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的罪恶


【明慧网2004年12月24日】2000年10月份,从淄博政法系统传出消息:罗干给山东拨巨款专门为法轮功学员设立监狱。不久,也就是11月初,即得到了证实,坐落在山东省章丘市四宝山上的山东省劳教局四分所即成了专门关押法轮功女学员的监狱。恶警分别为:所长:刘长增(男) 副所长:王军(女) 政委:张桂林(女)

11月初,第一批几百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押去时,共四个大队。大家共同抵制迫害,坚持背法、炼功,甚至绝食。面对这样一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恶警们真是束手无策。后来,他们终于凶相毕露。整车全副武装的男恶警往这里拉,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的迫害,整座楼里时时都听到学员被折磨的惨叫声。恶警们手拿电棍二话不说,疯狂的将关押在房间里的学员一个个电到外面的走廊里,楼上楼下都能闻到被电糊的皮肉味。

在一大队长石翠花的指使下,管教科肖科长(女)带领一群男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凶狠的施暴,他们将临清的李玉梅绑在铁椅子上,将她的裤腿挽起来,露出腿脚,狠命的电,直到两腿血肉模糊,肉皮糊烂,全身脱水,裤子粘在烂肉上,最后两腿呈黑色。即使这样,在学员做操时,也不许李玉梅留在屋里,由人架着让她走。

在二大队长王慧丽指使下,管教肖科长带领一群男恶警将文登的邵夕荣、东营的一个学员(姓名不详)、蓬莱的唐慧仙、潍柴的付萍、韩春花及诸城的庄汝凤等六人拖上四楼铐在窗户上之后扬长而去,不闻不问,不管吃喝。两天后,这些如狼似虎的恶警将这六人拖下楼去,穿过操场,径直拖到南侧第二道门里边东侧的小屋里(名曰严管室)。一进小屋,一群身穿黑衣的恶警,手拿电棍,面无表情,如同冷面杀手。再加上那阴毒、恐怖的气氛,不禁让人觉得如同进了地狱见到了鬼。就连那些专门训练过的女恶警们都站在院子里,不敢进屋,直到事后她们都避而不问当时过程。

这六个学员被单个反铐在铁椅子上,坐在地上,两腿伸直,扒去衣服,脱去鞋袜,裸露出两胳膊两腿。蜂拥而上的恶警摁着头,踩着脚,五六根一米长的电棍一齐在这些弱女子身上电。那个滋味用文字难以描述。恶警事先在她们口里都塞上布,因此整个过程只听到电棍的哧哧声,刺鼻的焦糊味。大法弟子邵夕荣承受不了这种恶魔般迫害,一头撞在墙上,当场休克,送去医院抢救。另外几人均被电的死去活来,胳膊、腿全成了青紫色,鼓起的水泡足有鸡蛋大,破皮后,好长时间不能穿衣。

邵夕荣住院花的钱全部由自己负担,出院后又被吊铐在严管室,让她站不起来又蹲不下,这样折磨了一个多月。直到她被剃光的头发长出后才让她回队,其间家里寄去的钱一分也捞不着花,就连每月用的卫生纸都被二大队长王慧丽扣留,她只好用烂布头。在这里她被折磨了两年多,直到精神崩溃,生活不能自理,才让家人领回。

这悲惨的一幕在其他大队同样上演着。有的恶警手里同时提着五六根电棍,随时都可以听到电棍的滋滋声和大法弟子的惨叫声。其中,临清的宋桂芬是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同样被恶警电得在走廊里爬。

在三大队长陈素萍的指使下,管教科肖科长带领男恶警将聊城的沈忠霞的左胳膊全电烂了,鸡蛋大的水泡破了之后淌水,致使很长时间不能正常穿衣服。恶警们看到电胳膊、腿容易出水泡后,转而电手心、脚心。它们将郭芳电得死去活来,把张店市立医院的护士陈玉香电得满腮是泡,整个脸都变了样,当时只听到电棍的滋滋声,却听不到大法弟子的声音,因为她们的嘴被堵着。

2001年9月前后,这个邪恶势力的黑窝搬到了淄博王村,改名为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在这里恶警又增加了新的酷刑方式,即更可怕的酷刑──“熬鹰”。一进劳教所就有一些邪悟者轮流向新来的学员灌输邪悟的谎言,继而叫写不炼功的保证,若不写就不许睡觉,每两人一组轮流看着直到写出保证为止。即使承受不了写了保证,还是不让睡觉,必须承认法轮功是“×教”,否则还是不许睡,若承认了之后更是不许睡,必须写出揭批材料,不符合恶警的想法都不行,后来又用提前解除教养为诱饵,引导学员揭发当地的学员。但也有很多坚定的大法弟子识破了恶警的伪善,拒不配合,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

