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护法六十天的经历


【明慧网2001年4月25日】 2000年11月20日我和几个功友到北京去护法。中午12点左右,我们在天安门广场炼功,有几个警察跑过来阻止,我们没理睬他们继续炼,接着又来了几警察拽起我就往车上拉,我们拒绝上车,并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我们不停地喊,周围好多人都呆呆地望着我们,好象被我们的声音震住了。警察把我们猛打一顿之后,把我们强行推上车。上车后,我们把头从车窗伸出来大喊“法轮大法好”,这时又有几个警察冲上来劈头盖脸又是一阵打,接着又有几名功友被抓进车。把我们一起送到天安门分局,刚进铁笼子,就有早被抓的功友为我们新来的齐声鼓掌。我们也微笑着向大家双手合十。

当天晚上,警察把我们送到北京市宣武区看守所。第二天一早,功友挨个被提审。轮到我时,问我姓名和家庭住址,询问几次,我坚决不说。他们就气急败坏地象猛兽一样拳打脚踢并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还用手抠我的双眼。他们边打边问“说不说?”我坚持不说。他们更加恼羞成怒,一起上来把我打倒在地。其中一个警察踩着我的双脚,不让我动,另一个又高又大的邪恶警察猛踩我的腹部,胸部,狠踢我的头。我坚定正念,在心里背师父的法。身体并没有承受不了的感觉。可是那两个警察却累得气喘嘘嘘的。轮番几次,大约打了一个小时左右。

我由于坚决不说地址,他们使出了各种招术,又是恐吓,又是欺骗。他们说:“你不说就这样对待你,再不说就把你送到男监室……”。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看我实在不说,他们又装出一副伪善的样子说:“年轻轻的,说了就放你回家,何必在这遭罪。”我不听他们的鬼话,就是在心里背法。他们见我还不说,也只好让我回号里了。

在我们一个号的一位女功友,被警察用警棍毒打,浑身是伤,头发也被剪断。有一位阿姨的脸被打的肿得很高(用皮鞋打的)……凡是来到这儿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惨不忍睹的折磨。

在号里我们连刑事犯都不如,开始进去的时候,每天都挨刑事犯的骂,骂我们如何不好,在绝食绝水七、八天的情况下,还每天强迫我们干活。

12月31日这天下午,一个女管教把我和另一女功友叫到医务室。大夫问我们有什么病,我们都说:“我们是炼功人没有病”。又问炼功前有什么病,我们都说了自己的情况。然后他又添枝加叶地写了一些严重的病,说:“就凭这个把你们放了,……再可别来北京了。”

回到号里,我心里默念:“师父,我不想回家,我还想留在北京正法。”不一会儿,我们号调进两个功友。其中一个功友听说我不想回家,就告诉了我一个北京功友的电话号。

后来我被叫出去,有一个警察说:“你们胜利了,回家吧!”我心想,这可能是师父借他的口鼓励我们。我心里更加充满了坚定的力量。我们被带上车,也不知道要送到哪去。我心想:“爱送哪就送哪儿吧!怕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是放我们走。我和一个功友商量到车站过一夜,可是那里也有警察,待不了。正在我愁没有地方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功友给我留的电话,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我一拨号,通了。真是师父安排,大约10几分钟,功友就来了,把我俩接走了。

十天后,也就是31号晚上,我们十几人又出来护法。我们每个人带上一些传单,条幅和做的法轮图形。一路走一路做,把一个个条幅挂满街道两边的树上,把法轮图形贴在车尾部,天桥上……做完后,大约有11点,我们又来到天安门毛主席像下,一个男功友把准备好的一口袋乒乓球(球上写的大法好,真善忍)撒在地上,瞬间又拉开横幅。我也拿出大横幅和一个女功友打开,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几个警察跑过来抢我们的横幅,其他功友都被一顿连踢带打,往车上拖。我一直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我使劲喊,真想把师父的冤屈全都喊出来。他们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我弄到车上,把我的大衣和毛衣掀起来扣在我的头上,并压在车座位底下,警察用脚踩着不让我动。

车很快在北京市新建的大监狱院内停下来。一进屋,早来的功友都鼓掌欢迎我们。我们大家背《论语》《洪吟》,还把横幅挂满了屋子,有时警察过来想说什么,我们就喊“窒息邪恶”“除尽邪恶”他们就不吭声了。

在这儿呆了几个小时,又连夜把我们送走了。在车上我们大家齐声背法,有个警察说:“你们骂XXX(提师父的名字)我就放你们下车”,后来又说了几句污蔑师父的话。我心想:我们是来证实法,维护法的。无论在哪里都都得起这个作用,不能纵容邪恶。我便说:“不要污辱我们师父,我们师父是清白的,一个人民警察,是共产党教你骂人的吗?”这时许多功友也一同说起。警察再也没说什么。这时我悟到,只要我们正念一出,就能窒息邪恶。

车开到昌平停住了,我们在冰冷的木板上坐了一宿,因为人多太挤,睡不下。第二天,天刚放亮,警察喊:“快点,快点出来”大家都以为要放我们出去,上了车之后,车开出去很远又把我们送到怀柔县。我们被一一编了号,关进了牢房。

那几天,正是天冷风大,还没有太阳。我们被罚站,从早到晚,连上厕所的权利都没有。一个女功友背法,被一个刑事犯拽到屋里打了一顿,后来一个功友突然吐血,警察害怕了,把我们分开到各号里。

第二天早上,因为我们炼功,管教就过来连续泼了几盆水,把我们的衣服,被子都淋湿,又唆使刑事犯打我们,有个女功友眼睛被打得肿得很高。接着又把我们拖到外面光着脚罚站(开飞机式)。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才让我们回号。然后开始提审。在提审室,警察拿出来一张拘留证让我签名,我拒绝签名。他就把我叫到一边叫我撅着开飞机式,其他几个功友也和我一样。我们不听他的,他就强行按我们,踢我们的腿,手抬不起来就有脚踢,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有一次,警察还有钳子捏我的手指、耳朵、腰部、胸部,把我的毛衣掀起来用电风扇吹。在隔壁的那个警察也很邪恶,打耳光,扯头发让学员蹲在地上,他骑在功友的身上使劲压。后几天提审,让我们光着脚在外面站着,有的功友被按到雪堆里,手,脚都插到雪堆里……

学员每天都遭受这样的痛苦,刚进去我们都绝食,之后每隔一、二天就被灌一次食,我们不接受灌食,管教就叫刑事犯把我按住强行灌食,灌完后叫我们到院子里站着。不许穿鞋,光着脚,不许穿外衣,穿着秋衣秋裤。还不止一次的往我们脚上倒水。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寒冷的冬天,在这灭绝人性的日子里,我们承受着一天,一天……。

因为我们坚持绝食,女管教就用电棍打我们的脸部、脖子、手心,还唆使刑事犯让我们光脚在雪地里站着,而且当时正下着大雪。刑事犯把攥成的雪团塞进我们内衣里,接着就不断地打我们的耳光。

我们一天天承受这样的痛苦,终于在第十三天出狱了。我们的功友在这样的压力下,还是本善心向他们洪法,讲清真象。我们没有错,我们只是说一句真话竟遭到这样的迫害。善恶终究有报,这些邪恶的败类们也必将在法正人间时得到应有的报应。

(大法弟子 2000年4月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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