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五家渠昌吉劳教所里的残酷迫害


【明慧网2004年12月12日】我把新疆五家渠昌吉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象披露出来,使世人更加清楚的了解法轮功修炼者在劳教所里被邪恶之徒变着毒招迫害的事实。

2000年上半年期间,女恶警张莉强迫大法弟子柴勇(已被迫害致死)脱光上身衣服,然后用电棒在他身上电。

2000年7月,大法弟子蔡文旭写要求炼功,遭到管教科长(老的)和几个恶警用几个电棒和容易打死人的土制高压电棒在他身上、脸上、头上又电又打两个多小时,连其他的劳教人员都不忍心看,但蔡文旭没屈服。

2001年1月27日,曾经走过弯路的大法学员重新走出来,四川学员在楼道里打坐炼功,遭到恶警和牢头的殴打,大法弟子徐军年出来制止暴行,遭到牢头的踢打、辱骂;大法弟子杨新勇在楼道当众抱轮,先被恶警张莉用电棒打,后又遭管教科长张延、顾建海等恶警电刑并用铐子铐在管子上,坐、站不能;大法弟子葛利军在办公室里打坐炼功,被恶警管教科长张延、顾建海用电棒在全身敏感部位乱电;大法弟子刘岸红严正声明以前的所做、所说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重新溶入证实大法中。大法弟子麻巨军、陈宗权、钟凯、王利峰、李先正都出来以不同的方式表示自己下决心改正错误、重回证实法的道路,李先正绝食抗议后被绑架到3楼,被铐在墙角里一天多,当时天气很冷,恶警连被子也不给。王辉、崔桂林、赵爱军拒绝所谓“转化”,也以绝食的方式支持我们的行动,所有出来证实法的大法弟子都遭到恶警的残酷迫害。这一次的证实法震惊了整个劳教所,使恶警恐慌,恶警对大法弟子安两个包夹犯人,不让说话,随时跟着监视,加大劳动强度,在精神、生活、伙食、睡眠、接见等方方面面进行迫害。

2001年6月3日升旗时,大法弟子陈宗权高喊“要求炼功学法”,并揭露自己已被超押两天多了。恶警吓的赶快把陈宗权绑架到酷刑室,恶警田虎(副队长)用两个电棒在他的脖子上绕着打,后恶警将他也铐到墙角的管子上进行迫害达三天之久。

2001年8月,又一轮迫害开始了。恶警强迫大法弟子高强度的劳动,迫看欺骗众生的录像,恶警又想出了在高温天气下训练,不让喝水,让牢头轮番迫害弟子,恶警也故意反复让所有的人报数、蹲下、起立、喊口号、唱歌。

大法弟子马超、刘岸红不穿劳教服,罢工抗议迫害,丧心病狂的恶警顾建海、田虎、宁涛每人拿一根电棒同时向马超使劲捣,当时马超双手被铐,身上只有一件短袖衫,下午三人又用同样的毒招迫害刘岸红,又每天吃饭时把刘岸红拉出来侮辱他。恶警在劳教所经常对大法弟子进行洗脑,逼迫看欺骗世人的录像,许多次都有人站出来抵制这种流氓迫害,大法弟子赵爱军、陈宗权、刘正学等都站出来不看录像。刘正风直接指出这是欺骗世人,毒害世人的行为。当时王管教干事无话可说,此事,震惊了恶警,使不知真象的犯人明白了真象,对大法弟子的态度也变化了。

2001年7月底牢头在恶警的唆使下,让所有的人唱侮辱、诽谤大法的歌,所有的弟子全站出来不唱,并指出是对大法和大法弟子侮辱,恶警当时被大法弟子正义气势和敢于在所有人面前讲真象的勇气所震惊、惧怕,只有搪塞两句不了了之了。

但是在以后几个月里,仍在强迫高强度劳动(有次3天3夜不休息缝毛衣,通宵干活是家常便饭)、限制互相谈话、上厕所、吃饭、睡觉及强迫洗脑、接见等方面变着花样的摧残大法弟子。

