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求索终得大法 坚定信仰讲清真相


【明慧网2002年12月22日】我是63年出生的,属兔,小时在农村长到7岁才回到城里上学,儿时的记忆真切的有几条,那时的环境真是人应活的环境,江南水乡,民风淳朴,很少有小偷等事,人们讲德。另一特别的记忆犹新的体验是,一次和小伙伴下坡,我单腿跳向下,突然觉得飘着飞下去了,我马上又走回去再来一次,但再找不到这个感觉了。

到了大学,由于总是神经衰弱,且气功流传越来越广,开始研习气功书籍,如周易参同契,黄庭经,老子,庄子。看了气功书后,也自己打坐练功,但总是进一步,退一步,就象李洪志老师讲的:“真正传功要讲法、要说道的。在十堂课中,我要把高层次的理都阐述出来,你才能够修炼;不然的话,根本就无法修炼的。别人传的都是祛病健身那一层次的东西,你想要往高层次上修炼,你没有高层次中的法作指导,你也修炼不了……。气功低层的功课你学得再多,灌得再满,反倒对你越有害,你身上已经乱套了。”

后来在一次气功表演场上认识了一个气功师,他能钢条穿过手臂,再在钢条上挂绳子拉汽车,铁枪顶喉推汽车,脚踩鸡蛋,手过220伏电压并点亮灯泡。我当时有点想认他作师父,他总说要过一段,他的大弟子修的很不错。我也很羡慕,因为他的脸色是很健康的那种,我的目的不是想学多少功夫,而是想有一个健康的脸色。这期间这个气功师去某地作表演从高处跳下时摔断了脚。因此那个暑假的两个月我没回家,住在他那照顾他,他也说等他脚好后就正式收我为徒,但这期间有几点我觉得他不符合我的师父的样子。一、我拿悟真篇问他时,他好象还没有我知道的多。二、来人总把我介绍说是大学生,是他的弟子。三、最重要的是我给他按摩后,觉得自己的功力减下很多。有一次坐在相距两尺打坐,没有两分钟他就觉得我影响他了。所以我认为他不能是我的师父。暑假快结束的那天走时,我说了一句双关语,师父我走了,就再也没去了。

这期间还研究过一些气功书等。

后来我经常去寺庙等地。这期间也看了一些佛经,如《楞严经》,《妙法莲花经》,《华严经》均看过,并有深切体会,《华严经》未看完,记得我有一次到一个寺庙要买《华严经》,有一个和尚问我为什么要买,我脱口而出,只是拿来研究一下,那一瞬间我看到他有些失望。他告诉卖经书的人说只有这一套没卖给我。后来我在别的地方买到了,但只看了一小部份就看不下去了。

当时我自认为已达到了一定的状态,记得有一次我在一个公园的假山上练功,把眼镜放在眼前的地上练功,我前面因有假山挡着,是应该没有人到我附近,而且如有的话我肯定能知道,我记得那一瞬间的入定,突然再一睁开眼,眼镜就不见了。还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一个练把式的,我用功能抑制他,搞得他一会要送我一个小东西,但我都不要,最后他没搞成只好走了。这就象李老师在《转法轮》里讲的“年轻人为什么不容易出呢?特别是男青年,他还想在常人社会中奋斗一番,还要达到什么目标呢!一旦出了功能,就会运用它,实现他的目的,作为他实现目的的一种本事了,那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他就不会出功能。”

后来我的功力始终进一步退一步,和这有关。有时还退得比进的多些。所以我打坐时的盘腿在没得大法前,历经十余年一直没有达到双盘。当时我的意识也有一个隐约的认知,在找到师父前只能这样了。

旁人也告诉我,练功没有师父不行,我也认知这一点,也参加了很多气功班,有一个就是西藏密宗气功班,花了不少钱去学,也没得到什么,问了一个道家古籍中的问题,把他问住了。

在这期间也就到了毕业的时间了,工作后单位及家中常人间的关系,使自己觉得越发掉到无底的深渊。清楚记得在夜半时分,自己坐起,主意识在高空中高叫:“师父!师父!师父!”92年去北京进修,李洪志老师就在附近城市办班,就是没缘得识。

这期间一直在换工作,连专业也放弃了。有一天我走在外市的大街上,就想这一生就这样逐渐进入生命的涸竭吗?

96年时,有一同宿舍同事的亲戚来看他,她听我同事讲我是练气功的,就过来看我,我清楚记得为了不弄脏我的房间地板她赤脚进来,因为地本来很脏,我们都是直接不脱鞋走来走去的。注意到她的脸色健康得近乎纯朴。她告诉我她在练法轮功,是很好的,当时我还没在意,因为看的各种功派的东西太多了,认为在没找到师父前还是自己练。她推荐我看的书我也没要。错过了。

98年初父亲来看我时,告诉我比弥勒还大的真佛下世了,并讲他刚得法时就是反应,李老师给他消业,带来的《转法轮》书我一个晚上就看完了。我当时觉得能得到这书的人太幸运了,因为我经过了那么痛苦及那么长期的求索才悟出其中一点点的理,李老师一下用白话全讲出来了,而且还讲了我以前不明白的,我的优势一下全没了。

