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得法和修炼


【明慧网2005年11月11日】

师父好!同修好!

我从2002年2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

我在罗马尼亚出生,来美国已八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写自己的修炼心得。

我四十岁时离开罗马尼亚来美国,随身只带了一个包和两本书。我罗马尼亚家里的书很多,但我选了一本有关释迦牟尼生平的书,虽然当时我不知道释迦牟尼是谁。

在一位罗马尼亚好友的帮助下,我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一份工作。令我惊讶的是我结交了很多亚洲朋友。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家小公司,我发现自己和亚洲朋友吃中饭的机会多于和罗马尼亚朋友在一起。这不是因为我忘记了老朋友,只是突然置身于亚洲朋友之中。这很有趣,我无法解释。我修大法后很快就向他们洪法。可能我有欢喜心,他们没有一个修炼大法的,使我大失所望。

来美后,我主要时间花在工作上,业余时间则去健身房或和好朋友史蒂夫到处旅游。那时,史蒂夫提供给我大量的超自然的文献,他在努力追寻着什么。

2002年2月史蒂夫和我一同找到了他——“法轮大法”!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悟到自己的生活被有序安排了,以便后来的得法;而修炼之前我只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得法经历

1999年7月的一天,我的一位华裔同事朋友给了我一张圣荷西法轮大法法会的传单。她邀请我一起去,并说一位中国大师会来。几天后她又告诉我法会取消了,所以我没去成。后来我才知道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在中国被迫害,这在全世界影响都很大,也影响了1999年7月的圣荷西法会。

我保留了传单并反复看了几次。传单是黄纸做的,介绍法轮修炼大法。2002年2月的一个晚上,史蒂夫邀我到山景城的东西方书店看看他找到的有趣的书。我们准备离开时看到了门口法轮大法讲座的海报,我记起来自己那份黄纸做的大法传单,告诉史蒂夫这是一种修炼。我们准备参加讲座,仔细一看,讲座5分钟以后就开始。听完讲座后,我记起来和一位远在罗马尼亚的老朋友的对话,他说,东方文化和哲学讲究师父找徒弟而不是徒弟找师父。这句话给我的印象很深,有点儿无以言表。我告诉了史蒂夫这句话,并决定参加几天后举行的9天洪法班。

那时,我左边身子受过伤,左腿几年前断过并有点儿跛。左脚,左脚踝,左膝,左肩,左肘,左手腕都很疼。在参加9天洪法班时,我注意到观看师父讲法录像带时没有疼痛的感觉,但第二天又和往常一样。其中一个晚上,看完师父讲法录像带,我用左脚跳起来了,让我大吃一惊,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等了十五分钟才能正常走动。

看师父讲法录像带对我影响很大,令我诧异的是,很多我都似曾相识。参加9天洪法班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无法解释:我感到身上去掉了一样极其沉重的东西。

参加9天洪法班后,我们找到了奥德加公园集体炼功点,几个月后史蒂夫带我去桑尼维尔的一个小组学法点。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参加了一次法轮功的和平请愿活动,这次活动完全不同于电视上的示威,有着更深的内涵。我们当时在中领馆前要求中共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当时我感到整个天都朝我头上压下来,我很难过,很难移动一步,幸好别的学员注意到并帮助了我。

过去给过我传单的那位华裔女士已经转到另一家公司上班,我得法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感谢她。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反对大法并听信中共的造谣宣传,和我交谈后她有些好转。

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

修大法不久我很多病就不治自愈了。修炼前很久我都为一些问题烦恼,感到自己无能为力,炼功几个月后这些问题就消失了。我第一次感到师父在我修炼前就在照看我。有一天早上我跑下楼梯时,发现自己左半身子不疼了,我也不跛了。

我身上的变化太大了,我的朋友们问我有什么灵丹妙药?他们感觉到了我在变好,尽管我没觉得什么。他们其实是感受到了法的威力,我也就很高兴的向他们洪法。

天目

参加9天洪法班后我的天目就开了,但我并没有马上意识到。当时我去犹他州滑雪度假,我最喜欢到积有新雪的高山顶上滑雪。好几天我都发现自己的滑雪眼镜上有一滴水一样的东西,我取下眼镜也擦不掉。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个月后我才悟到是自己的天目开了,可以看到另外空间的东西。那时的我虽然是个新学员,却已知道学法的重要。除了自己带了一本《转法轮》外,我还送了一本给一位朋友。她读了书但没修炼,让我很失望。看来希望别人非得按着我期望的去做是我的一大执著。

几个月后,我在湾区附近滑雪,又看到了很多蓝色雪花一样的光落在身上。记得当时我站在滑雪道的中间望着天,路过的人大概认为这人有毛病。除了看到雪花般的光外,我还看到了一个透明的物体。当时有点害怕,第一念就是:好了!先到这儿吧。我还没准备好见师父的法身呢!我不能确定那个透明的物体是不是师父的法身,因为刚开天目时,对另外空间的事物一点也不懂,但我知道我的天目开了。修炼前我就看到了几次不同色彩的光雨,一次是在公司开会时看到绿光,另一次是登山归途中:就象我在迷雾中行走,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迷雾。我看到空中到处都是细小的颗粒,但触摸不到。

