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疾病不药而愈 说真话反遭非法劳教


【明慧网2004年11月25日】我是广东省揭阳市一个山区农妇,今年四十多岁。十多年前因落实计划生育,被强行流产,随之身体也出现了各种疾病,如妇科病、腰酸、头痛等。我家没那么多钱求医,只好在病发时随便买些草药吃。这样熬了好几个年头,身体越来越虚弱。1998年末,我听说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能使人祛病健身,很多人通过学法炼功没花一分钱而使疾病不药而愈。我喜出望外,马上找到附近的炼功点参加学法炼功,在听同修读《转法轮》时,觉得字字是真言,句句是真理,我下定决心要识字学法。从此我便利用空闲时间边学炼功动作边识字学法。丈夫、儿女、邻居和同修都成了我识字的老师,这样几个月后,我已经学会通读300多页的《转法轮》,一身疾病也在不知不觉中一扫而光。丈夫和儿女看到我学法后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也一起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我们一家人学法后心康体健,受益无穷。我多么想把这个福音介绍给所有的亲朋好友和与我一样饱受病痛折磨的人,可是几个月后,江氏邪恶集团开始了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使很多善良的有缘人失去了这个可贵的机缘,更甚者还受到媒体谎言的欺骗,对大法产生了误解,特别是那些执法人员。因为“执行上级指示”,不但被剥夺了调查、了解事实真象的权利,还成为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工具。我想:我身为一个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有责任向这些受骗的人讲述大法的真实情况,让他们明白真象。

2001年9月,我在集市做买卖时得到三份真象传单,我想:我要把这三份传单送给有缘的人看。那天回家时,正好碰到当地的治安员,我就把这三份传单送给他们,并对他们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请你们了解一下真象,不要偏听偏信媒体的宣传。”他们接过传单看了看,说:“原来法轮功这么好,你还有没有传单,再拿一些给我们看。”我说:“没了,这三份也是别人送给我的。”他们又说:“那你跟我们到治安组,给我们讲讲吧。”我当时想,这可是个好机会,给他们讲讲我的亲身体会和大法的真实情况。于是不加怀疑的跟他们到了治安组,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就在这时暗地里报了警。

过了一会儿,镇派出所人员来了,二话没说就给我铐上了手铐。我质问说:“我给你们讲这些事,全是事实,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只是希望你们了解真象,不要被政府、媒体的宣传所蒙骗,你们怎么好坏不分,反倒要抓我,这是什么道理?”一个恶警见我分辩,提起电棍就要打我,我严辞斥责:“你们都知道打人违法,可你们执法犯法,这是犯罪的行为!”恶警怔了一怔,停住了手,口中还振振有词:“你知道政府禁炼法轮功吗?”就这样,我被塞上警车强行带走,家里也被它们翻了个遍。从那一天开始,我和家人成了政府重点打压的对象。

我被送到镇派出所后又被送到揭东看守所。2002年1月份,法院没有对我進行开庭审议,也没有经我签名,就给我家人送了一份判决书,里面写我的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刑期是三年,我丈夫接到判决书后,在亲戚的帮助下找到法院和有关部门進行上诉,可他们的答复是:上级有严令,法轮功问题不予受理!个别工作人员甚至语带讥讽:“不管什么事情,政府说是错的,就不可能是对的,谁让你老婆那么傻,去和政府说什么真话。”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说句真心话是扰乱社会治安,那些执法人员随便抓人、打人、肆意抄家,难道就是维护社会治安吗?为什么政府不能容许我们说真话,为什么三份传单就能成为对我判刑三年的罪证?

我在揭东看守所被关了13个月后又被送到韶关监狱。到韶关监狱当晚,我被关在一间不到两平方米的禁闭室,里面只有一个厕所,一张破草席和一床破被子。我因睡不着觉,干脆起来炼功,谁知恶警在监控器中看到我在炼功,就拿晾衣服的竹子打我,还把草席、被子收走,直到天快亮了,我已被冻得直打哆嗦才把草席、被子塞给我。第二天,我被分配到中队,每天由几个抢劫犯、诈骗犯等组成的“辅教组”监视我。它们要我认罪、写转化书,但我认为我没有做违背良心道德的事,始终不肯认罪。它们就罚我面壁,叫我骂师父。见我还不配合,就把我双手铐上手铐往上吊,双脚尖着地,威迫我骂大法、骂师父。我质问它们:“只有没人性的人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打人,难道你们要把我转化成没有人性的人吗?!”恶人见我不骂,干脆在我所有的衣服上都写上骂大法、骂师父的话,我看看它们得意洋洋的样子,严厉的对它们说:“你们这是在骂佛法、谤佛,犯了天大的罪还不自知!”恶徒见我丝毫不屈服,就变着法子迫害我,除了每天吊铐外,要我在上厕所时报告说:罪犯×××要求上厕所,不说就不让我上厕所,可我是无罪的,怎么能说自己是罪犯呢?再说,哪有为了逼人认罪就不让人上厕所的道理?

因为我始终不认罪,恶警加长了每天吊铐的时间,每天早晨起床吃早饭就把我吊在厕所,晚上把我吊在厅里直到凌晨二点半甚至三点才放我下去洗澡睡觉,每天只能睡两个钟头左右,有时困了打个瞌睡,马上就会被踢醒。除此之外,本来每人都有一个热水瓶,它们也不给我,我只好喝凉水,洗冷水澡,有的犯人问我:“你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整天被吊铐着?”我就跟她们讲我无辜受迫害的经过。管教嫌我话太多,把一双穿了三天的臭袜子强行塞進我嘴巴里,不让我说话。就这样,我一直被吊铐着直到2003年新年前夕,总共被吊了八十多天。

一次,恶警要我在一个星期里把58条监规背熟,我背不出来,它们就把我吊铐在室外屋檐下。韶关冬天夜里的气温经常是零下几度,就算一个身穿大棉袄的人在室外都会被冻得手脚发紫,而我却只穿几件衣服,一件薄毛衣,赤脚赤手的被吊铐着过夜,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是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大法弟子,在它们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几个月后,我被转到广州白云女子监狱。一到那里,恶警就要我背监规,一时背不出来,或背的声音小了,“辅教组”的恶徒就向管教汇报说我在背大法的书,把我抓去吊铐。除此之外,还不许我睡觉,只要我双眼一合上就会被打醒,还要我在吃饭时跟它们报告申请,我不肯就饿了几天……有胆大的犯人暗地里问我:“你是不是犯了天大的罪了?要这么折腾你,简直快把人整死了!”我就给她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这期间,一些有正义感的人也不断向管教反映我的实际情况,希望减轻对我的迫害。半个月后,管教“责怪”“辅教组”对我不够关心,责令它们停止对我的吊铐,这时,我已经整整半个月没睡过一觉了。

我修炼大法是个人信仰,是法律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而把三份传单送给治安员看,只是为了让他们了解一些法轮功的真象,不要因“执行上级命令”而到头来害人害己。我并没有恶意,更没触犯法律。试想,如果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压是对的,那为什么千方百计不让人说句真心话呢?如果那些执法人员真的秉公执法,为什么仅仅凭三份传单就能判我三年徒刑呢?如果政府在各地方,劳教所,监狱办“学习班”、“法制学校”是为了大法弟子好,为什么又会对大法弟子施加种种难以想象的酷刑呢?请善良的人们都来做个公正的评判,还所有的大法弟子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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