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月22日大陆综合消息


【明慧网2001年4月22日】东北大法弟子发放真相资料56万余份

东北某市大法弟子讲清真相,救度世人,发放大法真相资料遍布大街小巷,百姓看了普遍反映很好。从揭露自焚阴谋至今,共发放真相资料56万余份。同时,大法标语随处可见,市政府,市委门前,市公安局,各个派出所门前,大街小巷到处是"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等彩色标语。有力地窒息了邪恶。



有正义感的中学老师

东北某市中学,一次学校搞反x教签名活动。一名班主任(不修炼)对全班同学说:"咱们班谁也不许去签字,这堂课在教室学习。" 过后这名班主任对大法弟子说"我佩服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人!"



打压法轮功 犯罪率上升

大陆某市99年打压法轮功以来,发案大幅增长,重特大案件每年增20%以上,光杀人案每年都有30%未破,大量杀人犯隐匿在社会上,可公安人员都去抓、打大法弟子,搞社会治安的力量严重不足。



中科院科技英才郁思夏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劳教三年

郁思夏,男,1973年出生,现年28岁。郁思夏13岁入读武汉科技大学少年班,17岁考入中国科技大学研究生。1994年他21岁时,赴奥地利攻读博士学位,留学期间得遇法轮大法,并开始修炼。

在奥地利获物理学博士学位后回国,在中科院物理研究所工作。科研工作非常出色。

正当他年富力强,可以为社会贡献自己的才智的时候,前不久,他因为法轮功被劳教三年。



昌平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部分情况

我于2000年12月8日在金水桥上打横幅“法轮大法好”被抓,后又被分流到昌平看守所。到了昌平,警察强行把我们从大客车上拖下,强迫我们照相,在按手印时,野蛮的警察几乎要把我手指拽断了,强行地按了手印。然后,我们被分到昌平各镇的派出所,让说地址、姓名,由于我们不肯说,24小时后,我们又被押回昌平看守所。

起初,我们被关进禁闭号。在这里,已关押了7位大法弟子。我们绝食抗议,第二天下午开始被强行灌食,他们让一个犯人把着我的头。狱医一脚踩着我的前额,另两个犯人坐在我的腿上,几乎快把我的腿压断了,那狱医也不量胃管需要多长,野蛮地使劲往里插。姓胡的医生尤其恶劣,有两次,他竟然把胃管插到我的气管里,我上不来气,便挣扎着拔出来,对他说:“你插错了,插到气管里面去了。”他恶毒地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不怕死吗?”我说:“如果你们没有责任的话,那就随便吧。”他自知理亏,无言以对。由于他们的动作太猛,我的胃被管子捅得很疼,睡不着觉。每次插管时,我的眼泪都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气管也发炎了,吐黄痰,痰中带血。好几位学员呕出的痰中都有血。有两位同修来例假,却不给手纸。这里没有水,连脸都不能洗。到了第三天下午灌食之前,我们强烈要求要手纸,并提出反对强行灌食,我们大法弟子身体能承受得住,不会死。他们假装让一位学员去领买来的手纸,谁知刚到走廊,就被摁倒灌食。过了一会儿,两个凶神恶煞的犯人(后来知道他们都是吸毒犯,叫刘丽娜、钟楚红)冲进来拽我们。我力气小,被她们拖了出去,我以死抗议,于是向墙上撞去,没撞怎样就被她们拽住。之后,她们更凶了,一脚把我踹趴下,然后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出去灌食。灌完后,又重重地将我踹倒在地,再拖回来。回来时,恰逢一位学员撞在墙上,昏了过去。可她们一点人性都没有,拽着她的头发,打她耳光,将她打醒后拖去灌食。我们要求见所长,但管教欺骗我们说:“所长开会了。”他们发觉我们在一起时力量很大,灌食也很费力,就把我们分插到犯人号里。

