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个整体


【明慧网2001年12月24日】几个曾在天安门前打横幅的西人大法弟子准备去台湾参加法会,第一站来到了香港。我是负责接待他们的两位学员之一,虽不曾相识,但彼此相见却分外亲切。每每感动于西人学员在天安门前的壮举,今日相见,很想了解一下他们的内心,感受一下他们的感受,以及他们对法的理解。泽农是我在明慧网上早已认识的一位同修,早就感动于他对法的纯净的心。这次天安门前他的英勇无畏,更是令所有的学员感动。当他讲述了去天安门前两个月的心理活动,思想变化,以及战胜怕心的过程,我可以真切的体会那种深沉的思考,两种不同观念的斗争,去留、取舍的挣扎,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因为我也有过同样的经历。虽然我也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也迈出了那一步,但我没有泽农做得那么忘我、无畏。我感到很大的差距。

如果不是听他本人讲述他战胜怕心的过程,我还以为泽农根本就不怕。于是,我更感法的伟大。可以使一切归正,使一切重新变好!

渣打花园炼完功,我和另一位负责接待他们的学员有点依依不舍离开他们,于是我们两个不约而同提出要和他们拍一张照。当我对一名以色列学员提出我们的要求时,过来了法国学员小乐,还有泽农。于是,泽农问我要不要他的横幅。当然更好!因为这条横幅有着特殊的意义,不仅仅因为它参与过天安门正法,更因为它出自于一个母亲的手。这块黄布是泽农的母亲送给他的一个黄色的枕套,并且帮他出了这个主意。

我们几个站好后,不想落下他们六位中的任何一位,虽然语言不通,但每个人都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同的语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境界;同一个师父,同修一部法,同看一本书。相同的心,由法把我们连在了一起!虽然彼此相隔万水千山,但却感心之距离近在咫尺。

吃过午餐回来的路上,走在我前面的泽农突然转过身对我说:“很抱歉,我要告诉你,在我们这件事情上,你在用人的心来看。你是在用人的心来看待我们这件事(我想他可能是指他们去天安门一事),可以说这是‘情’!”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或者说我是不是使他因此而感到了难过?因为我除了几句简单的话,几乎没和泽农交谈过内心深处的东西。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记错了人。但旋即,我便平静下来。我想,修炼的人没有任何偶然,这是我的问题。与此同时我感到高兴,有人能面对面直言我的执著,而这执著又是我根本就不曾觉察的。

接下来,就是向内找。我意识到了或许我真有此执著;亦或许我们由于语言上的障碍而无法确切表达彼此要表达的。猛然,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原来,在政府合署前递信时,第一位来接信的是一个面带无奈和有点不耐烦的警察,这一点是我和法国学员小乐同时看到的。第二位来接信的是政务司的代表,一位彬彬有礼的官员,由于感觉上反差很大,此人又令我感到很亲切、友善。尽管是西人学员递信,站立一边的我还是忍不住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想和他洪法,希望与他的善念沟通。于是我说:“您了解法轮功吗?您支持我们吗?希望您能多了解我们,支持我们。”他微笑着诚恳地点着头。

接着,我又对这位官员介绍站在我身边的泽农说:“他就是泽农,是照片上的这个人。”说着,我指向一个学员手里拿着的西人学员在天安门前的照片以及泽农英勇无畏高喊而被警察抬走的照片。这位官员一直在点头耐心地倾听着我们。

而在中联办前与警察交谈时,同样,一群年轻人的善良、纯真与活泼令警察也感到轻松,尤其是几位西人学员几乎都会讲一些普通话,更有两位学中文的学员还讲得非常纯正,于是,与警察的沟通也很融洽。而他们也不虚此行,既去了政府合署递信,又来了中联办前拉起横幅,那条泽农自制的曾伴随他在天安门前证实过法的横幅。五人站在中联办前齐声说:“法轮大法好!”又一次以西人的身份向中国政府表明了:源自于中国的法轮大法受到了世界人民的爱戴,法轮大法是属于全世界的,每一个善良的人都有权拥有他。源自于中国是对中国的恩惠,也是中华民族的骄傲。而对法轮大法的镇压将遭到全世界正义之声的谴责和反对!

