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昼夜走出劳教所的经历


【明慧网2005年1月15日】对于公安局来讲,在年末“严打惩治”阶段,抓了个“现行”不判三年“劳教”,也得判四年“徒刑”。可我不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在师父的精心呵护下,我绝食绝水7天7夜,堂堂正正走出了劳教所。早晨,当管教站在监号门前出示无罪释放证明时,监号的人惊呆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当亲人们接到我无罪释放的通知时,感到震惊,欣喜若狂。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在人间展现,我再一次见证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讲真象时被非法抓捕

在伟大、慈悲师父的推進下,宇宙正法正進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宇宙中邪恶旧势力的因素以及黑手烂鬼越来越少,法正人间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大法弟子在讲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应该挽救的生命,但是还不够。其实到现在为止,大家做到的还是有限的,从数量上来讲比例还是很小。特别是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肩负的责任是最大的。”(《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是啊,还有那么多的世人,在中共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中,相信了欺世的谎言,没有认清××党的歪理邪说和假、恶、斗的本质。真、善、忍的本性被极端私利所埋没,正邪不辨,善恶不分,象这样肮脏的生命是绝对不能迈進新宇宙的。法正人间的时刻就要被淘汰掉。

特别是师父的新经文使我越加明确了,我一定要抓紧时间,把讲真象的工作做得更好。我决定把我准备的一些真象资料写出去。

白天,我选好地点,都是邻街的墙壁,对单位和个人毫无影响。夜晚,我先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清除我所要去地方的空间场的邪恶因素,解体所有黑手烂鬼,让恶人、恶警進不了我的场。然后,按预定计划写真象。当我写到最后一站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一辆“的士”停在我的身边。我没有理会,继续写着。不一会,“的士”开走了。我继续写着。突然,几只大手死死按住我,邪恶狠狠地说:“我们是公安局的”,给我戴上手铐,非法绑架到警车上。

我想,一定是恶人把我举报了。我反复告诫自己。让正念强些,再强些。我牢牢的固守一念:“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在警车上,我向警察们讲真象。我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为什么写真象,揭穿“天安门自焚”“法轮功围攻中南海”等谎言,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一个警察说:“快别讲了,再讲我都要炼法轮功了。”警车把我带到公安局。

在公安局里

我坐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恶警连夜提讯我,逼问我的住址、姓名、职业,并哄骗我说:“说出你的地址、姓名,让你家人把你接回去。”我慈悲的说:“我回家不回家并不重要,让你们知道法轮大法好,认清电视上的谎言,别做伤害法轮功的事,别做江泽民的替罪羊,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我滔滔不绝的向提讯我的恶警讲法轮功真象。恶警问不出地址、姓名,就大打出手,扇我嘴巴,拳脚相加。我知道,恶警对我的毒打,不是人对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操控着他。我要用正念把黑手烂鬼化为灰烬。我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不许迫害法轮功!”“世界需要真、善、忍!”恶警打我越重,我喊的声音越响亮。恶警凶残的目光逼视着我,我挺胸抬头,正视恶警的目光,同时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操纵他的黑手烂鬼,无所不包,无所遗漏。

面对黑手烂鬼的猖狂,“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黑手烂鬼在我强大的正念中解体了。在人这的表现形式是恶警不再动手打我了。看着打我的警察,我心里非常难过,他也是为法而来的生命,他对应的天体中有无量无计的众生,他的败坏,会使他对应的天体面临销毁,无量无计的众生面临淘汰,我含着泪继续给他讲法轮功的真象。为了救度他,让他体验善恶必报的天理,我发一念:“让他打我的那只手疼吧。”他那只手放在兜里,始终不拿出来。他还跟同事说:“她还能发功呢。”

公安局上上下下传开了,都说抓来了一个“刘胡兰”,生死不怕,到审讯室来“观光”我的人络绎不绝。我牢记着师父的教诲,“你是带着救度众生的使命与责任来的”,(《北美巡回讲法》)不放过任何讲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机会。