2001年11月25日,大法弟子全部走出来要求无罪释放,把劳教服脱了,不干劳教的活,震惊了整个劳教所。那天是星期天,当时恶警田虎不敢出来,就叫别的狱警把我们骗到会议室,把大法弟子刘宇霖骗到酷刑室,直接冲上来几个犯人抓住他,恶警用手铐铐住他,架着他到禁闭室,刚到门口,他使劲一头撞到墙上,恶警吓的赶快让犯人抱住他,然后绑架到管教科办公室,铐在管子上,然后又纠集几个看门的狱警和许多犯人妄图强迫我们回去干活,另外一个同修看到恶警把刘宇霖抓走对大家一说,大家非常愤怒,立即要求释放他,恶警又把我们骗到劳教所院内,同修都要求见刘宇霖,恶警科长张延、田虎骗我们说刘宇霖在办公室,大法弟子王辉、麻巨军要进办公室去看,恶警马上把大门守住把麻巨军打翻在地,把鞋子踢掉,把他绑架到三楼,全所恶警把我们包围,又叫几十个犯人守着墙和两人架一个弟子,当时大家都用正念对待,都不回去劳动,就这样僵持,恶警打电话给恶警政委朱雪飞,几分钟后要我们选个代表,伊犁弟子陈玉江讲了我们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和恶警迫害我们的犯罪行为,所有的狱警都在,邪恶很怕,赶快把我们又骗回会议室,大法弟子都说出自己遭到的迫害,恶警又把我们全都分开,送回牢房,大家抱定要闯出魔窟都绝食,并在牢房开始炼功,楼道里布满了恶警随时看着我们,宋继桩抱轮炼功立即遭恶警的绑架送到三楼,他在被绑架时大声喊:我是大法弟子,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随后葛利军也被绑架到了三楼。当天晚上恶警要犯人不劳动,一起讨论发生的事,由队长和干事带上笔和纸问话,进入一牢房,牢头大喊起立,大法弟子杨新勇不起来,恶警队长宁涛问为什么不起,他回答说自己根本没罪,也就不会起立,恶警恼羞成怒骂他,他立即告诉恶警不应该骂人,其他大法弟子,犯人和干事都在场,宁涛没趣的走了,马干事一个一个问看法,大法弟子把自己被劳教的真象全说出来了,每个牢房的弟子都把自己遭到的迫害讲出来,大大的消除了邪恶。第二天,所有的弟子都绝食不去升国旗,恶警把弟子强迫站在楼道内,恶警顾建海把杨新勇骗到值班室,一进门就打了他两个巴掌,杨新勇镇定的说你不能打我,恶警不敢打了。宁涛又进来说一些威胁的话,同时在楼道内恶警要把刘岸红绑架到三楼,他告诉恶警真象并制止他们的残暴行为,恶警叫几个牢头动手抓人,弟子都大声制止,杨新勇在值班室里也大喊不准打人,钟凯也大声喊发正念铲除邪恶,恶警宁涛吓的用手捂住杨新勇的嘴,根本堵不住,他冲过来把杨新勇摔倒在地上骑到身上,用双手压住他 的头不让他喊,又冲出几个犯人绑架钟凯,被架时他一直大喊,把刘岸红架到三楼时他一头撞到墙上,恶警吓的惊慌失措,整个楼里大乱,恶警又纠集所有恶警和几十个犯人把所有弟子全部分开后绑架到一、二、三楼里,由两个犯人包夹,恶警只敢在门外看。接下来的三天恶警狡猾的当面假装谈判同意改善环境,背地里叫犯人强迫我们不能睡觉,一瞌睡就弄醒。三天后,一大早就下起了鹅毛大雪(前两天阴沉沉的,那是那年的第一场雪),恶警用最流氓的手段把每一位弟子骗到酷刑室,里面至少有四个以上“全副武装”的恶警和各种刑具,(各种电棍、手铐、绳子等),不由分说,用手铐和绳子把弟子绑住,用几个电棒浑身乱电或拳打脚踢,7、8个恶警把钟凯捆起来用电棒迫害,把杨新勇的鼻血打出来,把陈玉江打昏死,赵爱军正念很足,恶警吓的根本不敢动他,麻巨军也闯过了邪恶的残酷的迫害,那些闯过了迫害的弟子不去劳动和不穿劳教服。这件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远不止我说的那么简单,还有的犯罪是隐蔽的。

