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劳教所的黑暗与残暴


【明慧网2003年5月23日】1999年7月20日后,在中国大地上出现了史无前例的黑暗与残暴,中国当权者江××在强烈的妒忌心的驱使下,利用手中的权力策划、指挥、实施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本篇记录了笔者的亲身经历,希望以此篇作为控告江××的证据。

1999年8月的某天晚上,父亲再一次把我拉到电视机前,电视里正在诽谤大法。多少天来我的心一直被邪恶的宣传报道冲击着,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镇压?经过细心对新闻报道的分析及和事实对照,我明白大法是清白的。8月17日,街道工作人员找我签字,我不签,并决定去上访。8月18日我来到市委办公室,向市委领导讲诉了法轮功炼功点的真实情况、我的修炼体会及电视的造谣宣传等。后来他们叫来了公安,把我绑架到拘留所。15天后我回到家里,他们强迫我写保证书,我为了不让父亲乱说造业,一时糊涂写了保证书。在以后的几天里,我心里从未有过的苦闷,造谣一天比一天升级。终于有一天我不再沉默,我坐火车进京上访,在信访局门口,几十名便衣拦住了我,我被绑架到当地驻京办事处。11月1日我被绑架回当地,拘留了15天,11月16日我被劫持到××党校洗脑。

××党校关押了20多名大法弟子,每天上午都有专人给洗脑,下午强迫写认识。纸和笔摆在面前,我心潮澎湃,3个月的时间我彻底看清了江集团的邪恶--欺骗、造谣、强权,于是我挥笔写下了证实大法的六篇文章,讲诉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揭穿各种媒体的欺世谎言。当时一些警察和工作人员看到我的文章受到很大震动。11月26日我被非法劳教2年送到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劳教所新收大队,我看到的是铁门、铁窗和穿着黄马甲的犯人。新收大队的警察问了我一些法轮功方面的事情,之后对我说:如果你写保证书就可以留在新收大队,不用干活。我说:我不会放弃我的信仰的。5天后我被分到2大队。

以后的日子我对中国的劳教所有了真正的了解,这是一个社会的阴暗面,很少有人知道内幕。犯人们被强迫干活,干的都是又脏又累的活,警察强迫犯人们没日没夜的干活来喂肥自己。劳教所把劳教犯人当成挣钱的工具,每天强迫犯人干超过正常人15-20倍体力的劳动,这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是极其痛苦的。警察也不拿犯人当人看,张嘴就骂,伸手就打。为了提高工作效率,警察利用犯人当监工(打手),我亲眼看到一个生病的犯人因为干不动活被两个监工用铁锹打成重伤,事后行凶者未受到任何处罚,连口头批评都没有。不久,我们队又来了一个大法弟子叫周伟(化名),是从别的大队调过来的。周伟因为炼功经常受到恶警张××的折磨。每当张××值班,它就找周伟“谈话”,什么时候周伟睁不开眼睛了,困得无法炼功了才让他回去。有时它还采取罚站、给犯人洗衣服、干脏活等办法对周伟进行人格的侮辱。2000年年初,我们很多时候被强迫干到半夜才收工。

2000年3月劳教所给每个人发了一张考试卷,其中有法轮功的问题,我写了“法轮功叫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在社会上做一个好人……”,卷交上去之后,犯人金X(大班长)把我叫到跟前,突然就是两拳,我感到大脑瞬间麻木了,鼻子热辣辣的,差一点摔倒。金X吼着,拽着我去找警察。这时我发现我的鼻子出了很多血,外衣的前胸被染红了一片。周伟在卷子上写了“大法好,将来一定能平反”,我和周伟因为这件事被罚多干了很多活。

一天晚上,犯人们都在床铺上休息,恶犯人金X突然吼着开会。它把犯人都叫起来,然后把大法弟子周伟带到地中间,强迫他蹶着,之后抄起一块铺板子重重地打在周伟的后腰上,周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金X吼着:起来!然后又一铺板打在后背上。

劳教所为了加强迫害,把在外出工的法轮功学员都调到大院内,我被调到9大队。劳教所30多大法学员开始拒绝出工干活,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9大队的走廊里,我们8名大法学员被强迫坐成一排,不准动,不准说话。教育科一个恶警进来吼道:反了天了!就是镇压你们!接着恶警政委张××和主管劳教副院长××X也先后来到9大队,都大吵大嚷。在以后的5、6天里我们每天被强迫坐在走廊里听攻击大法的录音。后来它们偷偷摸摸地今天带走两个,明天带走两个,直到我被带进办公楼才知道是从马三家来了几个犹大做洗脑。洗脑同时在几个房间进行,从这房间出来又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几天时间我被换了几个房间,但犹大的谎言都无法动摇我对大法的正信。一天上午,在劳教所的会议室里,恶徒们庆祝它们的洗脑成果,大法弟子周伟等相继要求退场。这时我站起身,对着会场大声喊道:法轮功不是x教!我被带到一边,几个犹大走过来,我正告她们:你们是最严重的破坏大法!那个政府头子走到我面前说:你是谁?怎么这么厉害?恶警把我关进了严管队。