在一大队有个平度的李丽,劳教两年,由于对大法坚定、坚信,到期满时已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大队长石翠花惨无人道的迫害她,开始是不让睡,白天晚上不许闭眼。以后石又指使邪悟者不让她坐,白天晚上都让李丽站着。有天晚上,石翠花看见她倒在地上,马上指使邪悟者让她站起来。后来又关在单人房里,双手用手铐铐在双层床上,整个身体呈“大”字型,不许出来上厕所,于是她开始绝食。石就对她进行灌食。灌食用的管子白天晚上插在胃里,腿、脚肿的穿不上鞋,那种残忍的场面让人不忍心看下去。石翠花用尽了招数也没能使李丽转化。李丽的那种坚强的意志,坚信大法的精神,为所有同修佩服。

昌邑的王丽萍,同样坚信师父和大法,直至期满。石翠花指使邪悟者不许王丽萍闭眼,一闭眼就掐脸,掐身,脸上被掐的紫一块、青一块的,时常出血,晚上被邪悟者把头打出大包来,耳朵被撕裂。30多岁的杨秀荣,因长时间不能合眼,两眼成了老花眼。

招远的宋德霞,刚进劳教所时,想用她自己对大法的坚信来唤醒那些被转化的昔日同修,结果被关进“严管室”。严管室是单独设的迫害坚定者的地方,那里面用的都是见不得人的手段,她经过好长时间闯出来后,精神出现反常,时常听见她的尖叫声和其它反常状态。

莱西的张淑娥,坚信大法,拒不转化,在石的暗示下,五、六个人逼她双盘坐着,然后都坐在她身上,直到将她折磨的失去知觉,以至于后来好几个月不会走路。

诸城的隋洪菊关在二大队。刚进队因拒不转化,队长指使人白天晚上不让她坐,不准她睡,整整40天。她不知道倒下过多少次,最后承受不了,妥协了,但一清醒过来,马上声明作废。恶警王慧丽又指使着对她施加更残酷的迫害,致使她两腿肿的有原来的二倍粗,脚底象烫熟一样的钻心疼痛。恶警还不准她吃饭,有时一天只给一块咸菜,一个馒头,一直将她单独关着。2003年夏天,恶警将她关在楼底的一个小黑屋里,不准睡觉,干不完活不准吃饭,三个月不许她洗澡洗头,大小便都在里面。隋洪菊遭受如此折磨仍不放弃信仰,于是恶警们就将她用手铐吊铐起来,一边两个队长使劲往两边拉,拉到极限后,用手铐铐住,10天10夜不许她吃饭,她开始肚子痛,小便失禁,精神几乎崩溃,眼看不行了,恶警才给她打开一个手铐。恶队长王慧丽所有的招数都用了,也没动摇隋洪菊坚定的信念,于2003年11月以“精神分裂症”将她放回,对内却说她被“转捕”了,去了潍北监狱。

三大队的烟台的宋静、潍坊的吴秀华、孙克玲也因为不转化遭受了同样的迫害。不许睡觉,铐在窗棂上,不让大小便。有一次孙克玲因打坐炼功被邪悟者用约束带(残害大法弟子的一种刑具)以打坐姿势捆绑起来,很长时间不给她解开,致使她痛得大喊大叫,惨叫声整个楼都能听到。

四大队长徐丽、副大队长王红梅,逼黄县的李桂兰转化,因拒不配合,就被双手反铐在暖气片上,逼急了,大法弟子李桂兰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给她戴上口罩,就这样反反复复两年,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还有段佳志(音),不转化就不让她睡觉,把她迫害得神志不清,厉害时头碰到铁橱上,把头都碰破了,不叫上厕所,大小便都在里面。

五大队长曲秀英,对诸城大法弟子钟法兰的迫害更加残酷。她一进所就不许睡觉。连续熬了一个星期后她受不了,被迫写了不炼功的保证,几天后声明作废。大队长恼羞成怒,逼迫她站在队长用的厕所里,就这样近一年多的残酷折磨,钟法兰更认清了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本质,彻底坚定下来,向恶警写出:学法、炼功。并开始炼功。为此被恶警用铐子铐在床上,在大队长曲秀英指使下,又将她关在队长用的厕所里近两个月的时间,站着不许睡觉,吃喝都在里面,脚肿的穿不上鞋,一直肿到膝盖处。夏天,长期站着的地方地板都湿了。后转到一大队,继续炼功,并且到队长办公室炼功。此时的她因长期熬夜、苦役劳动,眼睛看不清了,直到冬天12月份时,7天7夜没让睡,同时绝食,恶警对她使尽了招也没动摇她,找个借口:精神分裂症被家人领回。而欺骗里边的学员说,她已被“转捕”了,送到了潍北监狱。

六大队的粱玉2001年入所,一直没有转化。邪恶的队长们就不让她睡觉,罚她站着,腿都站肿了。让全大队的人给她写信,逼迫她转化,后来她被转到了七队。到了七队,又是多个晚上不许睡觉。严冬,只让她穿单薄的衣服站在走廊里冻她,把她冻感冒,让她每天早晨打扫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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