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教师揭露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暴行


【明慧网2004年10月28日】我叫高科,今年50岁。是中国哈尔滨市道外区育民小学校的教师。

我自96年末学炼法轮功以来,按照“真、善、忍”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我在大法中受益了。炼功后,我身患多年的胆结石、肾结石、胆囊炎、腰间盘突出、风湿、心脏病、高血脂等多种疾病都不治而愈。同时也看到了众多的大法弟子身体健康了,精神愉快,事事为他人着想,道德在升华。我兢兢业业的工作,堂堂正正的做人,爱岗、敬业,认真负责的做好我的教书育人的工作,绝不误人子弟。得到校领导及学生们的好评。由于我事事按大法的要求做,我的家庭、邻里、同事之间的关系和睦了,身体健康了,提高了道德水准,我发自内心的高喊:“法轮大法好!”

就是因为我一直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却三次被绑架、迫害。第一次,我被判劳教一年,经过83天的绝食,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人间地狱——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第二次被绑架,经过16天的绝食,在吐血的情况下,又一次堂堂正正的走出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

下面是我第三次被绑架并被判三年劳教,在长林子劳教所被残酷迫害的经过:

2002年3月12日,我在发大法真象资料时被哈尔滨市太平区卫星派出所的恶警绑架,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我对他们大声说:“法轮大法好!他真正能够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为人祛病健身不收钱财,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现在全世界有50多个国家和地区在炼法轮功,连中国的港澳台都在炼,为什么?就是因为法轮大法真好!……”

恶警对我拳打脚踢之后,把我按倒在警车上,用脚踩着我的头和身体,绑架到太平区卫星派出所,当晚十点我又被绑架到太平区看守所,关進了牢笼。我从被绑架之后就开始绝食,看守所强行灌食没有得逞。当绝食至第四天时,看守所霍所长隔着铁窗诽谤我师父,恶毒之言不堪入耳,我大声严厉的制止他,他就命令犯人,强行脱下我的脏袜子,塞進我的嘴里,一连三天都是这样,霍在一旁看了哈哈大笑。

有一天,霍大声对我说:“你不是不怕死吗?你站起来!”然后又命令狱警:“把监门打开,让他出去!走出武警的警戒范围,让武警一枪打死他!”我心里想:“为了证实大法好,就是死我也不怕。”我坚定的站起来,毅然的走出牢门,向楼下走去。霍所长看到我真不怕死,就在楼梯拐弯处拦住了我,奸笑着对我说:“能不能不绝食?”我说:“不能,法轮大法好,我们无罪,应该立即释放。”当天我就被强行戴上了沉重的铁镣,到了3月21日我又被市公安局一处的于晓义、李大海等人绑架到万家集训队。无辜的我又被判三年劳教。我当时质问于、李等人:“法轮大法好!我有什么罪?”于晓义说:“说你有罪,你就有罪,不签字,也照样判你。”

2002年4月5日,我又一次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开始经受最惨无人道的、最残酷的迫害。我和宫文义继续绝食(在万家集训队我们一直绝食)。4月7日被强行关進小号,双手被高高的铐在监门上,一吊就是六天六夜,当时我已绝食近一个月,加上灌食灌的都是浓盐水,比腌咸菜的水还咸,胃肠都感到巨痛,但我坚定正念,为了证实大法好,就是灌死、挂死我也不怕,我一直在小号里被关了20多天,才被放出来。

2002年7月19日,长林子三队中午刚开完饭,站队时,我们几个大法弟子不报数也不蹲(劳教学员报完数要蹲下)这时邪恶凶狠的副所长石昌敬走过来问:“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我们说:“法轮大法好!我们无任何罪错,是被绑架来的,不是犯人,所以不蹲。”石昌敬露出凶狠的目光,大喊着:“送小号去。”我们就被几个恶徒(劳教学员)强行架到小号,又被高挂在监栏上,其中有宫文艺、张涛等数人。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们在小号中开始绝食。

