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涿鹿县农民法轮功学员自述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2004年4月7日】我是河北涿鹿县修炼法轮大法的一农民。1999年7.20后,多次遭到邪恶之徒的迫害。现口述记下来,供起诉恶首迫害大陆人民的罪证之一。

一、遭绑架

2002年除夕10点多钟,我们乡派出所姓谢的所长和乡警张志委,突然闯到我家。问我:“你出去没有?乡门口的标语是你贴的吗?”我说:“大法弟子遍天下,为啥就说俺贴的?”随后他们就翻箱倒柜地在我家翻腾起来。抄走两本大法书,又逼我去大队。

路上邪恶之徒问我什么时候炼的法轮功?为什么炼?我说,身体不好才炼的,自从炼功后身体就好了。在乡派出所,邪恶强迫我写什么,我不写。他们写好了让我按手印,我不按,我就发正念。恶警打了我一下,嘴里还不停地骂。两个恶警抓住我的手就往开掰,掰了一顿掰不开,一个恶警说:“比×××还坚强!”最后硬拽着我的手,用手指的侧面只摁了一下印泥。手印没摁成,邪恶之徒就强行给我戴上了手铐,连夜把我送到县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先搜身,把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掏出来。又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一粒子”。他们很吃惊,其中一个说:就写“成人”吧。就这样,在别人团团圆圆过大年的时候,我被非法关押了半个月。我家里很困难,却让被勒索300多元钱。

二、遭关押

同年4月5-6日,本村的刘敏、单正禄、勾桂江,三番五次以要身份证为借口到我家里,让我去村委会。当时我想身份证没啥,就送到村委会,丈夫随后跟了来。村委会一伙恶徒把我和丈夫各关一屋,逼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这么好的功为啥不炼?”丈夫在另一屋里被姓谢的打了两个耳光,又遭到百般羞辱。并逼我丈夫随他们去搜我家。李万林和姓谢的所长强行搜走了我放大法书籍的箱子。邪恶之徒把有大法书籍当成有罪,气急败坏地冲我来了,连打带推把我和丈夫拖到车上,用手铐铐在一起。在车上,姓张的副所长问:你们什么时候买的书?丈夫说:“传功的时候。”姓张的说:“××的,你看是哪时出的?”说着拿书就打我丈夫。到了乡里他们把我们各关一屋。他们将大法书翻了一遍,叫我签字,说明书是我的。我想书是我的,就签了字。当天下午,把我送到了县看守所,威胁我丈夫要5000元钱。丈夫被逼无奈,只好把我家刚贷款买的一群羊(37只)都卖了。买时花了14000元,因为急卖,只卖了5800元,给了邪恶之徒5000元。

在看守所,我和同修受尽了折磨。一天,姓李的副所长见我发正念,上来就用脚踢我。一次同修在墙上刻了一段经文。姓邢的干警(赵家蓬人)就挨个搜同修的身,逼问谁刻的。同修许××说:“是我。”饭后,恶人用狱门的钥匙挨个的打。一恶警打我的手,叫我靠墙站,我不配合,就用力打我。我大声喊:“共产党还打人哩!”恶警楞住了。姓李的副所长恶狠狠地叫到:“你再喊呀!”上来就把我的胳膊反背起来,扭到办公室。我和姓许的同修不计较他们的粗暴,坚持给他们讲真象。

一天早上,不知什么单位的人来照相,叫我们每人挂个牌子,上面都写着诽谤大法的话。我说,你们把牌子上的字改成“真善忍”,我就挂。他们说,这不砸了我们的饭碗吗?当天没照成。第二天又叫照“身高相”。来的人说,照相的人明天要去做手术,就配合一下吧。我想:他多可怜呀!我便和照相的人出去。边走边说,你看我们炼功人没病,你们不炼功有病。走到大门口,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一连喊了五遍。第二天,姓邢的干警不知是吓唬,还是真的,说:昨天是谁喊的口号,差点叫武警开了枪。

后来,我们全体同修悟到,不能让邪恶这样无休止地迫害。开始集体绝食。邪恶们恐慌了,气急败坏地把同修分散隔离。绝食的第8天上午,恶人把绝食的同修一个个从床上摔到地上,晚上把我和另一同修送回乡里。

乡里姓朱的书记和医生劝我吃饭,“转化”我。我不但没吃,反而给他们弘法。有一人问朱:“朱书记,转化了没有?”朱说:“差点让她把我转化了。”后来七八个人摁住我输液,我挣扎着不输,其中一个乡警脸都青了。第二天,他们又用大绞绳把我捆在床上,强行给我灌食,还有人给照相。第三天,用绷带将我绑到床上给我灌食。这时家人前来探望,还是不叫给我解绷带。第四天,他们让村长把我接回家,回家后一直还雇人蹲坑来看着我。为迫害这群好人,他们花费了多少人民的血汗钱呀!这次被非法关押了28天。

三、被非法判劳教

没过几个月,邪恶对我开始更凶恶的迫害,把我直接送到高阳劳教所。当天对我进行了身体检查,判我两年劳教。邪恶之徒将我关押在严管班,开始让我们背守则,同时拳打脚踢上刑罚。他们七八个人一起上,用毛巾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喊出声,然后用电棍电击我的嘴部、腹部、阴部。逼我在“三书”上签字。我不签。后来进来一个姓叶的队长,问我为啥来的。我说因为炼功。他说:“这里哪有炼功的,我听说来了一个××的。”说着抡起胳膊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邪恶之徒用力太狠,把我打得头昏眼花,一阵耳鸣(至今还时常耳鸣)。第二天,张燕燕把我叫出来,让邪悟的人给我灌输邪悟的东西。由于自己学法不深,接受了邪悟的东西。在邪恶的诱骗下写了“四书”,成了修炼道路上的污点。

邪恶之徒不敢见人的事情体现在方方面面。在“学习班”上,除了用邪恶的东西洗脑外,还让我们像奴隶一样干活。一次在炮厂、帽厂干完活正回去吃午饭。说有检查的来了。邪恶之徒赶快把我们隐藏起来,等检查的走了,才让我们吃饭。还有一次,说检查的又来了。姓马的队长让我们说假话:“要有人问你们过节和平时伙食有肉没,你们就说有;问有人打你们没有,你们就说没有。”

11月底的一天下午,邪恶之徒出污蔑大法的考试题叫我们答。因为我不配合,当天晚上,张燕燕和姓段的两个人把我拉到办公室,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第二天,张燕燕还让我向姓段的队长认错、赔不是,接着答卷。我不配合。邪恶对我又是一顿毒打。打得我嘴张不开,不能吃饭,身体直哆嗦。强行给我输液两天,直到伤痛有所好转,才放我回家。

另:我被邪恶非法在高阳劳教期间,家人曾去探望,因不明真象,被迫写了亵渎大法的话,在此,我的家人声明作废。

[编者注]署名的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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