功群众实施了法西斯式的镇压:抽嘴巴要抽到打人的人手疼为止;踢人要踢到踢人的人鞋飞了满地找鞋为止;罚站、“飞着”更是家常便饭;还要加上揪着头往墙上撞,嫌拳打脚踢累了他们就把人背铐在走廊窗棂上;我还看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大娘戴上脚镣被警察拖着在走廊里来回走,这镜头使我想起江姐、刘胡兰,不禁潸然泪下。我同所的深圳学员汪慧就曾在绝食期间被张海燕管教踹倒昏迷过去。房间里、走廊里到处充斥着警察的咆哮怒吼和手铐脚镣的撞击声,对于这一切法轮功学员默默的忍受着。

我于99年12月28日被转到河北省第一劳教所。这个令劳教人员闻名丧胆的劳教所条件非常艰苦。他们出工主要是打砖,劳动负荷很大,而其他出工点则工时很长(平均十六、七个小时,对外则称六小时),用水、上厕所非常困难,卫生条件极差,吃的是又黑又酸又粘牙的半生不熟的馒头,菜是又烂又辣的炖冻土豆,劳教人员往往吃不饱都是自配干粮、酱菜,后来为了评部级文明劳教所伙食略有改善。

我到劳教所三天后就被着实“教育”了一番,这里惯常实施一人犯错全体罚站,12月31日因为我在罚站期间炼功,被人踹了几脚后铐了起来,由于我不认错也不服罪,她们一连铐了我三天,有时背铐在篮球架上,有时吊铐在树上,有时铐在小号里,晚上铐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将我痛打一顿,然后再拉回监舍铐在床上。就这样我在绝食绝水五天、连铐带打中度过了难忘的跨世纪。因为一松铐我就炼,她们不得已改变了策略,用两个人架着胳膊走哪跟哪,我不得已才停止炼功,因为我们始终要求学法炼功,我在劳教所已继续绝食七次,在八个月时间里找不到连续两个月吃饭的时候。

石家庄学员周西蒙(原站长)、白玉枝(原分站长)、邱立英、唐山学员段晶晶、何静、廊坊康书香、三河吕春凤等早期到劳教所的学员更是坚苦卓绝,她们不但长期绝食,而且挨打最狠、受辱最多,她们甚至在她们背经文的时候往嘴里塞例假纸、内裤、抹布等脏物。邱立英曾因炼功多次被罚只穿单衣单裤铐在数九寒冬的日出前的室外达数十分钟,最长达1小时,全身被冻木。白玉枝绝食期间因炼功铐在外面冻到昏迷不醒为止。

因为我们始终要求学法炼功,时常会看到大院里隔一棵树铐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场面,后来因为铐子不够用,而改用劳教人员拖拉拽阻止炼功。直到今年7月21日我们法轮功弟子集体背经文,用人拽控制不住声音,于是值大岗的包俊梅(劳教人员)拿出两个小棍一边奔我们而来,一边对劳教人员说:“堵住她们的嘴!”,包俊梅奔到刘桂梅(廊坊)面前,打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掀起刘桂梅的衣服往她嘴里塞。由于队长们发现大多数劳教人员对我们持同情态度,他们只能指使个别坏人打压法轮功,所以从7月22日始,我们法轮功弟子都被分别关在各个监舍里严密控制,限制出入自由,更不许法轮功弟子互相接触,为了达到制造法轮功弟子与劳教人员的矛盾,劳教所给劳教人员施加压力,同时限制她们的出入自由,七月流火,盛暑酷夏,所有劳教人员都是在监舍里度过的,不许去食堂吃饭,不许在院里洗漱纳凉,成了名符其实的监牢,而且晚上强迫劳教人员不许睡觉轮流监视法轮功弟子,由于大多数人对我们有很深的了解,所以他们没有达到制造矛盾的目的,相反他们发现有越来越多的人在同情“法轮功”敬仰“法轮功”。于是他们改变策略,8月23日,十来个队长突然闯进监舍亲自抢夺大法弟子经文,然后每个分队腾出一间房子做“小号”,把每个分队进行绝食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也许为了防止自杀,撤掉电扇、床铺、电灯开关改在外面。

此时绝食的大法弟子有50人左右。我所在的二分队的小号里关押着11名大法弟子(于淑梅、游志坚、王玉华、张永清、史玉荣、杨凤芹、郭丽霞、闫凤霞、曹桂芳、朱有荣、荆天),24日是灌食的日子,我们为了拒绝灌食,大家抱成一团,同时背诵李洪志师父的《无存》,她们拉谁我们就往回拽谁,拽我们的人看到如此场面跑回去请示队长,不一会值大岗的包俊梅和“打手”李俊青来了,包俊梅进屋就吼,“拽!谁拉就踹谁,使劲踹!”说着包俊梅和李俊清同时又拽又踹,混乱中我趴在地上被压在最下面,同时感到头上被踢了好几脚,由于我们长期绝食没有力气,很快被他们拖走两个人,其中闫凤霞被拖到门口头撞在门框上撞破了,衣服也被撕烂了,灌食回来后继续在地上拖,后腰的皮肤也蹭坏了一大块,好几天不能躺着睡觉,只能侧身。游志坚的头发被揪扯住,衣服和脚也被拖破了。此时张永清起身往暖气上撞,被包俊梅恶狠狠地将她打倒在地,张永清身体极度虚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队长看到灌食进行得艰难,进来进行劝说,软硬兼施,郭丽霞又往墙上撞,队长没有办法,停止了灌食。当晚雷电交加,电闪雷鸣专门围绕劳教所女队监舍打,我们看到一个雷电高地面仅一尺左右。第二天25日继续灌剩下的人,我求别人拽住我,同时我紧紧拉住史玉荣的胳膊,可是李俊青向拽住我的史玉荣和游志坚狠狠地连踢带踹,终因她们体力不支,我被拽走了,因为我身体最轻,我是被抬走的,在灌食的房间里我看见张永清被放在地上的水坑里,我被放在床板上,好几个人按住我,李俊青掐住我的脖子,赵丽君按住我的头说些骂人的话,我灌食回来后,杨凤芹也被李云和张君辉拖回来了,我们看到她的双腿惨不忍睹,双腿腿弯处已经露肉、双脚后跟也没皮了,至今不能站立,因为包俊梅说“不许背,不走就在地上拖!”郭丽霞也受轻伤。

目前我们一部分人已开始输液(在男队医院闫凤霞、史玉荣、张永清、荆天),输液后还不吃饭,下一步也可能是送往精神病院进行“电针疗法”,因为张德意是从那出去的,而至今邱立英、段晶晶等人去医院后至今不知去向。

我们要求给李洪志师父恢复名誉,还我们师父清白,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我们要求给大法恢复合法的公正的位置。

(从这里转到保定劳教所的,石家庄的白玉枝和济南的苗培华还在继续绝食,她们没有家属照管,我很担心她们的情况。)

沈阳大法弟子
2000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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