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4年2月19日】我叫王宝芹,是辽宁凌海的一名普通工人,今年四十岁。我原来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肾炎,94年开始习炼法轮功,身体奇迹般地得到康复,看到我身体的变化,家里人惊叹法轮大法的神奇,都和我一起炼法轮功。

正当我们全家人享受着法轮大法带给我们的幸福时,一场血腥的镇压从天而降,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一天,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那一天,中国的上空黑云压顶,电视、电台、广播、报纸像条条喷火的巨蛇,我最崇敬的师父、我最珍视的功法在一夜之间被诬陷诽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一段时间,我昼夜难眠,为什么?师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法轮功不像电视宣传的那样,我总想把心里话和领导人说说,因为法轮功带给我的好处实在太多了,但是当时的亲朋好友都劝说我,甚至看管我,怕我被抓,看到亲朋好友那关怀的目光,我妥协了,接下来的那一段日子,我确实没有炼功,我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证,但是却旧病复发,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我彻底地反思,法轮功到底好不好?我们做好人到底对不对?说真话到底对不对?几番辗转反侧,我确定了自己在法轮功里的受益不是假的,我确定了师父传授给我们的做人的真理大道是正的,于是我义无反顾地走上了上访之路。

一、血染天安门

1999年12月25日,我来到了北京信访办公室,当时办公室的外面已停了四五十辆警车,所有的人都无法进入其中。其实当法轮功被江泽民诽谤的同时,江氏一伙也封锁了所有能说真话的地方,实在是欲说无门,无奈我于2000年2月4日晚间来到了天安门广场。那一天,进入天安门广场的有一千多法轮功学员,警察对这一千多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大打出手,有的被踢倒,有的腮帮子被踢裂,翻成大口子,十分凄惨。

2000年2月5日夜间,我被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武警不让看书,大法弟子们就互相搀扶着相拥着想看书,5日至8日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在北京昌平看守所绝食绝水,因为多日的疲劳和不吃不睡,我几乎昏迷,后来,公安局来认人,因为大法弟子拒报姓名,警察就在地上拽着拖人,多数大法弟子身受重伤,有的甚至被拽掉了头发。

二、本地警察的残忍

2000年2月8日,我被送回到了本地看守所,当时有两个局长,六个刑警严刑逼问,他们先是用言语侮辱我,然后用各种刑具(大小绳子,电棍、镐把、棒子)折磨我,大小棒子不好使,用镐把子打,镐把子不顺手又拿绳子。夜里一时,我疼得醒了过来,偶然一回头,看守所的沙发上落了一大堆头发,用一把手都抓不过来,这时,我看了看镜子,镜中的自己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2月9日,公安局提审我传单电话号码的问题,过了两天,又来提审我什么时间做的横幅,因为横幅的确不是我做的,我无法承认,警察又大打出手,我当时被打得吐血吐饭,警察反到说我吃多啦。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残酷,警察的棍子阵阵落在我的身上,楼上大法弟子的惨叫声声传入我的耳中,那真是人间地狱,异常恐怖。

5月16日,我被绑架进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被扣在行驶的警车上,白发苍苍的老母亲跟在警车后面声声呼唤,我的眼泪像泉水奔涌,只能在心里轻轻地默念:妈妈,女儿多想长住在您的身边,可是为了捍卫真理的尊严,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真、善、忍”,女儿不得不离开您,离开温暖的家园。奔驰的警车,囚住的仅仅是我的身,可是囚不住我追求真理的心,妈妈,我无法替您擦去腮边的泪水,也许此一去我不能回还,您一定要记住,迫害女儿的,让我们骨肉分离的不是法轮功而是江泽民!

三、人间地狱——马三家

(一)糖衣炮弹

当我被警车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开始的时候,马三家教养院的领导用拉拢感情的方式对待我,目的是让我放弃信仰。教养院的歹徒苏静所长,劳教局的孙局长从生活上假惺惺地关心我,那时由于我身体虚弱,听说蒲公英对我的病有利,他们就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去挖蒲公英,夜里十二点给我的家里写信,并对我说:“谁对你这么好?为什么我给你挖野菜?”听了他们的话,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他们对我好是有代价的,他们想让我背信弃义,如果我仍坚持信仰,他们就会凶相毕露,残酷迫害。

(二)三次酷刑

教养院的管教见来软的不行,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2000年11月11日他们开始对我用刑。最初他们把我带到厨房或更衣室,强行逼着我背叛师父。第一天是打嘴巴,第二天捶胸,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吐出了血丝,开始我很奇怪,表面上一点伤都看不出来,怎么会吐血呢?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他们使用的是穴位打法,给我造成了内伤。

2002年8月他们再次对我用刑。开始天天找我谈话,然后硬让我蹲着不许睡觉,记得第一天来了十个五十岁以上的,第二天来十六个三十岁以下的,拿着我的手非让我写保证不可,我不写她们就把我弄到厕所,让我坐到洗澡堂的地上,搓衣板上。他们为了让我转化,拧着我的手让我写保证,不写就踢、打、踹。但这些行为并没有使我做出丝毫的让步,后来她们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她们接来了我的母亲,在百人的大会上对我进行批斗,说我没有人性,说我自私。面对他们的嘴脸,我从心里可怜他们:真正没有人性的恰恰是他们。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成佛,更不是为了成道,而是坚持人间的正义和真正的善良,我们都看过电影《洪湖水》,韩英在狱中和母亲诀别的情景是那么感人泪下,乃至世代流传,我们能因为韩英的大义凛然而指责她没有人性吗?如今,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大法弟子身上,为了让“真、善、忍”永驻人间,我们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失去了做女儿的权利,善良的亲人们,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你们觉醒吗?

