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除了法轮大法,哪里还能找到一块真正的净土?!


【明慧网2001年5月23日】我是一个自幼体弱多病的人,如果不是修炼了法轮大法,我不知自己的人生将是何等晦暗。法轮大法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给了我日益纯净的心灵,我把自己的简单经历写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在压力和苦难下,我依然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原因──法轮大法好!

一、艰涩人生终有尽,一朝踏上归真路

我叫石意琳(化名),1973年4月5日出生于吉林某地的一个小河畔。学生时代体弱的我在繁重的学业压力下,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好容易上了大学,校医说我是“窦性心动过速”(静卧时心律每分钟120次左右),体育课只能上“保健班”(专为“病秧子”开设)。东北寒冷的冬天使我从小落下了气管炎的病根,每年春秋必感冒,每次必咳嗽一个月。再加上严重的神经衰弱,每晚我是宿舍同学的“更夫”,不到凌晨二、三点无法入睡,每逢考试或其它大的活动,则往往是眼望天花板通宵达旦。白天则是倦怠异常,身心憔悴。性情也变得焦躁,脾气怪戾,人际关系紧张,生活的每一天对于我都意味着艰涩和苦难。96年10月30日,正值我就读大学四年级,考试前身体极度恶劣,情绪极度悲观之际,喜得法轮大法。翻开《转法轮》,便为书中的至理折服,手不释卷地连夜一口气读完全书,欣喜之情难于言表。我不仅豁然明白了生命的意义──返本归真,一切痛苦的根源──执著与业力,更为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更高精神境界所打动而产生发自内心地深深向往:“我也要做同化真、善、忍的好人!”

修炼伊始,身心变化之神速是我始料不及的。记得我手捧《转法轮》下决心此生修法轮大法的当晚,头一挨上枕头就鼾然入梦,从此不知失眠为何物。通过反复学法,我按照不同层次所体悟之真、善、忍法理对照自己,宽和待人,集体生活中主动为大家提水、打扫卫生。不知不觉中,身轻体健,神采飞扬,愁苦羸弱的旧貌踪迹不见。同学们看到我的变化啧啧称奇。修大法大约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出现了法中描述的消病业的现象,时值周末,体内翻江倒海地折腾了一天一夜,我知道是师尊在为我清理身体。承受过去之后,周身豁然轻松。当晚打坐炼功时,师尊为我灌顶,大法轮有力地旋转,一股热流自头顶而下通透全身,美妙殊胜的感受难以形容。我热泪不止──是啊!肮脏不堪的身体得以脱胎换骨,迷失堕落的生命重新返本归真,这何止是三生有幸啊!

97年9月,我大学毕业来到了石家庄某学校,成为一名教师。“真、善、忍”告诉我无论走到哪里都得是好人,所以我工作上精益求精、勤勉踏实;身体上百病全无,从未花过单位一分钱医疗费;谦和善良、无私宽容的性格,更使得领导和同事们都喜欢和我共事。记得一次出差,接待单位把住宿发票每晚多开了20元钱,这样住四天,我回校可多报销80元钱。我告诉工作人员,我是法轮大法弟子,不做损公肥私的事,接待人员很为难,说:“你们学校的其他教师都是这样开的,你和别人不一样,怎么能行?”我说:“乾脆这几天的住宿费我自己付,不报销了。”接待人员意外地说:“你这样的好人可不多见啊,法轮大法真是好。”类似经历不止一次。学校经济系工会分会选举分会主席,同事们纷纷把选票投给我。当年,我们分会被评为校先进工会。领导有意给我报工会先进个人,可99年7.20灾难发生,因我是大法弟子而取消。