审讯室,成了我讲清真象的场所。有的警察说:“好就在家炼,别到外边整事。”我平静的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法轮功这么好,祛病健身,师父让我们按照真、善、忍去做,做最好的人,我们师父都遭到诽谤,我做为师父的弟子,能不闻不问吗?那还是好人吗?为了维护大法,维护师父,我愿付出我的一切。”有的警察问:“你们师父跑到美国去干啥?”我平静地说:“我们师父1997年经国家批准,开始到国外传法传功的,师父有国家颁发的气功师证书。1999年国家镇压法轮功,谎说我们师父是逃跑的,这是对我们师父的诬陷。法轮功不属于中国,属于人类。我们师父的志向是向全人类传法传功,使人类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良好的道德。说我们师父到美国去聚结反华势力,这是陷害我们师父。”我回答着警察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也有个别恶警,進屋就动手打我。我从不消极承受,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操纵他的黑手烂鬼,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并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等等。震慑邪恶,铲除邪恶。

提讯我两宿一天,我坚持不说地址、姓名。第二天,公安局用车拉着我,到各派出所,社区,让派出所、社区认领我。许多派出所和社区都是在邻街处或居民区。每到一个地方,下车后,我就高举被铐着的双手,大声喊:“大爷大叔们,兄弟姐妹们,我炼法轮功,把病炼好了,不用花钱看病了,都被抓起来了。全国有十万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电视上天天讲三个代表,难道这十万人不是中国老百姓吗?不应该代表他们吗?三个代表全是假的,骗人的。“天安门自焚”是栽赃陷害法轮功,我看到录像了,刘春玲是被打死的,不是烧死的……”“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法轮功!”“世界需要真、善、忍!”……。

有一次,恶警不让我喊,让我面墙而站。我不听他们的摆布,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众生,在宇宙中做着最伟大、最慈悲、最善良的事。我面对众人,继续讲真象,喊口号。進到派出所或社区,我就给派出所警察、社区干部讲真象。就这样,整整跑了大半天,没人认领我,又把我送到了公安局。当天下午,家人在公安局找到了我,公安局弄清我的身份后,把我送到当地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

我仍然反复告诫自己,让正念强些,再强些。我仍然牢牢的固守一念:“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迈進劳教所的大门,路过监号,我就大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一个劳教所的恶警迎面走来,押送我的恶警对他说:“你看,到这来了还不老实,一边走一边喊法轮大法好。”这个恶警狠狠地说:“你还喊不喊?”我平静的回答:“喊!”他使劲打了我两记耳光。我的呼喊声更加高亢,响亮。在劳教所中回荡着。

在师父的法中,我清醒的认识到,我被非法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关押在劳教所,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是师父不承认的,做为大法弟子,也是全盘否定的。因此,不能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指使和命令,如果对于邪恶,有点滴的配合,就是对旧势力安排的承认,邪恶的黑手烂鬼就会加重对大法的破坏,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势必给大法,给救度众生带来不可弥补的损失。

来到劳教所的第二天,管教叫我去照像。我向负责照像的警察讲真象,并明确的告诉他,我不照像,负责照像的警察说:“你说这些我都理解,让历史去做裁定吧!像不照不行。”几个人把我强行拖到照相机前,我头不抬,眼不睁,照像草草收场。

负责发囚服的恶警问我:“为什么不穿囚服?”我向他讲真象,并告诉他:“我没有罪,这里的一切安排,我都不承认,彻底否定。”他不但不听真象,还凶狠的对我说:“没见过你这样的,你看我怎么样治你。”从恶警的凶狠中,我看到了黑手烂鬼在正念正行大法弟子面前的气急败坏与歇斯底里。恶警叫来四个男犯人,然后对我说:“再给你最后的机会,穿不穿?”我平静地说:“不穿。”恶警说:“给她钉大镣子。”我不配合,拼命挣扎着。他们把我按在地下,拳打脚踢,恶警使劲扇我嘴巴。我不断的高呼:“不许迫害法轮功!”“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恶警不让我喊,让犯人们用衣服把我嘴、鼻子堵上,憋得我喘不过气,喊不出声,沉重的大镣子钉在我的手腕子、脚脖子上。(这是一种手镣、脚镣连在一起的刑具,手脚之间距离只有半米左右)。犯人们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我说:“你们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吗?如果他们炼法轮功把病炼好了,你们能这样对待他们吗?”我向身边的犯人讲法轮功真象。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一个小伙子小声说:“大姨,你弯着腰,不然镣子勒手腕子,很疼的。”听了他的话,我感到很欣慰,真象唤醒了他的良知。