几天后的一天,有三名大法弟子被送进大北监狱,当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这是上天在发出警告,不要残害这些好人!这时我们在狱中高喊“法轮大法好”,喊声此起彼伏,在空中回荡。管教见此情景,调来管刑事犯的男警察,这些男警察让我们排成一排,坐在操场上,谁喊法轮大法好,就有胶带堵住他的嘴。由于我的身体不好,他们没有用胶带堵,但是却用手捂住我的鼻子和嘴,我立刻喘不上气来。

2002年11月,我经历了第三次酷刑折磨。由于我拒绝放弃信仰,马三家的管教让我戴上“辽宁省思想教育学校罪犯”的牌子并要我穿上罪犯的衣服,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我不是罪犯,拒绝戴牌,他们又让我穿上标有“康宁”字样的衣服,硬说我是罪犯和精神病患者。我再次拒绝,管教开始给我上绳,七天七夜将我们绑在一个地方,连吃饭上厕所都不解绳,时间长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更灭绝人性的做法是,吃饭的时候让我舔,意思是像狗一样。这样的折磨,一直坚持到11月8日,管教不仅用绳子绑着我,不让我坐着,连腿也绑着,当时我口鼻吐饭。管教见我这样,不仅不同情,还怕我把屋子弄脏了,把我弄到了厕所里,在那里我口吐鲜血,血压升到180,管教这才不得不放了我。后来我稍有好转,他们马上让我蹲瓷砖,前后用四个人看着,直蹲得我口吐白沫鲜血,即使是这样,他们仍然不肯放过,继续迫害我,还在我的脖子上戴个塑料袋,让我往塑料袋里吐,大小便不让去,便在裤子里还不行。尤其是在这期间我正好来月经,没有卫生纸,只好用毛巾垫上。有一天,他们调来了外地人员,目的是想打我们,后来被我们揭穿,没有打成。这样折磨几天下来,他们发现我身体不行了,又变了花样对我进行所谓的心理医疗。先让我听其它佛教的音乐,我们不听,把耳朵堵上,他们见一招不成,又来了另一招,把我带到装满海绵的屋里,让我把自己当作精神病患者大喊大叫进行发泄,企图从精神上摧毁我的意志。善良的亲人们,我不是精神病,信什么是我的自由,他们有什么权力剥夺?

三、虚伪造假

马三家思想教育学校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自从99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那里装满了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后改名为思想教育学校,其实是换汤不换药。表面上是说教育,其实对不屈服的大法弟子就是施以酷刑。下面我将我看到的和经历的马三家的虚伪记录下来。

2000年7月的一天,吃饭的时候突然在我们每人面前都放上了白米面大馒头,我们感到奇怪,因为多日以来,我们一直吃的都是发了霉的窝头,这是怎么回事呢?后来才弄明白,原来这一天,是记者来了。

2001年的冬季,国务院带着外国记者来采访,教养院就把不屈服的藏到厕所、楼梯道的小号里,当时九平方米的小屋塞进了100多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怕外国记者发现马三家的黑暗。从这一举动上来看,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见不了阳光的。

2003年1月份,临近新年,马三家一方面召集妥协者的家属,免费招待吃住,另一方面,却把没有屈服的大法弟子关在小号里,实施着酷刑。使用的刑具有狼牙棒、绳子,老虎凳,铁板等。狼牙棒上面布满了钉子似的尖齿,使用狼牙棒之后,身体呈现一片片青紫,表面上却只能看出一个个针眼,但是疼起来像锥子扎进肉里。大背扣就是把人的双手别到背后吊起来,只一会儿工夫,就像骨断筋折的感觉。他们在对大法弟子使用这些刑具的时候,还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有时候双手齐吊,这样往往造成腕骨伤残,疼痛难忍。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那种把钉子钉到肉里的感觉。而单手吊就是把一只手高吊,另一只手松懈,站不起,蹲不下,苦不堪言。老虎凳是把一个人的身体整个箍在一个铁的模型里,上大锁,数九寒冬,被箍着的手、脚、腿都放在铁板上,有时他们还把铁板在四面通风的铁窗下,有的大法弟子的屁股坐烂了一个洞,有的手、脚浮肿,不能走路。

2003年大法弟子王金平耳朵后面有三块头发被管教代玉红拽掉了,可耻的是代玉红硬是在众人面前说王金平是炼法轮功炼的,还假惺惺地给她买了一块姜,说让她的头发快些长出来,其手段实在卑鄙无耻。

这就是我,一个大法弟子的被迫害经历。如今我已闯出魔窟,投入了滚滚的正法洪流之中,但是,历史会永远记住那黑色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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