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遭受26种酷刑的二年经历(下)


【明慧网2005年7月30日】

三、“教育大队”就是酷刑大队

2000年11月20日,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所谓“教育大队”(七大队),田晓海任大队长,那时只有一个中队。当天我们就被转了过去,其他中队的法轮功学员也转到了这里,当时约有60名法轮功学员,平均每个法轮功学员安排有2-3个吸毒犯作为“包控”。从此迫害变得更加严重。教育大队值班劳教有(2001年-2003年):杨建国(20多岁)、胡太平(涪陵,扒手)、秦建、段伟、王健鹏、刘(吸毒,人民大学新闻专业毕业,有希特勒纹身)等。

教育大队距十一中队约100米,除了恶警的办公室小楼,就只有一幢楼(三层)。约有14间舍房,在一楼、二楼,2002年开始二楼舍房全改为严管组。二楼、三楼有教室,曾有个别恶警在三楼住。下楼后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操坝,三面都是高4-5米的石壁,加上楼挡住一面,站在操坝上就如站在一个大坑里一样。一直到现在仍然在残酷迫害大法弟子,2002年最多时有80多大法弟子。

1、脸肿牙断 插管强灌

一去我们就被强制唱歌。我们不唱的,被罚站,从早上8点站到晚上12点,甚至凌晨3点(有时中途吃饭也站着),白天在操场,晚上在舍房站。一星期后,两腿已站肿。最后恶警没办法,也就算了。

劳教所的所谓“改造歌”,是为邪恶歌功颂德,欺骗世人的歪理邪说;2002年3、4月过后,每周都要教歌,也是美化、感谢恶党、感谢恶警的歌。2002年教育大队教歌的吸毒劳教有伍健、汪军、陈军等。吸毒劳教伍健等为讨好恶警还自编了一首污蔑大法、美化“暴力转化”的歌(题目待查),在2002年约5月开始强制法轮功学员唱。

而且节假日等还要搞表演欺骗世人,强制法轮功学员唱歌和表演其他节目,并要被照像,吸毒犯为了多得奖分还表演污蔑大法的节目。负责策划、排练的恶警是叶华,教育大队污蔑大法的广播也是他搞的,还强制大法弟子写稿。

总之劳教所恶警的邪恶嘴脸就是“我把你整得生不如死,你还得感谢我”,邪恶用暴力强迫学员写“三书”时,还要强制写上“在管教干部的帮助教育和感化下”、“是管教干部挽救了我”之类的话,然后强制按手印,真是比流氓还流氓。

2001年5月10日,为迎接“5.13世界法轮大法日”,我们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抵制“成立专管队和对我们的关押打骂”。恶警给我们强行灌食,不配合就毒打,扬言一天灌食三次。到5月14日,古良军、谭洪义和我三人继续绝食抵制,其他同修被“兽医”陈建平暴力插鼻管灌食后,开始吃饭。灌食地点在操场上靠近洗碗槽的地方,按在椅子上灌。晚上8、9点钟,值班劳教杨建国把我带到值班台,那已站有恶警李春伦、陈教、何干事和两个恶医(穿白衣,其中一个姓何)。教育科科长田鑫道:“吃不吃饭!”我说:“吃?我们的要求不解决我就不吃。”

当时田鑫喝醉了酒,眼睛通红,已不理智,它强制我蹲下,咬牙骂道:“我真想打死你──”说着就双手抓紧我衣领急速的又拽又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然后狠狠卡住我脖子,长吼一声“耶──”。当时我已喘不过气来,用力把它手掰开。它就恼羞成怒完全失去理智,一手抓着我领子,另一手像打沙袋一样用拳头连续、快速猛击我的脑袋。

我的脸部、眼睛、额头都被打肿,门牙被打断,因断得深,还连着牙龈的皮,当时没掉,一甩一甩的,在场的恶警装着没看见。鼻子、嘴巴直流鲜血,衣服前胸全被血浸透,我头昏眼花,全身无力。

即使这样,两个恶医又强制给我灌食。杨建国和几个农业组的劳教犯把我死死按在椅子上坐着,将管子往鼻孔里捅,鲜血立即把管子包住,顺着管子往下滴,他们用大号注射器把有奶粉的混合液打进去,打了两管。我头昏、呼吸困难、喊不出话、气往下坠,感觉生死就在一线间。灌完后,我满脸是血,恶警叫杨建国给我把脸洗了,然后杨和李春伦把我送到舍房。按我的农业组的劳教犯回舍房后给其他劳教说:“张洪旭被打惨了!”组长林红同情的对我说:“张洪旭,叫你吃饭你不吃,看你这下被打成这样!”我躺在床上,杨建国隔一会儿又来问:“怎样了?”