由于我坚持正念,一灌就呕出来,吐得满头、满脸都是,最多只能灌一两针管。为此,在灌食时,犯人经常打我耳光,还骂我脏。我体质很弱,他们怕我死在那里,就特别“关照”把我分到刘丽娜、钟楚红的号里,并且怂恿她们,妄图用武力迫使我进食或接受灌食,但他们的阴谋落空了,我默默地承受着……一个姓陈的女医生还恐吓我:“你要再灌不进去,就把管子留在你的胃里。”我没被她的话吓倒,继续用绝食方式抗议,终于在绝食后的第11天被释放了。

在我被关押期间,管教虽然没打过我们,但他们唆使犯人打我们,这一文革式的“群众斗群众”的招术更毒辣。呼吁国际人权组织关注此事,早日把江泽民送上国际审判庭,为死难的法轮功学员平冤昭雪!还法轮大法清白!



行唐龙州刑警队迫害大法弟子的部分情况

2000年12月中旬,我来到天安门广场展示横幅“法轮大法好”,向世人讲清真相。刚一举起横幅,就被一个警察一脚踢翻在地,正踢在肋骨上,肋骨被踢折两根,此时感到连一口气也上不来,说不出话,也不能动。然后这个警察象“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扔到警车上,拉到天安门派出所。由于我不肯说出地址、姓名,象我一样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又太多,北京市内及郊区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已关押不下,于是我被分流到石家庄市行唐龙州刑警队。

哪知这里更邪恶,我刚到,一个警察便没好气的问我:“你说不说你是哪的?不说,把你卖到穷山沟里去,让你找不着家,打死你们大法弟子不算啥,象打死小鸡似的。”我说:“你们打死人不怕犯罪吗?”他说:“打死你们不犯罪。”起初,我有点害怕,担心见不到孩子了,但仔细又一想,如果回去,还要牵连我们市的各级领导及片警,还不如自己承受吧。于是,打定主意不说,他们一见我还是不说,姓陈的科长亲自督阵 ,七八个警察围着我拳打脚踢。有一个人正踢在我受伤的肋骨上,我疼得喊了出来:“我的肋骨被北京警察踢折了,别往肋骨上踢。”谁知那个警察恶狠狠地说:“哪儿疼往哪打,你不肋骨疼吗,专门往你肋骨上打,北京警察不踢你吗,我们这儿比他还厉害十倍,连打带骂!”说完,便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他们打累了,又追问我姓名、地址。我仍是不说,他们便用电棍电,一看不好使,又换另一种刑具。先让我坐在凳子上,把我的两手腕铐起来,用一种电线把两大拇指栓上,电线的两端与一个盒子连着(盒子里面有粗线圈),然后他们用手摇,越摇电流越强,他们怕我动,后面还用两个警察摁着我的两肩,同时有一个人拽着我的头发打,一边打一边又恶狠狠地说:“你说不说你是哪儿的?你还炼不炼?”我疼得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他们连电带打,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实在承受不住了,说出了地址、姓名,他们才罢手。此后,我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呼吸困难,精神憔悴,好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

同我一起被分流到那的,共14人,没有一个人不带伤的。有的学员脸都被电出血了,有的学员手脚都被电破了,还有一位学员被电得大小便失禁。他们人性全无,就连那位怀孕的妇女也不放过,脸被电得肿起老高,还专门往肚子上踢,扬言要把孩子踢掉。

短短的几个小时,我的身心经受了一生从未有过的巨大痛苦。那恶警的狰狞面容,凶狠的叫骂声,电棍的吱吱声,这就是一句真话的代价,这就是江泽民鼓吹的“人权最好时期”的见证。



上海消息

据进一步了解,上海大法弟子杨学勤因受伤抢救脱离危险后的那天,已经可以说话,神志清醒,当晚他的姐姐想照料他未被允许,却进驻了大批武警,他们估计想以他的生命为要挟套取他的口供。第二天杨学勤即离我们而去,虽然无从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是迫害致死已无疑义。