7月22日,又有十余名大法弟子因绝食被打并被关進小号。李洪滨身上带伤,被打得很重。由于绝食的人太多,小号里关不下,我们几人被挂了四天四夜之后放回了三队,回去后继续坚持绝食。后来李洪滨由于被打、被吊及灌浓盐水等被迫害得了重病,腹内剧痛,生命垂危,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被高挂在监栏上迫害,直至眼看就不行了,才被送往万家医院,在途中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张涛也因一连十多天灌浓盐水,消化系统被破坏,内脏剧痛,没得到及时抢救,死于万家医院。这两桩血案都发生在7月末。(在此之前已有孔晓海等两人被迫害致死。)

2002年7月31日,我们十多个因反迫害绝食的大法弟子被绑架到万家医院继续迫害。我因坚持绝食并证实大法好,被院长领着姜大夫、毛大夫等七、八个人毒打。拳脚象暴风骤雨一样打在我的头上、身上,当时我骨瘦如柴,浑身长满疥疮(劳教所及万家医院的卫生条件极差,被上有很多虱子,疥疮是被传染所致)立刻被打倒在地,小便失禁,昏迷过去。后浑身伤痛的我被抬回307严管病房。当我绝食到28天时,307病房坐班的犯人大志和三秃子(姓名不详)把我架到水房,以洗疥为名,用电井里抽出的冰冷的水,一连气浇了我二十多盆(长时间慢慢地浇)我差点被冻死,一连两天都是这样。他们看我还继续绝食,就采取更残酷的手段迫害,一连几天几夜不让我睡觉,不让我躺下,只要一闭眼就用牙签扎我的脚心,并打我的头,不让盖被和穿厚一点的衣服,逼我在窗下风口处让夜里的冷风吹。原本体重170多斤的我只剩下100零几斤了,满身都是疥疮,痛苦不堪。

到了8月18日,由于我在点滴时(不点滴就绑起来强迫点)没注意把针头碰掉,杀人犯赵江一拳打在我的心口上,我很久没喘上气来,差一点昏死过去。我的绝食没有再坚持下去。后来被绑架回长林子,更加残酷的迫害在等着我们。

2002年9月11日,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组建了五队,凶狠残暴的流氓、恶棍赵爽任大队长,又从各队挑选凶狠的小偷、流氓充当打手,更加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开始了。先后200多名大法弟子遭到残酷迫害。我和宫文艺、闫济国、岳宝庆于9月20日在所长石昌敬的命令下被甩到五队,恶棍杨晓东、牛景文、李春龙、于富春、刘野、姜显峰、关路军、刘福海(以上恶棍均为劳教所的学员)在大队长赵爽和教导员张纯良的带领下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后来又陆续调来了孙全伟、王正国、孙野、王德军、钟春龙、连玉涛、齐坤雷、杨雷、郑隽、董和宾等恶徒(均为劳教学员),干警又调来了凶恶的副队长强盛国、凶狠的教导员王凯、管教卢学民、窦玉新等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加严酷。

9月20日被绑架到五队后,当时我骨瘦如柴,身上长满疥疮,恶棍杨晓东抡起长条凳猛砸蹲在地上的我,我顿感五脏俱裂一样的疼痛。教导员张纯良用电棍电我们,众恶徒又对我们施以推、掰、撅(反关节掰胳膊和腿),拳打脚踢,浇凉水,吊打(朝心口窝及软肋猛打)等酷刑。每天从早晨五点开始蹲,一蹲到半夜十二点,有时蹲到后半夜二至三点,稍微动一动,就拳脚、棍棒齐上,牛景文天天往大法弟子的脖子里灌凉水,杨晓东还骑在大法弟子脖子上往下蹾并掰胳膊,一次就蹾数十下,杨晓东、于富春等恶徒对孙同庆、袁成立、黄铁城等多人施以捏睾丸等惨无人道的酷刑。这十余种酷刑轮番对大法弟子行恶,每天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成了真正的人间地狱,五队成了地狱中之黑狱。五队的大队长赵爽带领着这帮恶徒,不停地挥舞着拳脚、棍棒(长条凳)、电棍、手铐,还有铁椅子对大法弟子行恶。除捏睾丸的酷刑外,以上的酷刑这些恶棍全都对我用过。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得形容憔悴、瘦弱不堪。有十余名最坚定的大法弟子,一直蹲了三个多月。

