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警察讲真象 正念闯出派出所


【明慧网2004年10月24日】今年5月中旬,我与一大法弟子外出讲大法真象。大约9点多钟,同修说她得先回去,因她老伴出去有事,今天她得烧饭。于是她把她的真象资料给了我。由于我们的疏忽大意,被便衣盯上。可我没有注意,继续跟一卖水果的妇女讲着真象,讲完后送给她一盘真象光碟和一份真象资料。

我又继续朝前走,来到一家出租光碟的店子。我正在跟店里的老板讲真象时,他的儿子喊他有事,我顺着喊声看了他儿子一眼,这时我也看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当时同修准备回家并把资料转给我时从我身边走过去的那个人。我一看这个人眼熟,很快回忆起是此人。我马上警觉起来,就立即往店外走。

我刚刚出门不到10步路时,前面一辆警车向我疾驰而来,我立刻扭头朝相反方向跑,但已来不及,警车一下子就到了我跟前。这时,那个便衣正在朝我刚才讲真象的水果摊方向去了。我迅速发正念,不允许恶警盘查水果摊主。碰巧,那个便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叫走了。

这时,我马上又想起我出来时还跟我母亲说回去吃午饭呢。母亲已年近八旬,很少和外人接触,因为我已经和丈夫离异,兄弟姐妹都在外地,母亲全靠我照顾,可我这一走,她就不知道我在哪儿了。我很快又想到发正念,不允许恶警带走我。上次我和同修外出讲真象时,被6个恶警拦截,我发正念不许恶警看到我提包里的真象资料,他们果真就没有看到。当时我的心是无牵无挂,一点杂念都没有。可是这一次就没有起到作用。

当恶警叫我上车时,我想起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法轮佛法 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就是不上车。这时恶警就强行拉我,拉也拉不动,车上除了司机就这一个恶警。开始这地方就只有做生意的几个人,后来不知从哪儿来的,一下子围拢来大概三十多人。

我一看来了这么多人,心想:这是师父点化我,让我给他们讲真象的。于是我就高声喊道:“大伙们,你们看呀,我一个炼法轮功的人,在跟别人讲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为什么呢?是因为李老师要求他的弟子要用宇宙特性‘真、善、忍’作为心法来约束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做错事向内找,不与人争名夺利,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算是个达到标准的真修弟子。修大法的首先不能杀生,自杀也算杀生。做不到的话,师父就不承认这人是弟子,是不管这人的。电视上播的杀人放火烧自己说是法轮功人干的,都是谎言,是欺骗大伙不明真象,那是栽赃陷害法轮功。大伙们不要相信啊!法轮功在国外……”还没等我说完,这一恶警就大声吼道:“你给我住口,没说够跟我们上所里把事情说清楚。”

我义正词严的说:“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走?我一没杀人放火,二没打架斗殴,三没偷盗抢劫。”我双手紧握车门,不上去。人群中过来一男子,就是那个便衣,帮着推也没有起作用,就这样僵持着。

只听人群中有人说:“别人也没做坏事,抓别人干嘛?”

有的说:“不就是说了几句炼功人该说的话嘛,至于这样吗?”

有的说:“唉!这世道黑白颠倒哟!真是……”

我听到这些人的议论,估计他们已经知道大概的真象了。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只听一个女人大声对着我说:“你既然不是坏人,跟他们去一趟把事情说清楚就完了呗。”我想该知道真象的已经基本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会给人们留下炼功人的不好印象,我就上车了。上了车,我的心就开始定下来,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只有一念:坚决不配合恶警,一定要闯出去救度更多有缘人。

在车上,我不断的背着 “修不难 心难去 几多执著何时断 都知苦海总无岸 意不坚 关似山 咋出凡” (《洪吟(二)》“断”)。很快就到了派出所,当我一跨入派出所的第一步,我要闯出去的正念更强了。