上海交大研究生黎涛从北京回来后准备回家与系里老师辞别时被其直接送到监狱,在学习班“转化”未达到目的后被送劳教。



河北省满城县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实报道

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以赵玉霞为首的恶警们在镇压法轮功的手段上极其恶劣,把一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的人平白无故抓进看守所。前几天又抓捕两名。其中范淑银的丈夫刘冬雪年前被抓进看守所,现已判刑。当时是夫妻两人同时被抓进去的。范淑银因绝食9天,罚款4000元被放回。她和儿子相依为命、过着艰苦的生活,现在又赶上春耕季节,忙于下地干活,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又被抓进看守所并判刑两年。家里只剩下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生活没有着落。

公安局政保科在对待大法弟子是惯用的两种方法是:一种是榨取钱财。他们见大法弟子非常坚定,就哄骗家属,什么不写保证书,就判劳教,子女不让上学。父母不让上班。结果家人就听信了他们的谎言,就吓的拿钱送礼、交罚款等等,这就达到了恶警们的目的。二是非法判刑、劳教。这些家属有的家里穷,没钱送礼,也交不出罚款;有的家属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拒绝交罚款,结果他们榨取不到钱财,就一律栽赃陷害,非法将大法弟子判刑、劳教。这就是满城县公安局的所做所为。



榆树市拘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部分情况

吉林省榆树市拘留所是一个邪恶势力的黑窝,这里从所长到管教,颠倒黑白,善恶不分。近两年来对几百名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

两个所长亲自上阵,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管教,提着直径一寸粗的塑料管子(小白龙)冲进监牢,不问青红皂白,只要看到大法弟子炼功、背法就打,管教许久飞还恶毒地说:“往死里打,上边每年给三个打死的指标!”大法弟子以绝食方式抗议他们的非法抢书,在绝食绝水四天的情况下,我们还被强迫出去背雪。两个所长还咬牙切齿地说:“他们不是人,就得这么对待!”天快亮时,我们起来炼功,管教们闯进号内,一顿毒打之后,又强迫我们到外面去冻(不让穿棉衣,当时零下二十七、八度),一冻就是两、三个小时,最严重的一次,有八位学员竟被四个管教打了一个半小时,还罚她们穿着线裤出去冻,有的学员竟晕了过去。孙管教、张管教还站在门口,不让进屋,并说:“他们是装的。”还有一次,几位学员背经文,女管教焦淑侠,男管教王飞,竟然强迫大法弟子趴在水泥地上,然后他们往地上泼凉水,学员们的棉衣都湿透了。刘淑娟因炼功,手脚被铐在一起很多天,不能直腰,大小便不能自理,还罚她到外面绕圈走!

善良的人们,你们仔细想一想吧!明明是执法部门知法犯法强行把我们抓进拘留所,可他们却恶毒地造谣说我们自私、不管亲人,不要家了,我们仅仅为了学法、炼功,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却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迫害!到底谁正谁邪,谁善谁恶?这就是江泽民所说的“以法治国、以德治国”的行为吗?

强烈呼吁国际人权组织,尽快制止江泽民一夥严重践踏人权的恶劣行为,释放无辜被劳教判刑的大法弟子,还法轮大法清白!



榆树市拘留所见闻

99年9月21日,榆树市教委及一中领导怕职工上访,他们的乌纱帽不保,将我们骗到单位,送进了拘留所。在这里,我们遭受了一生都不曾有过的迫害。

由于我没犯罪,我在拘留所里不接受他们的“改造”:不做操,不背号规。坚持学法炼功,并要求见市长,提出无条件释放。起初,所长魏福成给我们开个会,软硬兼施,还说:“你们也清楚拘留所是什么地方,如果不服从这里的管制,那我们有的是办法。”我们没有被他的话吓倒,仍坚持学法炼功,最后我们以绝食这种方式抗议他们对我们的非法关押。