十一月初的一天,五队的潘管教以给我治疥为名,大声命令恶徒牛景文:“给他恶治!”牛就扒去我的衣服用硬塑的刷子使劲刷我身上的疥,我身上顿时血肉模糊、巨痛难忍,用盐水刷完,浑身的脓血也不用清水洗,就在我连脓带血的身上洒了二斤盐,我感到剧痛钻心,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牛景文却奸笑着问我:“治得怎么样?”我说:“就差一点没整死我。”

五队从建队开始,大部分大法弟子都不被允许和家人见面,家人送来的食品、衣物、日用品等绝大部分被杨晓东、于富春、牛景文、刘野、关路军、姜显峰等恶徒一抢而光。牛景文每次接见都准备两大包敲诈来的东西让他老婆拿回家,所长、队长、管教从来不管,一味的纵容他们迫害大法弟子。

2002年12月初,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被甩到四队,2003年2月四队逼我们填写谤法的答卷,是选择题,我们选的全是大法好的内容。这下可激怒了四队的队长郝威和教导员王煜欧。我们十余人又被甩回五队,象上一次一样的迫害又开始了。棍棒、拳脚、电棍、无休止的蹲,一连折磨了我们近一周,又把我们甩回四队。到了三月,四队又逼我们填写和上次一样的答卷,我们为了证实大法好,又选择了证实大法好的内容,又一次被甩到五队遭受迫害。

2003年4月中旬,五队来活了,是编汽车坐垫,我因手上长满了疥疮,一干活就痛得钻心,加上刚干还没学会,活干得质量不合格。被大队长赵爽带领劳教学员恶徒杨晓东、李春龙、孙全伟等打手,对我施以暴行,暴风雨般的拳脚落在我的头上、身上,赵爽用电棍电我并用烟头猛烫我的头顶。巴掌、拳脚的重击和电棍烟头的灼伤,使我的头都被打肿变了形,几乎休克过去。

2003年6月27日,我们十余人被甩到一队,7月30日一队逼我们在认罪的材料上签字,我和唐绍勇对一队队长杨金堂说:“法轮大法好,我们无任何罪错,所以不签。”于是杨金堂决定把我们甩回五队。7月31日赵爽对我和唐绍勇施以电棍、巴掌、拳脚、铁椅子等酷刑,还拿着刚抓住的老鼠要往我们的裤子里塞,唐绍勇的耳朵被打穿孔,头被打破。我的脸被打肿,手被打破,牙齿被打松动。

2003年10月中旬,我因看经文,被恶徒王德军(劳教学员)发现报告了队部。副队长强盛国对我施以酷刑,先是李春龙等恶徒把我架住,强盛国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我的肋骨被踢裂,两个多月不敢翻身),接着用电棍电我,电完之后,又打我嘴巴,共打三轮,第一轮打了我十几个,他的手都打肿了,用凉水冲冲,歇一会儿再打,打累了歇一会儿再打,共打了一百多个嘴巴,我左上侧两颗大牙被打掉了,脸被打肿,左脸肿得象贴了半个小黑西瓜一样,耳朵都是紫黑的,差一点被打死。同时被迫害的还有李瑞、武艺、田宇、王海峰、许春生、程连峰等六人,他们也都挨了赵爽和强盛国两个恶警的电棍、巴掌、拳脚,打得很重。

2004年4月15日,队里没活,让劳教学员背监规,恶棍孙野(劳教学员)突然说我炼功,并对我拳打脚踢,赵爽听到赶来,令孙野、杨雷、李春龙等恶徒把我架到宿舍,吊铐在双人床上,对我施以电棍、巴掌,并用鞋底抽我的脸和头部,然后就命众恶徒把我架到宿舍,锁在铁椅子上。赵爽两次电我,每次都长达半个小时之久,尽管我痛苦不堪的大声喊叫,他们也不住手,凶狠的赵爽要置我于死地。我的后背大片皮肤被灼伤,结的痂近一厘米厚。(每次迫害之后,为了掩盖罪行,不让家人接见,直至伤势好了之后才让接见。)一直坐铁椅子五天五宿,踝骨部被铁椅子箍出几个大血泡,至今还留有疤痕。

