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树市焦守桐被非法劳教两次 遭三年非人迫害


【明慧网2004年2月19日】1998年12月我有幸喜得大法,走上了修炼的路。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同化 “真、善、忍”,做一个一心为别人着想,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真正的好人。我知道了人来在世上的真正目的―――返本归真,返回到自己的先天本性,回到自己先天最美好的家。从此我变得开朗起来,生活充实有意义。得法不长时间,身体和家庭环境都明显地发生了变化:我多年的胃炎、胸膜炎、痔疮等疾病都不治而愈了;我70多岁的母亲从炼功开始就一片药都不用吃了;更显著的变化就是家庭和睦了,夫妻从此不打架了,因为我知道有矛盾向内找自己。我家充满了快乐和希望。我发愿一定坚修大法做好人。

可不曾想独裁统治者江泽民,出于妒嫉、自私心,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对法轮大法及修炼者的血腥镇压,对法轮功创始人李老师极尽造谣、诬陷、诽谤,动用一切国家宣传及暴力机器诬蔑法轮功,一个个大帽子铺天盖地地扣下来,真有天塌之势。中国大陆开始了一场古今中外最恶毒、最残酷、最无人性的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上亿法轮功修炼者及家属遭到了极严酷的身心迫害。

我曾两次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劳教两次,共有三年之久完全失去人身自由,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家人在精神和物质上也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苦难。想起那些恐怖的日子,真是惨不忍睹、不堪回首。

99年7月20日江××发动全面迫害法轮功开始,我到省政府所在地长春上访请愿,表达心声,被警察强行押到警察学校大院关押一天,被遣送回家。想了很久,知道这么好的功法没有错,教人做好人多好啊,为什么不让炼,我想不通,没有道理呀!

临近国庆节,江集团怕法轮功学员上访,下令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9月20日我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到榆树拘留所,当时村治保主任李凤超,所长张德志,十分卖命于江氏集团。在公安局,政保科的警察随便打人、骂人,根本没有人民警察的形象。在拘留所里不让学员炼功、学法。成天坐板体罚,非打即骂。女监舍学员炼功,他们就用皮带、塑料管,拳打脚踢毒打她们;冬天让大法弟子到屋外受冻,只穿内衣,还给学员张化云、刘术春等戴大号脚镣满院走,把脚脖子都磨得血肉模糊;还给学员上大挂:就是把手、脚用铁筋固定在特制的铁架上,动都动不了,不能坐,不能站,非常痛苦,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不给学员吃饱饭,每天只两小块玉米发糕,还得交15元伙食费(每天),否则晚上就不给被盖。而且那里的警察还趁机勒索钱财,小卖店的东西是外面的好几倍。还不断地对我们进行精神侮辱和肉体折磨:政保科经常来提审我们,对坚定修炼的学员连打带骂,经常有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十。一”那天,我们四、五号监舍的学员和女号学员背老师的《论语》,恶警们气急败坏,对我们好一顿毒打,我记得当时被打的学员有韩玉珠、陆树林、焦明峰、焦传付、王先友、单振树等,后来把韩玉珠、陈荣辉、谭秋成、陆树林等非法关押到看守所。一次,一孙姓警察在外面丢了钱,回来拿法轮功学员出气,打了女学员刘术春好几十个嘴巴,毫无人性。在这黑暗的地方,我被非法关了70多天,有的大法弟子最多被关了三个多月。行政拘留最多是15天,可见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是为所欲为。 

2000年2月23日,我的其他几名学员去北京上访,由于我当时认识不清,心态不纯正,怕心很重,我们刚到长春车站,就被便衣截住,通知了当地公安局。经过了一顿毒打和辱骂又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期间,一次我和郑福祥、陈文斌、刘文喜、韩玉珠在号里炼功,被值班管教陈岳国告诉了本班管教员王飞,他把我们叫到管教室,让我们趴在地上,用“小白龙”(寸粗塑料管)疯狂地打我们,打不动了叫恶警高勇、杨志飞轮番打,我们的屁股被打成黑紫色,肿起老高,十分疼痛,坐都不敢坐,韩玉珠被打得最重。但他们还叫我们照常坐板、做操、跑步……这一次我被判了劳教。3月17日我和韩玉珠、郑福祥一起被送到苇子沟劳教所。我被分到三大队一班,很邪恶的一个班,管教员斐非。初到这里刑事犯对我百般侮辱,有的警察更是穷凶极恶。当时比我先来的学员有二班王先友,三班梁振兴,队里的脏活、累活都让我们干,每天掏铺、擦楼梯、打水,慢了就挨打挨骂。劳教所本来关押的是那些偷、抢等干坏事的人,可现在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关在这里,真是黑白颠倒、善恶不分。

