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安门广场讲真相的经历


【明慧网2002年10月20日】10月2号,坐上了到北京的火车。半夜,到达北京,才发现北京的夜晚很冷。我只穿了一件单衣。在瑟瑟的寒风中,冻得我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我从来没吃过苦,这一次我亲身体会到了那种难受的滋味。想到监狱里那些正在承受酷刑的同修,再回头看看这点苦,什么也不是。当时就有一种感觉,我们已经得法了,还怕什么,又还在意什么,还不敢舍弃什么呢?!我们已经得法了,这就是万幸中的万幸。

一、在天安门广场讲真相

3号那天我正在金水桥边转,碰到了一个小姑娘,她向我借手机。这时旁边一名中年男子告诉我,你别借她,她是盗你号的。我冲他笑了一笑。随后就和他聊了几句。

我说现在的社会风气很不好,三句两句就把话题扯到了大法上。我想既然他能主动跟我说话,这不是师父安排的吗?当时心里什么也没想,就给他讲。从“天安门自焚”构陷、“1400例”到江的“屠杀令”,讲大法弟子为了告诉人们真相,舍生忘死,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就为了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在暴力下,他们就依靠自己的一颗善心,手无寸铁,承受着普通人不能承受的一切。走在广场上,不时碰到警察、便衣、拿者电棒巡逻的人。当时我心里真是心静如水,只是为那些生命惋惜。后来,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我就跟他说,我就是一名大法弟子。大法从来没收过费,师父没向我们要过一分钱。他有一亿多弟子,假如一个人给他一块钱,他就是亿万富翁。现在天安门广场上到处都是警察,我告诉你我就是大法弟子,就相当于我在用我的生命在告诉你真相。

他随即告诉我:你很善良,我跟你谈了几句话,我就听出来了,你心很善、心眼很直。接着他告诉我其实大法的书他看过,师父92年在北京办班时,他当时想进去,只是他当时没票。还告诉我他以前有点特异功能,只不过后来没有了。我就问他,你后来是不是思想上不好了。他告诉我他吸过毒、贩卖过毒品,在戒毒所里呆过。在里边,他们根本不把他当人看,有一次把他打得休克了。我就跟他说,既然你知道酷刑的滋味,那你想过那些手无寸铁的到天安门的大法弟子吗?他们明明知道如果被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可是他们还是来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谁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幸福的生活?!如果没有天大的冤屈,他们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吗?!接着我又给他讲大法弟子在监狱中承受的种种酷刑,这时,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泪水……

4号那天,我正坐在草坪边的花池上,刚在我身后贴了两张不干胶,正想把条幅展开放在哪儿,迎面走过来一名50多岁的男子。我冲他笑了笑。他走过去却又返回来了,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他问我说:小姑娘,十几岁了?我又冲他笑了一笑,没跟他说。接着他又跟我说,我打你这路过看着你很亲切,有一种非常好的感觉,所以我就又回来了。我又冲他笑了笑。

“您看我只有十几岁?其实我20了。您看的是我刚开始炼一个功法时的年龄。”“什么功法,这么神奇?我到处找一种好功法,就找不着。我在佛教里呆过,也在道教里呆过甚至天主教、基督教里边呆过。可是现在打坐仍然不能入静。”

我一听这些话,知道这又是师父安排的。我就给他讲,我在这个功法还没弘传到我们那里时,我就梦到一个佛坐在我家的东北角,我们同门的一个阿姨在没修炼这个法门以前,在梦中就经常冲着东北方向拜。我见他还没明白,就接着给他讲,在家乡我有一个姨,她的舅舅是属于那种在民间独传的那种修炼人,在70年代的时候就告诉她,以后的社会形势……还告诉她,她以后会在一个法门中修,之所以告诉她这些,是因为她的舅舅说她的悟性不好,怕她得不了,进不去我们这个法门,得不了那本书。事情过去了20多年,她的舅舅早已不在人世。果然,这个阿姨经历了一番周折,才得到了那本书。刚给他讲到这,他的脸色突然大变,“我知道了,那本书是不是12块钱?”我就告诉他,你终于明白了。他告诉我其实《转法轮》他看了一遍,也看过师父的讲法录像带。只不过他对一些事情理解不了,所以没修。

接着他就问我他对修炼界的一些不理解的现象。我就给他讲。后来我们对面突然来了4个穿西服的、嘴里叼着烟的人。他就拉着我走开了。当然,我身后的那两张不干胶也就漏出来了。当时我并没有发正念,我知道我自身携带的那个场就能制约他们。在我们离开很长一段距离后,也没有动静。

后来这位老人领我到了一个地方,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是哪,只看见来来往往的警察、便衣、警车。

