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北京长辛店派出所的罪恶

——兼谈大法弟子李瑞环的情况


【明慧网2005年1月22日】李瑞环,女,50多岁,体态偏瘦,唐山口音,退休。家住河北石家庄市体育南大街华兴小区热电厂宿舍,其爱人石兆根为石家庄热电厂退休职工。2002年1月13日進京证实法,至今未归,生死不明,家人多方寻找杳无音信。

2002年1月13日我决定進京证实法,后来我遇到了大法学员李瑞环,就结伴同行去了天安门。下午我们到达天安门广场,长时间发正念,在天安门门洞里(那里人多)打出了横幅,喊出了大法弟子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我们又互相掩护着将横幅贴在了门洞两侧的广告牌上。

完成后我们非常激动:太顺利了,我们当天就能回家了,欢喜心一下子就起来了。返回天安门门洞时,李瑞环突然又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我毫无思想准备,也跟着喊了起来:“法轮大法好!”立刻有几个恶警扑向前,扭住了我们,拖向警车。我记住了师父的话:“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所以据理力争:“我们都是好人,我们没有犯罪,凭什么抓人?!”我死撑着警车门不上,脸冲外高喊着:“法轮大法好!”这时一个恶警抬起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照着我胸口使劲一踹,一脚将我踢進了警车。警车里有几个恶警正在狠毒的踢打李瑞环,我大喝一声:“不准打人!” 恶警这才骂骂咧咧的住了手。这时李瑞环已经被打得抬不起头来了。

我们被拉進了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押了十几位来自各地的大法弟子,同修见面格外激动,一个东北口音的同修对大家高声说:“我们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这句话就象一声惊雷,深深的震撼了我,我牢牢的记住了。当天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被非法分到了各地派出所继续关押迫害。我俩先是被拉到丰台看守所,在那里强迫照相,我们不配合,又被拉到长辛店派出所,关進了一个大会议室里。

我们分别被提审,逼问姓名、地址。开始不法人员们还假惺惺的装着非常和善的样子说,只要我们说出姓名和地址就放我们回家。见达不到目地,就立刻原形毕露,七八个恶警轮番上阵,狰狞的开始对我们严刑拷打。

一个恶警飞起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拽着我的头发在屋里转圈,我还不说,就端起一盆冷水从脖子里灌進去。那时正是寒冬腊月,北京的天气还很冷,一盆冷水浇下去,冻得我直打哆嗦。我不停的背着能背过的师父的法和经文,坚定正念,做一个金刚不动的大法弟子。后来恶警又拿来电棍电我,一电一个跟头。小的电得不解气,又换大个的,专找敏感部位电。上厕所时我看到我的下身布满了被电击的小红点。我的脸也被他们打得变了形。

回到会议室,我看到了李瑞环,她也和我一样,受到了严刑拷打,甚至比我还重。毕竟她已是50多岁的人了,受刑后身体多处是伤,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饥饿、(好几天没有让我们吃饭了)又加上寒冷、,她不停的打着哆嗦,我给她端来了热水喂她喝点。

这样的严刑拷打一直持续了四天,无论不法人员们怎么折磨,我一直是抱着善心,给他们讲着真象。有的警察被我们的善良所感动,不忍心再对我们下手,可又迫于压力,当官的在时,他们做做样子,不在就不动手。有一个恶警是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长得满脸横肉,一脸杀气,轮到他审问我了,他骂骂咧咧的说我当刘胡兰,要好好收拾收拾我。说着就去找电棍。我忽然悟到我们不能总这样消极承受,不能再让他电我。结果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电棍,他直纳闷:平时电棍到处都是,怎么今天找不着了?回过身来仍旧恶狠狠的说:“你不说,××党有的是招,总有法子叫你说出来。知道“六•四”吗,那么多的学生,一开枪“突突突”一下就完了,还怕对付不了你们?”

我特意问:“电视上不是说一枪也没开,一个学生也没死吗?”他轻蔑的一笑:“那是骗你们这些不知道实情的”我忙接过话:“电视上说的法轮功也是这样,都是骗你们这些不知道真象的。”

紧接着我又给他讲起了真象,他立刻哑口无言了。第二次见到他,他不再是满口脏话,装作文人的样子,从书橱里找了一本宪法的书,翻了半天才指着其中的一条说:“就算是这一条吧,你们违法了。”我凑过去指着上面的犯罪条款说:“这条法律是根据这个犯罪事实制定的,我们没有犯这样的罪,这条法律给我们安不上。”他象霜打了的茄子,灰溜溜的走了。以后再见到我,就不象先前那样恶了。

在此期间,各地驻京办也来认人领人,其中就有我们当地的,我们一直是本着善念向他们讲着真象,告诉他们我们这样被折磨也不报姓名、地址的目地就是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他们听了很受感动,虽然他们嘴上说的是另一套,但看得出来,他们谁也不愿我们说出姓名和地址。

第四天的夜里,看守我们的保安睡着了,我捅醒正闭目打坐的李瑞环悄悄的跑了出去。由于李瑞环受伤太多,跑不动,又加上我们心态不稳,没跑多远,又被恶警抓了回来。这一下他们气急败坏,狗急跳墙,更加狠毒的报复我们。他们以为逃跑的主意是李瑞环出的,所以打得她更重。

恶警的头亲自上阵审我了,开始还假惺惺的表白他如何如何好,又是党员,又是先進,不象他那些属下,没文化、素质低。可只伪装了一会儿,画皮就掉了。就要给我灌盐水,伙同几个保安按着我,给我扒光了上衣,只剩下一个背心,又去扒我的裤子,此时我正来例假,他们铐着我,不让去厕所,所以秋裤和毛裤上全是经血,我挣扎着怒斥道:“你是结过婚的人,这些小保安还没成家,你叫他们看着好看吗?你的先進就是这样当的吗?” 恶警这才住了手。但仍然要给我灌盐水,我心想,决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瞅准空子,手脚并用,将盐撒在地上,他们没有灌成。

我们俩被铐在大会议室的暖气管子上,穿着单衣,门和窗子打开着,对流风呼呼的刮着。我看到李瑞环已经非常衰弱了,但我却无法帮她。

后来派出所一下子来了好多刑事犯和少年犯,他们才顾不上审我们了。有一个警察没见我们吃过饭,说我们:“怎么?你们还绝食啊?”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叫我们吃过饭?” 警察从外面买回了两袋食品让我们和刑事犯们吃,那些犯人一见吃的,立刻哄抢起来,唯有我们不动。警察气得大骂犯人,却说我们:“你们怎么那么傻?干嘛不拿呀?一会就没了。”我们说:“先让他们吃吧,等他们不吃了我们再吃。”“你们风格真高呀!”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们师父叫我们在哪里都要做好人。” 警察转过身来训那些犯人:“就你们知道抢好吃的,你看人家炼法轮功的,你们好好向人家学习学习!”

我们的行为逐渐的感染着警察,改善着环境,渐渐的他们已不象先前那样恶了。有时也帮我们买些吃的回来。

22日的下午我靠着暖气管似睡非睡时,看见了警察把李瑞环送上了火车,不知为什么又把她架回来了。我睁开眼,果然不见了李瑞环,就问保安,说送她回家了。不一会两个警察气喘吁吁的架着李瑞环進来了,和我天目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送李瑞环上火车,乘务员看她伤太重,怕死在火车上,说什么也不收。此时李瑞环弱得连坐也坐不住了。警察给我打开了手铐,我给她冲了些奶粉喂她,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23日警察放我回家,我坚持要留下来照顾李瑞环,他们不让,将我赶走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李瑞环的消息,不知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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