这个派出所共二层楼。第二层不知有几间房。第一层有一个大厅,大厅左侧有紧挨着的两扇门。大厅里摆着四、五张办公桌,坐着七、八个警察。拉我上车的那个恶警叫过来一胖一瘦两个警察,跟他们说:“你们先把她关起来,我去叫××拿铐子来把她铐上。她的劲儿特别大,看好别让她给跑了。”

于是他们把我带到左侧第一个房。一進门左侧靠墙放着一个能坐4个人的木沙发,沙发对面放着一个很大的三人办公桌,桌下一把靠背椅,桌子两边各放了二把靠椅,桌子后面有一扇手拉玻璃窗把两间房连着。通过这扇窗,两间房的人都可知道这个房间的情况,可以互相递东西,也可以互相讲话。

胖警察拿着椅子到门前守着门,瘦子坐在办公桌前,开始问我在哪里工作、家住哪里,我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发正念。瘦子看我不理他,有点儿着急:“哎!喂!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你丈夫在哪里上班?家里还有什么人?啊?!”那个“啊”字几乎是狂喊。我还是不理不睬。胖警察起身敲着沙发背:“哎!你听见没有?我们在问你话!”我说:“对不起,拒绝回答。”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说:“你比我们还狠(方言:厉害的意思)。”

这时進来了一个20岁左右的警察拿着铐子,他们象见到救星一样,说:“张×,你来得正是时候,快把她铐上,这家伙硬得很,什么都不说。” 张×要给我上铐时,我不配合,我起身把手背过身后说:“有你们这样解决问题的吗?你们要知道,我不是你们的犯人,我们是合作的关系。有给伙伴上了铐再来合作的吗?我告诉你们,我到这里来是把事情讲清楚就走。”胖子说:“少跟她罗嗦,我们问她,她闭着眼不理不睬,什么都不跟我们说。”我说:“当我说的我就说,不当我说的我就不说。”

张×来抓我的手,想给上铐子,我不肯,他们三个同时上来把我背的包夺走,把我左手和四人沙发铐在了一起。我很平静的说:“你们干这一行的,应该接触过很多大法弟子。你们从他们身上已经看到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是地痞流氓还是一批善良的好人,你们比一般老百姓更清楚,是一清二楚的。他们发的光碟,我想你们已经得到过,也看过,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嫁祸法轮功的。你们明明知道我是个好人,你们还把我铐上,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张×高声喊道:“×××,快進来。”推门進来的正是当初绑架我的那个小平头恶警。张嘲笑道:“她说我铐她会遭报应。哼!哼!哼!”小平头说:“笑话!哈……”说完夺门而去。

这时胖子已从瘦子那儿拿过我的包翻到了3份真象资料和电话本。我先前以为电话本在另外一个包里,心想这个包里也没啥,就没有发正念。一看电话本已落在他们手里,我赶紧发正念,不让恶警看到同修电话。他果然没有看见,只看到我丈夫的电话。

在2001年我被非法劳教前,这个胖子跟我丈夫打过交道。他说:“你是谁谁谁的老婆吧?”我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说:“我记得你,但我怎么就没认出来呢?你怎么越变越年轻了,变得认不出来了。”在2001年我被绑架到沙洋劳教所前,这个胖子非法审讯过我。

我想这是讲真象的时候到了。我说:“这就对了。因为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炼他必须重心性的修炼,也就是你们说的德性好,有涵养,有修养。比如说当我做了一件好事的时候,我不张扬;当我在受到委屈和痛苦时,我能忍受,不计不报。换句话说就是一笑了恩怨,心里很平静,静止如水。象你们刚才把我铐上,明明是你们不分是非曲直、颠倒黑白,滥用你们手中的权力侵犯我的人身自由。但我不恨你们,真的从心里一点都不怨恨你们。但我会为你们惋惜,那是因为你们今后如果不能明白真象,死心塌地的为江××卖命迫害法轮功的话,你们将成为历史的罪人,说简单点就是江的替罪羊,终将被历史所淘汰掉。”瘦子问:“什么真象?”我告诉他说:“法轮功是世界上最正的功法,而且在世界上已洪传60多个国家。李老师被誉为‘亲善大使’并被授予1200多项褒奖。每一个国家的公民都可以自由炼功,而且都有自由的炼功场所。惟独在中国大陆没有,反而还打压。还有江××已被法轮功学员在多个国家告上法庭,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必定会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江××为了达到铲除法轮功的目地,制造出‘天安门自焚案’、‘傅怡彬杀人案’嫁祸法轮功,不知道这方面的光碟你们得到过没有?”胖子说:“有群众交来过,我们也看了。”