严管队有10多个大法学员,我们被强迫坐在小木板凳上。一天下午3、4点钟,恶警政委张××来到严管队,气急败坏的大吵大嚷,强迫大法弟子背监规,不背就用高压电棍电击。张××象疯了一样吼着:“……延长坐凳时间,减少上厕所次数,不听就给我打!”一些大法学员宣布不背监规并绝食抵制迫害,他们被拉到对面的房间。恶警和四防(犯人)日夜看着我们,强迫我们身体必须坐正、坐直,两手要放在膝盖上,不许动、不许讲话,从早6点一直坐到晚10点,绝食的几个学员被强迫坐到凌晨2点。恶警们对绝食抗议的大法学员强行灌食,很多人的牙都被撬活动了。

2000年,劳教所成立了洗脑大队。所有的大法学员都搬到平房里,8张床要住13、14人,横着睡,没有水,100来人一天才给几桶水,包括喝、洗漱,10多个人用2盆水洗脸,之后10多个人又用这2盆水洗脚、洗内衣,喝口水都很难,更谈不上热水了。更为残酷的是洗脑,它们采用马三家的邪恶手段不让大法学员睡觉,犹大们使用车轮战围攻大法弟子,犹大们轮班休息,不让大法学员休息,有时一连几天几夜来摧毁大法学员的意志,当时每个坚定的大法学员压力都很大。

后来洗脑队搬到了一栋小楼,3楼是坚定的大法学员,有时它们把人带走了就再也没有音信了。在3楼关押了10多个坚定的大法学员,强迫他们每天从早7点坐凳一直坐到晚9点,坚定的学员不让家属接见。有时大法弟子的家属在院门外哭着要求接见,都被恶警们拒之门外。为了防止坚定的大法学员看到这一幕,恶警政委张××命令把所有的窗玻璃用不干胶糊上,大白天室内就像傍晚一样,很昏暗,后来又安上一种木制的百叶窗替换了这种不干胶,只能透过百叶窗看到一线天,往楼下什么也看不到,就连门玻璃也用布帘挡上。之后为了加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劳教所花费了几十万元安装了监控器,每个房间都有,走廊、厕所、会议室都安上了,同时恶警们和四防昼夜值班,3班倒或4班倒,大法学员每时每刻都在被监视之中。恶警们给大法弟子洗脑一般都把人带到2楼或1楼(如果不接受洗脑,恶警们就把人带到后面的平房使用酷刑迫害),所以3楼坚定的大法学员都拒绝跟恶警们走,不配合它们。2月中旬,洗脑队又一轮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恶警政委张××、副院长×××亲自指挥,动用锦州劳教所管理科、教育科、其它机关及洗脑队恶警几十人对2房强行分房单独迫害。走廊里、2房一片嘈杂声、皮鞋声、恶警的吼叫声和大法弟子地呼喊声。我也想冲到走廊里看个究竟,被四防和恶警拦住。后来听说周伟被送进小号,有的同修被劫持到2楼或分别隔离在3楼的几个房间,被戴上手铐,黑天白天都不给打开,就连上厕所都不给打开。恶警们两个人看一个大法弟子,昼夜轮流值班,同时还有四防形影不离,20天左右洗脑队以外的警察才撤离。有位大法弟子因为抵制迫害被铐到1楼的老虎凳上很长时间才让他回3楼。恶警为了强制四防迫害大法弟子,张××、×××等人在给四防人员开会时说:只要法轮功说你好就给你加期,他们说你坏就给你减期,手段是极其恶毒的。2001年3月,洗脑队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施酷刑,4、5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因为封闭得很厉害,很多迫害事实除了恶警、当事人、参与迫害的犹大之外,其他人很难知道。

一天,我被恶警带到2楼,和那些背叛良知的犹大关在一起。犹大们长时间对我围攻,满嘴诽谤大法,我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犹大们就象一群疯子一样,我不能相信这些人曾经修炼过大法,因为它们太邪恶了。江××竟然把曾经善良的人变成一群无耻的流氓,真是邪恶至极。20多天过去了,它们看我不妥协就准备对我使用酷刑(恶警们已经编了号,就是酷刑折磨的顺序)。我笑着对犹大们说:我听说有人被打、被电,我正想查一查到底是谁干的呢。我的话说完没两天就把我送回3楼,犹大们向恶警作了汇报,可能怕它们的罪恶败露没敢对我下手。

5月中旬,我的两脚抬不起来了,走路不稳。10几天后我的两腿开始发麻、僵硬。双脚开始疼痛丧失正常走路的能力。劳教所长期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使我的双腿几乎丧失行走的能力。我被迫害两年期满后释放。

回到家后,单位不让我上班,被江氏谎言蒙蔽很深的父亲对我经常打骂和侮辱。半年后我恢复了工作,可是政法委要绑架我进洗脑班,我被迫在外面躲了20多天。

在中国有多少人和我有一样的经历,有多少人有着比我更不幸的遭遇,无数的家庭妻离子散、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亿万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饱受痛苦地摧残。在这里我向国际法庭提出诉讼请求,希望法官能主持正义,把江××绳之以法,使其面对历史的严正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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