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得法皆受益 坚持信仰遭迫害


【明慧网2003年4月2日】我是辽宁大法弟子。我的父亲是离休干部,今年75岁;母亲以前是教师,今年70岁。修炼法轮大法前,母亲患有高血压、腰椎压缩性骨折等多种慢性病,经常吃药、打针,几十年来一直饱受疾病的痛苦折磨;父亲有慢性结肠炎等多种慢性疾病。1996年父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后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多种慢性病没吃药都痊愈了,身心健康。父亲戒掉了多年抽烟、喝酒的习惯,家庭比以前更加和睦了。我从小体弱多病,1998年4月,我又得了一种病,医学上称为“不死的癌症”——类风湿性关节炎,无法治愈。我们医院有两位同事有这种病,一个已经瘫痪在床;一个全身关节变形、疼痛,不能正常生活工作。短短几个月我的病情恶化的非常迅速,身体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压力曾使我产生过轻生的念头,看到父母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变化,求生的本能使我抱着一线希望在1998年9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得法一个月后我身体完全恢复正常,亲身体验到无病一身轻,是大法给了我和父母第二次生命,净化了我们的心灵。

我每天工作之余和大家一起炼功,每个人都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遇事先看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努力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1999年7月20日独裁者开始镇压法轮功,我百思不得其解,国家调查显示,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了?我冷静地思考,亲身的经历告诉我,法轮大法是最正的,于是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情况。我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晚上在北京天安门附近的公共汽车站等车时被非法抓到天安门分局。那里阴森恐怖,走廊两侧站了许多人,从其他房间传出打骂声、凄惨的叫声。我们被强行拍照后,一个警察给我们逐个登记,问为什么上访。我说我在天安门等车犯法吗?为什么抓我?他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如果是上访来了,没有任何地方接待炼法轮功的人。其他被抓的同修说,信访办根本不接待,去上访的都被抓了。我说明了上访的原因,以我自己亲身的经历讲述大法好,希望国家能体察民意,纠正这一错误决定。当晚被抓的炼功人很多,全国各地的都有。

我们有十几个人被驻京办事处接到他们办公所在地。一进屋,恶警就大吼着让我们蹲下,骂的很难听,强行搜身,然后俩俩铐在一起关到一个屋里,那里已经关了6、7个人,有两个60岁左右的老人,我们只能坐着,根本不能睡觉。有人被叫出去,我能听见打骂声、惨叫声。第二天,陆续有人被送进来,男女老少都有,一个挨一个坐着,腿不能伸开,不让盘腿,屋里已经坐满了人。早晨给我们吃半碗粥、一点咸菜;中午吃半碗面条;晚上一人给两个包子,不管一个人吃几顿饭,都强行扣50元钱。被抓的人太多,晚上我们被分批送回。

27日上午下火车直接被派出所接回。在北京被抓时,我有一百多元钱被搜走,没给我任何凭据,回来后他们又勒索家人350元钱,也没有任何手续,然后以“妨碍公共秩序”的罪名将我送到拘留所拘留15天。律师不给打官司,法院不受理上诉。我们十几个人送进拘留所之后,拘留所已经满了,被非法关押大法弟子大概有一百多人。在拘留所里每个屋里15、16个人,我们晚上睡觉时腿叠腿,脚能伸到别人的腰部。每天坐板,强迫我们看谎言电视,实施洗脑,让我们放弃修炼。绝食的同修被拉出去灌食,炼功遭到管教毒打、戴背扣。每天吃一顿玉米面发糕,两顿馒头,每人一小盆青白菜汤,汤上面漂一层小虫子,盆底一些沙子,有时汤里有消毒水味。据看管我们的犯人讲,对我们已经非常好了,因为怕我们绝食。到期后不放我们,每天让我们缝毛衣,挣钱给拘留所。