我继续说:“那你们比较幸运。很明显那里面疑点重重,只要是有头脑和思想的人都可以明辨出谁是谁非,所以很多老百姓都知道了真象,但也还有很多不知道。江××制造的谎言没办法向全国老百姓交代,于是他把中国的电视台、电台、报纸、网络等全方位的進行控制,让老百姓得不到外面的信息,他就好继续撒着弥天大谎,欺骗中国民众。包括你们都是在谎言的欺骗中。中国人真是既可怜又可悲,可怜的是他们身在谎言之中都不知道,却还生活得津津有味,可悲的是他们在被欺骗中无知的为江××卖命呐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一胖一瘦两人互相望了望,笑了一笑。张×跷着二郎腿在看报纸,我们在这里的谈话好象与他无关。我说:“我接着说,这修炼人心静,那么他们的五脏六腑就是平衡的,也就是阴阳平衡,他们就不会得病。不仅不会得病,而且会返老还童,所以炼功人和同龄人比看上去就显得年轻。”那胖子说:“像我这么大岁数的人能不能返老还童?”

我说:“不管多大岁数的人只要炼了法轮功都可以起到这个效果。因为他是性命双修功法。我们的功友中,有很多老太太都70多岁了,炼功后看上去只有40-50岁呢!皮肤白里透红。不过有一个先决条件得跟你说清楚,得必须先达到一个炼功人的标准才行。” 一胖一瘦两人互相又望了望,好象有所醒悟,只是那个看报纸的还是无动于衷。我看他俩有所触动,就又加了一句:“你们不是收了很多这方面的书吗?不妨你们想办法拿出来看一看,里面写了很多你们想知道而又得不到解答的奥秘。你们只要用心去看,你们就会被书中的法理所折服,得到常人拿钱都买不到的东西。”他俩会心的一笑,对小伙说:“张×,我们还要办其他案子,这里就劳驾你一个人了。”他俩说完就走了。

张×拿着我的电话本继续翻,我闭着眼睛继续发正念。只听他说:“是××公司吗?请×书记听电话……你过来一下,你单位职工某某跟人宣传法轮功,被我们带到××派出所……什么?现在必须过来一下。”很快我单位书记和610办公室的刘科长一同来到我跟前。书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是他们无理取闹,无故把我铐在这里。我刚说完,就听到敲门声,随后進来一个50多岁的警察自称是政委,叫我单位书记及610办公室的刘×跟他去一下,说我是重犯,可能我单位也要受牵连,要把具体情况跟他们谈。于是,他们就出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俩進来了。书记跟我说:“我去给你买一份盒饭,在你包包的钱包里拿5块钱,你看着我拿。”书记和刘科长走后,小伙子也跟着出去了。我透过这屋里的窗户看到隔壁房有4个警察站起来也随后出来到大厅,只听见门外有人说:“留两个人在这里,其他人都去吃饭,然后换着吃。”留下来的2个人也没有進我房间,这时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起身把沙发往桌子方向拽着,很快我从桌子上拿到电话本,我把电话本里的同修电话撕掉,撕得粉碎。我本来想扔在地上,可是这里太干净,地上有纸他们会警觉的。于是,我就把碎纸吞入了肚里,然后又把沙发推还原地。这过程没有一点声音,否则木沙发发出的声音会惊动大厅里的警察。我知道是师尊在加持我。