二、亲情考验动摇正念 明确表态毅然离岗

99年7月份,一纸错误禁令祸从天降,亿万善良的法轮大法弟子无辜蒙难,一夜之间,我也由大家公认的好职工变成了“专政对象”。学校专门成立了对我个人强制转化的工作小组。第一天,校党委书记赵双占(当时任副书记),校长韩瑞林(当时任副校长)开始找我谈话。此后,由校办(党办)主任钟金胜、人事处长李万杰、保卫处长贾治国、纪检书记张某、经济系主任刘瑞芝、校卫队队长杨静波轮番对我施加压力,强行“转化”。几天中,我顶着压力向领导们一一介绍了自己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实际情况。我问领导:“以前人人说好,一夜之间就什么都不承认了,这合理吗?两年来我的工作表现有目共睹,江泽民的一句不合法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好了,还要转化我,我修大法后烟酒不沾、诸恶不做,你们却要我与‘真善忍’从思想上划清界限,那该把我转化成什么样啊?”他们理屈词穷,然而却不去正视现实,为了完成所谓的转化“工作”,先是威胁,“你不转化,教师就当不成了,只能交给公安了”,又说:“你一个人在石家庄出了事,你的父亲怎么办?”(也不知我努力做好人,他们为什么非要让我“出事”?)还给我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去信,使得深知政治运动残酷性的家中亲人忧心如焚。而做工作的领导们说不出任何大法不好的地方,只是拿我的事业前途相逼、利用我眷顾亲情的心理逼我背信弃义,做背离“真善忍”的坏事。在亲情面前,我变得脆弱了,动摇了“坚持真理、维护正义”的正念,想蒙混过关,做出了我永生懊悔、无颜面对师尊的错事:交了少量大法资料,写了文字游戏式的书面认识,只想快快度过难关,再继续炼,忘记了修炼人的神圣使命是告诉被谣言欺骗的人们法轮大法能使人修真向善、道德回升的真实情况。

99年9月,新学期开学,学校领导们又几次找到我,说我写的认识没提法轮功和师父,不深刻,交不了差。我开始还想推托:表明自己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更不想参与政治批判。但他们不依不饶、步步紧逼,我避无可避,终于明白了:江泽民等坏人利用手中权力,向不明真相的官员们层层施压,其真实目的是想要彻底毁掉修炼人的正念,放弃修炼,并以“转化”人数来掩盖决策的错误,蒙蔽世人,从而达到破坏大法的目的。所以一定会得寸进尺。而世人如果对大法因误解而产生恶念,就会面临被销毁的命运。因此在如何讲清真相、证实大法的严肃问题上想蒙混过关是不行的,为了大法,为了无辜的世人,我也必须明确表态,告诉受蒙蔽的学校领导事实真相、揭穿谎言,这才是真正对他们的大善之举。于是我在10月份写了一份正式书面认识《我的真实想法》交给领导,坦言:“原来所说所写的一切都是迫于压力,思想不清时所为,并非真心”,“自己从未停止过修炼,也不可能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X 教。”但此后,我便再没得到过安稳日子,他们一次次给我施加压力,想转化我。记得一次一位领导实在理屈词穷,说了一句:“反正我们得和党中央保持一致,你别想说动我们。”其实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在大法利国利民的事实面前,我的领导们却不敢承认眼前的事实,而是屈从于江泽民等坏人的强权压力,昧起良心转化好人。看到这一切,我很难过,因此在他们于2000年元月毫无道理地取消我的教师资格时,我也想减轻他们的压力,解脱这些谎言欺骗下,同是受害者的胆小怕事的领导。我毅然接受了,离开了我深爱的讲台,放弃了我曾决心倾洒热血的教学岗位。

三、迷中悟力争合法权 不配合邪恶遭胁迫

然而我还是错了,单纯的我原以为我为他们着想,他们会看到大法的清白与大法弟子的善良,从而升起埋藏在心底的正念,不再追随坏人迫害好人。可事实上我的领导们顾不上理会自己的职工是好是坏,只是一味地盲从上级的错误决定,在违背人间正义的路上越走越远。以我不放弃修炼“真善忍”的合法权利为由,说我“政治不合格”、“不能当教师”,在经济系授课任务繁重的情况下,无故把我解聘,人事处长李万杰把我安排到保卫处做门卫。可去了不久我就发现,这完全是变相的监控:无理要求我每天长白班,没有寒暑假及周六、日的休息,想以此看住我,怕我依法上访。上访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江泽民却明目张胆地剥夺,并利用来要挟地方官:如有一个合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当地各级领导就会遭到上级轻则严厉指责,重则撤职下岗的处理,为保饭碗、保官职、保一己私利,地方公安及各级大小官员被逼得知法犯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他们侵犯人权、违法行为的借口、托辞。在我的力争之下,他们勉强同意我回家过春节,但还要求我保证春节后某天回来,我说:“开学前我会按时回校,但没有义务保证哪天回来,是不是全校所有职工都要做出这样的保证吗?”他们无言以对。