犹他州滑雪度假几个月后我悟到那滴水其实是一个小法轮。从那时直到现在,我时不时的看到他。后来看到的法轮越来越大,越来越多,重叠在一起,有的虽有颜色,但都是透明的。我曾试着数到底有多少法轮,但意识到这不是我该做的!偶尔我会看到满天都是法轮,就象夜空点点繁星,无以记数,壮观非凡。

令我印象深刻的事发生在一天早上,我躺在床上刚醒来。我突然看见天花板上不同颜色的、象火焰一样的东西在旋转;同时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拔我起床,重复了两次。被拔起来时,我全身颤抖。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能想清楚的就是师父要我起床去公园炼功。在这方面我很多次都做得不好。听上去早上起床去公园炼功是一件多么小多么容易的事情。但是,对我而言,很多时候都很难做到。我清楚的知道,在这件事上我有漏,而且很长时间了。我并不想找借口来掩盖它,但这还不够。我应该走过去。遗憾的是这么长时间了我仍没有做好。

无言的交流——“思维传感”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发现有时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也能让别人知道我的想法。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前, 我在不同的场合不时的把他当作游戏玩。然而,对于我能准确感受到他人的思想,人们却感到很可怕。我还意识到这种心灵感应有时灵有时不灵,对某些人灵某些人不灵。修炼大法以后,我的这种能力愈发灵了。有时我产生一个念头,人们会按照我的念头去做。每当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都感到很惊恐。我深深的感到:如果一个修炼人的思想对常人有这么强大的影响力,甚至有其他我还无法想象到的作用,那他的思想应该净化到什么程度呀!在我的层次上,我认识到提高心性是多么的重要!同样基于我的层次,我悟到为什么师父一再强调,如果法轮大法弟子不能提高心性以达到大法要求的标准,那是无法圆满的!

有一次,我在单位的餐厅等着厨师为我准备一盘蔬菜。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我要让他多拿两个蘑菇放進盘子里。马上另一个念头出来:我怎么能这么想,这太不合适了!那人扫了我一眼,拿了两个蘑菇放進盘子里。我感到非常震惊! 这是那么的真实!我必须更加严格的约束自己的思想。

去年在纽约我经历了一件类似的事。我被分配到一个地方发资料,身边正好有另两位同修在炼功。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资料发放效果非常好,是我所经历的最好的。许多人拿了资料,还有很多人问了我各种关于炼功的问题;没有人表现出恶劣的态度。一个记者和我聊了很长时间,记下许多笔记。 两位女同修炼完了功,我们也该到另一个地方去发资料讲真象了。因为我发了那么多的资料,心里特别舒服而愉快,心想:我做得这么好,她们应该给我买个冰淇淋。虽然她们没看到我资料发得这么好,但给我买一个冰淇淋还是值得的吧。我就这么开玩笑的想着。转过头发现其中一个同修正递给我一个冰淇淋。

我又一次感到震惊!师父给我们说过很多次,我们的思想是多么的重要。但是,我们真正理解了吗?看起来,我总是经历这种类似的小事情。其实是师父不断的给我机会去更好的理解法。这些惊人的事发生在我身上的原因可能是我需要被提醒从而更好的在法上认识法。我应该多学法,更加精進。

还有一次我在一个集会上发资料。 过了一阵我感到有些倦怠,想休息一下。 当我在桌子旁坐下时,一个女士经过我坐的地方。我没有给她发资料,甚至也没有试图。当她走过时,一个念头冒出来:我怎么能这样!我是来给有缘人发资料的。她经过我这里,我竟然没有尝试给她资料。我应该给她的! 我边想边看着这位女士离我远去。突然,她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说:谢谢你!?然后才走开。我差点落下泪来,即使我懒惰了,师父也总在帮我;我就是没做到我应该做的,哪怕我只要有一点正念,师父就能用来以慈悲救度他人,救度我。

身在正法时期

我参加了几次呼吁中共结束迫害法轮功的活动和项目,但我总感觉我做得太少,做得不够。不知何故,我个人修炼不够扎实,不能放下对现实生活中某些东西的执著,因而做正法的事时没有坚实的基础来支持,也许我妄念太多。

在所有这些活动中,我想说一下2002年的中国之行,我想这次活动挺有意思,能帮助人们更多地了解这次活动,虽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出生于罗马尼亚,在共产邪恶主义统治下生活了32年,直到1989年东欧共产邪恶主义国家从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社会制度下摆脱出来。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这么长时间对每个人都会产生影响,不管他是否意识到。我内心对共产恶党邪恶政权有着深深的恐惧,所以在2002年,下决心去中国请愿,对我来说就非常的难。那并不是说我不清楚对法轮功迫害有多么的邪恶,而是能不能克服那从小到大在罗马尼亚共产邪恶主义专制下养成的巨大恐惧的问题。罗马尼亚是最邪恶的共产主义独裁国家之一。从法中我可以理解,一旦你能够摆脱恐惧,使你产生恐惧的因素就立即瓦解了。但是要去中国毫无畏惧的面对那里的邪恶环境,却不是那么件容易的事。