在舍房,被打断的牙齿掉了。农业组劳教人员每天在外面搞劳动,被锻炼得膀大腰圆,很有力气,有时被用来迫害大法弟子。2001底-2002年初,强迫大法弟子答到、蹲下、报数时,就是先把农业组的喊到操坝站一排,然后把每个舍房的人全部喊出来(不出来的拖出来),在农业组的前面站一排,恶警开始点名,不答到、不蹲下、不报数的法轮功学员就立即被农业组拖到一边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还用鞋子掌嘴,也有值班的在打。

当天晚上10点钟收舍后,其他劳教都睡了,田鑫、何干事、吴涛(司务长)把我强制拖到西山坪医院。第二天,医生高晓红指使犯人把我按在床上,用纱布带把我绑成“大”字形,然后强行输液。15日白天,李春伦、何干事等到医院来看我吃饭没有,我要求给纸笔写申诉状告田鑫对我的暴行,李说:“我不知道有此事。”也就没准我写。“伸手打人,缩手不认”,这就是西山坪恶警的流氓作风,而且转头还要欺骗世人,讲它们对法轮功学员是如何“教育感化”。5月30日我才被接回教育大队。

我被打断牙的前一天,江北茅家山女法轮功学员也在她们中队院坝集体炼功,被吸毒人员拳打脚踢。我六姨付汝芳被打倒在地,被踩头、打脸、倒拖、铐“苏秦背剑”、堵嘴,等等。六姨左臂受伤,疼痛水肿半个多月,皮下瘀血,青紫了半边手臂,半年多手使不起力,梳头时上举都很困难。

劳教所狱警以前有种欺骗世人的说法,把他们对待大法弟子比作“教师对学生,医生对病人,父母对孩子”。实际上对待大法弟子的就是暴力和酷刑,无耻嘴脸暴露无遗,但确实有很多世人都被欺骗,因为这里的一切对外都是秘密的,能够让世人看到的都是经过包装的假象,伪装的。

医院也是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场所,存在不同的迫害方式,特别是2002年开始,被打得住进医院和在医院被打的更多,而且更加鲜为人知。西山坪医院更是迫害残酷的场所,但那里的迫害被揭露出来的较少。有袁玉刚、黄光明、张正伟、汤毅、王正荣等很多同修被打得进医院。(待详查)

2、集体炼功遭毒打

2001年10月24日晚8点钟左右,我和魏侠、金涛、程建华、刘有新等同修一起在7号房炼功。恶警王朝辉用尽全身力气用两手抓住我两个耳朵,咬牙切齿,眼睛鼓的很大,发疯似的又扭又扯的把我往外拖,嘴里还骂:“我叫你炼──炼──炼──”

值班吸毒犯彦荣志帮着拖。我被拖到操场坝,王朝辉指使彦荣志毒打我,猛击我面部,一拳把我鼻梁打裂,皮肉裂开一条口子,鼻骨小部份破裂,至今仍能摸到鼻骨上的节疤。当时下着雨,鲜血从鼻孔、鼻梁直往下流,随着地面雨水流走。

我还是继续炼“法轮桩法”。王朝辉拖来狼牙棒(外面是橡胶,有齿,前端一砣呈纺锤形较大,据说里面灌有铅,长度约50-60厘米),对我一阵乱舞,猛打我手臂、两腿、两边肋骨,“啪啪”二、三十棒打在我身上,我被打得蹲在地上,有气无力。他又把我拖起来,准备继续打我。王朝晖当时喝过酒,已不理智。以前他管严管队时,犯人给它取个绰号叫“酒精杀手”,酒后毒打人,完全没有了理性,场面非常邪恶、残酷。

