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调遣处和新安劳教所的遭遇


【明慧网2003年11月28日】我于1996年有幸得遇法轮大法。得法之前我一身的病:高血压、心脏病、颈椎病、关节炎——手关节肿的夏季也不敢用凉水,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我没有文化,但我能看《转法轮》,我按照李老师讲的去做,遇到矛盾向内找,不断地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由于我不断地学法炼功,不断地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年之内我的病都好了,每天心情愉快,家里什么活都能干,也给我们家庭带来了欢乐。

1999年7月,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看到电视播放的诽谤大法、诬蔑师父的事与我看到的和体会到的不一样,所以就以各种方式向中央反映情况。为此,我于2000年11月被拘留并被判劳教1年。2001年的大年初一我被送进“调遣处”,当时我的身体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可是恶警非让我吃药。我就问他们:“给我吃的什么药啊?!”恶警郭××恶狠狠地说:“少废话,就是毒药你也得吃。”我想:我也不想自杀(自杀是有罪的),我为什么要吃毒药?再给我吃我就不吃。这个姓郭的恶警就带领四个吸毒的劳教人员给我灌。他们把我按倒在地,压着我的腿、胳膊,然后捏着我的脖子撬我的嘴给我灌,当时我真的快喘不上气来了,难受极了。把我的牙也撬坏了,满嘴是血,这里有什么法制?!有什么人权?!就是一帮土匪!我这样说他们一点也不为过。他们折磨得我当时起不来,那恶警就从我身上踩着过去,一次一个警察穿着皮鞋踩到我的脸上。还有一次在院子里碰到恶警郭××时,因我没低头,他上来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又朝他笑了笑,他气急败坏的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我在“调遣处”十八天,天天受灌药之苦,还得完成所谓的劳动任务。本来我进去的时候身体好好的,离开的时候已经被它们折磨得很虚弱了,血压250,头晕得不能转动。

但到劳教所后,我的身体更不好了,血压最高时达到250,生命十分危险,经常卧床不起,稍有一点精神就得参加劳动,但一干活就累得十几天不能起床,经常被送到医务室诊治,又开始大把吃着从家里送来的药。但是血压稍好一点又升上去,比炼功前身体还差。她们怕我死在劳教所里,在我还差八天期满释放时急忙给我办了保外就医。但要求我保外就医期间每星期去所里汇报所谓的思想情况,我只好在期满前一天抱着病痛而虚弱的身体在当地“610”的“监护”下往返一、二百里的路程去劳教所汇报,第二天再去办理正式解教手续。这就是我所得到的 “教育、感化、挽救”。劳教所墙上挂着“教育、感化、挽救”的大牌子。我心想:这不是骗人吗!只能骗那些参观者。我们是假象背后真实情况的经历者与见证者,只有我们知道里面的真实情况!

我是个良民百姓,50多岁了,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成为“专政”的对象,我不就是说了几句实话吗。我想:警察为什么这样狠,这样无法无天?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江××内部下达了命令:要从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所以警察才敢这样知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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