2004年6月6日,五队逼迫大法弟子填写诽谤大法的答卷,我们拒绝写,众多的大法弟子被打及电棍电,我被李春龙等恶徒架到队部,锁在预先准备好的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背后,教导员王凯、管教卢学民对我施以酷刑,王、卢二人用两根电棍同时对我行恶,他们一边电我,我一边喊:“法轮大法好!”两人用两根电棍架在我的脖子上连着问“法轮大法还好不好?”我仍高喊:“法轮大法好!”并对教导员王凯和教育科长王煜欧说:“现在全世界六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炼法轮功,只有中国大陆在镇压,为什么要镇压我们,就是因为我们炼功的人太多了,一亿多人在炼法轮功。”“一亿多人炼功,人数是不少,难道还怕好人多吗?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坏人越少越好吗?……”他们也无话可说了。我对王煜欧说:“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悬崖勒马吧!”他说:“不赶趟了。”

2004年7月7日,大队长赵爽来到车间,手里提着电棍,深陷的刀疤脸上露出狰狞的面目,眼中透出凶光,用电棍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问:“你写的‘三书’还算不算数?”,他见我没回答,又接着逼问,我当时心里也有点怕,但我想到法轮大法对我们的好处,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证实大法好,我大声说:“不算数。”赵爽大声喊着“你出来!”我毅然的走出来对赵说:“法轮大法好,我们无罪,不应该这样迫害我们。”赵爽凶相毕露,命令“送小号去”。恶徒李春龙、杨雷、于洪滨等人冲上来,把我架至小号,锁在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赵用电棍对我施暴。他一边电我,我一边喊:“法轮大法好!”一直电了我二十多分钟,我挺住了电棍的迫害。他喊着说:“这小子功夫见长啊!”赵又命恶徒把我放下来,按倒在地上,来了一顿推、掰、撅。我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整死我我也不服!”一连气推了很长时间,赵又命令恶徒:“整水房去。”几个恶徒把我架至水房,用粗水管子里从井里刚抽出的冷水冲了半天,我还是继续喊:“法轮大法好!”赵一看我死都不怕,就命恶徒把我架回小号去。锁在铁椅子上,双手铐在背后。带着几个恶徒回了队部。到了晚上六、七点钟,李春龙问我:“赵队长问你认不认错?”我回答:“法轮大法好!我永远都不会认错。”不一会儿,王海龙又来问一次,我还是同样回答。

晚上10点左右,赵爽带着李春龙、于洪滨等七、八个恶徒,拿着两根电量最大的、刚充足电的电棍,气势汹汹的来到小号,一脚踢开小号的门,闯了進来。赵先检查我的手铐铐得紧不紧,然后开始对我施暴,先拿布袋将我的头套上,然后赵爽和李春龙(劳教学员使用电棍是违法的)一人一根电棍,开始行恶,李春龙对着我的右太阳穴和耳朵、脖子电,赵爽开始电我的眼睛,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赵又电我鼻子、嘴。他见我一直在喊,就命令李春龙把我的嘴堵上,众恶徒就用抹布堵我的嘴,赵和李继续施暴。我吐出抹布继续喊:“法轮大法好!”赵爽气急败坏的一边电我一边也跟着我喊“法轮大法就是好!”我说:“对!法轮大法就是好!”赵就电击我的咽喉,一连几十次电击我的喉部,我真感到生命快结束了。但是为了证实大法好,我今天就豁出这条命了。赵见我还喊,就用电棍使劲捅我的咽喉,赵开始电我的脖子、心脏、腹部直至生殖器,都电到了,然后又从下往上电,一直电了我四十多分钟。我也喊了四十多分钟“法轮大法好!”第二天我从铁椅子上被放下来时已是满身伤痛,眼睛、脸、喉咙被电肿变了形,满身都是电棍灼伤的血泡,浑身一股焦糊味。赵爽威胁我说:“你想认错我也不让你认了,以后想起来就整你一次。”从那以后赵爽见了我的面就喊:“法轮大法就是好!”大排学员有几个见了我也喊:“法轮大法就是好!”我也回答他们:“对,法轮大法就是好!”

