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了就要站起来


【明慧网2003年7月1日】我是97年2月得法修炼的大法弟子,自从炼法轮功、学《转法轮》后,以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身心受益,从内到外都起了本质的改善,无论是在工厂里、家里和社会中都自觉做好,真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是众所周知的。厂里有位同志亲口告诉我,厂长夸我:现在都听不到我的一点抱怨声音了,自觉做好工作,这个法轮功是好。这话是厂长99年10月前说的。

可是在99年7月20日后,法轮功却遭到了邪恶迫害,许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打伤,被送精神病院,被判刑、劳教,流离失所等等,我也是深受迫害的一员。我曾经6次被拘留,2次判劳教。然而无论怎样迫害,永远也改变不了我们坚修大法的心,反而,使我们在这场巨难中磨炼得更坚定成熟了。

99年10月30日晚,我被无故抓到公安分局审讯,逼迫我交炼功点的所有名单、洪法材料等,我一概不知道,公安见没有可用证据,就骂了一通,威胁我说,我们要查出来,你犯包庇罪要判你3年。

99年11月3日,我和其他11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回来后,我被行政拘留38天,在临近春节才放出来。当时丈夫下岗,儿子上大学,我上班月收入100元左右,又连遭迫害,无法正常工作,造成了生活极度危机。我坚持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努力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外,另外找小吃店杂工或泥水工做,学法炼功只能靠挤休息时间,艰难闯过一关又一关。

离春节7天时,我儿子得急性阑尾炎,那时家里一贫如洗,20元都难找,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凑了2000多元住院手术费住进医院。当时丈夫白天送液化气,晚上帮人值班,我只能请假照顾孩子。可是公安却突然无故拘留我,匆忙中,连药如何熬都没有让交代,在拘留所,要求警察转告家人,遭到拒绝,他们真是人性全无。

在这场邪恶迫害中,家人一样忍受痛苦的煎熬,丈夫白天走家串户送液化气很累,多次晚上饭都顾不上吃,还要翻山越岭到监狱送衣送被等。然而在铺天盖地的谎言蒙蔽下,在邪恶的迫害压力下,家人把这场迫害带来的痛苦转嫁到我身上。有时候为了让我放弃法轮功,丈夫无理智把我往死里打,抓我头发就往水泥地撞或掐我脖子等。但是我知道一切巨难都是旧势力为了毁灭大法弟子、为了毁灭世人的邪恶伎俩,无论怎样难,我始终坚信师父教我们的真善忍没有错,我一定要把环境正过来。

2000年2月我第三次被释放出来,第二天,我上北京天安门打出“法轮大法永世长存”的横幅,被抓回本地后,迫害更是变本加厉了。恶徒抢走了我不离身的大法书籍,我绝食抗议,要求归还。厂里领导和亲人都来劝我不要炼了,我以洪亮声音回答他们:坚修大法心不动。这样绝食9天后,每天坚持学法炼功。

2000年4月我被送进省女子劳教所。当时所里2个狱警找我说:只要写一份不练法轮功的字样,就可以马上放你回去。我在大法修炼中受益,我要维护真理,宁可牢底坐穿也不写。我每天坚持背、写洪吟,后来受到严格控制,笔纸被没收,不准买日用品,叫两个其他案犯看管,周围都是污言秽语。我决心要改变这种状态。于是我特地跑到其它中队和法轮功学员交流,争取最基本的人权:在操场不做广播操,公开炼法轮功。狱警就给我用刑具、戴手铐,每三天加两天的期限。我就绝食抗议,绝食请愿也一样加刑期,我不在乎。狱警为了迫害我,对我采取暴力强行灌食折磨我,五花大绑,同时4、5个人(男女)和医护人员,坐我身上,坐脚上,用脚把我头踩住,用铁汤匙撬开嘴,插鼻管等。管子一根换一根,鲜血直流,我尝到了被窒息的滋味。从下午2点多到6点多折磨了一个下午,我死也不配合它们。一次次的迫害折磨,使我更坚定了护法的决心,坚决要从这里走出去。

2000年6月的一天上午,我从课堂走到了二道门,准备再次走去北京护法,结果被加刑期3个月,同时被用刑,手吊铐在后阳台曝晒,脚尖还碰不着地。我背经文坚定正念,不理睬它们。狱警把我穿的衣服用剪刀剪光,抢走了法轮章,只剩下背心,用短裤、鞋刷等来堵我的嘴。12点后我被放下,改在二层床架上反扣,叫两个犯人喂我吃饭,我抵制迫害,她们也被狱警加期,她们就迁怒于我,骂是小事了。我嘴连张口都难,吃东西更吃力了,搞得到处流,她们为了发泄心中的恨,用唾沫和笔在我脸上乱画。

