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家集中营的野蛮洗脑


【明慧网2004年5月12日】

隔离和包夹

每个新被绑架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以下简称“马三”)的大法学员会立即被隔离起来,或在走廊、厕所、晾衣场、食堂,后来又有了教室等处遭受洗脑。通常早晨4:30被提前半个小时叫走,晚上最早是10:30以后回所在宿舍,有的大法学员到“马三”多长时间了,还不认识同铺的学员。

所里经常把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从一所调到二所,或转到不同的楼层软禁起来,使所有其他大法学员都在你的视线里消失,然后再对你撒谎造谣说:“×××送大北监狱了,×××不转化被送采石场做苦役了。”目地是造成你巨大的心理压力,孤独感让你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残忍的洗脑

刚被绑架進“马三”的大法学员如同掉到黑洞中,立即被包围在铺天盖地的邪说谎言之中,她们三五成群或找来老乡、亲人、朋友或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者,一批一批不分昼夜,每当电视播放杀人放火的新闻时,不妥协的大法学员就立即成为被批斗者,哭喊的、叫骂的、批斗的,电视里那杀人放火的血淋淋的镜头,烧焦惨死的一具具尸体,亲人们凄厉的哭喊声,阴森骇人的配乐声反反复复地播放着,除了吃饭上厕所,你被迫整天地听,整天地看,整天地念那些谤佛谤大法的书,有的大法学员被刺激得捂着耳朵或冲出室外,就被关進黑暗潮湿寒冷的“小号里”,恶徒放大音量往你耳朵里、脑子里灌。

被迫违心“转化”的人,有的轮到念诽谤大法的书时,就会出现精神症状,并且面色胀红,恶心呕吐。有的人犯了心脏病,高血压,听到焦点访谈这样的电视新闻时,就晕过去,很多人彻夜不能入睡。

可想而知,当你通过亲身实践证明是真理的佛法被诽谤得面目全非时,当你心中神圣无比的师尊被任意污蔑栽赃、陷害时,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我分分秒秒时时刻刻只感到那种痛不欲生、万箭穿心的难过。多少学员说:在“马三”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伤天害理。”

在“马三”被劫持的每个学员,家家都凝聚着血与泪,每个人的心都在苦水里泡着。这里,夫妻离异,儿女没人照顾,无家可归的情景比比皆是。在“马三”被劫持的学员被非法判1-3年不等。一朝阳学员,她進教养院后,丈夫离家出走,十六岁的儿子辍学,领着九岁的弟弟外出打工,她哭坏了双眼,我们干的手工活,她眼睛看不见,干不好活,又急得火上加火。

一个提前解教的学员回“马三”办解教手续,学员们一拥而上围住了她,说起她的家她哭了。19岁的女儿无心上学,泡上舞厅,染了头发,学会抽烟,有时夜不归宿,她丈夫病故。在“马三”被劫持的学员大多是40-60岁的妇女,上有老下有小,在家中是过日子的顶梁柱,有的服侍病中的公公婆婆,年轻的学员孩子日夜哭着找妈妈。许多被释放的学员在信中述说着家庭的惨状,让人泪下。更多家庭的亲人们每天在掰着手指数日子,日夜盼着亲人回家。多少大法学员的父母年龄大了,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终于没能等到亲人回家便撒手而去。由此想到那些流离失所,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她们的家庭更将是怎样的一幅幅惨状!

法轮功传遍世界六十多个国家,却唯独在中国,人们为了维护做人的这基本权利,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天,一名违心“转化”回家的人被叫回马三“交流”。那天,教室里坐得满满的,过道上也坐满了人,队长、恶警没参加,关起门来似乎都是一家人。于是,这个人也就放开胆子讲起了心里话。她说:“现在社会上对法轮功评价可高了,老百姓说法轮功最敢讲真话,为讲真话他们不怕掉脑袋,不怕坐牢。你看现在当官的,有几个不贪不占的?所有的企业几乎都成了‘穷庙富方丈’,买官卖官的,权钱交易,不正之风,黑社会越来越猖獗,这些政府不管,却下功夫整法轮功。过去还有个公费医疗,现在老百姓敢有病吗?有点疑难病就得倾家荡产。学了法轮功,身体好了,就不让炼,往死里逼。我们到底犯的是什么罪?”她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邪恶的“攻坚战”

“攻坚战”始于2001年5月8日,不放弃真善忍的大法学员全部被强迫到走廊厕所面壁,蹲着到下半夜两点上床。有时是通宵达旦。许多学员蹲着蹲着困极时,猛然跌坐倒地,立即就被一脚踢起,不屈从邪恶之徒的大法学员会被立即扑上来的打手上提下掼,并抓住头发咚咚地往墙上撞。同时,院里把长期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集中在一起办起了“强化班”,每天被强迫端正姿势坐小板凳,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坐到半夜12点。坐的大法学员屁股破了,淤血了,蹲的学员不会走路了,还要日夜遭受洗脑。还不屈服的,恶徒就叫来家属配合,打、骂、哭劝。再不屈服的就上电棍,恶警手提电棍,往暖气片上一划,一溜火光闪过,不怕吗?好,那就电!哪儿敏感往哪电。这期间大连教养院发配来10名不妥协的大法学员,那表面的伤痕令人怵目,有的眼脸都肿成青紫色,看不到的伤痕更是不得而知了。大连教养院在这之前来一批恶警学习“马三”的“经验”交流整人的招术。