我一直在想,修炼“真善忍”返本归真,这是最对的事了,为什么就要受到错误处理?接受这些就等于是承认修炼“真善忍”是错的,这是绝对不能认可的。况且坐视学校领导一错再错,于不觉中随江泽民步步滑向深渊而不管,这也绝不是修炼人的善和忍。所以开学后,我决心不再配合他们的违法决定,不去保卫处坐班。领导们很是恼火,校办主任钟金胜和保卫处长贾治国对我威逼利诱,后来保卫处处长贾治国无奈地说:“你不来坐班,也得每天来参加政治学习!”一句话暴露了他们的真实用心,我正告他们:“我没有这个义务。”恼怒之下,他们又中断了我的下岗基本生活费。我正常工作的原工资每月1500元左右,下岗后,每月也应有几百元的下岗生活费,这是有国法校规保障的,但他们就这样不分善恶地剥夺了我的起码人权──生存权,想以此胁迫我放弃“真善忍”。

四、讲真相真心换辞退,拒谬误为唤迷中人

2000年3月,我抛开自己困难的处境,抱着一颗对国家、对人民负责的赤胆忠心,来到了北京两办信访局,依法向政府反映我修炼大法的真相,却遭到了石家庄市驻京办事处的无理拘押。次日中午,我校保卫处的贾治国、杨静波和东大街派出所的赵警官 “受命”赶到北京来接我。回校后,我发现领导们已因我这次合法上访受到上级的严厉指责,恼怒异常,校办主任钟金胜对我大喊大叫,并让我“交待”上访经过。我很平静地从如何买火车票,排队不夹塞,上车守秩序,到北京后还给单位打了个电话以及正当上访却遭无辜拘押的经历讲述一遍。钟金胜和贾治国却蛮横地警告我,从此以后不准我出校园半步。第二天上午,我想到校外去购买基本生活用品,远远地看到门卫一见我就关上大铁门,拦住我说:领导有令不准你出门。我立即拨通了校保卫处徐二泉的电话,告诉他:“不能干涉我的基本人身自由,否则我马上就针对这个问题去北京上访,你们可以用强力绑架我一时,却不能绑架我一世……”在慈悲善念的感召下和正义力量的威慑下,他们只好取消了这个违法决定。这段时间领导们又开始了对我的施压转化,我问他们:“‘真善忍’哪不好?我去北京上访违法吗?”贾治国竟说:“做好人不能按真善忍,你再另找个标准。”赵双占说:“你去北京不违法,是很没有政治觉悟的行为。”我又发自内心地写了一份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经历,并告诉各位领导,“法轮大法比修炼人的生命还珍贵,决不会以此为个人交换任何形式的身名利益。”我明确地意识到,师父告诉我们要“堂堂正正地修炼”,我们就得在这种种磨难与艰险面前,用自己的正信、正悟、正气、正言、正行让一切偏离法的、不正的、邪恶的因素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谎言欺骗的人们也终将在善恶分明的对比中,去掉对大法的恶念,支持正义,给自己的未来奠定一个良好的基础。

事实面前他们无计可施,终于在2000年“五·一”后,通知我被学校正式辞退。为了让不相信的人们看到真理是值得人为之舍尽一切的,我着手办离校手续,却发现辞退的理由是所谓的“旷工”等莫须有的罪名,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敢把“修大法不转化”的真实原因写上,他们狡辩之下又和我商量:“能不能写成根据有关校纪校规,经领导研究决定,不写具体原因?”我说:“不行,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一错再错,就写炼法轮功不转化。”这真实的说法在他们看来根本无法落实成白纸黑字的文件。无奈,钟金胜又诱惑我说,“赶紧办了,还能领救济金,否则学校开除,你就什么都没有了。”看到他们还不觉悟,花招百出的表演,我心中怅然,为了不再增加他们迫害正法修炼人的罪恶,也为了向更多的人继续讲清法轮大法的真相,决意不配合,任何手续未办,孑然一身离开了学校…… 只希望我敢于为真理和信仰放弃一切、拒绝谬误的举动能对他们有所震动,让人们看清这不公正、不合理的一切。

一年来,我过的是打工谋生、颠沛流离的生活。当我求职告诉招聘者我是大法弟子时,我看到了他们有心留我,却又不敢的无奈。尘世的艰辛更让我体会到李老师所给予人类的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把上亿人变成了“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高尚、正直、以至更高境界的人!请问除了法轮大法,哪里还能找到一块真正的净土?!真诚地希望更多的人能从这发生在中华大地上的千百万个事实真象中,认清江泽民等坏人破坏的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根本──道德、善念、良知,是在毁灭着人类的未来。要知道无论什么人在世间干了什么坏事,都得自己去偿还的!清醒吧,请珍惜自己的正念,站在正义一边,支持法轮大法,声援并帮助大法弟子,因为“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大法弟子 2001年5月13日

附:石家庄东大街派出所:赵XX 电话:0311─6049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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