4月份,劳教所为了挣钱,叫我们出外工,干的都是建筑工地上的重体力活,分派任务时,慢一点就被干部、刑事犯打骂,完不成 回队里不让睡觉,连打带骂,干活时从来不让休息,一个劲地催快干,中午连吃饭时间也不到1小时。二班后来一个大法弟子叫于占春,没出外工,在家糊纸盒,每天还得干很多杂活,分的糊盒任务又多,老于根本糊不完,值班的就叫他成宿糊,不让睡觉,别人还偷老于的料或成品,管事的不管不说,就我知道老于有好几个通宵没睡觉。

到6月下旬,上级下令对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不让法轮功学员出外工,在家整顿。一个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没有错,往哪转化呢?恶徒们就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不让睡觉,体罚,用床板、木棒打大法弟子,恶警还许诺刑事犯,打大法弟子有功者减期,那些利欲熏心的恶徒更是肆无忌惮,对我们大下毒手,梁振兴、于占春就被恶徒毒打后,罚“开飞机”(头朝下,两臂后伸撅着)一宿,不让动,非常痛苦,一般人撅几分钟就受不了,全身是汗,全身麻木失去知觉。第二天还照常分给糊纸盒任务,干不完就打。各队都对法轮功学员残酷折磨,一大队学员韩玉珠被刑事犯打昏死过去好几次,他们还给他穿上棉袄、棉裤,蒙上头,用板子狠打,好几个人轮番打。时值7月,大热天,他们把韩玉珠打坏了还造谣说韩有精神病,干部假装不知道。一个血肉之躯,竟被如此摧残,可见邪恶凶残至极;二大队郑福祥、辛世文、单振权、段相辉,四大队学员张伟等都被打得脑袋青肿,浑身是伤。就在恐怖笼罩着苇子沟劳教所时,7月12日长春司法局来令,把我们都转到长春奋进劳教所,这里成立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朝阳沟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也被转到这里进行迫害。据朝阳沟来的学员讲,那里的恶徒更凶,对大法弟子更狠,家住农安的赵祥,恶徒们几乎把他的睾丸捏出来;不让王俊等学员睡觉,用脚尖站,脚跟下面安上按钉,脚跟落下来,钉子就扎到肉里;还用铺板毒打,成天成宿撅着,有值班的看着,动一下就遭到毒打;后来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转到奋进劳教所。

到这里也是一样,他们找来刑事犯人看管我们,不让睡觉,到晚上12点,有时到凌晨2、3点钟一直坐板,还让7个学员挤在一个小单人床上,门窗紧闭透不过气来,九个人挤在一个长条凳上。让坚定大法学员超强度走队列,让一个叫白依拉的蒙古人训练,此人当过兵,性情暴躁,对法轮功学员超强度训练,稍有不慎就被其拳打脚踢,几乎每个走队列的学员都被踢过,好几个被踢坏的,白小军的腿都被他踢折了。学员庄显坤,被迫害得浑身长脓疥,行动困难,可恶徒和警察还逼他走队列,从没间断。他们还对学员特别是新学员用电棍、镐把等相威胁、欺骗,进行转化,不然就加期扣分。在这里不转化,一天扣2分,一个月还扣教育分20分,这样一来一个月就得扣80分,等于判无期一样。由于对法轮功学员不合理的对待,学员们在2000年10月1日绝食抗议,恶警们就采取野蛮灌食的手段,榆树大法弟子王先友就是这样被他们迫害致死的。他们极力封锁消息,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当时参与迫害的有副所长李相辉、司法局副处长张建华、大队长尹波、副队长李长春、管教员沈全红、潘树强、钟文革、张管教等,还有刑事犯杨建华、孙天军、袁玉等。

我因声明以前不清醒时所做的不符合修炼人标准的事全部作废,被管教潘树强毒打一顿后,又被叫到队长室被他们一顿毒打,打得我鼻口出血,溅了副队长李长春一身,地毯上也滴了不少,又用电棍相威胁,我不屈服,他们就给我加三个月期,当时被打的还有韩玉珠,被电棍电了二十多下,鼻青脸肿,眼球充血。双阳大法弟子郑永光被刑事犯郭怀成打的脾切除,他们怕自己的丑行暴露,不允许大法弟子家属接见,家属见不到亲人,十分焦急、惦念。一次省领导来检查工作,所里怕我们说真话,把我们以挑菜的名义骗进菜窖,一呆就是五、六个小时,弄的看我们的警察都怨声怨气,每次上面来领导,找学员谈话,李副所长亲自把关,不配合他们的就不让去。