我的中国之行

经过思考,我还是决定了去中国。我与湾区的几个学员一道于2002年2月抵达北京。我一到北京,就感觉又回到了我15年前共产邪恶主义统治下的祖国:建筑物看上去都一样,人们也有着同样的愁容。我能感觉到我们被那些险恶的便衣警察包围着(也许只是我当时的怕心让我有这种感觉)。

详情不多谈,谈几件发生在我身上有趣的事情。在我们计划去天安门的头一天,我们有些人提议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打算给他们照相。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森林里被一帮人追赶,我奔跑着,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却跑到了一个光秃秃的地方,树都消失了,我很容易就被逮住了。第二天果然发生了类似的事,当我们快到天安门广场的时候,警察将两个学员拦住搜查,然后紧紧跟着我们。

当我被四个便衣警察架着带上了车,开往一个不知去向的地方时,最后就成了我一人在北京机场等机回家。我坐在车的后座上,两侧被两个警察紧紧的夹着。他们这么做真是毫无理由,因为车在开着,我根本无法逃脱。那时我变得异常冷静,恐惧也消失了,我感到师父和法是我唯一的依靠。两个警察松开了我的手,并与我交谈了几句。我被送到一个外表看起来象旅馆的拘留所,被关押和审讯了30个小时。我尽量多发正念,但一点都不自在。我很钦佩那些与我一起关押在那儿的学员,他们能比我更好的守住心性。我没有在它们的任何文件上签字,不吃也不喝,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去碰那些食物和水,但我对那里的邪恶却没能做出更强烈的反抗:他们毫无理由的没收了我的摄像机和罗马尼亚版的《转法轮》,对他们的这些恶行,我却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的哪条法律我都没触犯,他们凭什么将我拘留审讯达30个小时,然后将我驱逐出境。

这是我在中国经历的简述。当我回到湾区后,我只想将这段经历写下来,以便今后能够记住他。写完后我甚至没能认真的再读它一遍,便遇到一位朋友,她说她听说了我的这次中国之行,问我是否将它写下来了。我说写下来了。她问我能否将它发表在美国的一家罗马尼亚报纸上。我将手稿给了她,很快就在这家美国最受欢迎的罗马尼亚报纸上发表了。不久我发现这家报纸将我的文章又发给了罗马尼亚国内的一家同样著名的报纸,也发表了。有人给了我一份这个报纸,我读了我的那篇文章后觉得很奇怪,我写的每个字都在那儿,我的手稿原样照登,一点儿都没有改动。我觉得自己有点不负责任,我都没有好好润色那篇文章就投出去了。后来罗马尼亚其它的刊物也在写我那次的中国之行。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这篇文章发表的重要性,几年后情形就不一样了,罗马尼亚学员想在那家报纸上发表一些东西就很费劲了,要等很长时间,或者根本就够不着他们。

这只是个开头。当我回到湾区后的几天,一些朋友邀我参加一个会议,罗马尼亚驻美国华盛顿特区的大使当时正在湾区访问,也在这个会上。我参加了这个会议,并在会议快结束时有机会与这位罗马尼亚大使交谈,我跟他谈到了法轮大法。我的问题是很难张口讲话,需要好些机会后才能开口;一旦我突破了它,第二天紧接着又有一个会议。这一次除了有一些罗马尼亚官员外,还有一些美国政要人物。这时一位美国政要走过来同我说话,跟我谈到中国和中国的经济。这回我没能跟他讲我应该讲的。我很惊讶直到结束了我竟没能意识到这是一个讲真象的好机会,白白的让它溜掉。

从这些经历中我还体会到:即使你做得不够好,师父总是在帮你,你只要做对了一点点,一扇又一扇的门就会为你敞开,一个又一个的机会接踵而来。我们必须时刻准备着,不要将机会因不经意而错失。我们一点点的善心都会被师父奖励,以你无法想象的方式,不容想象,我们只有努力去做,不浪费任何救度世人的机会。对我来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只有多学法,更加精進!当然,不能再等着师父为我打开另一扇门!我应该去做我该做的,那就对了。可是那意味着什么哪?我并不很清楚,因为每一次都可能与上一次非常的不同。

总结

修炼将近6年了,在日常生活中,我似乎并没有感受太多修炼中的超常,然而每当我与他人谈起我的一些个人的经历和体会时,就象也在听故事一样,很多次我都觉得那真是神奇。这也是为什么我这次决定写心得体会的原因之一:让其他人也知道这些事情,即便我不确定用的事例是否很恰当;希望今后我会做得更好,只有在修炼上更加精進。我知道在师父告诉我们目前要做好的三件事上,我还有很多要做的。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2005年旧金山地区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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