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博士获学位之日最大愿望:吁中国释放未婚妻(图)

——远隔重洋 一段浪漫曲折而又心酸的爱情故事


【明慧网2002年12月25日】二十二年的学生生涯,多少酸甜苦辣、风霜雨雪,岁月的磨炼,多少令人羡慕的荣誉,而我心如止水,那名句“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岳飞《满江红》)激励了少年的我奋斗不止,成功皆水到渠成。中学时代,成绩独占鳌头,其他同学已习惯于仅谈论争夺第二名的意义。那时的我静而无扰。大学时代,博览群书、志在冲刺科学前沿,各类奖学金也蜂拥而至。大陆崇尚技术的时代的到来,将具有一定特长的我推到各类会议、博览会、技术洽谈。清华大学研究生学术新秀、清华大学特等奖学金,我被推到清华学生万字号人物之一。留学英国期间的研究成果,令二十多组各国来参观的专家赞许。

然而,在今天授博士学位之时,我想表达我的心声:呼吁大陆当局立即停止镇压法轮功,立即释放被秘密关押的我的未婚妻朱永洁!

谢卫国博士谢卫国博士与未婚妻朱永洁

1994年8月19日,那个难忘的日子,我有幸拜读李洪志师父的天书《法轮功》,实乃万幸之事。师父祥和慈悲的面容是那么熟悉,我双手捧起书,强大的能量流在我双臂和胸前不断的旋转,我一口气读完两遍,我热泪盈眶。原先被狭隘科学封闭的我一下豁然开朗,自己一下体会到法轮功的博大精深。之后几天,我无意间发现困扰我近十年的肠胃炎不翼而飞,失眠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一下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人,我见人便向他们推荐法轮功。我也不断地学法修心,同化真善忍特性。我是那么充实,学习和工作效率也越来越高。

1994年12月的一个晚上,我意外的做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梦,我与几位清华功友一大早一道去远方的山峰炼功,外面很黑、很冷,当我们路过紫竹院公园时,我真的很冷。突然,有人从后面为我披了一件大衣,我顿时全身暖和过来,我回头一看,此人是朱永洁(现在的未婚妻,正被国内警察秘密关押)。我醒来,觉得不可思议,朱永洁是我小学时的同学,我随父母调换工作单位而转学,中间8年未见她。

再次见第一面时,我已大学一年级读完,她已是大姑娘了。见第二面时,我已处于大学三年级的寒假,当时不乏有想与我谈朋友的女孩。当然,对于朱永洁,我记忆犹新的是,小学时,我是副班长,她是班长。小时候,我很调皮,经常召集小朋友开她的玩笑,她很好哭,我印象中就是“林黛玉”式的人物。

这个清晰的梦,我当然不会放过,我的第一念:我一定要向她弘扬法轮功,这太重要了。放假(这时已是上大学四年级的寒假了)回新疆家,正好,她也放假从上海回新疆。我急忙带上《法轮功》坐车去她家向她洪法,不巧,她父亲生病住院。看着她那焦急的样子,我还是尽力向她洪法,想办法开导她。那个寒假,她一直在照顾她父亲,我没有机会再见到她。带着遗憾,我踏上了东去的列车回北京。五一假期,我毅然决定去上海给她再次洪法。我带上《转法轮》踏上快速列车,我心中多么希望她能修炼法轮功啊!可是,她的同学、朋友总是不让她静下心来炼法轮功。一周的时间飞快过去,我只好留下《转法轮》,希望她好好看,如果有机会,让她找当地的炼功点。于是,我经常给她打电话交流,希望她多学法炼功。后来,她找到上海的中山公园炼功点。暑假,1995年8月,她毕业回新疆工作。我再次踏上去上海的列车为她搬运行李,并与她乘火车回新疆,这时我们成了男女朋友。