在长春某高校读书的河南籍学员郑红星,经常被一班长孙天军毒打,把小便给踢坏了,肿很大,疼痛不堪。2001年春节前夕,我因给二队学员孙士彬经文,被杨建华发现,告诉沈管教,沈管教打我一顿,反而说我咬他,把我关进小号6天,并且加期3个月。我在这里知道韩玉珠因不听诬蔑法轮功的谎言,被沈管教在一楼痛打一顿,关进小号后转到六大队。王天明也因此事被关进小号的铁笼子里,把手脚扣上,叫专人给他念邪恶文章。大法弟子抵制迫害,互相鼓励,形成一个整体,使这次迫害法轮功的阴谋彻底失败。那些所谓“转化”的都明白了、认清了邪恶,纷纷声明,要坚修大法!  

邪恶之徒毫不改悔,一心为主子卖命,为了自己眼前私利,又把我们转到臭名昭著的朝阳沟劳教所。2001年2月9日,正月十七,韩玉珠在这一天被苇子沟劳教所迫害致死。我不知道韩玉珠什么时候被秘密转送到苇子沟的,还有梁振兴、冯立平等。

到了朝阳沟,我被分到十分邪恶的一大队三班。到这里之后,班长牛玉家唆使王德超等恶徒对我和郑福祥一顿毒打。我清楚了这里对法轮功学员更凶残、更邪恶!来时,所长王延伟给我们讲话说这里不打人、不骂人,文明管理,我还真有点信了。可背后他给刑事犯人开会时说,不打能转化吗?邪恶嘴脸暴露无遗。这里的干警、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都是那么的凶残仇恨,可见他们被江贼的谎言毒害之深,这也是江××的更歹毒之处。当时的一大队四班,班长叫许辉,是全所最邪恶的一个班,所里把他们认为最顽固的学员送到这里来迫害。许辉指使邪恶之徒用各种毒手摧残大法弟子:包括二十四小时不让学员睡觉,新来的学员打50大板,不转化再打,长时间让学员大盘腿,不让拿下来,身子挺直不准动,动一下就招来好几个恶徒的拳打脚踢,用烟头烧等。我知道当时受到他们折磨的学员有宫长华、单振权、于春海、魏立生、杨树等。殷相辉被他们连续折磨二十多天,都不能走路了,上厕所、吃饭都得两个人架着;杨树被打昏过去,恶徒还说他有精神病,干部、管教看见也不管。当时的一大队有队长陆占民,副队长吕之声,管教员王凯、顾力、李军、于管教等。一班的杨占久差点被他们打死。这里的学员没有一个没挨过打的。我在这里又煎熬了6个多月,浑身长满了疥疱,生活不能自理,在这种情况下,榆树610和劳教所还趁机勒索我家三千多元钱,才放我回家,回来后半年不能劳动,亲人们见我被迫害成这样,痛苦至极。

一个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却被判劳教一年,过了一年半才放我出来。在中国,没处说理,更没有法律。江××以权代法,违背宪法,把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江还实行株连政策,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也遭到精神和物质上的严重迫害。我被非法抓走后,当地派出所还来我家要钱,我们以地为生的庄户人家,本来生活就很拮据,他们硬让我家交500元钱,我那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东挪西借了300元,他们不答应,后来好说歹说他们才收下。我父亲也七十多岁,双目失明,没钱治病,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全靠我一个劳动力生活。而他们却毫无人性地把我关押迫害了一年半。在社会上,家人也被别人歧视,冷眼相待,邻居亲戚不敢和她们接近,怕受牵连;孩子在学校也受别人欺负,好象他爸爸犯了多大的罪似的,孩子学习成绩下降,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这都是江××的独裁统治,给世人灌输邪恶的对法轮功的仇恨造成的,江××罪责难逃!

