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算命先生 今天的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5年4月17日】

* 见证大法的神奇

我怀着无比感激之情,回忆自己证实法的历程,每一步都是师父的慈悲,师父的呵护,难以报答师恩,只有在前進的路上做得更好,不负师望。

* 茫茫迷途何是边

我生在一个人心最复杂的乡村,从小读书成绩都是前三名,小学毕业以第一名被县二所中学录取,又是本地第一个读中学的人,因此引起了乡里“权贵”的深刻妒忌,加之本人生性正直,见不得不平事,又遇一伙盗贼与贪官联手,为后来的人生带来无穷的灾难,真是“生在苦难中,挣扎以求生”(《读疾风劲草》)。

初中毕业由于“大办农业”和“历史不清”失学坠入茫茫迷途之中,前途无望,一心脱离农村的希望化为泡影,就试图从书中找出路。平生只好读书,就喜古文,敬孔子,后对命、相、周易,地理风水更感兴趣,年岁渐逝,1996年开始了预测生涯,每天赶转角场,算命,看相等。

* 法理解开人生的迷惑 使我对师父深信不疑

正当手艺做开之时,熟人多次向我介绍《法轮功》,并说要放弃手艺,我都拒绝了。为了老来的生活,花了几十年的精力,钻研这些手艺,我不愿放弃它,但愿意看书。97年底一亲戚给我请来了《转法轮》等书,晚上我抱着不炼,看着玩的想法开始阅读,一日赶场,按习惯走时都要喝一盅开水,因有严重胃病从不吃海椒、酸菜、更不能喝冷开水,否则立即就会吐、痛,今天开水冷了,妻忘了蒸,路又远,只好强行喝下,整天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有些奇怪,往后又喝冷的,也不痛,晚上或空余时间继续看《转法轮》,后来海椒、酸菜也能吃了,而且肩周炎、关节痛、咳嗽也好了,是书的奇效吗?可我没准备炼呀!看完一遍,觉得这是一本奇书,不但内容奇而且效果奇。

许多人生之迷,也从书中找到了答案,我兴奋找到了人生最好的归宿,98年2月我参加了一次县上同修主持的心得交流会,我决心丢掉手艺。开始真正修炼,并写下了心得:“堕迷途争争斗斗寻出路,得大法身心健康有归宿。”

* 师父呵护我冲过重重恶浪

回想2004年進京护法,一切都是师父的呵护。

县城同修给了我们大力支持,一年轻女同修愿和我们同住,她会普通话,给在北京问路提供了方便,又恰好组成了两老两小,一上火车,一媒婆就把我们当成父女,要为我们女儿介绍婆家,车上虽饱经站立之苦,却避免了警察的怀疑,石家庄火车因故后延两个多小时,使我们到达北京时,警察已下班,旅舍的人给我们指路信访办门口,本地驻京的公安恰值当天无人等等,一切的一切绝非偶然,虽经重重艰险和考验,我们达到了目标,到了天安门,也向信访办成功的递交了我们的要求。“驻京办”还把我们所写,用传真发到了县,县又发到了乡,乡政府还把我们写的在干部会上和广播中宣读。

对于一些没出过远门的农村人来讲,北京之大,天安门、信访办在哪,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在一天内顺利达成,并且还多是步行,这一切没有师父的加持和安排根本是不可能的。

从北京回来恶人把我关進看守所和戒毒所,还诈了我们家中的钱,把我们放回,地方政府又来找我们的麻烦,回家约40天,乡及乡派出所以我们上访罚了他们5000元为由,本地一些恶人也鼓吹乡上来收钱,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党委书记亲自到县公安局诬陷我,乡派出所警察又改了我们的对话记录,强行把我关進了拘留所,回来又关了约40天。

2000年9月初,大队和乡联手又要我到洗脑班,一些恶人叫嚣:永远不放他回来,劳改他一辈子,家中亲人也认为不可能再回来,我也收齐了冬天、夏天所有的衣服。抓我的警察还是上次那人,前次他态度十分恶劣,这次却十分友好,到了公安局他尽帮我讲话。当时我很不理解,后来才知道,他第一次来整我材料时掉在水田里,这次到我家,家人亲见他手抖得厉害,双手紧抱在身上,不敢松开。当时也不知道发正念,只是知道自己没犯罪,信师信法,不怕,一切都是师父和大法的威德。

同修们的抵制,洗脑班没按预定时间办成。恶徒把我关在拘留所,后来只办了四天半就解体了。

这洗脑班是本县第一次,管理人员是单位抽来的,我们只5人,妇联一女人最为邪恶,一见我们谈话就叫唤,可两天回去都又打针又吃药,第二天来说痛苦得不行,用了好多好多钱,她气焰也消了,一女同修当着这些女管理员讲:“请看我们五人,这个关了9个月了,这个关了……,这个80多岁了,这个60多岁了,我们生活不比你们好吧!你们天天精米精菜,都个个黄皮瘦脸,看看我们五人的颜色你们就知道这功好不好。”活生生的事实,真使这些人动了心。有的公开向她们的领导要《转法轮》。对付我们男同修的是两个大学毕业的学生,我们跟他们谈古论今,最后谈到大法,后来他们也动了心并表示:“你们的心我们全知道,但我们不会去说。”并表示从此不说大法的坏话。三天后一男同修成功走脱。

洗脑班结束时恰值我母亲逝世,洗脑班的负责人要乡上派车来接,当着我给乡书记打电话,乡书记还不死心:“××书记,你要好生给我们震一下这个人呀!他顽固得很……,”“哎!同志呀!不能老眼光看人呀!县长,县委书记都说这是一个好同志,人家母亲死了,你们必须派车来接……”

大队也为我進洗脑班花去了500元钱,因为县上规定每人要交500元,我说“我没犯罪”,和家人一起坚决抵制。没法只好他们交了。从此得到了两年基本没干扰的环境,一边做证实法的事,一边弥补和同修对比的不足,抓紧了学法。每遇到危险也是师父给化解了。比如一次晚上出去证实法,后面突然来了一妇女,打着手电筒,边跑边猛喊“黑娃”,我没打手电筒,见她来势猛,就退在土沟里,当时油菜已过人深,这妇人前行约50米,碰到两个熟人说没有见到她黑娃,一听这两人也是我的熟人。原来又是师父在保护我。

* 在师父的点悟下走自己证实法的路

十六大召开前,2002年8月,乡派出所要所有榜上有名的大法学员按手印和写“不炼”等,我们不配合,乡及派出所要抓我们,我流离在外三月有余,饱经了流离失所的痛苦和苦其心志的考验,一日舅母在电话中指责“没为她姐的生活负责”,悟到是该回家了,接着在女儿的帮助下得知同修要我回来的消息。

第二天回到县城,同修们给我准备了师父的新经文和周刊,师父的讲法“大法徒 抹去泪”(《清醒》)、“路漫漫已尽,雾迷迷渐散”(《2002年师父的新年问候》)温暖着我的心,鼓励我踏上回家的归程。

从此我又赶起了转角场,可这次不是算命,是为了救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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