这期间,我又一次对警察介绍我身边的泽农说:“他就是泽农,照片上的这个人。”我想,警察也好,世人也好,看我们,很难分辨出来哪个人,哪个人的,他们看我们是一个整体。而我们每个人出去证实法也好,洪法也好,也都是代表法中的一个粒子,而不是单纯的我们个人。而世人也好,警察也好,称呼我们也是“大法弟子”,或者在国内的监狱里被犯人们称作“法轮”。

正如以色列学员乐弥舍(音译)说:“在天安门前,我觉得不是我们在证实法,而是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和我们在一起。”泽农也说:“我感觉不是我们在做这件事情,而是大法弟子在做。”

于是,我两次给人介绍泽农,或许就是这一点,使他觉得我在像崇拜英雄一样对他。可能这使他感到不舒服,至少他有常人中的英雄这种感觉,就说明我有此执著。

于是,我拉过来学中文的法国学员小乐,请他做翻译,算是我和泽农的解释也好,交谈也可以,我想把我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我说:“对不起。我可能有此执著我不知道。其实,你知道吗?我介绍了泽农,可是我真正介绍的是大法弟子;我在向世人介绍大法;介绍一种精神,而这种精神在你的身上得以展现了出来!在此,你做了我们的代表!”

讲到此,我突然含着泪哽咽着无法讲下去。我感动于这种感动,而这种感动和纯净高尚的情绪无法用人类的语言表达。于是,我不再作声。

因为泽农在天安门前所说的“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欧洲知道!美国知道!加拿大知道!”这正是我们全体海外学员想要表达的。也是我们被拒入境的学员永远也无法再去做到的遗憾!其实,我想让世人感受照片上英勇精神的同时,亲身感受那份真实的,触手可及的亲切、快乐、活泼、善良,就象你的兄弟,站在了你的面前,伸出了友谊的手,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做你的朋友。你看,站在你面前的小伙子象中央电视台正在播放的,又一次使国内无辜百姓受骗的什么炼了功使人不正常去杀人吗?

听了我的话,泽农用中文说:“对不起,这是我的根本执著。”其实,我们都有执著。我想,我们的心是相通的,不用过多地交谈也会彼此明白。

但是,通过这个小插曲,我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我们参加中联办前第一批十人绝食时,由于发生了被警察抬进警车,被拉去警察局关押五个小时,以及被雨淋,露宿街边等。于是许多学员流着泪夜里赶来探望我们,还有的含着泪问长问短,问寒问暖。象照顾小孩一样精心,周到。还有学员还默默地帮我们洗衣服。当时,我也是感到很不安,便对他们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们不是什么英雄。其实,我们各自都在不同的环境做着同一件事。那些默默无闻,心地纯净的学员更了不起。比起国内的学员,我们算得了什么?”

而此刻,我突然明白,原来使他们感动的不是我们,而是法!就象这次西人学员天安门之行,令我们感动的不是他们本身,而是法一样。是法把我们凝聚在一起,我们象一家人,“坚不可摧”的一个整体。是法使我们感动,使我们在感动中更加凝聚,是法在熔炼着我们,造就着“弟子的伟大”!

一切都是师父所给予的。我曾羡慕那些能够有幸见到师父的弟子,觉得他们幸运,觉得他们缘份大。可是刚刚这样想过,便在发正念中感到师父好象坐在我的面前,威严而慈悲,我可以真切的感到这种慈悲好似一个强大的场,不断地向我扩散,蔓延,笼罩着我。出定后,我为自己的“私”,狭隘的常人心而感汗颜。其实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境界的局限和执著所在。

生生世世的转生,师父生生世世的安排、看护。“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有言诉于谁?更寒在高处。”(《洪吟》──“高处不胜寒”)。师父度我们的艰难,我们的业力、执著;在三界内所受的污染;迷于常人中太久,得到法后不能珍惜、精进;有时对自己的放任,不负责……度人多难!师父多难!

我有感于大法的博大精深!有感于师父的伟大!在以各种方式净化着我们,塑造着我们。于是我感到,真切地感到,甚至是看到,在大法这个整体中,我是那么地卑微、渺小,渺小得了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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