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真善忍永远不会错──医科大学毕业生的经历


【明慧网2003年7月3日】“下午,新华社将宣布对法轮功的处理意见,你要多加注意和小心!”电话的那边传来丈夫焦急和关切的声音。我说:“你不用担心,信仰真善忍永远都不会错。”这就是1999年7月20日中午我和丈夫在电话中的对话。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法轮功开始被诬陷迫害。我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虽然在这之前半年多的时间里,国内不断有一些新闻媒体与政府部门找过法轮功的麻烦,但我只是以为政府对法轮功有误解,经过调查会搞清楚的,因为法轮功的确是纯粹群众性的,自发的修心健身的修炼群体,与政治无关;李老师更是多次强调过大法绝对不能参与政治的;而且法轮功的强身健体效果的确非常明显,在这之前,也曾有多家官方媒体做过正面客观的报道。现在法轮功遭迫害真让我百思不解。

我于1999年毕业于某医科大学口腔系,本科学历。我于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修炼前我的身体较弱,有慢性胃炎,药也吃过不少,就是没治好。当时社会上正流行许多气功功法,听朋友说法轮功效果最好,于是我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修炼后我的身心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虚弱的身体开始强健起来,多年的胃病也好了,脾气也变得温和了,上班、干家务、照看孩子也得心应手了,不象以前一忙一累就发脾气。家人看到我的变化,也非常支持我。99年到医学院进修后,我很快找到了校园内的炼功点,在正常的进修学习之余,继续修炼法轮功。同宿舍的同学都夸我身体好、精力充沛。同时,我处处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与同学相处得也很好。

7.20不让在校园内的炼功点炼功了、辅导员被抓后,我仍坚持自己在宿舍学法炼功。当时电视、报刊、广播等全部充斥着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诬蔑与批判,那阵势不由得让人想起了文化大革命,多么相似的一幕!我当时心情非常苦闷,好心的同学劝我说:“别炼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形势这么紧。”我说:“不管政府怎么说,我坚信真善忍永远都不会错!”当时我听说成都市有不少法轮功学员到市政府门前静坐,抗议对法轮功的镇压而被抓、被打,我心里也觉得应该去向政府说明真相,但人心不放而一直没有去。没有了集体的炼功环境,自己也慢慢懈怠了,以致一段时间,自己也不看书、不炼功了,而且早上还跟同学去校园练练健身操。身体状况慢慢回到了修炼前的样子,没有了轻松的感觉,我警醒到自己的下滑,于是我又开始看书学法了。

1999年底,我进修学习完毕回到家里,当时家乡的形势很严峻,许多去北京上访的大法学员被抓,被看管。5岁的儿子对我说:“妈妈,爸爸不让我告诉别人你炼法轮功,他让我撒谎,说你是练太极拳的。”听了儿子的话,我流下了辛酸的泪水。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孩子也得撒谎。是啊,政府对修炼法轮功的人施行的是株连政策,不放弃炼法轮功,不仅本人有被解职的可能,孩子不许上大学,亲人也要受处分,而且还实行经济上搞垮,如巨额罚款等。所有这些都是为了逼迫修炼人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自从法轮功遭镇压后,当地的大法学员一直不断的去北京上访,有些甚至是长途步行进京,听到这些,我内心非常感动,也很受鼓舞,我知道真正的法轮功修炼者并没有被邪恶所吓倒!同时也非常愧疚,自己内心虽知大法与师父是被冤枉的,却没有公开为大法、为师父说一句公道话。大法给了我许多,若不去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自己就不配是一个修真善忍的人。这样带着最朴素的去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的强烈愿望,我坐上了去北京的车。

第二天早晨我到达了北京市,来到了天安门广场附近,打听寻找国家信访局。当时只见天安门广场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简直如临大敌一般,这难道就是称为国家心脏的天安门吗?临近中午时,我才打听到信访局的位置。坐车赶到那里。当时的信访局已经摘掉了门牌,门口附近布满了便衣警察和警车。本来是听取民众呼声的地方,却不敢挂上门牌,可想而知是多么惧怕民众上访了。我想:宪法明文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作为一名中国公民,我有权利到国家信访局上访。我昂头径直走向信访局大门,全然无视门口外便衣的存在。这时,一便衣上前拦住我,嘻皮笑脸的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厉声问:“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力管这些?”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进了信访局。进到大厅里,只见来上访的人几乎满了大厅,熙熙攘攘,每个窗口都排着长队。我想:这还是没有挂牌子啊!我排队领了一张表,准备填写,窗口内的人问了一声:“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接着就有一个人把我领进一间专门对待法轮功上访者的小屋里,里面坐了好几名公安模样的人。我明白了,原来这信访局已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警察局了。他们简单的问了几句,如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工作等,我都如实的告诉了他们,当我谈到法轮功是被冤枉的,现在已有许多法轮功修炼者被抓、甚至被活活打死时,其中一人骂起我来,并说:“我是××的,跟我走。”说着就把我拽出了那间屋子向信访局门口走去。我哭喊着说:“怎么连说理的地方也没有啊?”这时,守在门外的一个便衣就冲过来,朝我的前胸猛击一拳,然后,我被带进了早已等候在门外的一辆警车上,车上已坐了几位和我一样的上访者。