自从这次走出来证实法,邪恶之徒的嘴脸大大的收敛了许多,但是暗地,变相的迫害仍然非常猖獗,恶警在楼道里贴了许多诽谤大法的图片,玛纳斯弟子樊大成绝食要求取下祸害众生的图片,绝食三天后,恶警赶忙让他保外就医,弟子又发正念没多久恶警就取下了图片,大家虽然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但都在积攒正念下次走出来证实法。

2002年4月8日,蔡文旭又一次走出来证实大法,直接写信给劳教所首恶和大队恶警要求释放大法弟子,并且与他们当面讲真象,恶警没有一个敢来的 ,邪恶又一次故伎重演,想让他绝食几天后再迫害,但是他正念很足,邪恶之徒的阴谋没得逞,就开始灌食迫害,最后只好答应他不劳动,不穿劳教服,在房子里呆着,最终把他提前一个月释放。与此同时又有几个大法弟子钟凯、吴生民、郭树岩、杨新勇出来证实大法,邪恶又开始纠集打手一个一个进行迫害,拉到酷刑室,恶警顾建海、宁涛、田虎先是欺骗、威胁、恐吓,然后一窝蜂用电棒迫害。在另外一个队,大法弟子宋继桩、崔桂林、徐保全、唐博士(在上次的证实法后,恶警将所有弟子分到几个队,并且不分在同一房间,有两个包夹)都又一次出来证实法,并且都突破了很大的魔难,都不用劳动,穿劳教服,不和别的犯人排队打饭,让专人送饭,恶警没有那么猖獗了,牢头对修炼法轮功的人态度好多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邪恶经常找茬体罚,延长劳动时间,加重劳动量,不给吃饱饭等,接见时不让见面,带的钱和生活用品也被恶警,牢头克扣和霸占,恶警拿着手铐和电棒,胶皮棒在大法弟子面前晃来晃去以达到恐吓的目的还有穿的衣服还要钱,不穿不行,没钱让家人寄来(彻头彻尾的流氓强盗行为)大法弟子没有一个交的,恶警也没有办法,

2001年9月,恶警变着毒招对修炼者迫害,不让所有的人上厕所,蔡文旭把尿拉到裤子上;走路不整齐,值班的恶警体罚所有的人跑步,直到恶警满意为止;早晚洗漱上厕所一间屋一间屋上只有5分钟,超时就遭到辱骂或毒打;经常强迫所谓捐钱迫害,后由于修炼人的抵制这种违法行为,恶警竟然用所谓的改善伙食加一两个骨头,强迫每个组的人交80元,总共1000元,都被恶警讹诈了,肉还被恶警自己吃了,太卑鄙了。

2002年9月初,又一轮的残酷迫害开始了,恶警将在乌鲁木齐北站的恶警调回来进行迫害大法弟子,对不穿劳教服,不劳动,不吃饭的弟子一个一个拉到酷刑室迫害,先由原大队的恶警威胁,欺骗,再由北站来的恶警迫害,把宋继桩、崔桂林、徐保全、唐卫忠、郭树岩、钟凯、陈玉江和一个不知名的弟子用电棒进行更为狠毒的迫害,真是没有一点人性。有一个四队的恶警上午迫害完大法弟子,下午他的女儿就住院了,差一点死掉。恶警对那些在干活的弟子也加紧了迫害,强迫我们看诽谤和诬蔑大法的录像,不看就迫害,陈玉江在所有人面前揭露指出恶警迫害用电棒打人和放欺骗百姓的录像,邪恶和恶警,其他犯人都非常害怕,其他的大法弟子也出来拒绝看录像,不多久就灰溜溜的收场了。

2002年9月23日,是难忘的日子,由于恶警用四个电棒对崔桂林的残酷迫害,崔桂林在升完旗后,在所有狱警和犯人面前从队伍当中冲出来大声喊出恶警用四个电棒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恶警吓的惊慌失措。

2001年2月,大法弟子赵爱军以绝食抗议被冤枉劳教和非人的待遇,恶警张延、顾建海、田虎等纠集牢头狱霸把他架到食堂,要用凉水灌赵爱军,赵爱军抱定以死来抗议残暴的酷刑迫害,当那些犯人要动手时,恶警又改变了主意,不再灌水了,给他打点滴,一连打了几天,后又改为用罐子从鼻子里灌食迫害,直到恶警答应不让他参加各种活动为止。