12月1日,派出所片警和我的家人来接我,我收拾好东西办手续,片警让我写保证不进京,我不写,拘留所副所长说已经超期、如果上告会胜诉,让片警接走,片警不敢接,怕丢工作,我又被送回拘留所。因为片警不敢接我,我被管教大骂了一顿。12月2日我被放回家。实际从10月27日开始拘留,到12月2日,非法关押一个多月,管教说对你们不讲法律,只要不写保证、不放弃修炼,就无限期关押,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我回家后才知道,家人找公司领导说情,替我写的保证,拿了五千元钱押金担保,我才被放的。经历过多次政治运动的人都知道XX党整人的手段有多卑鄙,父母明知大法好,在压力下放弃了修炼,全家人被谎言欺骗都给我施加压力,让我放弃修炼,家里从此失去了往日的宁静。单位不让我上班,我只好独自一人去外地打工。派出所片警和街道的人经常去我家问我父母我在哪儿打工,干扰家人正常生活。

2000年6月末,单位通知我7月1日必须上班,否则后果自负。回单位上班后,每到节假日、他们认为的所谓敏感日,单位领导都找我谈话,威胁、恐吓我,告诉我不要去北京。街道的人经常去家里看我在不在家,给家人心理上造成很大的压力,我的父母已是七旬的老人,经不起任何打击,他们却总去骚扰。公司领导也经常派人给我父亲施加压力,让他们劝我放弃修炼。2001年元旦,我们全家人高高兴兴聚在一起正在吃饭,街道的人和派出所片警来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我说那是我个人的事,我没做坏事有权利做我想做的事,你无权过问。片警说,只要不正面回答、不说不炼的,过完节,一律送教养院,说完就扬长而去。全家人都很着急上火,想让我退一步,我拒绝了。第二天我同单位领导请假后离家出走。公司领导知道后通知家里,如果我不回来就开除我,几天后我回来了才没有开除我。

2001年元旦过后,单位领导找我让我写保证,保证不进京、不上访,我说那是宪法赋予我的基本权利,写保证就等于放弃了我的基本权利,上访是反映情况,不是反对政府,我不写。因为单位领导、街道、派出所多次骚扰我,我不能安心工作,担心工作出错,所以我要求下岗,让没有岗位的人上班,单位领导告诉我必须上班,否则自己辞职,不允许我下岗。记得一次科室开会,主任让我们加强安全工作,不要出现大小差错事故,如果发生差错事故,要写书面材料,普通人要写为什么出事,而对炼法轮功的人,首先要问有什么政治目的。我觉得好笑,修炼人没有任何政治诉求,只为做好人,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外宣传的人权最好时期就是这样对待信仰“真、善、忍”的普通百姓。2001年4月的一天,单位领导通知我去公司,公司领导找我。公司经理、组织部部长、纪委书记在场,给我讲那一套谎言。我跟他们讲我是怎么学的大法,自己身心受益的情况,对法轮大法的一切宣传都是造谣诬陷,我拒绝写保证。原来老院长也来劝我,说是因为我以前工作表现挺好,公司领导才找我谈话,换了别人早就送进教养院了。我曾经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等几项荣誉,工作勤勤恳恳,从不与人争名夺利,深得同事的好评。公司领导见我坚定修炼,只好让我回来。公司610办公室的人和组织部部长也多次找我,说写一个就行,回家可以自己偷着炼。为了达到目的,他们还说,教养院的管教把大法弟子扔到雪地里冻,什么时候看快不行了再抬进屋里,等等。他们以为威胁、恐吓我,我就会写保证。我拒绝了。

