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赤峰市松山区个体纳税大户刘文忠遭非法劳教


【明慧网2004年4月28日】
  • 内蒙古赤峰市松山区个体纳税大户刘文忠遭非法劳教

  • 内蒙古赤峰市恶徒对大法弟子非法游街

  • 内蒙古赤峰市平煤公司风水沟煤矿大法弟子遭迫害纪实

  • 屡遭内蒙古赤峰市恶警迫害 我被迫流离失所

  • 内蒙古赤峰市松山区个体纳税大户刘文忠遭非法劳教

    赤峰市松山区大法弟子刘文忠,原好消息商店老板。个体经营者,给赤峰市区安排就业人员20多人,十多年来给当地百姓生活带来很多方便。固定资产上百万,为国家创造了可观的税收,是松山区的个体纳税大户。只因坚修大法而多次被松山区派出所和国安大队敲诈钱财非法迫害。

    2001年10月28日晚,松山区国安大队和派出所警察非法砸破门窗闯入店内,刘文忠以为是来抢劫的了,刚要打电话报警,警察已经破门而入,强行非法绑架了刘文忠和他的妻子以及两名雇员(几人均为大法弟子)。刘文忠无辜被判三年劳教,现被关押在内蒙古五原劳教所遭受迫害,另外两名大法弟子周智慧和陈慧敏分别被判三年和两年劳教,在内蒙古呼市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由于老板被抓,致使商店被迫关闭,给国家和个人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给当地百姓购物带来诸多不便,同时使20多名员工都失去了工作。


    内蒙古赤峰市恶徒对大法弟子非法游街

    2002年8月7日,在赤峰市610指使下,以松山区国安大队为首,伙同赤峰市国安大队对赤峰市松山区、红山区的大法弟子周彩霞,徐振青(男)、杨桂云、李雪、吴淑华、杨树华、郎树芹、吴淑君8人进行文化大革命式的非法游街迫害。

    他们用三辆军用汽车分别将8名大法弟子铐着手铐绑架到每辆车厢上站着,在赤峰市整个市区、市郊近一个半小时的游街,前面有警车、摩托车开路、后面有警车跟随,中间还有宣传车诽谤和诬蔑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广播,共动用了大小车辆20多台。

    周彩霞,原任赤峰市总工会女工部部长,于2003年正月被非法劫持到赤峰市红山区拘留所,她绝食抵制无理迫害,2003年7月被送到内蒙古保安沼监狱。几日后被迫害致死。

    这次遭受迫害的有10多人,其中被非法判刑5人,被劳教4人,其余的均被非法罚款。


    内蒙古赤峰市平煤公司风水沟煤矿大法弟子遭迫害纪实

    我叫徐谦,是内蒙古赤峰市平煤公司风水沟煤矿水电队的一名普通工人。于1998年3月喜得大法。得法前,我曾在1985年一次工作中不小心被运煤车挤伤,当时口吐鲜血,送到医院半年多不能动。从那次工伤以后,我的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非常低落,每日以抽烟、喝酒、泡舞厅来打发时光。正当我百无聊赖,人生渺茫的时候,有好心的邻居向我推荐法轮大法,说法轮功是佛家功,叫人向善的,我的父母及家人也都希望我能学好,约束约束我放荡不羁的性格。

    1998年3月的一天,我终于从朋友那里借到了一本《转法轮》,当时我一口气就读完了一遍《转法轮》,我一下就意识到这是一本天法,真正按著书中说的去做,一定能修成正果的。此刻,我才真正明白做人的真正目的,毫不迟疑地坚定地走上了修炼之路。

    得法当天,我就戒去了抽烟、喝酒、泡舞厅的不良习惯,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转,从100多斤,不到一年就长到140多斤。不论在工作上,还是在家中,人们看到我的变化,不禁喜形于色,都说法轮大法太神奇了,这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直到99年7月20日那天早晨,我又去炼功点炼功,被当地派出所警察告之,今后不许再来点上炼功。当时我心里非常难过,这么好的大法,在中国洪传7年之久,全国各地有上亿人在炼,可都是在做好人哪。江××却为了一己私利,出于小人的妒嫉,在一夜之间就说不好,不让炼了。那些日子我寝食难安,心里一直在想,过一段时间,他们会了解到大法对人民是有益的。然而事与愿违,不但不让炼,还进行史无前例的疯狂抄家、毁书和对所有炼功人的残酷迫害。从电视上看到的大量的大法书籍、音像制品被非法焚毁,我的心在流血……

