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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警察当街抢劫 遭铁锹拍头几乎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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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12月29日】我是河北省丰润县人,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这几年中被当地的恶官恶警不断的迫害:数次被非法关押、非法送劳教、遭毒打几乎失明,左家坞派出所警察在白天当街抢走我身上的八千多元现金,左家坞镇镇长王肇田往我身上倒汽油,威胁说“浇上汽油烧死算自焚”。

我于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健康得到巨大改善,特别是在道德修养方面的提升尤为显著。通过修炼,我真正地懂得,做人应当堂堂正正、明明白白,在现实生活中真正地发自内心的改掉过去很多的不足,不断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以“真、善、忍”的标准来衡量自己的言行。

我最初修炼时,妻子反对,但是渐渐的,当她看到我的身心因修炼法轮功而发生的巨大、可喜的改变时,她也被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所感动,由最初的反对转变为支持。这一点也充分说明,法轮功可以真正的感化人的心灵,开启人的理性思维。

1999年7月20日中国政府开始最大规模迫害法轮功时,出于对政府的信任,我到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情况,替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7月23日,我和妻子还有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同来到天安门,当便衣得知我们是法轮功学员后,便对我们拳打脚踢,每个人都被几个便衣围打。我的鼻梁骨被打伤,鲜血直流;另一个学员腰部被踢伤,至今还有疤痕。随后他们将我们强行抓进警车。这时,我看到几个便衣在围打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学员,为了保护这个学员,我和另一个学员从警车上跳下去,用身体护住那个女学员,这时几个便衣用皮鞋雨点般踢踹在我们身上,用拳头捶我们的头。

面对如此毫无理由的暴力,我们没有同样去对待他们,相反的,我们仍然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他们的拳脚与抓捕,同样也绝不会使我们向暴力屈服和背弃信念,因为我们坚信“真、善、忍”没有错,面对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们只是希望可以向政府反映情况澄清事实,我们只是在维护社会公民的一项基本权利。

2000年5月27日,我和妻子到北京的一个朋友家中做客,突然间几个警察破门而入,将我绑架至北京通州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0多天,理由是怀疑我搞“串联”。通过这件事,我更加清楚地看清了江××所标榜的“依法治国”完全是赤裸裸的谎言。

回到家后,当地的一些迫害法轮功的人员始终没有停止对我的骚扰。2000年7月左右,河北省丰润县左家坞镇派出所(所长:张××,副所长:王××)与遵化县铁厂派出所相互勾结,再次将我绑架到丰润县看守所。在此期间,恶人为了迫使我放弃修炼,使用了各种狠毒的办法,戴脚镣、背铐,长时间保持痛苦姿势,吊打、钝物捶头,强迫光脚站在被烈日烤晒得滚烫的铁管子上。

他们想给我做审讯笔录,对于所谓的讯问,我唯一的回答就是:法轮功叫人做好人没有错。恶人写一张,写不下去,只得又撕了,再写一张,又写不下去,又撕了,最后只得在笔录上写到:法轮大法是正法。对我说:这回你可以签了吧?我对他们说,你们迫害法轮功,不配审讯我,仍然没有签字。在被非法迫害了108天后,我闯出了看守所。

2000年的农历腊月二十三,迫害法轮功的左家坞镇镇长王肇田到我家,假意送我油、米以刺探情况。我没有收他的东西,他便恶狠狠地说“这回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腊月二十七下午,我和妻子、孩子正在家里吃饭,突然王肇田带了几个人闯了进来,他大叫一声:“这不是在炼功呢嘛!”之后几个人一拥而上,将我绑架至小八里庄转化班进行迫害。

到那里后,我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后来得知王肇田和左家坞派出所所长等7、8个人在商议如何整治我,又不能留下外伤。王肇田对我说:“别以为我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上边说了,打死你们算自杀,用绳子勒死算上吊,浇上汽油烧死算自焚。”说着便从墙边拎起一桶汽油往我身上倒,以此恐吓我。我正视他,告诫他不要行恶,否则要遭报应。他看我不怕,就又找来一根绳子,一边拼命勒我的脖子,一边疯狂的谩骂。此后的几天,他们轮番迫害我,用木棍抽打我的两肋、肚脐,碾压手指脚趾,他们甚至用铁锹拍我的头部脸部,造成我眼球出血,几乎失明。