我回来后,知道我姐姐依法去北京上访,被判劳教,家里人花了八千多元钱托关系才被放回来,当地泗河派出所到她家拉走了电视机、洗衣机等财产,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2002年1月4日11点,我因当时身体不好,不能干活,一直在家。由于恶人栽赃,村治保主任潘振江和派出所恶警把我非法绑架,我和他们讲理,他们毫不理睬,凶神恶煞一样把我塞进车里。我妻子去派出所要人,说凭什么抓人,又没做坏事,所长把她打了好几拳,打得她上不来气。派出所恶警连骂带打地侮辱我,又把我送到公安局拘留。由于我不屈服邪恶,绝食抗议,到第八天终于把我放了。在2月4日我去功友家,又被泗河派出所恶警把我抓到所里,我不说姓名,他们就打我。到公安局后,政保科的恶警把我和功友焦传富、吕宪丰、孙洪亮、李满亭等带到正阳派出所四楼,因这里比较背人,非法审问我们,用电棍打我们,拳脚相加,这些人我不知姓名,就知道有一个姓石的,他们就象恶狼一样凶狠成性,我不承认有罪,拒绝签字,姓石的说,什么没干,也能判你二年劳教。他们不经任何法律依据,就把我劳教一年。在送我们去劳教所的路上,还说我们不会办事,如果每人交两三千元钱,就放我们回去,可以看出堂堂执法干部,却拿法律视为儿戏,为了钱,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离开朝阳沟劳教所半年,我又被送回来,这里已经成为全省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基地(黑窝),花巨款新盖三座大楼,旧楼被废置一边,拿人民的血汗钱迫害好人。由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问原因,就地火化”的灭绝政策,朝阳沟劳教所的恶警从上到下对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惨无人道的摧残迫害。从4月5日到9日,被非法关押的400名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用各种邪恶的手段折磨过:如用电棍、警棍、铺板、三角带、铁丝(8号线)、竹劈子、皮带浇凉水,用热水烫,往伤处洒咸盐;不让睡觉等。那些日子各队不时传来恶警的叫骂声,大法弟子被折磨的痛苦呻吟声,恐怖极了。到食堂吃饭时,各队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得什么惨状都有,鼻青脸肿的、眼球充血的、脑袋变形的,有背着的、架着的,各队还有打坏不能下楼的,一大队当时就有一个学员被打死了。二大队的杨国柱、孙福生等,三大队的徐洪军,六大队的马胜波、邢跃山、钟喜、于春波等都被打得死去活来,那情景惨不忍睹。我两次被恶警王涛、李中波毒打。他们把我背铐双手,脱去裤子,让两个刑事犯按在地上,电棍电、竹劈子打、铁丝条抽打屁股,钻心地疼,特别是用竹劈子打,毛刺就扎在肉里;用皮鞋地踢、用胶皮棍打,不分哪个部位狠命地打,把我打的眼冒金星,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喘不上来气,王涛说我装死,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打,嘴里还说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在六大队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有郑永平、张全福(65岁)。当时他们两个都浑身长脓疥,王涛就用开水浇张全福的双手,当张全福不能下楼吃饭时,副队长李忠波就叫两个刑事犯来回拖他,后来实在不行了,他们才把张全福送往医院,没到医院就死了。大法弟子付德财被他们打得全身血肉模糊,竹劈子竟打折两根。

六大队法轮功学员白天到农田里干活又晒又累,晚上还不让早点休息,照常坐板体罚。一天62岁的陈明显(梨树人)要求同刑事犯一样休息,拒绝坐板,被值班管教王涛用三角带打得遍体鳞伤,用坚硬的塑料板凳打他的头部,把小板凳都打碎了,脑袋破了好几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又在第二天午饭后把陈明显毒打一顿,可见凶狠至极。辽源大法弟子胡士明见随便打人,便写信向队长反映情况,被班长张军、苏柏青打了一顿,又告诉了王涛,王涛恼羞成怒,又把胡士明打了好几个小时,浑身上下没有好地方,并扬言要打死他!胡士明看师父的经文被管教发现,又被六大队的恶警打了一天,打得死去活来。在这里很多大法弟子都遭受到野蛮、凶狠的折磨,这只是我两次被劳教亲眼所见,亲身所遭受迫害的一些片段,江氏集团及追随者对大法、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恶比天还大,罄竹难书!

这次劳教又押了我15个月,由于当地610、派出所不给签字,使我又多呆了两个半月。2003年5月2日,我被释放回来。至此结束了近三年的非人生活。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大法弟子四年多来,已有数万人被非法判刑,十多万人被非法劳教,数千人被送进精神病院,已被证实八百多人被迫害致死(实际数字远不止这些),我的遭遇只是沧海一粟。江氏邪恶集团对待大法弟子用尽古今中外各种酷刑,其流氓和残忍比当年的法西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利用手中权力,操纵整个国家宣传机器对法轮功及创始人李老师进行恶毒的诽谤、造谣、诬陷、栽赃,其下流手段绝无仅有;雇佣大批网特监视、封锁网络。江××对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犯下滔天罪行!

天理昭昭,善恶有报!对江××的正义审判就要开始,那些丧尽天良的追随者及帮凶必然逃脱不了应有的报应。希望那些还有人性的公安、各级官员们早日悬崖勒马,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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