我看到另一边恶警也在疯狂的毒打其他同修,张正伟正在做“头顶抱轮”,高定用狼牙棒一阵乱打,打两肋、背部、手臂,边打边吼:“(手)抬高点”,张正伟的手臂被打得举不起,往下掉。李中全、何干事还在一边乱吼。我高喊:“你们执法犯法,炼功没有罪,没有错。”恶警停止施暴。

他们叫了3、4个同修上去谈话,操坝的同修继续在炼。我忍住巨痛继续炼“两侧抱轮”,但恶警指使彦荣志继续毒打我。他把我两臂向下猛一拉,用膝盖猛击我肝脏部位,当时我立即被打趴下,呼吸困难,恶警看打出问题了,才收场。当时一起炼功的有张正伟、陈家武、王正荣、杨斌等8人。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咳嗽、3、4天痰中带血,腰也直不起来,前后疼痛一个多月。我们一直被关在舍房里,恶警从来没过问我。

3、齐喊“法轮大法好”,同时“头前抱轮”

2001年9月18日起,我们抵制“非法关押、非法延教”,不承认所有“队规所纪”。我们不唱歌、不“答到”、不打报告词、不报数、不走操、不穿劳教服,这样坚持到12月9日。2001年12月邪恶突然加重迫害,教育大队笼罩在一片黑暗恐怖的气氛中。

每次开饭前要全体到操坝集合,一个组(一个舍房)站一列,一共有十五、六个组,面向值班台站,组长站最前面,然后要唱歌;我们不唱,都是“包控”唱。唱完歌后恶警对每个组要点名,点到谁要立即答“到”并蹲下,法轮功学员不答“到”,只蹲下(我和孟雪涛没蹲)。点完名后,从后往前要依次报数,报数后立即站起,我们不报数,只站起;“包控”就只好跳着报数,如:1、2、4、5、7、8、10、11、13、14、15,第15个就是组长,他向恶警报告:“报告干部,组应到15人,实到15人,报告完毕,请指示”,然后才准去端饭;端完饭后又要依次报数才能端到操坝去吃。我们还是不报。不管是恶警找谈话还是接见,只要过警戒线就要打报告词,如“报告干部,劳教学员×××请求接见,报告完毕,请指示。”我们不打,只是左右的“包控”打报告。

每天早上开完饭后,同样要全体到操坝集合、报数。由值班劳教整队,先喊“立正、向右看齐”,等待几十秒后再喊“向前看”。听到这个口令后,我们大法弟子立即齐喊“法轮大法好”,同时做“头前抱轮”。“包控”立即把我们的手拉下去或打下去,但那时“包控”大多都是做做样子,因为天天如此,“包控”和恶警已习惯于这样,然后恶警再来点名。我们不走操,恶警只有叫“包控”推着我们绕操场跑圈圈,跑几圈也就算了。我们不穿劳教服,全部穿自己的衣服,有的同修把劳教服扔入垃圾桶。有的却将劳教服收了起来,这给后来邪恶加重迫害,强制穿劳教服留下了空子。

4、大整顿--新一轮系统的迫害

2001年11月23日,邪恶在海南召开了司法部的会议,接到了加重迫害的指令,中央宣传部还来了一个高个子黑大汉,密谋、指使加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12月16日开始大“整顿”,一下增加到30多个恶警,都是从西山坪各个中队抽调来的心狠手辣的恶警,原来不得力的警察全被调走。而大法弟子当时才70人左右,平均三个大法弟子就安排了一个恶警监管。吸毒劳教也从100多人,增加到200多人,基本都是同西山坪干警有关系的或从各中队挑选的大汉,这些吸毒犯在社会上都是渣滓,在这里却成了恶警的宝贝。邪恶对在队大法弟子的情况提前就做了全面研究,包括送劳教的材料和平时的表现、家庭情况、个人经历等等,并对下一步迫害做了周密部署。每个大法弟子被3、4个吸毒犯“包夹包控”。

那天邪恶大吼大叫,新一轮系统的迫害开始了。我们的一切物品被要求彻彻底底收到操场上,按组摆放好,然后要求人到一边坐着,所有被关押人员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恶警找吸毒犯按组对所有物品进行大搜查,并亲自在一旁监督和指示,搜查非常细致,纸、笔、指甲刀、布带,乃至普通的书等全部被剔出去搜走,每个人都被搜身,连裤腰带都被搜走了。然后中队长刘华在操场上把我们分成四个分队,所有舍房人员从新组合。每个法轮功学员分到哪个分队都是它们提前分析好的,以至分到哪个组都是大概定好的。每个舍房的组长也是重新定的,以前不得力的全部被换掉。每个分队派3-4个恶警,其中选一个当分队长。