面对不法之徒的疯狂迫害,我正告他们:不要迫害法轮功,恶有恶报。一次,张××对我说:你不是说法轮功好吗,那我来念念这本书,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于是他在我面前开始读《转法轮》。读着读着,他突然说:“哎哟,这也没什么反动的呀?都是叫人做好人的呀?我可不读了,再读我也转进去了。”又一次,张××殴打我,并在我面前疯狂谩骂。我对他说:“我们的师父教人真善忍,不许你骂人。”他不听仍然继续行恶,可是突然间,他象着了魔一样疯子般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我可受不了了,快送我上医院吧。”此后,这人再也不敢对大法行恶了。

这伙人在小八里庄没有达到他们的迫害目的,无奈便把我转到丰润县看守所,利用那里的警察继续迫害我。看守所的恶警背地里指使和操纵看守所里被羁押的犯罪嫌疑人对我进行迫害,有一次,几个不法之徒围打我,用皮鞋踢我,甚至把皮鞋都踢坏了。我想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配合邪恶,我也要说大法好,并不断发正念铲除邪恶;与此同时,我也感到师父的保护和不断地加持我闯关。就这样,大约2001年9月份,恶人目的没有得逞,我被无条件释放。

2001年底的一天,我走在大街上,突然几个左家坞派出所的警察将我围住,光天化日下从我身上抢劫了8000多元,还想夺走我随身带的炼功磁带。我不让他们抢,他们5、6个人有的抬胳膊有的拽腿,把我举起来往地上摔。我的头撞到地上,摔出一个大包。当晚,他们又闯入我的家中,将我和我的妻子绑架至左家坞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夜,逼我放弃修炼,被我严词拒绝,第二天我被无条件释放。

2002年初春左右,我和另一个同修骑着摩托车去发真相材料,被警察发现后开着车追赶我们,把我们劫持到遵化市党峪镇派出所,我们被双手背后戴着手铐关在小屋里。同修正念足,挣脱了手铐,跳窗户脱身。我被转到遵化市看守所,所长指使被关押的犯罪嫌疑人对我进行迫害。他们几个人用被子把我盖住,然后拳打脚踢,我的头部、胸部受到严重创伤,至今未痊愈。当我质问恶警为什么指使犯人行凶,恶警说:谁看见了?反正我没看见。后来,我又被转到丰润县看守所,我绝食9天,抵制邪恶迫害,最终闯出看守所。

不法之徒并没有就此停止迫害,3个月后,大约2002年7月15日,他们闯入我家,将我的妻子打昏在地,将我绑架至丰润县公安局,非法处我三年劳教,送至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六大队。六大队恶警刘晓东(音)、王玉林(音)指使劳教人员对我进行迫害,手段阴险狠毒。用木棍削尖戳两肋、胸腹,夹手指、脚趾,抠眼珠,踢阴部,踩在身上蹦,双手、双脚捆绑往背后拉,钝物捶胸、长时间连续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关小黑屋等等。

我正念抵制邪恶,不写所谓的“三书”。由于长时间被迫害,我的身体已经受到严重损坏。荷花坑劳教所的警察怕我出现生命危险,2003年3月左右,密谋把我转到河北保定劳教所,当接送我的车到达时,我拒绝离开,要求严惩凶手。他们便强行将我转至保定劳教所。

到了保定劳教所后,那里的警察强行给我做入所体检,确诊为左心脏功能衰竭,小便根部出现乒乓球大小的肿块。2003年3月21日,他们仓皇地为我办理的“保外就医”手续,无条件释放。

在我被江××及邪党迫害的这几年中,据我所知道,警察为了使不抽烟、不酗酒、不贪污的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的做人标准,甚至从政府行政经费中非法挪用资金,诱骗法轮功学员参加酒宴,强迫陪酒,打麻将牌赌博,甚至诱骗去嫖娼。在遭到法轮功学员严词拒绝后,便恼羞成怒将他们强行绑架进行肉体迫害。充分地暴露出江××及邪党的流氓邪恶本性。

以上是我个人在过去的几年中所遭受到的种种迫害。而时至今日,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仍在遭受着同样的摧残。所有这些,共同见证了正发生在中国大陆的江××及邪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种种事实,同时也见证了法轮功学员本着“真、善、忍”的理念,面对毫无人性的残暴迫害和谎言诬陷,所展现出的和平、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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