这时我开始找自己哪里有漏被钻了空子,很快我找到了是欢喜心。上月和同修被警察抓住,没有被恶警搜到东西,我们很开心,引发了对安全意识的放松。还有对亲情的执著,如果当警车还没停在我面前,我没有对母亲的担心,发正念把警车和恶警定住,肯定能把他们定住。因为那时我的心态是纯净的,一丝杂念都没有,我的功能才能发挥作用。当然,即使是我有漏,也不能成为旧势力黑手迫害我的理由。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讲:“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他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他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脑海里翻腾着师父的法,这时的我正念更足了,对闯出去更有信心了。

这时候书记已把饭给我买回来,给我上铐的小伙大概吃完饭也跟着進来了。书记说:“你吃吧,下午2点半我再来。”把饭放在沙发的右边就走了。我想要闯出去首先要把手铐打开才行。这时的手铐很紧,我得想办法叫他把手铐打开。我就说:“小伙子,我吃饭不方便,我一只手无法吃,要么你把桌子放在我面前,要么你把我手铐打开。”

他说:“没办法,钥匙不在我手里,在另外一个人那里,他去吃午饭了。”

我说:“他大概多长时间能吃完,现在几点了?”

他说:“现在11:45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估计他在骗我,钥匙就在他哪儿,他是想等他们的人吃完饭后全回来再看情况。这时我也故意不吃饭也在等,他看和我没什么可说到大厅看电视去了。大概过了半小时他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听脚步声大概有7、8个人,4个人到了隔壁房(从玻璃窗可看见),2人在大厅看电视,有2人跟他们打招呼,说他们上二楼午休。张×看他们都回来了就又回到我这间房,看我的饭纹丝未动,就说:“怎么不吃呢?”我看到他还有善念,心中就有了一念:想尽办法也得把真象告诉他。

也许是他的同伙都回来了,气也壮了,反正他把手铐给开了,我一边吃饭一边告诉他:“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正法,你不要听信电视上说的杀人、自焚之类的谎言。” 他马上就说:“既然那么好,为什么江××还要镇压?”接着我就跟他讲了许多真象。

这时我饭已吃完,他也起身把手铐给我戴上。此时的我出奇的平静。因为我的正念很足,已没有一丝杂念。只是想到要挽救他。我没反抗,对他说:“你大概已经知道我不是坏人了,你为什么还要铐我,你会遭报的,如果你现在打消这个念头,你将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回,他只是说:“没有办法,我要执行公务。”

我当即指出:“你这是荒谬的逻辑,是强词夺理,你抢了人家的财物,难道还跟人家说没有办法,我家老婆、孩子几天没吃饭了,否则会饿死的吗?”

他无话可说。

我又问:“你收到过天安门自焚真象的光碟吗?”

他反问:“那又怎样?我没看。”

我就从刘思影和王進东着手给他讲了4 个疑点,最后他说:“我相信那是假的又能怎样?”说着就反把脚叠着放到了桌上,脚掌正对着我的脸。

于是我严肃的对他说:“你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善恶有报你不信也罢,你也不能不端正你的行为来执行公务。请你自重点把脚放下来。”这时在我很正的场的感染下,他不得不拿下去。

估计有12点多钟了。我想得争取时间早点闯出去,于是就开始发正念,使这里的恶警统统熟睡。我不停的发正念,只听见窗口传来隔壁房人的说话声:“昨晚睡那么早,今天中午怎么回事,瞌睡来了眼睛都睁不开,以往中午不睡觉精神还很足。”我知道发正念起作用了,张×也接着说:“唉呀,我也开始发困,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到你们那儿去睡一会。”他就到隔壁去了,我接着发正念,让手铐松开。果真听见手铐“咯,咯”两声响,象齿轮松了2 个齿。我一试,手可以出来了。于是我把手拿出来后,又把手铐按回原处。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正念闯出来了。

出来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正在购物,突然有人把我肩膀一拍,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给我上铐的张×。他笑着对我说:“喂!你把我整得好苦。让我记大过一次。”我微笑着说:“你不是不相信善恶有报吗?现在相信了吧!” 他点点头:“嗯!现在我服了你啦,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相信我会做得很好,再见!”我会心的一笑和他道别。我也很欣慰,他终于明白了,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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