我一直在断断续续地看《转法轮》,但一直带着一种分析的方式去看,一直没有放弃以前的自己的东西,我父亲经常提醒我要看书,我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记得有一次我去出差,一同事看到我的行李箱里的《转法轮》,惊呼“啊《转法轮》”。我当时一震,我后来一直推荐他看,但他一直说还没想学。2002年8月这位同事跟我说他想学法轮功了,从我这里拿了书和光盘。

当时师父有一篇经文叫《和时间的对话》对我触动很大。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师:我还是想再等一等,看看把更微观的破坏人类的物质清理干净时,再看一看怎么样,再下决定……师:是应该叫他们清醒了,使他们的环境变成一个真正修炼的环境,做一个真正的神。”

99年3月,由于某种原因谈了两年的朋友离开了我,当时心里很沮丧,觉得没有牵挂了,这时开始真正地把自己的东西放下,虔心学法。看着看着《转法轮》,那里的字一个个的变得很大,极清晰。

就记得当时在外地出差,也不忙,和6,7个同事一起住在当地的一个中等宾馆中,大家一起在宾馆的饭店吃饭。别人都没有事,但我就便黑黑的象柏油样的脓血便,量还挺大,15分钟到半个小时一次,去工作时就一上午,一下午没事,一回到宾馆要赶紧去洗手间,持续一周,最后两天都不能吃饭,吃一点过一会就要便了,但是人却越来越有精神。以前这样腹泻两次整个人就萎了。当时认为是老师给我清理身体了,7天过后,感觉象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从此后睡眠香甜。换了一个人,那几天我作头前和头顶抱轮时,真的觉得两臂有东西在转。

记得4.25时我还在出差,同事告诉我说,法轮功有一万多人去了北京中南海,当时我觉得很自豪,我有这么多功友。

一直在家自己练,而且还没能够双盘,我越来越觉得应出去练了。99年5月开始出去炼功,记得第一天到炼功点是6点半的样了,到了炼功点有三、四十人在打坐,绝大多数都是双盘,走过去,坐下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有几个单盘的,带了一张报纸,开始打坐了,只坐了十几分钟,就开始炼一至四套功了。炼完后,一看觉得连我有三四个新来的,老学员两三个帮一个新来的炼动作,大家都那么祥和。有一位功友说,“师父讲:大法至简至易”。我觉得一下就融入了大法。功友告知他们4、5点就来打坐了。

出去炼功后没几天刮台风,那天我4点多就醒了,风雨那个大啊,仿佛在阻止我出去,我下定决心,带着雨伞穿上能防水的鞋就出门了,顶着风雨走了不到50米,风雨明显变小,到了炼功点,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打坐了。陆续有人来,当时我还不能双盘,是散盘,记得有一个阿姨对我说,你的腿已很平了,可以双盘,我听她说就试着搬上腿,真能双盘了,但十几分钟就得放下来。这是我第一次双盘炼功。以前都是单盘。

记得开始一段时间,双盘十几分钟我就象不能控制一样大喘气。真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影响了别人了,但大家还是那么祥和,在炼功点有些老学员一坐那里,象山一样,两小时纹丝不动。看着他们找出自己的差距。那一段时间是我生活中最有阳光的日子。我给亲人写信时说,我觉得空气也是甜的。下班后在路上买个馒头一吃,就去炼功点学《转法轮》。和同修轮流读给大家听,每次学一讲。师父的法一点一滴地学到我的心里。老学员的一言一行影响着我这个新学员。

7.20那天,我和同修在市府门前请愿时,我又看到我前面提到的我同事的亲戚了,被武警押上汽车时我一点没觉得我有不对的地方,仿佛我是一个非常尊贵的人,那天我看到同修看的《转法轮》书上有金黄的一圈一圈的东西。到了一个象大礼堂一样的地方,有三千左右的人在一起,大家一起念背李老师写的论语。声振屋宇。那些公安人员在外边看着我们,我想他们从我们的口应知,师父讲的:““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

我们只是要修心性,并没有要常人的什么权力。

我前面提到的那位同事的亲戚因在天安门打法轮大法横幅被判二年,出来后又因发大法资料被抓进去了。

一个同修的哥哥告诉我,他弟从小就炼功,找师父,最后找到大法了。其实我知道有很多都是这样的。

那么多大法弟子付出了事业,金钱,生命,只是为了告诉世人,真善忍没有错。

99年10月我因公去北京出差1个半月,我生日那天去了天安门广场,从地铁口出来,向广场中心走时,真的我又有了小时候飘起来的感觉了。那天我做了抱轮的动作,但没人管我。由于还有怕心,没有带横幅也没有喊口号。但通过我能走到广场这个过程,显出了很多常人之心,最终克服了才能走到广场的。那时看天安门城楼觉得很小,很无力的样子。

那时还没有提发正念,我用正信,正觉踩了一路,包括买票进的人民大会堂。在广场看到很多人被公安拦住问话。好几辆警车在广场。

最近两年一直在看书学大法,发正念,讲真相,一般每周看一遍《转法轮》,按时发正念,给有缘人讲大法好。发光盘,发资料,其实做这些是出自内心的想让别人知道真善忍是好的。

有一次在公汽上,有一个老头,气宇轩昂,白须胸前飘,搭话后,他告诉我,一生不抽烟不喝酒,我给他一张真象光盘,并告诉这是好的东西,他说家里正好有VCD机,不断地谢我。

当然我只是把自己当作大法中的一粒子,作了一些应该做的事。

大法弟子都是很清醒地在理性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22/4149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