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夫妻依法上访 遭北京宣武区看守所野蛮折磨


【明慧网2004年3月6日】

一. 丈夫:进京说出心里话 恶警施暴毒打加冰冻

我是甘肃大法弟子,男,47岁,自江泽民发动镇压以来,家无宁日,我多次被非法关押。2000年底,公安又密谋要将我非法抓捕,为了维护大法,维护正义,我毅然出走,再次踏上进京上访之路。

2001年元旦,我站在天安门广场,向世人庄严地喊出:“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周围立刻有很多便衣冲过来,把我的胳膊拧到背后,并挥拳在我头部、胸部和腹部猛击。我一下就被打得晕晕忽忽,然后被他们拖进警车,送到了天安门派出所。派出所里头关满了大法弟子。一个警察正气势汹汹地打大法弟子,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不许打人!”恶警恼羞成怒,抡起警棍大肆行凶。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并背诵经文。下午三点左右,我被转押到宣武区看守所。

恶警开始提审,问我姓名、籍贯、妄图遣返本地继续迫害。我抵制迫害,保持沉默。恶警凶相毕露,开始谩骂。其中两人操起两个纯净水桶在我头上猛砸,我头晕目眩,差点晕了过去。恶警又逼我踩师父法像,我拒绝。恶警拿皮带向师父法像打去,我一下扑过去,护着师父法像,吼道:“不许侮辱我师父!”该恶警骂道:“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聋哑人呢!”接着又用皮带狠抽我,打完后几名恶警把我拖到院子里,背铐在自来水管上。一恶警舀了一瓢水,从我领口灌进去,接着又提起水桶,整桶水从我头上灌下来,然后把我拖到篮球场,说要冻到我说出姓名住址为止。

寒冬的北京,冰天雪地。两名看管我的警察冻得瑟瑟发抖,我盘腿打坐,任凭棉衣、毛衣毛裤被水浸透,任凭身下滴水成冰,我心坚如铁。过了一个小时,恶警再次提审,我依旧保持沉默,然后再遭毒打,又被冷水灌项。这次他们把我和另外一名同修拉到楼下,在两座大楼中间的夹道处,铐在窗栅上,通道里寒风怒号,刮在身上,就像刀割,痛苦难捱。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这时,同修在身边鼓励我,一定要坚持住,不能向邪恶屈服,我一下充满正念。我们互相鼓励,背诵师父的经文。邪恶终于招数用尽,把我投进牢房。十多天后,家乡恶警找到我,将我遣回原籍,继续迫害。

二. 妻子:天安门撒真象材料 遭迫害性命几乎不保

我是甘肃省大法弟子,农民,女,42岁,一家人从96年开始修炼大法,和和睦睦,幸福安康。

自99年7月邪恶江泽民出于一己之私利,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镇压。当地公安便经常上门骚扰,抄家。我和丈夫多次被非法关押。在当地看守所遭受惨无人道的毒打、迫害。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告诉世人修大法无罪。2001年元旦。我们一家祖孙三代五口人来到天安门广场,向世人讲述大法真相,证实大法。

当时广场戒备森严,到处都是警察,便衣,天气阴沉沉的,刮着沙尘,不断有大法弟子走出来,高喊“法轮大法好”随即周围便衣一拥而上奔向弟子,拳打脚踢一阵狂打,然后把他们拖进警车抓走。

我从怀里拿出一叠真象材料,用力向四周游客撒去,同时高喊:“法轮大法好!”立刻有几个便衣向我冲过来,我一边高喊大法好,一边继续撒资料。一个便衣一腿扫过来,我重重摔倒在地, 同时四五个便衣扑过来,把我摁在地上,劈头盖脸乱打,并用膝盖猛撞。我一边挣扎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个便衣狠狠挥拳打来,我脑袋嗡一下,嘴唇立刻肿起老高,鲜血从嘴角渗出来。几个便衣七手八脚把我拖到警车旁,我双手撑住车门,拼力抵住。便衣在我后腰狠命一脚,我一下跌进了警车。没等我回过气来,他们就把我塞到角落里,并不让我坐座椅。我索性盘腿打坐。恶警气急败坏,用皮鞋尖狠狠踢我的腿。这时候很多同修被绑架上车。随即我们被拉到天安门派出所,我们一起背诵师父的经文。

下午3点左右,我被关进北京宣武区看守所。恶警开始提审我,逼我说出姓名和家庭住址。我拒绝,他们又邪恶地逼我踩师父的法像,我严正抗议。然后他们把我关进11-12××室。几名狱警不问青红皂白就上来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眼冒金花,头上鼓起几个大包。然后他们几个轮流毒打,直到晚上11点左右,我被打的呼吸困难,其中一个狱警说:“别打了,再打就没命了”。他们这才罢手。

这时狱长把我架到厕所里,强迫我脱光衣服,赤脚站在水泥地上。严冬的北京,窗外飘着大雪,我浑身被冻的发青发紫,渐渐失去知觉,不知过了多久,狱警又把我拖进房。牢头逼我冲冷水澡,然后任凭我蜷缩在水泥地上,冻的没了知觉。尽管严寒逼人,牢房里却不给被褥,甚至连鞋也不让穿,光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阴冷的寒气一直渗到骨髓里,我的双脚很快冻肿溃烂。为了抵制这非法的迫害,我开始绝食抗议。绝食第七天,狱警把我带到医务室输液,我不配合,狱警和狱医把我铐在坐椅的扶手上,用竹板在我脸上,胳膊上抽打,逼我屈服,我拒不配合,此后他们每天逼我就范,我身上被抽打得肿成一片,体无完肤。直到第16天,我奄奄一息。狱警摇摇头说:“行了,你吃点东西,我马上放你。真服了你们法轮功了。”我喝了一点菜汤。第19天,他们把我抬出去扔在街头。当时我身体极度虚弱,双脚严重冻伤,挣扎在死亡的边缘。

后幸遇同修,帮我买了车票,搀扶着我坐上兰州的火车,在同修的照顾下,我得以学法炼功,不到10天,身体迅速恢复,并回到家乡。然而面对的却是一个被摧残的支离破碎的家。公公被公安多次威逼恐吓后悬梁自尽,婆婆,儿子还被关押在看守所备受折磨,丈夫被秘密押送甘肃平安台劳教所,九十多岁的老祖母和九岁的小女儿无人照顾。而公安还在四处追寻我的下落。

切肤之痛,江泽民邪恶集团发动的这场对无辜百姓的迫害,给千千万万家庭造成了深重灾难,其邪恶程度空前绝后。愿天下善良人明辨善恶,制止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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