2001年的一天我休息在家,单位派人来到我家,说院长找我,让我去单位。我到院长办公室,公司610办公室、组织部部长、保卫科科长都在。他们问我写不写保证,我说不写,他们说不写现在就送你去“学习”。然后院长、公司610办公室、组织部部长、保卫科科长和另外三个保卫科的人一起,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强行把我绑架进事先准备好的警车,送进了抚顺教养院。我家人不知道我去哪了,上单位找我,院长无耻的说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公司610办公室的人去我家让交300元钱伙食费时,全家人才知道我被劫持进了教养院,气愤地痛斥他们卑鄙行为,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我被分到教养院三楼,三楼被非法关押的有90多人。管教交代犹大看着我。我一进屋,就围上来好几个人劝我放弃修炼,我跟他们讲道理,她们不听,开始罚我站,不断地讲一些攻击大法的话,喋喋不休地讲。每天白天让我蹲着,不能乱动,蹲不住也得蹲;前两天晚上罚站到10点多,时刻有人看着我,不让我和别人说话,去厕所也有人跟着,时刻都让犹大给我洗脑。我进教养院就绝食抗议,第二天,大队长吴伟让犹大按着我不让我动,捏我的鼻子,不让我喘气,憋的我不能呼吸、用力捏我下颌关节疼得我只好下意识的张开嘴,强行给我灌食,他们不让我有喘息的时间,不停的灌,差点呛死我。他们见我不放弃修炼,开始加剧了对我的迫害。大队长曾秋艳,管教孟岩对我拳打脚踢,曾秋艳手拿一串钥匙打我,我右眼睑被打破,淤血,肿了一大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们让我“飞”(一种体罚姿势),我不配合。她们就把我的双手绑住挂在二层床上强行让我“飞”,让犹大看着我,不“飞”就按着我“飞”,打我。24小时不让我睡觉,让犹大轮班看着我。犹大们还拿油笔在我手上、手臂上写字,污蔑我师父、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她们威胁我说,只要不放弃修炼,就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让我生不如死,在教养院里打死人算自杀,没有人会知道。管教还无耻的说:“什么时候你们敢打人、骂人了,就是彻底‘转化’了。” 多么邪恶啊。我已经不知道几天几夜没睡觉了,精神恍惚,双腿不能伸直,双脚几乎没有知觉,走路需要人搀扶。每天度日如年,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我违心的妥协了。在教养院里,我看到他们体罚被阜新市送来的石亚芹等其他同修,吴伟毒打她。石亚芹还经常遭到犹大的毒打,6天6夜没让她睡觉,她因休息不好吃不进去饭,他们毫无人性地说:“吐完了吃,吐了再吃,直到你能吃为止。”一天凌晨,三楼所有的人都被她凄惨的叫声惊醒,犹大们见她不放弃修炼,在连续几天体罚、不让睡觉的同时,几个人对她进行毒打,管教在听见她的惨叫声后还训斥她影响了别人休息,教唆犹大好好“帮助”她。

在教养院里,坚持修炼的人生命都无法保障,更不用说基本人权了。我违心妥协后,在家人强烈要求下让我和家人见一面,单位干部、我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来的。当时除了看管我的管教还有一个司机。单位干部对所有在场的人说:“我们单位没有一个人比XX(指我)的道德水准高,工作兢兢业业,放在哪个岗位上都让人放心。”然而,这样的人却被他们绑架进了教养院,可见他们自己完全知道在迫害什么样的人。家人在看到我身上被打的伤痕后,才相信我讲的被迫害的经历是真的,才知道江氏集团是怎么对待大法弟子的。一年多,我的双脚才慢慢恢复。它们对我们伟大师尊及法轮大法的造谣、诬陷不知道毒害了多少世人。

2001年6月我被放回家。我不愿意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迫流离失所,至今漂泊在外,有家不能回。我走以后,公司610办公室的人派人去我在外地的亲属家找我,干扰亲属的正常生活。

年迈的父母和亲人盼望我能回家团聚,望眼欲穿,精神上的打击难以想象。几年来,无数修炼人的家庭被江泽民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们希望有正义感的人士能共同制止这场残酷的镇压、早日把江XX及其操纵的犯罪集团送上正义的审判台。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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