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病愈心净化 讲真话遭恶警绑架


【明慧网2003年10月27日】我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几年来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身心得到了净化,修炼前身体上的多种疾病现在一扫而光,特别是要命的腰椎盘突出,至今从没犯过一次,七年来没花一分钱的药费,好多得了此病的人都来找我,问:“你那么严重的病,半年卧床起不来,怎么好的?”谁来我都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后病才好的。再说我的眼睛,在修炼前就已经花了,别说夜里看书,就是白天看作业也费劲,可我现在的眼睛跟年轻时没什么两样,再小的字夜间也能看清,同事们都羡慕我的眼力好。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上的变化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再说心灵的净化吧。自从学了法轮大法,我就严格按照一个修炼人的标准、也就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好的人,做事先考虑别人。那是1998年的四月底,我家卖给本市收费站一些蜂蜜,可付款时会计多付给5700元,当时在场的还有站长,谁也没发觉──这钱是我丈夫支的。给钱后把钱装兜里,回家一数,才发现多给这么多钱,我一见就急了,说:“快给人家送回去,如果人家发现亏了这么多钱会急死的。”由于当时天已经黑了,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把钱给收费站送去了。

还有一件事。那是2000年旧历十一月的一个中午,放学后我走出教室,被四年级的两个追赶的男生一头撞倒在学校走廊里的水磨石地面上,当时把我摔昏了。醒来后发现好多学生和老师围着我,后来我忍着剧痛回家了。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腰、脑袋疼痛难忍。下午也不能去上学,下午放学后来了几个学生代表看我,并说明班内同学们都要来看我。我强忍着坐起来:“你们看,我这不没事吗?明天就去上课,谁都不要来看我。”晚上两个学生的家长也来看望我,一再要求要和我去照CT:“看摔坏了没有,你这么大年纪了……”我诚恳地说:“没事,不用检查。我是炼功人,不会出问题。”没有一点想讹人家的想法。第二天我怕学生们花钱买东西来看我,就叫儿子把我送到学校,果然不出所料,讲台上摆满了学生们买的东西,每人一份。我一见此景,马上让学生把东西拿回去了,有的学生激动地说:“老师,你摔得那么厉害,还坚持给我们来上课,我们这点心意你就收下吧。再说现在社会上又允许送礼……”听了学生这番话,我没动心,心想:是呀,孩子们说得没错,在修炼前我拿这也不当一回事,就从这点滴小事看起来,法轮大法确实把我改变了,多给了钱给人家送回去;被撞后不让人家给看、不讹人家的钱、送礼不收……我也觉得自己和以前象是俩人,这都是师父教的,我只是按照师父的话做了。所以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道德在回升,然而就因为我的改变,灾难也降临到我的头上来了。下面我把受到的迫害向世人诉说一下,愿广大民众更进一步了解真相,不再受谎言的欺骗。

那是2001年的9月28日下午第二节课,我在上课,学校领导来叫我,说我村支部书记和几个穿蓝衣服的人来找我,要我到办公室去一下。我就和校领导一同去了办公室,一个穿蓝警服的人说:“你今天得跟我们走一趟,有点事要核实。”我说:“上哪里?”他说:“上公安局。”这时我才知道这是公安局的人,我说:“有事在这里说吧,今天我们放假,要向学生进行假前教育。”他又说:“这不用你管,有校长,让校长安排。今天你必须跟我们走,说不清楚就别想回来!”我见他们态度这么不好,我想我做错什么了、他们这样对待我?又清楚被他们抓去的大法弟子都回不来,这时我说:“你们为什么无故来抓好人,这是什么法律?”他们又说:“你怎么算是好人?”我说:“让我们校长回答吧。多少学生的家长找校长要我接这个破烂摊子班,我要不好他们为什么叫我教他们的孩子?”这时校长给学区打了个电话,学区校长说:“他们来抓人有证据吗?”这时一个高个的警察火了,开始骂骂咧咧。后来校长让他们签了字,我说:“我不跟你们走,你们不重证据,不重调查研究,不能平白无故抓好人!”这时他们三人不由分说,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就把我从办公室一直拽到校门口,硬把我推上车,戴上手铐、揪着头发,照着我两边的脸打了一顿。上车时由于一条腿还在车座上,那个高个公安一下就坐在我的腿上,时间不长腿就麻了,就这样驶到了公安局院内,一下车因腿麻了摔倒了,高个公安上去“铛”就是一脚,嘴里骂着:“别装傻!”一脚踢在我的腰上,拽着我进了办公室,把我的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然后问:“你村墙上的字是谁写的?”我说:“不知道。”“你见过吗?”“见过,‘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这有什么不好呢,乾坤正了,邪恶灭了,有什么不好的,对谁都有好处。”紧接着他们问我写“声明”谁给上的网,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们又让我说法轮功是“××”,我说:“不是,我不入邪教,邪教干不出积德行善的事来,我把5700元给人家退回去,难道这是邪的?”后来他们又让我写检查、写认识,说什么挽回他们的影响,他们说:“你要不写,我们都成‘暴徒’了。写了就回家。”我当时不写,一公安拿电棍威胁说:“你写不写?不写就电你。”我想了想,就把我炼功祛病的过程写了写,他们看了没说什么,拿出来一张带有文字的8开纸,上面的字用手捂着不让我看,就说在此处写上名字,就可以回家。由于回家心切,我就在右下角写上了名字,上车后汽车一开我就知道上当了,原来警察在撒谎──哪里是让我回家,来到的却是看守所。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起来了。同被关押的功友们见我满身是头发,我才想起是被警察揪的,足有手指头粗的一绺,同屋的人们可作证。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由于惦记着我刚接手的50多人的班,好几夜睡不着觉,脑筋错乱了,饭不吃一口,水不喝一口,浑身哆嗦,一连四天,才被家人接出“保外就医”。出来后我才知道他们为救我,请客送礼花掉了3000多元。一警察说我把他手机摔坏了,要修手机费50元。我表哥随即拿出200元扔给他,他见钱眼开把200元都装入腰包。

再看我这以后的日子是怎样度过的吧。从此以后我的家庭没有了以前的欢乐,尤其是重大节日到来之前,全家更是愁眉不展,为我担心,因为我是全市挂上号的“顽固分子”,各级领导每到这个日子不是到单位找我,就是到家中找我,要求写“保证书”,每次我都告诉他们:脑袋掉了可以,“保证书”坚决不写。他们拿我没办法,后来干脆不通知我,给丈夫打个电话,让他替我写个“保证书”造假。我在这里严正声明,在公安局签的名、和我丈夫代我写的“保证书”全部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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