四个分队:宽管分队(恶警孙平、王朝辉、卢厂长等)、普管分队(恶警黄勇、陈建平、王劲等)、严管分队(恶警肖兴铭、王陈等)、农业分队(恶警周本中)。

2001年12月20几号我就被分去了严管分队。在严管组一顿饭不到二两,恶警叫“饥饿疗法”,大饭盒里的饭剩着也不给吃;早上6点起床开始罚站到深夜1点才准睡觉,两脚已经站肿;强制背“五要十不准”,三、四个犯人“包夹包控”我,强制我蹲军姿,每次近1小时,多次蹲,强制双手背在背上连续做下蹲运动300个,强制听诽谤大法的书等。

诽谤大法的书先后有多本,有的有1.5厘米厚,有的就是重庆市编造印刷的,不是每个舍房发一本,而是发给恶警用的。有本书里讲的就是怎样邪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方法,非常详细,包括针对什么样的学员采用什么样的方法,其中包括“怎样唱红脸和白脸”等;它们最先都要进行心理揣摩,看对大法坚定到什么程度,是从理论上还是从治病上来认识大法的等,然后制定怎样来一步一步攻破。这些邪恶之徒是知道真象明着干,他找谈话都是有罪恶目地的,谈的越多,他探测到的越多,等于是获取情报。

出所前几天我被劫持到西山坪严管中队(八大三)。2002年初以前,到期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先转到严管中队,再让当地接回,不知是啥用意,可能是掩盖罪行。2002年2月28日,我的两年非法劳教期满,潼南县曾志平、梓潼镇政府书记刘××把我接回。我离开魔窟后,那里的迫害变得更加严重,严管组使用的不再是罚站、下蹲,而是群殴毒打、拳打脚踢,不向邪恶妥协的同修不知昏死多少次。

就这样我在西山坪两年时间被恶警和犯人迫害至鼻梁打裂,门牙被打断,胸部、肋处和内脏受伤,身体极度虚弱,人已皮包骨。即使这样,2002年2月底非法劳教期满,出所后又被劫持到潼南拘留所无限期关押。

5、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简介

陈双飞──32岁,铜梁县平滩镇白和乡人,2000─2000年10月被非法劳教。
江再红──35岁,重庆沙坪坝人,长航公司,2000年─2001年被非法劳教,2002年再次被非法劳教3年。
曹贤路──49岁,璧山县,农民,石匠, 2001─2002年被非法劳教,2003年再次被非法判刑7年,因被严重打伤,监狱拒收。
肖泽巨──60多岁,2000年-2003年被非法劳教。
白天时──60岁,望江厂退休职工,2000年─2001年被非法劳教。
古良军──38岁,梁平,2000─2001被非法劳教。
谭洪义──48岁,璧山,2000─2002年被非法劳教。
魏侠──28岁,渝中区,2000年─2001年被非法劳教,2002年再次被绑架判刑。
金涛──30多岁,曾是教师,吸毒劳教张德宽据说曾当过他的学生,在教育大队又当过他的“包控”。
程建华──约40岁,合川某镇卖水果,1.7米,2000─2002年被非法劳教。
刘有新──32岁,永川,1.65米,曾学过武术,身体结实,2005年3月15日又被当地邪恶绑架。
张正伟──约23岁,重庆大渡口,约1.74米, 2001年─2003年2月被非法劳教,2002年遭到严重迫害时,曾从值班平台靠伙房一边坠下操场。
陈家武──28岁,渝北区,初中,似农民,2000年-2002年被非法劳教,2004年又被绑架到西山坪劳教3年。
王正荣──江津,2001年底被严重打伤三次,住进了医院。
杨斌──31岁, 原住四川遂宁蓬溪中和乡五桶村八社,99年毕业于华西医大,重庆西郊医院普外科医生。2000年8月,帮功友看家,被户籍警监视绑架,劳教一年延期8个月。2003年约11月初,杨斌从重庆办事回到遂宁,在他的暂住地与李光静(女,40多岁)被蹲点的恶警绑架。2004年被非法判刑9年,现在四川德阳监狱。
张平──38岁,梁平,教师,2001─2003年被非法劳教。
曾国志──65岁,沙坪坝,2001年─2003年被非法劳教。
袁玉刚──32岁,渝中区,当过兵,重庆电力部门工作,2000年─2002年被非法劳教。