下午,我被扣着拖到车间,还象上午一样吊铐在后窗上,两个男打手来打。其中一个问我干嘛要逃跑,我说没有逃,我什么也没有带,是堂堂正正地走出去护法。他劈头盖脸来一通,问我还要不要护法,我说要护法,不管他们打多少次,问多少遍,我都是坚定回答“要护法!”往复了几个回合,他打累了休息后,又来问我,还要不要去护法,我还说要,打不死我还要护法。他说没见过这么“顽固”的人。当时我被拷打得小便失禁。

晚上,在号房里,其他全部犯人由于连带受罚,对我群起围攻,她们骂的骂,拳打脚踢,用被子盖住我不让我呼吸。我还要坚持炼功,后又被反扣在床架上躺着,夜间我全身疼痛得难受,我想我是炼功人,咬着牙关忍着。第二天发现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特别是双腿上下台阶都困难,双手被吊铐得麻木没有知觉,肿得好大。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才走过了这一魔难,伤势在3个月后才复原的。记得有个斜对床的劳教人员目睹我这一遭遇时,她含着泪阻止其他打手,不要打了,你们打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算什么?”在那时期,这是多么可贵的心啊!

在种种迫害方式都不起作用后,狱警也改变了方法。开始,所长跟我们念一些谎言材料等,我们就跟所长讲,我们不听,你别念了,然后我们就背经文。后来它们就用亲情攻心法。我被无故劳教后,它们不让我儿子上大学,丈夫接二连三地写信向我诉苦。所干部虚伪地特把我儿子接到所里与我同住交心,目的是让我妥协。然而这些骗人的伎俩动摇不了我对大法的正念和正行,这场人间悲剧完全是江氏流氓集团及其帮凶对我们这些善良的老百姓直接的迫害所造成的。

2000年10月13日我被调到专管队,当时我已绝食4天抗议,我被强迫4天昼夜站立面壁。同时不给你脑子分秒休息,她们轮着换人跟我讲话,没头没脑的叨个不停,我难受极了,造成大脑思维极度混乱,陪站的队员也一直哀求。我受不了啦,精神真处在崩溃边缘了。我心里犯糊涂,犯了不该犯的错,写了4书。但那是在暴力高压下被迫所为,我修炼大法的心没有改变,回来后我写了声明,坚持要修炼法轮大法。

2001年9月13日我又无故被抓行政拘留30多天,在拘留所被毒打一顿后又被判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被连续3天面壁体罚和在犹大的荒谬邪悟下,我又妥协了。

2002年7月份出所后,我重新走上修炼道路。在修炼这条路上,我历尽辛酸苦辣,坎坷崎岖,甚至误入歧途的摔倒。但我不能趴着,要爬起来继续走,我从没有失去信心,只要我有机缘就修,这是师父对我的最大慈悲,我一定珍惜,决不会因困难多、阻力大而放弃,阻力大越说明我应修正自己,应换个大容器,以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同时抵制旧势力的安排,以一个真正的修炼人的心胸去看待正法。

正法弟子就是去正一切不正的东西。单位领导听我跟厂里职工讲真相,就用影响我退休给我丈夫和儿子打电话,家里又卷起了恶浪。我坚持正念对待,端正自己的认识,慢慢的家里没有骂声了,这就是“一正压百邪”的真理。儿子打电话回来很不放心,我安慰他放心,我们在那巨难都走过来了,希望你要相信妈妈没做过坏事,你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姐姐她们都不理智地乱骂,我也给她们讲真相,后来她们说以后不会骂了,会做好。父母他们怕得不敢听我讲真相,还阻止我给别人讲真相。我仍旧堂堂正正讲真相,理智地摆平了这一关,就这样走到今天。

讲到这里,我想对和我有类似经历的同修们讲一句,凡事应找自己,决不是喊口号,必须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上,摔倒了别趴着,只要有信心,没有什么不能逾越的障碍。只要能吃苦中之苦,能忍难忍之事,持之以恒,他日必成。

《转法轮》中说:“老子讲:道,可道,非常道。那要满地都是一捡就修成了,它也就不珍贵了。”我真正认识到今天能有缘学大法是主佛对我们众生的最大慈悲啊!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大家都要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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