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洗脑班非常邪恶,室内设有监控器,监视被非法绑架到这里的大法弟子及陪教人员的一切行动。每个屋内只有一名大法弟子及单位雇佣的人叫陪教(陪吃、陪住、陪洗脑),寸步不离地贴身监视大法弟子。屋外还有警察监视。我对工作人员说:“我不是犯人,我也没犯法,为什么像对犯人一样地对待我?”他们伪善地说:“你在这儿学习学习,转化了就可以回去,不用学习了。”我至今也不明白,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转化?我们党组织的某些领导到底想把这些人往哪儿转化?于是,我就有用绝食、绝水的方式抗议对我的非法绑架、监禁。同时每天发正念,正常炼功,工作人员进来,我有时就对他们讲真象。师父在《理性》中说:“作为大法弟子,你们今天的表现是伟大的,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所以我在对工作人员讲真象时,都是用善心对待他们,而且先发一念“佛光普照”(《洪吟》――“容法”)。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就会得福报。
我被绑架到洗脑班的第二天早上,有人叫我去参加所谓的“开学典礼”,被我拒绝。虽然被绑架到这里的大法弟子都被隔离,但我能听到他们也拒绝参加,所以“开学典礼”没有开成。
几天后他们开始给我灌食,我坚决不去。他们就强行两人架、拖或抬、或一人倒扛(头朝下)着到车上拉到医院。每次灌食都是用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六、七个人把我按住)从鼻子插进去。我不让他们灌,他们就把管子一次次地从鼻子插进去到嗓子眼,我一次次地呕吐出来,五脏六腑被拽动着剧痛,眼泪直流。他们看实在插不进去,就让一人捏我的两颊将嘴张开,医护人员用开口器(塑料制品)塞进嘴里把嘴撑大,再用钳子夹住我的舌头,从鼻子插管到嘴里,再到我的嗓子上来回撞击。而此时我的身体和头被死死地按住,那种痛苦无以言表。见到我的这种痛苦,有的医生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残酷地说:灌不进去也有办法,把脖子切开口,插管灌。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我的身体出现异常被送入传染病医院治疗。在那里我正念走脱汇入正法洪流之中。
在此我非常感谢用电话及网络等方式给洗脑班的不法人员讲真象的同修,整体的力量使那里的不法人员对大法弟子的态度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