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合法上访被邪恶势力野蛮折磨的经历


【明慧网2001年12月8日】我是安徽人,今年54岁,1999年12月28日,我们18人集体到北京护法,在天安门广场11人被抓并送往安徽办事处,4天后由本地公安带回,非法关进拘留所15天。从那以后,有的大法弟子又多次被抓、被关,长时间遭受各种折磨。

1、正念走出邪恶洗脑班

2000年7月8日,本地派出所、街道同我们单位领导合伙组织了一个十多人的“帮教会”,专门对我进行“洗脑”迫害。他们使用了各种办法,威逼利诱,妄想强迫我背叛大法,放弃修炼。当看到我坚如磐石的正念后,他们非常恼怒,把我关起来,单位领导出面保我出来,想用假善的嘴脸来摧毁我的意志,我再一次向他们表达了我坚定的态度。当天下午,单位保卫派人看住我,不让我随便走动,准备9号送我到合肥“洗脑班”。我失去了自由。我想:我是宇宙大法的坚修者,我怎能被邪恶势力牵着走呢?我的正念告诉我,我应再次到北京去捍卫宇宙大法。晚上,我准备走脱,刚一开门,忽一下冲进两个人,我一看是我们单位保卫人员。我对他们说:夜这么深了,你们应该回去休息。他们不肯。下半夜时,我趁上厕所时走脱。在黑夜里,我沿着铁路走,走到火车站,藏在一个小黑房的后边。他们发现我没了,组织了三十多人到处找,四处阻截,有两个跟车去了北京。我藏在黑房子的后边,等到有趟北去的列车快要开了,我成功地上了车,没有人看见。在车上,我想我是炼功人,应该买票,于是,到徐州站后,我就下了车,堂堂正正地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第二天到北京南站下车,在北京火车站拦截我的人没有找到我。

2、天安门护法

我在北京露宿了几天,遇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许多大法弟子,东北的最多,他们来自大连、沈阳等地,还有山东和河南的。9月15日上午9时,有200多大法弟子要在天安门护法,他们都带来了做好的大法横幅。我事先没有准备横幅,9月14是下午,我买了一块金黄色布,请大连大法弟子替我用红笔写下了“真、善、忍”三个醒目大字。9月15日上午9时前,我们三三俩俩地到了天安门广场,有的大法弟子在路上就被抓,包里横幅被翻出抢走。我和山东一位大法弟子一起进到广场。等到9点整这一庄严的一刻,我第一个展开“真、善、忍”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与此同时,无数双手一起高举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等口号,正义之声响彻云霄。这时警车、恶警一起向我们扑过来,拳打脚踢,如同鲜花一样的横幅被他们打散开来,我们仍在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军警不准打人!”恶警抢我们横幅,我们死也不放,许多大法弟子被打得头、鼻、口同时流血,有一女大法弟子被一恶警挥起一拳打在脸上,脸上被打出了如同小孩嘴一样的大口子,顿时血流如注。大法弟子中有在上小学的孩子、有六、七十岁的大娘、大爷,他们面对恶警的毒打,手仍护着横幅,视死如归,那场面令天地为之动容。

3、看守所酷刑折磨

我们200多人都被强行抬上警车被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在一栋大楼里,大家不顾伤痛,一齐背《论语》、《洪吟》和经文,谁也不讲自己的姓名、地址,气急败坏的恶警们软一阵硬一阵也制服不了我们。下午我们200多人被分到各区。我和另外三十多个同修被分到海淀区。下午2点,恶警们吃饱喝足后,开始把我们分到各个看守所审问、动刑。我们大家都有思想准备:不配合邪恶,打死也不说出姓名、地址。我绝食并向他们讲清真相:“我们无罪,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现在蒙受千古奇冤,我们只是来告诉世人事实真相──法轮大法好!”警察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我们从天上来的。从15日到17日三天,我在一次次被非法提审时,被打骂折磨,我坚决不配合邪恶。他们看问不出什么名堂,就又把我关进海淀区看守所内,并对我进行灌食。先是用筷子撬开嘴,硬对着嘴里灌,我吐出来,弄得一头一脸都是饭菜,他们让我脱掉衣服洗澡,用水闷我,不让我呼吸,以此来摧毁我对大法的信念,我不屈服。他们把我调到模范号里,那里有24个犯人,他们要犯人来逼我吃饭,我不吃,犯人就开始折磨我,几个人按头,几个人按脚,几个人按胳膊,我拼死抗争。

在此期间,我又被非法提审了几次,并且一直绝食。一个恶警对我说:“我就不相信制不了你。”我说:“我们和平上访向政府说明法轮大法就是好,这没有罪,因为它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我强烈要求无罪释放!他们没有办法就吓唬我说:你再不说姓名,我们就把你送到新疆去,想都别想回去了,我笑了笑。到19日不报姓名和地址的大法弟子太多了,海淀区看守所根本关不下了。19日上午突然通知我上车,在上车前又非法提审我一次,我还是不讲姓名和住址。这样,他们从我身上搜走的400元钱最后也没有还我。到了上车地点,我一看,上百辆警车排成一条长队,前看不到头,后看不到尾,浩浩荡荡的,全副武装的武警压送我们6个大法弟子,一路上所有的车辆都为我们让路。下午3点左右,我和其他100多位同修被送到天津大港关押,我们每个人都被编了号,我是57号。当我们100多人在操场集合时,一齐背起了《论语》、《洪吟》和《经文》,大家心情特别高兴。

9月20日,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审讯,我和河南衡水的一个同修小白关在一起,同监室里还有20个犯人,武警干部审讯完就把我们关监室叫犯人对我们俩大打出手,20个犯人一齐上,有的用脚踩胳膊、腿和头,有的用脚踢,有的用底鞋打,打累了就歇一会再打,这样,犯人们在恶警的指挥下一遍一遍地毒打我们俩,打得我遍体是伤。小白比我年轻,被打得比我更狠,他遍身是血,爬在地上动不了,我用卫生纸给他吸身上的血。这样,暴徒们还是不放过我们,犯人们还用牙刷捣我们,用吸短的烟头夹在我们脚趾上并按住不让动。恶警们还给我们带上脚镣和手铐。同时还传来其它监室里同修凄惨的叫声,和我编号很近(编54号)的一个同修被他们打得生死不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直到9月22日我一直绝食,不觉得饿,只觉得嘴里苦,有精神。9月26日本地公安将我们带回。我又在当地监狱里被关了3个多月,家属交了三千元钱担保后,我才出狱的。

12月23日当地邪恶势力又一次将我抓走并关进监狱,天寒地冻,他们让我睡水泥地,用凉水浇身说是给洗澡,每天给一点点饭吃,饿着肚子干活,因为我年纪大,干活慢,常常通宵达旦地加班才能干完规定的活。有一次,我干了通宵还差6个没有干完,他们让我爬在地上狠狠地打了我们六下子。直到2001年6月25日又由家属交了三千元担保金我才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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