我们要求下车,没被允许,最后被带到驻京办事处,那里已有几位先到的上访者正坐在院子里,被太阳直晒着。进去后,我们每人都被搜了身,随身所带的钱物都被搜走。我们责问办事处的人:“我们是依法上访,凭什么把我们关到这里?”他们中的一人说:“谁让你们没事找事,不好好在家里呆着,来北京找麻烦,害得我们也不能回家。”一位大娘说:“我都快70岁的人了,如果不是为了来说句公道话,你给我一万块钱,我也不会来北京的。炼功之前,我有糖尿病、冠心病等多种疾病,每次都是一把一把的吃药,也没能治好我的病,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我的病全都好了,现在不让炼法轮功,我就是来向政府说明这样是错误的,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办事处的那人不说话了,又转向我说:“你是学医的,也跟着搞迷信?”我说:“正因为我是学医的,所以才不会盲从,若不是我亲身体验、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人类现在没发现的东西不一定是不存在的,科学现在还没有认识到的东西也未必就是迷信。”还没等我说完,那人摇着头走开了。我想他们的确是被政府的宣传蒙蔽了。

过了一会儿,又关进了几位上访者,其中一位功友,孩子刚满一岁,她是骑自行车,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赶到北京的,脸上、身上暴露的皮肤全部晒黑了,而且暴了皮,表情是那样的坚毅,无怨无悔;一位40多岁的大哥,不想被非法拘禁在办事处,结果被办事处的人拽回来,一阵拳打脚踢,我们实在看不下去,一起喊:“不许打人,打人犯法!”他们才停止了殴打;还有两位功友,一位带着两岁的女儿,孩子又哭又闹,吵着要回家,可办事处的人就是不放人。天快黑了,办事处的人自己吃饱了饭,可我们却都饿着肚子。中午大家就没吃饭,孩子也饿哭了,一位老大娘看不下去了,朝看管我们的值班员说:“你们还是不是人了?孩子都饿成这样了,也不给送饭吃?”值班员无奈,就拿来几个凉馒头和咸菜。夜里,我们十来个人在露天过夜,他们轮番看守着我们。第二天,办事处通知几位功友的家属来接人了,但必须交罚款。一位功友是40几岁的大姐,她是由丈夫陪着来北京的,她丈夫不修炼,却非常支持她,因为他亲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这位大姐炼功前得过乳腺癌,手术后进行化疗,头发几乎都掉光了,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又重新获得了新生,头上也长出了乌发,而且再也不用吃药打针了,这在医学上也是奇迹。丈夫要带她回家,办事处的人一定要他交2000元的罚款,大姐说:“我依法上访,凭什么罚钱,我就是不走,也不能交钱。”后来这位大姐被送进了拘留所。第三天早上,办事处通知我丈夫接我来了,我看着丈夫痛苦的样子,我想,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呢?如果没有对法轮功的镇压,怎么会有今天这种妻离子别的局面呢?办事处的人让丈夫交2000元罚款,我说:“不能交,我又没犯法,他们已搜走了我随身带的现金。”丈夫瞪了我一眼,生怕得罪了办事处的人,苦苦央求他们,说我们家实在没钱,回家后一定看好我,不让我再来北京了,办事处的人这才把我给放了。

回家后,家中亲朋好友都来劝我放弃修炼,因为他们亲眼目睹了许多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失去工作,或被拘留,或被劳教,甚至失去生命;有些子女不让上大学,家人在单位要受到处分或解职,株连政策也实在让他们害怕。然而大法在我心中已深深扎了根,压力始终没能动摇我修炼的决心,我知道:修炼“真善忍”永远都不会错,我认准的真理,一定要坚持下去。

我现在更加明白了原来迫害法轮功的当权小人不是对法轮功不了解,而是因为妒忌而迫害。为了维持这场迫害,它们编造罪证,他们甚至不敢听到法轮功修炼者的正义呼声。然而谎言终究不能成为真理,随着广大的法轮功修炼者耐心地向广大民众讲清真相,明白真相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了,他们都知道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政府的宣传完全是黑白颠倒和栽赃陷害。现在,江××及610头子在美国被控告,这会使更多的是人尤其是中国人看清江××的真面目,知道全世界只有中国在镇压真善忍。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善良的中国人民及世人最终将明白真相,这也正是我们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为之不懈努力的目标,愿人们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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