    我想我应该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在2001年1月23日,也就是过大年那一天,我本着善念,去了北京,到了天安门前,打开了我自制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发自肺腑地高声大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叫人做好人的!”当即就被在场巡视的前门派出所的警察抓去,送到了北京海淀区看守所。

    刚到看守所,那里的犯人就开始迫害我,告诉我说要给我洗澡,接着几个人就把我的衣服脱掉,强迫我双脚站在厕所里,放着凉水,又一盆一盆地接水从头给我浇到脚,浇了半个小时,他们才停止。

    一个被关押的人开始问我是因为什么进来的,我说我是学大法的。他告诉我,他是因为家里开的旅店住了几个炼法轮功的才被抓,他是受了牵连,已经进来两个多月了。我告诉他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说了许多我炼功受益的情况,我又说,常言道“大难过后,必有后福。”并告诉他要善待大法,一定会有福报的。后来我看到他开心地笑了,说他相信。

    到了晚上9点多钟,狱警开始提审我,叫我出去,问我干什么来了,和什么人来的,我当时告诉他们,就是来说句真心话,大法好!过了一会儿来了五、六个恶警,他们什么也不说,过来就对我拳打脚踢,打了一个来小时,打累了,就开始用电棍电我,一直电到电棍没电了,他们就去另外一个屋迫害别的同修去了。

    这时屋里只留下一个女警,她过来就打我的脸,打了30多下,后来又把几本书圈上打我的脸,跳起来又打了50来下,不打了,象是没事一样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恶警,他们把我的衣服扒下,只留一个秋裤,把我拉到外面,当时外面正下着小雪,我赤着脚站在雪地里,四面是一堆一堆的雪,他们把我的秋裤撑开,往我的秋裤里面灌雪。开始他们用手,后来他们拿来舀子灌,雪一直在下着,雪花落到我的身上就化了,那些恶警就用纸壳给我煽风,灌了一会儿把我的秋裤也扒了下来,把雪灌在我的裤头里,这还不够,还把我按倒在地,用雪把我埋起来,只留下头在外面。

    当时和我一起被迫害的还有两位同修,也是外地的,他们两个都是带着背铐,也被恶警用雪埋起来,大约过了20多分钟,那两个同修就休克了,被拉了回去。

    过了45分钟,那个恶警说行了,45分钟了。就把我从雪里拉出来,用枪指着我说,你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我看了看他没有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叫那恶警去吃年夜饺子,他才把我带回监室。大约过了2个多小时,他们又把我拉出来,用同样的方式又迫害我一次。

    正月初三那天上午,当地的风水沟矿派出所所长徐晓光等四人把我从北京接回,直接送到平煤公安处,到了那里,局长王力问我为什么上京?为什么修炼?我便向他洪法、说明真象。后来他们把我关进了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半月。

    同年4月我被送到了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到了劳教所,所有的衣服都要检查,就连行李都得撕开,规定不许和同修说话,被强行洗脑半个月。狱警告诉我,只要不“转化”,到期也不放,还要加期。赤峰的一个大法弟子当时已被非法加期了八个月,还要加期,强迫出工干活,每天要干10个多小时的农活。

    2001年5月,劳教所把23名大法弟子,关进一个教室里洗脑,当时我们全体大法弟子正念抵制,全不配合。恶警恼羞成怒,开始伸出黑手单个进行迫害,先是抓进小号,并单独关押,分别进行吊铐毒打折磨,有的同修被一直吊了半个多月。

    我们开始集体绝食抗议,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不出操等,警察开始把我们一个个拉到操场,叫我们跑步,我和姓高的一个同修在前面不跑,当时我俩说坐下,所有的同修都坐下不动。

    有一个姓单的同修开始背师父的《洪吟》,大家都大声的背,警察就把姓单的同修抓走吊到四楼宿舍的床上,抓走一个,就有人带头背,就这样把楼内的每个监室都吊一个大法弟子,最后还有我们六人,被拉到大墙边站着,就这样被迫害了三天。

    劳教所当时答应了我们的全部要求。第一,到期无条件释放,第二,减少劳动强度(半天劳动),第三,有通信自由,允许看新闻联播等等。

    第一个被加期10个月的坚修的大法弟子王晓东正念闯出了劳教所。在劳教所里每次针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都是正面抵制。

    2001年8月,恶人所长段和平来到教养所,指挥恶警要强制洗脑转化,对所有的大法弟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先从底楼开始体罚,面对墙站着,一个接一个的给大法弟子上绳,一人一回上四、五次。一个大法弟子当时就把腰给上断了。