四、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当时潼南县曾志平在严管中队问我:“哎哟!张洪旭,你怎么像这样了?”我说:“这就是张良非法送我劳教,被西山坪恶警、犯人迫害的证据。”曾志平感到吃惊。我被劫持回潼南,曾说:“你先到一个地方呆两天,然后就回家。”结果被送到拘留所,继续关押。刘勇来看到我,也问:“张洪旭,你怎么这么老了?”3月5日早上我开始绝食绝水抵制对我的迫害。恶人说:只要吃饭,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家了。

2001年-2002年在劳教所没写保证的,出所后都要送洗脑班或拘留所无限期关押,强制写保证,恶人即使得不到“不炼大法”的保证,也要求写不去北京、不发资料的保证等,或由家人代写。潼南洗脑班在从潼南到双江镇的公路边(319国道),杨陵园附近,距县城约有4公里,是一个废弃的歌舞厅,从2000年9月到2004年已断断续续的开过多次班。

2002年3月12日,我绝食到第8天,身体的状态更加脱形,同室的拘留人员3、4个看我瘦成这样,同情地拿东西给我吃,说:“你不吃,怎么行嘛!这样会死人的。”610恶人带来县医院门诊部3个女医生(白衣)给我强行灌食。他们把我从舍房架出来,610恶徒李农云、刘勇建和拘留所刘干事亲自与2个拘留人员把我按在长条椅子上,李农云双手抠住我下巴死死往后扳,然后3个医生从鼻子插入管子灌入大量流食。灌后头昏、胸闷、恶心、呕吐。

县医院门诊部一直参与对大法弟子的强暴灌食和输液等,门诊部副院长刘光海就是常驻看守所的狱医,亲自参与过对张华、吴咏梅等的灌食,其他医生来灌食也都是由他安排的。县医院领导张代友是国安大队队长张良的亲三哥,县医院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可能与此有关。

我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人进一步脱形 ,体重进一步下降。16日,李农云、刘勇建、邓国新、刘干事等7、8个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又让三个恶医(男女都有,白衣)给我灌食。管子三次被插进气管里,扯出来又插进去,连续2、3次,我出不了气,难受极了,差点窒息,身体不由自主的蹦起,蹬腿,在生与死的边缘,恶人却说:“哟,还要蹦吗?!”便越按越紧。

两年前被绑架时不准接见,小缘圆此时已两岁多,知道要爸爸了,来到拘留所看见我躺在床上,就哭,有个戴眼镜的女小警察(可能实习)看到这场面,也流泪了,连忙说:“小妹妹别哭,别哭,你爸爸过两天就回去了。”

18日我开始吐血,吐了半痰盂(恶警找来的)。同室拘留人员喊:“吐血了,吐了很多哟,还不来看一下呀?!”恶警刘勇打电话给610:“吐血了,吐了很多,怎么办?”19日,610带来3个医生,给我量了一下血压就走了。20日下午,刘勇建在拘留所守着我,610叫来了120车,把我强制拖到县医院,在内科住院部输液室给我强制输液。我不配合,李农云当众打我一耳光,然后输了一瓶。后来610头目蔡聘和五、六个人都到医院来,看我已成这样。他们怕出人命担当责任,晚上9点多钟,就叫曾治平、刘勇建等三人把我送回家;恶警干了恶事,连警车都不敢用,找了个出租车。当时我已瘦成皮包骨,说:“张洪旭,你可能只有五、六十斤重了。”

五、被迫流离失所,和三岁女儿分开

2002年3月20日回家后,就一直在家调整身体。在这期间恶警李恒毅、罗永红、曾治平、周南民经常来我家骚扰,假关心:“你还是要去找点事做,一家人要生活,要承担男人的责任,娃儿一天天长大,上学也需要钱。”当我说要到外面去打工,它们却让我向其请假才准外出。