管教叫我去采血化验,我向给我抽血的医生讲真象。并拒绝采血。几个犯人死死的按着我强行抽血。

管教每天给犯人指派劳动任务,计件生产。我想,这种“奴工”生产我不能干,干,也是对旧势力的承认。刑事犯不理解我,你一言我一语斥责我说:“你不是为别人着想吗?你多干点,让我们歇歇,干活有什么不对?”我说:“你们暂时不理解我,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刑事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我坚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号长再报劳动人数时,就不算我了。

我每天背法、炼功、讲真象、发正念,做着师父要求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我利用一切机会和监号里的犯人讲法轮功真象,揭穿电视上的谎言,监号里的大多数人都能接受。

我绝食绝水第四天,劳教所强行给我插鼻管灌食。我拒绝灌食,不配合,医生叫犯人把我捆绑上,动不了,我发正念,铲除操纵参与给我灌食人的黑手烂鬼,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并请师父加持我。我忍着强行灌食的痛苦,向参与给我灌食的人讲法轮功真象。

在我绝食绝水的日子里,我忍受着“干渴”、“饥饿”,背诵着师父的法。有时由于身心极度难受,背太长的法有困难,我就反复背师父的一句话经文。比如:“法轮大法好。”“真、善、忍”“一正压百邪。”“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等等。因为“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精進要旨 (二)》 )

一天,强行灌食后,我无力地躺在板上,朦胧中,一瓶水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是关着修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惊醒了,意识到,这决不是师父的点化,而是黑手烂鬼企图摧毁我的意志。还有一天夜里,梦中我手拿着馒头边走边吃。“以法为师”,不能“以梦为师”,这又是邪恶旧势力的安排。黑手烂鬼太怕我绝食绝水了,因为这是对它的一种全盘否定,使它没有借口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绝食绝水的第六天,无情的“渴”猛烈的向我袭来,我渴极了,口干舌燥,身心无比难受,我感到承受到了极限。我流泪了,哭着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渴极了,太渴了,真的要支持不住了。”不一会,我觉得全身发热,无比的舒服,渴,消失了,口中不时涌出清凉的口水,滋润着我的心田。我明白,这是师父在为我承受,没有师父,这场魔难我是走不过来的。师恩无以回报啊!写到这里,我已是泪水涟涟。师父为了正法,把旧宇宙的生命同化到新宇宙中去,师父承受了全宇宙的苦,何止是全宇宙的苦啊,“宇宙外那些因素也得做……”(《2004年复活节在纽约法会讲法》)怎么做呢?那一定是师父的承受与付出。师父承受的巨苦巨难,人的思维是无法想象的,人的语言是无法形容的,师父的伟大、慈悲、至高无上,人的语言是无法赞颂的。

我被非法绑架到公安局的第二天,同修们得知了我的消息,把我的事当作自己的事,有的为我发正念,有的搜集公安局恶警的电话号码以及迫害我的事实,搜集有关部门、有关人员的电话号码,及时上明慧网;海内外同修们纷纷及时打来电话,要求立即放人。大法弟子整体形成了正念之场。我的亲人们,丈夫、兄、弟、姐、妹、孩子……,天天为我四处奔波,找公安局、劳教所要求放人,找有关部门负责人要求放人,丈夫累吐了血,姐姐累得昏了过去,泪水伴着亲人们度过这七天七夜。

同修们夸奖我正念强,做得好,我真的不敢当啊。试想,没有师父的加持,没有海内外同修们的鼎力协助,没有亲人们的正义之举,何谈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正如师父所说:“而法力是整体的展现。”(《2003年2月16日师父评注》)

我重新获得了自由,我的一切是大法所给,师父所赐。今后,我要一如既往,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象。“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正神》)走好正法修炼最后的路。在此,向帮助我正念闯出魔窟的海内、外同修们致以深深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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