    一楼的迫害完了,再上二楼,也是一个接一个的给上绳,有几位60多岁的老同修,其中有一个叫李义,一绳就上昏过去了。

    我住在三楼,当时有一姓刘的老同修去质问那些恶警,为什么要这么迫害我们。管教大队长张亚光曾经写过书面保证,说在劳教所内不会再有打人的事情发生,同修当时去质问他,张亚光恼羞成怒,打了老刘20多个嘴巴子。

    下午同修小陈又去问他们为什么打人,恶警什么也不说,上来就打,打了两个小时,把人抬回来了。

    第二天早晨六点我也去问他们为什么打人,我告诉他们我要绝食抗议,不参加所里的任何活动。一个姓钟的警察什么也不说,手握着胶皮棒子,就向我的头部打来,打了不知多少下,我被打昏了。

    醒来时已经早上8点多了,满屋里全是警察,问我能不能参加所里的活动,我说不参加,不参加就打;打一会儿再问,再打;过了一个多小时,让我回去想。

    我回到监室内,跟我的一个刑事犯对我说他们也太狠了,打你打这样。当时我的头上全是包,额头前有一条很高的青血条,身上到处都是胶皮棒子打过的长长的血印,我的右肋可能被打断,喘气的时候就象针扎的一样痛,晚上睡觉时不敢动,早上起床时得拉着床才能慢慢的起来,过了两个多月才好。

    2002年8月份,恶警又一次对我强行洗脑,早7点去一直站到晚7点,和五个中队及大队专管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去谈话,我和他们谈了我修炼大法后身体和精神多方的受益情况。谈到第三天,大队长张亚光问我,能不能“转化”,我坚定地说“不能”。张亚光气冲冲地过来对我说,你是不是欠打了,过来打了我十多个嘴巴子。

    就这样谈一会儿,打一顿,到了第五天晚上时,告诉我说不“转化”要加期的,就叫我回去了。

    我在劳教所的两年期间,每次针对邪恶的迫害,我都绝食抗挣。绝食十多次,最长的一次一个多月,遭到了灌食迫害。就是这样我们都是无怨无恨地本着善心去对待,出现问题时,先找中队干警谈,再和大队去谈,用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去正视恶人,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正念抵制。

    2003年1月17日,我提前7天回到家中。

    回家后,警察还是不断骚扰。2003年3月初,单位王书记叫我去赤峰法制教育学习班(实际为强制洗脑班)。我说我又没有犯法,我不去。他就叫来派出所的两名警察把我强行绑架到赤峰进行迫害,到那第四天我就正念闯出去了。

    2003年6月份,当地警察把我从外地绑架回来,正值非典期间,所长徐晓光把我关进一间屋里隔离半个月后,又把我送到平庄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7月份又再次绑架到赤峰,强化洗脑迫害半个多月。

    2003年12月8日,平庄公安处610主任王力等带人又来我家,说有事要找我核实,我被迫跳窗出走,现漂泊在外,流离失所。


    屡遭内蒙古赤峰市恶警迫害 我被迫流离失所

    我叫苑爱武,家住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风水沟煤矿。我1998年7月5日喜得大法,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得法后,我找到了人生的真正目标,活得更加充实。

    得法前,我曾经得过眩晕症、神经性头痛,等多种疾病。尤其是头痛病,天天痛,吃了好多药,都不见效,这还不算,精神上的打击给我带来了双重的压力。工作的不顺心,工作单位、社会上人与人之间的争名夺利、不择手段地整人,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整日咳声叹气,人活着真是累呀!我心里烦,所以动不动就发脾气,把家里空气搞得非常紧张。

    正当我人生非常渺茫、前途无望的时刻,我得到了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从此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我一口气就读完了一遍《转法轮》,师父讲的法理是我从课本上从未学到的,《转法轮》解开了我人生的许多疑团。我从此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精神百倍,一夜之间病痛全部消失。我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不论在班上,还是在家中,处处以炼功人的高标准要求自己,把个人利益看得淡之又淡,从不贪图任何小便宜,事事都能为他人着想,无怨无恨,以苦为乐。丈夫和家人看到我身心发生的变化,都说大法太神奇了,无不感激伟大的师尊,是伟大的师父把我从苦难中解脱出来,使我真正成为一个心胸宽广,心地善良地好人。

    可是,就是这样一部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功法,在99年7.20却受到了江氏集团的疯狂镇压,从此以后,我们这些炼功人经常受到当地警察的无理骚扰,抄家、罚款、拘留已是平常之事。

