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妇女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2005年5月6日】610的邪恶之徒找我谈话时,我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洪扬大法,告诉他们:我死也不会写大法不好的话,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样他们也就没再逼我。后来我身体出现病态,他们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我丈夫把我接回家中。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中。

我是山东的大法弟子,1997年有缘得法修炼,得法前我身体患有甲状腺肿大、鼻息肉、眩晕症等病,儿子5岁那年被人骑摩托车给撞了,在医院29天什么都不知道,第59天时,在孩子眼斜、还不会走路的情况下,由于肇事人买通了医院和监理站的人,就叫我们出了院,他再也不管了。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后,不但我自己的病好了,就连我的儿子的毛病也好了,这真是象师父说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可是1999年7月20日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下令不让我们学炼法轮功,为了证实大法及维护我们自身的合法权益,我与同修们一起去北京上访,一路上布满了警察前堵后追,我们走到青州就被非法抓了回来。

2000年1月17日,我们又去北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前,就被警察询问是干什么的,我们说要找信访局上访的。他们又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回答说是。他们就非法把我们绑架到车上,拉到北京三环路派出所,并给我们戴上手铐。第二天,东江镇政府去人把我们拉了回来,挨个毒打逼问是谁领头去北京的。

邪恶之徒把我叫进去后,我就讲学大法的好处,还没等说完,就从外面叫进打手,二话不说就狠狠地打我的脸,我的脸被打肿了,也没打倒我。这时旁边有人对打手说:可惜了,把你这两年的功夫给废了。这时打手更火了,他又叫我脱下鞋,用鞋底狠狠的打我的脸,本来已打肿的脸,再用鞋底抽打出血了,可还是没有打倒我。打手叫我往墙上撞,我不听,他走了。旁边的人拿毛巾叫我把脸上的血擦干,叫我出去了。不一会又把我叫了进去。这时一个小白脸的人对我说:我是县里派来的,吕仁娟(下丁家镇炼功点辅导员)也是我给她施的刑罚,还有谁谁谁……说完,他叫我把手伸出来,用电棍来电我的手,一看没有反应,就说上公安去拿个大的。就叫我先出去了,过了一会又把我叫进去,我一看他们果真把大电棍拿来了,就又叫我把手伸出来,把大电棍直接放在我手背上划拉,一看我还是没有反应,就说没有电了。又让我出去等冲好了电,把我又叫了进去,这次是用鞋底打我脸的打手王仁信,从充电器上面把电棍拿下来,对着我已被他打得肿破的脸满脸划拉着过电,过得我满脸是水泡,但还是没有把我过倒。旁边有个女的说我怎么跟个木头人一样。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另外空间为我承受了。它又叫我出去,临走时有个所长说下午再过我的脚心,又对旁边一个人说下午要去开会,就这样恶人们对我们的迫害才告一段落。

到了晚上,关押我们的房间被恶人们把暖气都关上了,我们都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由于从北京坐车回来的疲劳,再加上白天被恶人们的严刑拷打,大多数同修都已入睡,只有两个通知我们去北京的同修在商量怎么应付恶人们的逼问,为了不出卖同修,他俩一直想不出怎样应付邪恶。我被恶人打得也睡不着,就坐在那打坐炼功,炼完后,见他俩因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应付恶人而为难的样子,就想:反正我被它们打得最重,我也不怕,我就对他俩说:明天它们再逼问的话,你们都说是我叫你们去的,是我告诉你们别的地方有去上访的,所以我们才去的。这样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第二天,打我的那个人又把我叫去,问我有几个孩子,我说有两个,大的是女孩17岁,小的是男孩11岁。问我是谁叫去北京的,我就按我们想好的办法告诉了他。他都作了记录,也没再打我,就叫我回去了。

我由于晕车再加上恶人们的毒打,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6天没有吃饭。他们好几个人去看我,只听有个人说:我没打她。第7天有个人把我叫出去,把我按倒在地板上,5个人把住给我打针,有个人说:这回三天不吃饭也没事了。住了十多天后,又把我们送到了拘留所非法关押了15天。因我们6个大法弟子坚持不写所谓的“悔过书”,他们就不放我们回家,把我们非法关押在镇政府的油库里,晚上就睡在地上,由家人和在外面的大法弟子为我们送饭,可是被油薰得饭食很难吃。有个同修身上带的师父经文,我们就在里面学经文、炼功。后来有两个同修的家人顺从了恶人勒索钱财的无理要求,交上钱回家了。随着天气开始热了,就叫我们4个又回到原来关押的地方去,我们白天在里面背经文,晚上学法、炼功(外面大法弟子给送了一本《转法轮》)。

我们被连续关押了3个多月,我想老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出去。于是我们告诉家人和外面的大法弟子不要给我们送饭,我们又告诉政府人员,我们不能被长期关在这里,我们要求回家,并一再向他们讲明大法真象。可是他们非逼我们要钱,还要我们写保证书,不然就不放我们。后来,我丈夫怕我在里面饿坏了,就借了1500元钱交给他们,我什么也没写,就放我回家了。

2001年邪恶之徒大肆抓捕大法学员去洗脑班,8月份我得知他们要来抓我,我就天天躲在外面,12月份的一天,我回家被他们知道了,晚上10点多就被它们强行抓到镇政府,去后我就在那里炼功,炼完功后我说要上厕所,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我便跑了出去。在那寒风刺骨的晚上我一夜没睡,冻得我都不会走了,从此我又被迫流离失所。家中婆婆因快过年了我又被抓,生气上火,住进了医院没人照顾,我又到医院照顾婆婆,12月23日我婆婆病好出院了。

2002年3月14日夜晚9点多钟,我正在纸箱厂上夜班,邪恶之徒闯入家中非法抄家,把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全部拿走,并到厂里把我抓到了下丁家610洗脑班。家中婆婆因邪恶之徒一次次的骚扰、抓捕,承受不了就在3月16日夜晚去世了。我丈夫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到镇政府给我请了两天假,回家把婆婆火化后又把我送了回去。在邪恶的610,他们采取不让睡觉、高压威逼强制洗脑,逼写“三书”。

从我被邪恶之徒抓到610,我就一直在默念师父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他们找我谈话时,我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洪扬大法,告诉他们我死也不会写大法不好的话,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样他们也就没再逼我。后来我身体出现病态,他们就拉我去医院,打针、吃药、输液都不好使,没办法它们只好打电话给我丈夫,叫他把我接回家中。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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