2002年12月初,又一轮残酷迫害开始了,这次叫“强制转化”。在“马三”新建的综合楼里有来自辽宁省各市的驻在组,协助犯罪。强制“转化”的手段照样是不让睡眠,在指定一尺见方的瓷砖内不准挪步,不准闭眼,还要往你脑子里灌那些谎言和新编的邪说,用最邪恶的手段刺激你。在困得已经不清醒的学员脸上涂写谤佛、谤法的话。学员们困得吃饭睁不开眼,走路踉踉跄跄,她们在用生命的极限承受着。

还不“转化”就用酷刑,吊起来上大铐,各种姿势,蹲、铐、背铐、苏秦背剑。手铐不够用了,用绳刑,用绳子把双腿和身子捆起来,双盘通宵。学员们个个腿肿得棒槌一样,脚肿得脱不下袜子,侧弯一点都疼得钻心。用刑绳的不能走路了,上大铐的手臂不能动了,再不“转化”就送省联合驻在组。一个队长对学员说:“我不忍心送你到综合楼(联合驻在组),那里拎着绳子、电棍。”那些日子走廊里、楼梯上,突然倒地的沉重躯体已是常见的事了,人晕过去了,拖起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这里拿人的生命根本就不当回事了。多少学员精神崩溃了,在女一所有一个分队出现了只打手势不会说话的,吃屎喝尿的,晚上唱歌不睡觉的,日夜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妈妈的,幻听幻觉的,仅这50多人的分队,精神分裂,错乱的就有5例,占10分之1的比例!

回家后,我脑海中经常出现的一幕幕是:被吊铐在高高的暖气管上,楼道的大铁门上,寒冷的晾衣场上那一个个犹如耶稣受难的身躯;通向饭厅路上那一支被搀扶着或擎着被铐子嵌成血洞、双手缓缓行進的队伍,洁白的墙壁上那令人惊心的鲜血。

生命的控诉

2001年6月4日,蔡朝东来到“马三”,那天上午在女一所的大会议室里召开了一个座谈会,参加的人员有“马三”女一所、女二所的队长、大队长、所长,学员百人左右。

在“马三”,大家都熟悉这个人,是因为被迫听看了他的所谓的“××万岁、××万岁、××万岁”的报告录像。蔡朝东说:“我要到北京去,顺便向有关部门反映一下法轮功的情况,希望大家能实话实说。”

第一个发言的是大连讲师,大连人,她刚要站起,就被同来的几个包夹往下拽,蔡朝东看见了说:“今天大家都可以发言。”这位教师问:“教养难道连拥有纸笔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的纸笔都被没收了。”接着她讲述了自己的遭遇,曾被铐在小号的铁板上,站不起躺不下,一个年龄大的学员老太太陪着她,送水送饭,接屎接尿,她觉得给这位学员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承受又到了极限,被迫“转化”了,她通过自己亲身的体验,讲述了法轮功是真理。又结合自己的职业特点、专业知识研究,并讲述了法轮功开传之初,师父传功、传法及所有出版物都是通过国家正常渠道出版、发行的,有合理合法手续。取缔之后,一夜之间全部成了非法的,是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第二个发言的是企业干部,大连人。她说:“我可以坐着讲吗?我已经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了,站起来讲话气不够用。”蔡问:“三天一点没睡吗?”回答“困极时,不知不觉就合上眼了,这时就被做工作(转化工作的)的扒开眼睛,在这之前,每天都是下半夜2点才上床,有时是凌晨4点,已经持续快一个月了,我还是个人啊,这不比灌迷魂药还厉害吗?”

第三个发言的是外地到大连的打工妹,她与当地的一名大学生结了婚,小伙子也炼法轮功,被派出所抓去,她抱着孩子去看爱人,结果被送大连教养院。大连教养院受到“马三”的邪恶影响,对不屈服的学员实施残酷手段,结果发生了3.19惨案,有两名学员被逼身亡。她曾被八名男恶警打昏过去,来到“马三”天天蹲,不让睡觉。恶警还威胁“挖你眼睛,看你疼不疼!”她说:“我原来身体很不好,和大仲马笔下的茶花女一样,严重的肺病折磨着我,炼了法轮功身体好了,紧张的婆媳关系也改变了,我把真、善、忍记在心里不行吗?”

第四个发言的是海产品养殖专业户,大连地区人。她在发言中说,我身体沉重,(能有二百多斤体重)长时间的面壁蹲把脚筋骨伤了,打吊瓶也不好,我感到生不如死……”听到这儿蔡朝东停下笔来奇怪地说:“怎么回事?都是没转化的?”

座谈会自始至终,到会的各级干警们都默默地听着,没发一言。第二天,历时近一个月的“攻坚战”破产了。

蔡朝东在“马三”做所谓报告时,对台下上千名学员说:“我知道法轮功99%都是好人。“马三”的干警也曾坦言:你们都是好人。”但在“政治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搞垮”的三灭政策下,“马三”的干警们就嬗变成两面人。你看那女队长,挥起电棍,面对五六十岁柔弱、善良的妇女,毫不手软。她们平日面部表情虽不相同,在变脸时,本质都是一样的。当学员的话触及到她们的痛处时,她能暴跳如雷:“把你们法轮功肉体上消灭就对了,省得折腾我们!”

江氏集团四年来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恶警们在这特殊的环境中同时被洗脑,她们听信的是造谣媒体的宣传,因此而毫不理会四年来,身边一批又一批法轮功学员讲述的事实真象,所以才能导致中国解放以来一起起冤假错案以至法轮功的旷古奇冤,能在这里更加惨烈地怵目惊心地重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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