    2001年4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突然闯到我家一伙人,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后来才知道是风水沟镇派出所和风水沟矿派出所两家联合对风水沟的数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大抄家。当时到我家抄家的有风水沟镇派出所的杨所长带领6、7个人,他们有的身穿警服,有的身着便装。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就开始强行搜家。当时从我家中抄走四本大法书籍,其中有两本《转法轮》,一本大法法解,炼功带两套,共6、7盘磁带,我不许他们把书拿走,他们中有的人竟开口骂人。我说“警察还骂人?”他们哑口无言。我对他们说,“这些书是我们花钱请的,却被你们无理没收,这都是宝书,你们可千万不要毁坏,看看书中到底说的什么。”他们还强行拿走一台小录音机,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班上,被风水沟矿派出所王新立等人不由分说,将我带上警车,送到了矿派出所拘押。后来才知道,一同修家里有我手抄的经文被他们发现,听他们说拿到赤峰科技鉴定笔迹,确认是我的,因以前镇派出所曾到我单位取过我的笔迹。这次惊动了赤峰市公安局,平局公安分局等,他们让我把衣服兜都掏出,将我的钥匙没收。所长徐晓光再次命人私自到我家二次非法抄家,又搜走了一套精装的《济南讲法录音带》共17盘。

    到了晚上,他们不让我回家,也不让我出去吃饭,还把我丈夫也非法抓来,企图威胁我。一个好心的警察给我俩买来了饺子,我们整个成了囚犯,没有了任何人身自由。他们又连夜进行车轮审讯,不让我睡觉。直接审问我的有派出所的主任姚志强,他问我什么,我都是闭眼不回答。我想他们都是被江氏谎言欺骗的,被利用着干坏事,都是可怜的生命,等他们不说了,我就向他们洪法讲真象,告诉他们我们只是在做好人,炼功祛病健身,向他们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

    到了夜间两、三点钟,他们一看什么也不说,就将我给同修抄写的经文拿来,放到了桌子上,问我资料哪来的,原稿在哪儿,谁给的?我说,门口拣的。后来,王新立又接着审问,直到天要亮了,他才闭口不说了。

    第二天,他们又拿着我的钥匙到我单位将我的办公桌,档案柜翻了个底朝上,什么也没有得到。我要求见平局公安分局王力局长,我问他,“你们这样对待炼功人到底想怎么样?”王局长说:就是要把法轮功斩草除根。”我说,“那我一定坚修到底!”

    2001年12月的一天上午,元宝山发电厂公安处及云杉路的警察又到我单位对我进行非法搜查,来了三、四辆警车,进屋6、7个人,把屋门插上,不让我出去。他们将办公桌、档案柜、微机等都翻了,连沙发都掀起来看了,最后将我包中的一本《转法轮》和一本《大法义解》强行没收。

    我对这些人说,“你们放着社会上的坏人不抓,专门来对付我们这些炼功的好人,有意思吗?”他们不让我说话,又将我绑架到元宝山云杉路刑警中队进行非法审讯。

    我回到单位,这还未完,下午我正在工作,他们又开来了一辆警车将我带回了当地风水沟镇派出所,所长王海龙又带人到我家非法搜查,什么也没找到,就把我带回派出所,说要刑事拘留我,要不然就罚款5000元,我说凭什么,我又没犯法。他们最后勒索我3000元后,让我回家。

    大家看看,这次非法抓人整个还不到一天时间,最后以上交3000元钱就算了事,而且派出所没有给任何收款凭证。江泽民造谣污蔑我们师父敛财,我们师父在国内就有一亿大法弟子,却不要我们一分钱,而我们从大法中受的益,师父给予我们众弟子的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到底是谁在敛财、敲诈百姓血汗,不顾百姓死活,此时已是一目了然。

    2003年3月4日晚5点左右,赤峰市610、公安局牵头,以风水沟矿派出所所长徐晓光为首的,联合风水沟镇派出所对风水沟大法弟子进行了非法抄家和抓捕。原因是在风水沟矿机关等多处出现了大法横幅、标语和真象传单。

    七、八个警察闯进屋内就开始乱翻,搜书,抢走了我一本《转法轮》和一本手抄《洪吟》。随后将我们俩带到风水沟镇派出所,在那里他们三天三夜不让我眨眼,对我进行车轮审讯,用手铐将我铐在床头上,上厕所都有人跟着。这次审问我的有平局公安分局的科长姜涛,还有两个不知姓名的,共5、6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平局公安分局的张主任。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无故抓人,而且用电棍威胁学员、打耳光,逼迫学员说出大法资料来源。最后他们强行将我送到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进行迫害。我丈夫因为向派出所的警察洪法,被非法罚款5000元,说是取保候审。

