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佳木斯市一位大法学员遭受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2005年2月21日】我于1996年春有幸拜读大法,直到1998年夏才真正得法,慈悲的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使我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那时自己不精进,极少去炼功点。1999年7.20后,邪恶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电视、电台、报纸的谎言宣传,蒙蔽了很多人。看到陆续有同修进京上访。我也是师尊的弟子,师尊和大法遭不白之冤,我也要去上访,为大法和师尊讨个公道。2000年底,我和同修一起踏上了进京之路。

当时的国务院信访办已变成了专抓法轮功学员的抓人办。所以,我们去天安门向善良的人们道一声“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天安门广场便衣攒动,警察不停的盘问着人们,他们知道我们炼功人讲真话,只要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就可以轻易的将法轮功学员带走。我与同修被非法抓到朝阳分局看守所,罪名一栏填的是“法轮功”,后来又冠上了“扰乱社会秩序”。在朝阳看守所,刚一进去,就勒索交130元钱买一套行李,然后根据每个人所带钱的多少,给买比市场价高出4─5倍的日用品。每个监号都非法关押了许多法轮功学员。睡觉的时候,大法学员被迫侧身码在一起,也根本就用不着那么多套行李。有的刚进来就被认走了,不法人员扣下行李钱和日用品钱,再把行李卖给下一批进来的人。

由于上访的大法弟子多,北京各拘留所爆满,不法人员们陆续把我们非法押送到了周边的省份。单位派人找到我们后,把我们又劫持到当地的分局--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有一位警察(未着警服)竟毫不掩饰的说:“让家里拿几千块钱,把人领回去吧,家里不能不给拿钱”。

离开了分局,我和同修又被非法关入拘留所。那里环境的艰苦自不必说,每天两顿掺着杂质蒸不熟的窝头,一个要十元钱。和我们关在一起的十多位同修都是从北京辗转回来的,于春节前陆续被非法劳教。我和另一同修因家人拿钱疏通,于春节前回了家。回家后才知道被向阳分局时任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崔荣利(已遭恶报死于非命)勒索3000元人民币,向阳分局勒索1000元。我爱人为我写了书面保证。(在此声明,爱人因被蒙蔽替我写的保证书作废)。

从此,各级包保人就不停的干扰我的生活。在2001年春节期间,每天两次打电话了解我的行踪;每遇到他们所认为的敏感日,就把我们召集在一起,逼迫写保证,办所谓的“学习班”等。2001年4月25日,院领导同时找我们科室的领导开会,然后又找我们。在去院里的途中,听人说,这次院里要每个人都表态:要么写不炼功;要么交800元钱,然后送洗脑班。此前,我曾因进京上访被勒索钱财,加上保卫科王亚君等去接我们时的饭费,七天共计4900元,由我和另一功友承担。那时我月工资不足600元,爱人失业,孩子年幼,每月扣我300─400元。我炼功,只为强力健体。我岂能自己拿钱把自己送入那个人间地狱,遭受精神、肉体、经济上的三重迫害。于是,为了免遭迫害,我们离开了单位,后来科里领导偕同保卫科的人一起到家里抓我们,致使一位同修很长时间没上班。

2002年4月,本地区采用地毯式大搜捕,疯狂抓捕大法弟子,我也未能幸免。2002年5月11日我被劫持到向阳分局。现任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孙福利带领两个人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抄了我的家,一无所获后还不死心,最后勒索了我200元钱。

5 月13日晚,市110巡警队到单位又将我抓走,并象土匪一样撬开我的柜子,抢走了我的《转法轮》,并且说,有这个就够了。即使这样,不法人员们仍不死心,又撬开了别的柜子。

这一次,我被非法劳教1年。在劳教期间,我爱人因承受不住来自于各方面的压力,与我离了婚。江氏流氓集团一直造谣说炼法轮功的人都不要家了,是谁逼我们没有了家?正是江氏流氓集团及其帮凶。我炼功几年的时间,虽然有时爱人也不理解,但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

在那365天暗无天日的劳教日子里,我饱尝了人间地狱的苦辣辛酸,目睹了××党领导下的国家机器的邪恶本质,看清了它们阴损丑陋的嘴脸,使我更加认识到人类道德下滑的可怕性,坚定了我坚修大法的决心和信心。

刚到劳教所,不法人员们就采取隔离的手段,每个人都由邪悟的帮凶来包夹、轮番的一起迷惑。达不到目地后,不法人员就将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关押在一个中队,限制说话、上厕所及其它一切行动。

2002年10月23日,大队长何强去北京“学习”归来,劳教所开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行强制洗脑。不法人员们采取剥夺睡眠,每天强制我们从早上起床就坐漆包线轱辘,一直坐到半夜。有时遇到干警心情不好,就会坐到12:00以后。这种漆包线轱辘坐上几个小时,臀部就会剧痛无比,几天坐下来,臀部已出现铜钱大小的黑色瘀斑。每天从早到晚都被强制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录像,恶警把声音开得大大的。即使这样,没有大法学员妥协。

后来,恶警采取更加邪恶的办法,将所有的人分别采取大背铐的方式折磨,致使鹤岗一位叫李国云的功友右臂残废,蒲艳春双臂残废后生活不能自理。许多功友出现心脏病,高血压的症状。佟丽有几次晕倒在走廊里,有一次突然晕倒,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恶警们非但不放人,还扬言说是装的。强迫我们超负荷的劳动,为它们赚取昧心钱。

在这次强制转化中,大队长何强直接动手打人,不允许我们说话,并教唆手下的人对我们施暴,导致恶警李秀锦、孙丽敏、林伟(监狱)、陈静(监狱)、刘亚东、王秀荣、高洁、穆振娟、张小丹、于文斌、洪伟、苗雪琦、张艳等更加无所顾忌,为了挖取它们升官发财的资本,恶警们不惜一切的残酷迫害我们,经常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在高压残酷迫害下我妥协了,背离大法后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任何一个不在其中的人都难以想象的,精神上的痛苦更加甚过肉体上的痛苦。我们到期释放之前,要填一个表,表中有一项要说出介绍你炼功之人,我予以抵制。恶警孙慧想以此要挟我,不放我,阴谋未能得逞。但应该指出的是,此人在迫害大法弟子这方面相当阴险,怂恿别人;经常是它装枪,李秀锦放炮,大法弟子遭迫害。

在被迫害中,尤其是在被非法劳教期间,给我心理上、精神上所造成的阴影一度曾久久挥之不去,我也实在不愿去触及这段痛苦的经历,而为了让世人能够了解由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发起的这场针对法轮功的迫害的邪恶本质,我还是将自己的这段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如实的记录了下来,以供世人在事实真象面前能够做出自己的理智判断和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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