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鹤岗市看守所遭酷刑折磨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2002年4月16日晚上, 同修张华来到了我家,不久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后,呼啦一下进来一帮人,有拿摄像机的,有拿照相机的。他们说是市局刑警队的,说有人举报我家有法轮功宣传品。他们象土匪一样进屋就翻,边翻边照像,把所有的资料、书籍、法像等都装进胶丝袋子,然后上来几个人把我们强行绑架到车上,我看到来了好多人也来了好多车。他们都互相称呼队长,只有少数几个人不是队长。我上车后,张华和我妹妹刘玉红被带上了另一辆车,他们将我们及抄的物品一起拉到了刑警队,留下8个人看着,然后有一个什么代表对我们单独问话,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记了好多人名及电话。

半夜11点多钟,这帮人在我家大搜查,把手机、呼机与复印机等都弄到了市局,这时把我的小妹妹也给抓了来。小妹说家里被他们弄成了一片废墟。第二天来了一个姓赵的女局长说了一些诽谤大法的话,说不过我就走了。我要求归还我的物品,送我们回去,他们说领导开会,等开晚会就送我们回去。直到下午3点多钟才将我小妹送回去,因为家里还有孩子上学。后来他们拿来一些材料让我们签字、按手印,被我们严厉拒绝。

晚上,我们被拉到了看守所,进了看守所才拿出票子让我们签字,我们说:“不签!你们没有理由拘留我们!”,我们被强行推进了看守所的门里,恶人们说是奉命行事。随后,犯人和狱警强行搜身,扒光衣服,连皮鞋都撕开,我的100多元钱和钥匙、电话卡全被他们没收。接着被一名犯人押到三号监室。

进号后又被脱衣服强行搜查一遍,然后就是挨打,然后从头上往身上浇凉水,一盆接一盆地浇,那滋味真是太难受了。然后被逼着到铺上“码道”,左右有人卡死,两腿交叉盘上、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直、抬头、不准闭眼睛,背监规。后面四个犯人监视,身体稍有弯曲就是一顿毒打,别人晚上11点就寝,我得下地继续这样坐着一动不动,还不时地挨打,他们被教唆得专找心口、后腰、软肋等地方穿皮鞋踹。有一天他们一边打我一边骂大法,他们骂,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他们骂得声音越大,我喊的声音越大,后来他们就不敢骂了。

就这样他们长时间让我盘腿坐着不准伸开腿、不准闭眼睛、昼夜不停,我被折磨的精神恍惚。

大约3、4天后,市刑警队那帮人来了,把我弄到二楼刑讯室,先是那个姓金的队长说了一大堆歪理,满嘴脏话,还自称是老党员了。见软的不行,立即变脸,对我一顿毒打,之后又没完没了地打骂,我一直靠墙站着,他们说话时,我就站着睡着了。他们喊醒我,我告诉他们,我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们说我睡完了觉再谈。其实,他们从抄我家那一刻起,我就和他们讲真象,他们说他们是机器。他们问我复印机哪里来的,谁是我的上线,谁是我的下线,跟谁来往,都印了些什么,弄哪里去了等等。我的回答令他们很不满意,他们恼羞成怒,便几个人上来把我左手从后腰背过去,右手从肩头拧过去,两手铐在一起,因为铐不上,几个人使劲拉才铐上。他们又把我的衣服掀开,用茶缸盖的尖往我的肋缝里插,一边拎着手铐悠荡着。这样不分昼夜的折磨拷打、上铐子,我的两条腿也不好使了。

回号后,号里的犯人折磨我不让睡觉,我和他们讲真象后,他们告诉我,是管教告诉折磨的,不然,他们要挨“收拾”的。这天,他们又将我从号里面提出来准备折磨我,我抵制迫害撞到了墙上,他们把我弄到监室坐在地上,有个穿白大衣的人给我缝上了头顶的大口子。所长李树林和张建军给我砸上支棍上了地环。

“支棍”就是一米长的钢管,两头各有一个开口的环,索住双脚脖子。这样人的两腿分开,不能走路,不能蹲。要是戴上棒子更完了,棒子也叫“三环套月”,有两只环把手铐到一起,另一只环铐到支棍的一端。这种东西是看守所给打仗、管不了的犯人用的,犯人都怕这种东西,宁可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不戴这种东西。

自从戴上支棍后,每天坐在地上索在地环上,犯人不那样折磨我了,我可以说话了。他们趁管教不在时,偷偷给我垫上垫子,管教来了再偷偷拿走(因为管教和所长不让坐垫子)。

在第二看守所砸支棍后,提审更勤了。有时一天,有时一夜。每次被抬来抬去刑讯室,因支棍支着腿,等到了地方两腿被支棍别的就不会动了。可他们让我站着,弯腰、两腿抻直,然后用力砸我的大腿,用皮鞋踢,肉就离骨了,就站不起来了,然后又是几个人拽着两只手一上一下扭到背后铐上,这回更遭罪了,戴支棍坐在地上,后边还用一把椅子卡住,接着就是“数肋条”折磨我半夜,留下一个人看着我,我听见有人痛苦地大叫声,不知道又折磨谁去了。

我就这样双脚上着支棍,双手大背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痛苦就想赶快死掉,我叫看我的人赶紧给我解开,他说没有钥匙,直到天亮了才给我解开铐子,可是由于铐的时间过长,铐子是几个人使劲拉才铐上的,所以怎么也打不开,此时,他们也不管我的死活了,几个人把我按在地上,用力把胳膊往一起对,最后终于打开了,他们累得呼呼直喘。打开后手拿不下来了,几个月后手才渐渐有知觉。他们声称:“你不说,就到一看守所弄几个死刑犯来,我们也不问你了,你想说也不听了,叫死刑犯整你死!”早上六点被他们抬回了监舍。

2002年6月我又被批捕转到鹤岗市第一看守所关押,之后鹤岗市工农区法院强行判了我10年徒刑,于2003年9月1日送香兰集训队,9月8日又被集训队送到了佳木斯监狱。

这期间,我的小妹妹刘玉霞也被他们抓到了看守所,遭到了同样的迫害,又被判了三年教养送到了哈尔滨。孩子无人照顾(离异,孩子归她抚养)。大妹妹刘玉红不知被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在2002年8月迫害死了。我70岁的老父亲因不堪忍受公安、街道、区里、办事处等部门的不断骚扰,于2002年被迫离开了老家,现在只有一个七旬的老母照顾小妹的孩子和偏瘫的弟弟。

请鹤岗市法轮功学员提供有关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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