    到了看守所,他们就强迫我脱掉鞋子,撤下裤带,又将衣兜的东西都掏出,仅有的100元钱也上交,当时有50元就说是必交的,他们给送来了一套塑料牙具和一个塑料饭盒,还有穿的一双旧拖鞋,这就是50元钱买的。

    关进了号里就不让出屋,大小便都在一个屋里,和板床只隔着一米高左右的墙。每人一顿一条玉米发糕,所谓的菜就是干白菜汤,上面漂着虫子,下面沉着黑泥汤,有时连这都没有,只有就着凉水、咸菜吃下去。

    狱警让我们背监规,我们就背师父的《洪吟》,炼功,后来我们悟到: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让他们任意劳教、判刑,我们不能承认他们强加的迫害,看守所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们要出去正法。

    3月19日,我们4人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到了大约第5、6天的时间,看守所的警察把我叫到办公室问话,问我为什么不吃饭?要求我遵守监规。我对他们说:“我不是犯人,我不吃这里的饭,我有工作,能够自食其力,家有老人和孩子需要我照顾,我炼功是为了做个好人,却将我关在这里,好人蹲监狱,这是什么世道?”随后,我向他们讲述了我炼功后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以前的疾病消失了,心胸宽广了。我又对他们说,“我炼功后把我公婆接到我家,给他们花了3万元买个房子,用了全部的积蓄,来到后第一个月我们老少5口人的生活费就是借的,本来这钱是准备给孩子念大学攒的,可我想在农村的老人劳累了大半辈子,这两年天旱又不下雨,白受累,身体又多疾病,快接过来享两年福,要是不炼功,总得先把孩子供出去,现在的人不都是这样。”他们听后,直点头,“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也得吃饭呀。”我说,“我们不是和你们作对,谁将我们关在这里,我们和谁说话,问个为什么。”

    又过了两天,我们不但没听到任何答复,却见警察领着平庄防疫站的女大夫和一帮犯人来给我们强行灌食,只听见一个警察骂骂咧咧地说着:“放着饭不吃,灌!”随后上来几个犯人将我们一个个抬到床板上,按着头、手和脚强行插管。一同修的胃被插得吐了血,他们也不管。这样过了两天又被灌了一次,我们开始向外呕吐,他们一看灌也没用,又强行给我们打点滴。在我们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平局公安分局的那个张主任等人又窜进来,对着我们狂吼了一阵,我们没人理他,他恼羞成怒地走了。

    到了第14天,人实在都不行了,连上厕所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通知家人每人必须交5000元,才准接人。此时,我丈夫也被绑架到赤峰市法制教育基地转化班强行洗脑,家里只剩下婆婆和有病的公公及上学的孩子,根本没处凑钱。他们就向婆婆提醒,让婆婆的女儿拿钱来赎人。我二小姑子家经济也很紧张,勉强凑上了1000元钱来接人,他们嫌钱少不放人,说没有5000元,3000元也行。我二小姑子说:人都快不行了,你们还卡着,我们单位也好几个月没开支了,我这只有1000元钱,不放人我们走了。他们怕摊人命,最后1000元也行了,还有50元钱必须交上,我二小姑子没办法,就向一起来的司机借了50元交上,这才放人。

    警察打开铁门,向我说:“苑爱武,放你回家了!”此时的我已是瘦得皮包骨,胸腔、口腔干燥得象火烧一样,两眼深深得陷在眼眶里,脸色发黑,(过后脱掉了一层皮)头抬不起来,脚也站不住。我没有一点力气,一头栽到地上,艰难地向门口处爬去,他们一看就命两个犯人将我架起,一直拖到前院的二门口。在那里停着两辆车,我二小姑子两口子和我单位的人梁主任和二白姐来接我,白姐告诉我说,“警察说了,你的事还没算完,这次是让你回去恢复身体,以后还找你呢!”

    后来听说要拿我当典型,判刑或劳教,我被迫流离失所,我只是在炼功做好人,却被剥夺了做人应有的权利,有班不能上,有家不能回,对老人不能尽孝,对孩子不能尽责,丈夫一人承受着莫大的经济和精神上的压力。由于我一次次的被抓,给老人和孩子带来了巨大的精神伤害。

    善良的人们,赶快清醒吧!不要以为这场迫害与你无关,不要以为法轮功与你无关,假如你的亲人、朋友也是这善良群体中的一员,你难道不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现在江氏集团已被世界多个国家起诉。我奉劝那些所谓执行江氏命令的人,赶快悬崖勒马,不要再充当江氏的替罪羊,不要为了眼前的一点私利毁了一生的前程,应该为自己的生命留条后路。赶快停止对这些好人的迫害,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将功抵罪,也许还来得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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