我们坐在台阶上。我就一直给他讲。我想那个地方可能是那些警察的驻地。那位老人告诉我,他一直在找一个真正修炼的法门。他没有孩子,这些年一直在游览大江南北,在哪都呆过,甚至有好几次想出家。我告诉他,其实你已经找到了,只不过你没珍惜。他说他想把各教各派的精华的东西都学到手,集各家之所长。我就告诉他不二法门的道理。还给他讲了一下现在宗教的情况以及修炼界的事。把他所有的疑惑都给他解答了。他还告诉我有人跟他说过,现在佛、菩萨都在人世间,但他理解不了。我就给他解释说,现在你也看到了宗教里的情况,那些人为当主持,都搞起暗杀来了,这哪是修炼啊?释迦牟尼佛也没让他的弟子去杀人啊,哪有修炼的人、信神的人杀人的道理?!现在不是末法时期是什么?!说佛、菩萨在人世间是因为宇宙中有大事发生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在70年代中国出现了从来没有的气功热,80年代全国各地出现了那么多的特异功能儿童,还有特异功能大师等等,这不是都在为大法开传做铺垫吗?后来这位老人听明白了,一直给我说,幸亏今天遇到你了,你说的这些我听都没听到过,在他的一生中只有三个人使他佩服,我是其中的一个。有那么多的事情就是那些大和尚都没给他讲清楚,他们甚至不能给他解释天堂、地狱是怎么回事。活了50多年,今天遇到高人了。我就给他讲,我的这一切都是从大法中得来的,我们所有的弟子都在按照大法的标准要求在修。

他又问我修了几年了,我告诉他四年。他很惊讶,一直说我的根基好。我就跟他说我的根基好坏并不重要,关键是我现在在大法中修啊。就象一块原料,给一个手艺好的,他就会把这个材料加工成一件精巧的工艺品。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啊。

我和他分手的时候,他给我说了一句话:“我也想修炼法轮功”。

二、在天安门广场挂横幅

这次去天安门,我拿了两条横幅。那天,我转到了天安门西边,坐在用铜造的那个东西上,我不知道那个叫什么,它的四边可以坐人。我拿出炭素笔(粗的那种),在基座上写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拿出一条横幅,上面写有“法轮大法好”(长一米,宽半尺),放平整了,站起身就走了。其实在那一刻,在我西边10米处就有20多个便衣在那训话,都是20多岁,平头,有的还保持在军队中跨步的姿势。在我前方20米处停着一辆警车。

我大踏步的就走了过去,从西门又进了广场,直到这时才听到警车的鸣叫声,其实在我刚站起身的那一刻,那些便衣齐刷刷的转向了我这边,天安门广场上的喷泉在这时达到了顶峰。在我走过那20米时,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很多。我在广场上一直在转,可是广场的人没有我想象的多,就在我转的时候我遇到了前面那两个人,把广场上的人群高峰时期都错过了。我就一直没将剩下的那条横幅打出来。后来,那位老人领我到了天安门广场那些警察的驻地后,我就想把另一个条幅挂在他们的门口。门口有值勤的士兵我也不怕。我在广场上转的时候,看到那些警车、警察、便衣一点感觉也没有。当时在我的眼里,广场上他们就不存在。

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掏出那个我精心制作的条幅,用不干胶固定在门口的栏杆上。两个条幅都是用黄稠子做成的。这个条幅长约1米,宽一尺。上面我用红色的炭素笔精心写了“法轮大法”四个字,下面是用英语写的“真、善、忍”三个字。看它飘扬在那些人的驻地门口,当时心里很是惬意。(这个地方在广场东边,临着博物馆,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的驻地,反正我看见的都是来来往往的警车、混杂在一起的排着队进进出出的警察和便衣。我没去过北京,希望我没转向。)

把条幅固定好后,我洒洒脱脱的就走了,向北走去,一路无声。我坐在椅子上,那有一对夫妇。我坐在边上,用炭素笔写上“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贴了两张不干胶,就离开了,只听见那位男士说“哎呀,法轮功”。我笑了笑就离开了,回来的途中,顺手在地道里贴了两张不干胶,坐上汽车我就离开了。

我在去以前,我就在心里对师父说,我就是助师正法来了,不是让旧势力迫害我来了。为了众生,我可以忍受一个人的孤独、可以去忍受家破人亡、去忍受毒刑拷打、甚至舍弃我这张人皮,但是这一切是旧势力给我安排的,我一概不承认,丁点不承受。旧势力本来就已经不纯了,不符合宇宙对它们那层的标准要求了。不正的生命怎么可以干扰正法这件事呢?!还反过来迫害这些真正正法正觉的真正伟大的觉者呢?!它们不配!不正的生命怎么可以干扰正的生命呢?只有正的纠正不正的,没有不正的纠正正的道理。

以上只是我个人层次的见解,还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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