2004年9月15日,李春龙叫我去队部,赵对我说:“所里找你谈话。”我见所监审科的干警在那坐着。他对我说:“你9月18日就要解除了,队里没少给你减期啊。”我心里想:“我根本就无罪,应该无条件释放。”他说:“你谈谈你改造期间的思想状况。”我说:“首先,我心里很高兴,在这里被关了将近四年了。(两次被绑架)就要回家了。其次是感谢队里对我这件事情的奔忙。但是,我们却是冤枉的!”赵爽听我说这话,对王管教说:“王管教,你把他的减期给我拿下来。”我心里想:“就是给我加期,我也要证实大法好!”接着赵爽走到我面前凶狠的看着我说:“你还不如说法轮大法好!”我说:“对,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真好!”赵爽气急败坏的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接着指着我的鼻子喊着说:“就你这样的出去也得让劳改队给你抓起来,判刑。就这样我们也得让你出去,回去吧,洗洗涮涮准备回家。”

我于9月18日上午回到了家,才有机会写此文揭露邪恶的残酷迫害(在劳教所是没有机会写的,连说句话都要遭到拳打脚踢,更别说写字了,劳教所严密封锁消息,是绝不准迫害的真实情况传出来的,其目的是掩盖罪行。

以上是长林子劳教所及五队对我的大的迫害,至于数百次的打和每天都要被骂,我都没写。每天从早晨5点起床,劳动到晚上10点是“正常”的,有时甚至干到后半夜3点,睡1个多小时觉,5点起床再接着干。完不成生产任务就要被带工的连玉涛(已解除)、钟春龙、董和滨以及带排的王正国、牛景文、于洪滨、李春龙等毒打。这样的打也就成了家常便饭,谁都不敢说理,因为在五队,只要讲理,就要遭到队长赵爽、副队长强盛国和教导员王凯等恶警的电棍、拳脚、推掰撅等更严重的迫害。五队不让大法弟子说话,如果说话被发现也要遭到严酷的迫害。

劳教所还敲诈大法弟子钱财,每人收取300元的被服钱。不交就不让亲人接见,很多家属为了见到亲人忍痛把借来的钱交了。然而三年一个布丝都没有发给我们,也不给收据。

除此之外,劳教所的食堂也重利盘剥,小卖部的东西比市场上的价格翻一翻,每天吃的饭都是大楂粥(有许多黑粒)和又酸又硬的板糕(劣质苞米面做的),每天的菜是盐水和白菜汤、盐水萝卜汤、盐水茄子汤,一连一两个月不变样,汤里有几个菜叶,有一点点油星而已(只有上级检查工作时伙食好一点,而检查完伙食立刻变样)。吃不饱,只得去小卖部花高价买东西吃,加上所里的敲诈,食堂的盘剥,劳教学员的抢夺,使大法弟子的处境更加艰难。李春龙几乎每天都要管大法弟子要东西,不给就用“你又快了”(快挨打了)等话威胁、敲诈大法弟子。

由于长林子劳教所对大法弟子施行强制性敲骨吸髓的超时劳动;经济上的敲诈与高利盘剥;更为严酷的是血腥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每天被打骂,时时都有被五队的大队长赵爽、副队长强盛国、教导员王凯还有众多恶警及劳教学员杨晓东、于富春、牛景文、孙全伟、王正国、刘野、于洪滨(以上数人已解除)李春龙、董和滨等恶徒血腥迫害的危险。)大法弟子长期生活在极端恐怖之中,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我在长林子期间,七次被关進小号,四次被吊挂,十几次坐铁椅子,六、七次的电棍电,推掰撅一次,冷水浇数次,拳脚殴打无数次。每个大法弟子都受到过严重的摧残。

这里将恶徒们的罪恶全部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必将受到历史公正的审判,最为可耻的下场在等待着这些恶首及恶徒们,这是历史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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