他们吓坏了,找来一群如狼似虎的打手,叫嚣着冲进牢门,用“小白龙”(白色塑料管子)把王保工、韩玉珠、吴小光、谭秋成、张立友先痛打一顿(事后警察们的双手都沾满了血),然后扣上手铐,连搡带踹地塞进车里,其中一位学员的鞋都被打掉了,也不让拣。我们亲眼目睹了警察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我们高喊着:“不许打人!不许打人!”我又喊道:“警察不打人,流氓才打人!”谁知那些恶警已毫无人性,一脚踹开牢门,瞪着血红的眼睛直奔我冲来,一脚将我踹趴下,有的摁着我,有的拿着小白龙狠命地抽打我,好长时间,我实在疼痛难忍,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他们才停手,用手铐将我铐起来,然后一个警察抓住我后背的衣服,还有的抬着我的腿,将我抬到走廊,“啪”一下摔到地上,我的下颌处先着地,当时就青了。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管教胡海军又凶狠地打我耳光,我毫无恨意,只觉得这些为虎作伥的恶警可怜。紧接着一个恶警拽着我的头发,边搡边踹地将我带到警车旁,几个警察抓住我,把我扔进车里,我的身体正好压在一位男学员的身上,这样,我们被转到看守所。之后,我的头发掉了一大把,有好几天睡觉都得趴着,不敢翻身,睡梦中还喊着:“疼啊,疼啊!”

两个月后,由于我的所谓“罪行”不够劳教,只是顽固不化,又将我转回拘留所。我听到学员说,在这期间,有几位学员因炼功被毒打,还被罚趴在冰冷的水泥板上;有几位学员因不做操,被拖走痛打一顿,有一位学员下巴都打掉了,还有两位学员被打完后,又抻了三天三夜。又过了几天,到北京上访的刘淑娟(50岁的老太太)和另两位半路截回的学员同时被遣送回拘留所。第二天早上,她们起来炼功,管教上班后将她们叫到管教室,拳打脚踢还不算,那些管教竟把自己的皮鞋脱下,用皮鞋底打她们的脸,还罚她们“开飞机”。过了几天,有一位学员背经文,刘淑娟炼功,便将她们戴上镣铐,两臂伸直固定在铁杠子上,坐着抻了起来。小便还可以勉强用小饭碗接。晚上,刘淑娟想大便,我们向管教要大盆,他们说没有,我们又要求能不能打开手铐,便完后再戴上,仍遭到拒绝。一直忍到第二天管教上班后,女管教焦淑侠来了,我们又提出让她给解决上厕所的问题,她却说:“不管!”没办法,我们好不容易找来两个小塑料袋接,哩哩啦啦地都洒到了板铺上。歇板时,政保科的人来了,我以炼功的方式请愿,要求解决被抻学员的大小便问题。管教许久飞一把扯着我的头发,将我从二尺高的板铺上扯到了地上,然后又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裤裆处(好一阵子排尿都感觉疼),紧接着又扯着我的头发(连鞋也不让我穿),将我拖到管教室,污言秽语地漫骂着。那天值班的警察杨志飞过来用“小白龙”打我,又说:“我要是江泽民的话,明知错了也不改,撑就撑到底!”也不知打了多长时间,只见他累得气喘吁吁,小白龙都打折了。我说:“你看,塑料管子都折了。”管教王飞说:“这儿有的是。”说着,就扔到地上一根。可能那恶警太累了,没再打我,但罚我赤着脚站在水泥地上。由于我正赶上来例假,早上也没吃任何食物,再加上一顿毒打,站了一会儿,体力不支,感到一口热气从胸口上涌,透不过来气,几乎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了,有点儿与世隔绝的感觉。我本能地意识到可能会晕倒,于是向他们要了凉水,喝下去,才清醒过来。我蹲在地上,他们见我实在撑不住了,才允许我回到号里。

一年过去了,我的腿上还是一块块青,一块块硬结。这就是江泽民所说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印证!但愿那些被谎言蒙蔽的警察们早日醒悟,做一个好人,不要断送自己的未来!同时呼吁各国善良的人们尽快协助解决中国目前依然存在的严重践踏人权的恶劣行为,还法轮大法以清白!