2002年9月,在一次吃饭前,大法弟子王辉、孙波不唱劳教歌(大法弟子都没唱),一姓王女恶警,叫他俩留下,王辉并没有理会,继续走,恶警大喊叫别的犯人抓住王辉,后把他俩带到值班室,进行迫害。

2002年10月就开始迫害赵爱军,由于他正念强,恶警不敢用电棒迫害,就天天给他灌食,用软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灌食,非常痛苦,邪恶之徒迫害了二十几天后,看他很坚定,只有不管他了。

2002年12月恶警让所有的人写所谓的考试卷,杨新勇没有写一直坐着,管教科的恶警过来抓住他的衣领子,把他强行拉出座位罚站,并且威胁加期10天。

2002年12月25日,孙波站出来证实大法,绝食抗议非法劳教和非法待遇,管教科的恶警张延和田虎把孙波拉进酷刑室,把他用手铐铐住,并把他摔倒在地,骑到他的背上,压着他的头,用几个电棒在他身上乱电,时间达近30分钟。

2003年1月20日左右,努尔南(哈族)也站出来证实法,也同样遭到恶警用电棒狠毒的迫害。

2001年1月17日,大法弟子陈玉江、孙波刚被绑架到劳教所时,恶警唆使牢头狱霸在厕所和楼道打骂孙波,把陈玉江拉到地下室,用木棒敲打膝盖,更为恶毒的是在殴打过程中,恶警田虎听见声音进来,不但不制止,反而把门关紧,告诉牢头狱霸声音小点,继续打,那两个牢头更加猖獗的打陈玉江。

在恶警的毒打,威胁,恐吓,欺骗下,有的大法弟子没有承受住压力,表面放弃信仰,但心里仍然坚持,当发现错了告诉恶警时,恶警恼羞成怒对每个人再次毒打或威胁。

2001年4月底,周旭东把自己的修炼体会,以前的所说所作都作废,重新修炼的想法写下来给恶警顾建海,顾建海恼羞成怒冲过来恶狠狠的打了他两个巴掌,并且大骂,然后一阵威胁。

2002年8月底,早上杨新勇没有唱劳教歌被恶警谢涛看见冲过来就问为什么不唱歌,杨新勇没有回答,恶警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此人是练打拳的)嘴里骂着脏话,推出后一拳捣在后背上,一脚踢在腰上,嘴里喊着到值班室去,当时杨新勇就栽倒在地,碗也摔掉了,到值班室后用电棒电他的手。

2002年8月,排队踏步时,大法弟子吴生民、努尔兰没有踏步,被恶警顾建海、田虎拉进酷刑室先把门关严,窗帘拉上,把他俩铐上,让吴生民蹲下,他没有配合,恶警用两个电棒打他,当用两个电棒打努尔兰时,在他身上乱电,看他没有反应,就又换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电棒打他。对大法弟子不是体罚(罚站,站军姿,头顶墙靠墙角站,跑步,)就是打骂,不给吃饱饭,不让上厕所,不让互相交谈,不让接见,随意吃拿卡要,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没有人性的摧残,随意对大法弟子加期,刘宇霖、赵爱军、麻巨军、崔桂林、钟凯被非法加期4个月,陈宗权、李先正被非法加期3个月(后因石河子举办洗脑班,非法关押13天后被绑架到洗脑班),到期没有按时释放的太多了(主要是要当地恶警或610机构带回继续迫害)。恶警还勾结牢头狱霸和犹大对弟子迫害,这些恶人有邓超龙、赵虎、南伟,对坚持修炼的进行围攻、侮辱、打骂、暴力洗脑。

2001年8月初,恶警唆使牢头带犹大和表面“转化”的学员唱诽谤大法的歌,一位从米泉绑架来的大法弟子(6旬老人)不唱,牢头用巴掌把他的脸打的红肿红肿的,那些犹大经常给恶警,牢头出毒辣的坏水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延长劳动时间,加大劳动强度,给包夹犯人施压,打骂,让犯人仇恨大法和对弟子打骂,强迫洗脑等恶毒行为,就连有的牢头都说那些犹大太坏了)。

在新疆五家渠昌吉劳教所里关了全疆被劳教的男子法轮功修炼者,后来就不敢要了,分散到各个劳教所,怕恶毒的迫害被别人曝光,里面的邪恶环境程度远不止我说的那么简单,真的没法用词语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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