之后,每个假期,我们都出去洪法。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办法轮功少儿班,我俩负责几个时间段,看着三十多名小弟子背论语、背经文、学《转法轮》、炼功,我们真的非常高兴。

1998年6月,我让她到北京工作,后来她进入清华同方集团公司。1999年初,我们决定结婚,但我父母坚决反对,他们从我们一开始谈朋友时就反对。我处于非常难堪的角色,朱永洁并没有生我父母的气。她还是笑着将我送上西去英国的飞机,这一别又是三年半了。

她最令我佩服的是,2000年底,她竟然使我父母改变了不喜欢她的想法。母亲自那以后给我打电话经常提小朱,并说很想念我俩,希望她放假到我家做客。其实,出国后,我真的很为难,我曾劝她另找别人吧。真没想到,经过她的努力,父母决定只要我回国、或她出国,我俩就结婚。去年,我的母亲生病做手术,她立即坐飞机从北京专门回新疆照顾母亲近两周时间,上飞机前她才给我打电话,她替我尽了孝心。朱永洁与同事也相处得非常好,她使很多能接触到的人在中国大陆疯狂镇压法轮功时还能了解法轮功真相。我出国后,她还是积极支持我,她帮我查资料,也为我分担生活的负担。

大陆江泽民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压从1996年就浮出台面,那时法轮功的书籍被禁止出版。自那以后,每年各大报纸、电台、电视台经常有诋毁法轮功的报道。清华大学是非常敏感的单位,1998年夏我们的炼功活动、洪法活动就受到限制,清华校报也转载诋毁的报道,清华功友们就找到各级校领导向他们讲清法轮功真相。

1999年4月24日,天津警察在法轮功修炼者和平反映意见时公然抓人,并叫嚣只有中央才能解决法轮功问题。1999年4月25日我与朱永洁自愿去中南海为法轮功说公道话,我们真心希望中央领导能体察民情、能制止邪恶之徒对法轮功的无端攻击。当时,朱镕基总理答应认真调查处理群众的意见,他的举动得到世界各国媒体的正面褒扬,各国媒体以为中国的人权与民主有了希望、能走出“6.4”的阴影。可是,江泽民一意孤行,它一手导演和推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其邪恶程度已达古今中外之最。江控制国家机器,大肆造谣诬蔑法轮功,它命令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它利用“连坐”制度直接迫害学员的亲属,制造了多少家破人亡案例,大江南北、长城内外都笼罩在它的淫亵之下。江还利用海外机构散布谣言、播种仇恨,直接干涉他国内政,拒绝延续法轮功修炼者的护照来胁迫海外学员,将黑名单强加给其他民主国家。江不惜一切代价用它的假恶暴疯狂迫害真善忍,它直接对全人类犯罪。

中国当局无视法律和宪法,随意判刑和施加迫害,与政治无关的知识界也未能幸免,例如许多清华校友,我的好友孟军(清华助教)被以利用网络颠覆国家罪判刑10年,姚悦和刘文宇夫妇分别判12年和3年,俞平被判4年……。尤其我们共同建清华炼功点的校友袁江(仅29岁),被警察用各类酷刑迫害致死。

今年10月“十六大”前夕,在警察的压力下,朱永洁于10月29日被迫流离失所并失去工作。中国警察经常在重大政治活动或重要周年纪念日前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骚扰。她于今年11月4日在北京被中国国家安全部秘密抓捕,至今下落不明。现在,我非常担心我的未婚妻的安全,我深知大陆警察在江氏的邪恶命令下什么都干的出来。1999年7月20日和21日,我曾两次为法轮功上访而被警察强行关押,我曾体会到江泽民的邪恶命令使警察失去理智而疯狂地打学员,血腥使人难以想象这是发生在21世纪的中国。

在被授予博士学位之际,我呼吁世界人民敦促中国立即停止镇压法轮功,立即无条件释放包括我未婚妻在内的所有法轮功修炼者,不要让悲剧无休止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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