河北省阜平县公安的罪恶行径

1999年7月22日,法轮大法遭到迫害后,阜平大法弟子袁桂花、张连芬、刘改荣、辛国芝四人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在阜平拘留所公安人员对他们残酷动刑,灭绝人性,令人发指。

刘改荣的双手被铐住,XX公安拿着电棍一边狞笑着一边不停的电她的双手,旁边的XX公安阴阳怪气的说:“大法弟子真是了不起,电她没反应。”拿电棍的公安气急败坏的电刘改荣的面部,嘴里还污言秽语。破口骂着,电击的火花在刘改荣的眼前乱冒。XX公安看她还不屈服,便恶狠狠地说:叫武警动刑。

在她们被非法关押的40多天里,公安人员除了对她们惨无人道的用刑外,还禁止她们出牢房,吃喝拉撒都在牢号里。对家属采用威胁手段敲诈勒索钱财,数额高达10000元。

袁桂花、张连芬、刘改荣,辛国芝她们四人,在家是贤妻良母,在外乐于助人,品德高尚,凡认识她们的人都说是好人。她们不明白法轮大法教人向善,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有什么罪?法轮大法有什么不好?遭到如此残酷的迫害?

善恶有报,邪恶之徒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罪行,天地记载着,历史记载着。十八层地狱的大门已经为你们敞开,邪恶之徒:去遭报应吧!



北京大法学员杨儁南被判劳教一年半

北京大法学员杨儁南,女,西城区新兴小学退休教师,因坚修大法,最近被判劳教一
年半。杨儁南是阴历大年初三被抓走的,其被劳教的消息是最近才得到的。杨儁南心地善良、为人谦和。退休前是深受同事、同学爱戴的好教师。在家上有公婆,下有儿女,是一个和睦家庭的中心。江贼及其随从为铲除法轮功、迫害真善忍,不惜滥捕滥抓,自绝于民众,自绝于社会,其末日为时不远。

北京大法学员李春元被判劳教一年半

大法学员李春元,男,朝鲜族,中央民族大学教师,因坚修大法,于2000年12月28日被北京公安机关抓走。最近获悉,被判劳教一年半。李春元被捕前积极洪法、
证实大法。曾以法律手段向中国立法、司法机关起诉江泽民,为大法讨还公道。估计被抓与此是有关。

李母年迈,只会朝语,在京与人交流困难,在家终日以泪洗面,盼儿早归。有善良人找李所在民族大学询问李春元事,学校以此事是公安机关所为,校方爱莫能助推之。

去年偶见春元。言,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其心中皆大法,并无自己。



请关注北京大法学员单纪明的遭遇

大法学员单纪明,男,原籍山东,武警部队转业。明慧网曾载其洪法事迹。最近据知情人讲,单被捕数月来,一直被关在北京公安局四处遭受酷刑折磨。单案属要案,罗干曾过问,知情人不敢多言。据透露,单蔑视邪恶,遭邪恶疯狂迫害,各种刑具遍用。其遭遇。泣鬼神,动天地。诚请善良的人士关注单的处境。



铁道部长春客车厂恶人榜

汪国泰、马树坤、胡永奇、郭宏伟
从99年7月20日先后因炼法轮大法被处分的人:
张建华 谢长春 孟凡武 梁美华 李巧云 李文龙 周颜刚 肖本英 孙广华 邢忠
因修炼大法被开除和解除劳动合同的人:
王君成 王洪革 常世革 孟繁莉 杨雪梅 邵维新



善恶必报是天理

黑龙江省双城市制粉厂(第二粮库),在2001年春节前期配合双城市6。10办公室,镇压法轮功学员非常默契,将本单位法轮功学员以上班为由骗入厂内,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强行转化,让学员骂大法,骂老师,彻底脱离法轮功组织,在粮食局领导的指使下,单位领导全力以赴将所有在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转化”。

就在他们庆幸自己的“功绩”时,2001年4月17日,在春天的第一次大风中由于电火引起火灾,竟烧光了所有收购的粮食,人民币高达上百万元,责任重大。善良的人们清醒吧,不要在为邪恶之徒当牺牲品,“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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