在家近一年,我母亲和岳母到潼南县接龙轿车站菜市买菜,被国安大队张良和李恒毅等绑架。恶警李恒毅在菜市当众猛击岳母头部,后把她们劫持到潼南公安局。岳母绝食抵制,被强暴灌食,管子扯出来时完全被血包裹着,后吐血多天,仍被关押40多天。出来时张良开了一个拘留15天的拘留证,没有填日期。

2003年10月初,县长魏寿明在大会上讲:加大力量管制法轮功。10月13日,国安恶警李恒毅、罗永红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转法轮》书,企图绑架我和妻子吴永梅去田园化洗脑班。当时只有我母亲付汝贤和岳母付汝环在家,阴谋未成。

从此我就被迫流离失所,再次与家人和三岁女儿分开。2003年12月23日,妻子吴咏梅被绑架,一个星期后4岁女儿张圆缘又被张良绑架。妻子绝食50多天后闯出,也被迫流离失所;女儿被绑架半年才被亲人要回,至今不能见到父母,由亲戚家抚养,幼小的心灵受到很大的伤害。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已经被迫害的妻离子散。但迫害并没有停止,每当“敏感”日子,邪恶就要到家骚扰,企图绑架我们。

我岳母被迫害的近似痴呆,见到陌生人来都非常敏感、害怕,记忆力几乎丧失,熟悉的厕所、熟悉的楼道有时都要走错。母亲付汝贤也受到严重的迫害,至今在新疆不能回潼南老家。五姨付汝芬被迫害得流离失所多年,儿子在上大学也不能给一点关心,更失去了经济收入。六姨2001年10月出劳教所后到现在又遭到张良4次绑架,两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才放回。


附录:西山坪及潼南恶人简介

(1)西山坪劳教所恶人 重庆区号023

张伯军──值班劳教组长,30多岁,身高1.62米,小个子,重庆北碚区人,和恶警勾结打人、敲诈钱财,他几乎每个星期可以回家一趟,据说他还给徐中富找过“小姐”上山来。出所后回到中队徐中富叫劳教人员给它擦皮鞋。他之前是夏先科的值班大组长(吸毒犯,40岁,1.83米,篮球手,80公斤,潼南人,已退休,2002年下年再次劳教被选入教育大队严管组迫害大法弟子,其母据说是成都某检察院的)。
楚明──吸毒犯,20多岁,重庆沙坪坝人,据说2001年得绝症死在劳教所某中队。
陈钢圈──恶警,男,40多岁,(名字待查),因整人毒辣而得此号。
刘松──劳改犯,男,30多岁,判7年,重庆市区人。
徐光富──十一队中队长,40多岁,身高约1.65米,约58公斤,偏瘦。
雷科金──十一队副中队长,30多岁,身高约1.68米,稍胖,2000调到七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2002年任七大队二中队队长,讲话时常用怒气来补充其底气的不足,脸发红,嘴变形,据说2003年任一中队中队长,现在仍在行恶。
刘期斗──恶警,绰号“流蝌蚪”,肥胖,走路迟缓,累喘,文化低,不擅长喊操,本已退休,却赖着不走,擅长利用吸毒犯为其赚取退休前的业绩,工资每月1500元以上,2003年初仍在教育大队,60多岁,1.57米。
李勇─恶警,男,30多岁,1.59米左右,微黑,2001年被评为“十佳”后被组织到香港旅游,见过那里到处在炼法轮功,2002年开始未曾见亲自使用暴力。2003年仍在教育大队。
田晓海──2000年11月前在十一队迫害大法弟子,11月后任教育大队副大队长,阴谋的主要策划者之一,2003年仍在教育大队,约30多岁,1.70米以上。
陈建平──恶警,绰号“兽医”、“一杷(堆)屎”,某医校骨科类专业毕业,曾是狱医,黄头发,20多岁,1.65米左右,心理扭曲,常叫吸毒犯给其讲淫乱经历,住北碚,其女朋友是北碚某医院护士。2002年5月调二中队。
杨建国──值班劳教(详情待查)
李春伦──恶警,黄头发,戴眼镜,瘦,薄嘴唇,阴险,2003年初仍在教育大队,30多岁,1.67米左右。
陈教──可能叫陈泽炳(详情待查)
何干事──(详情待查)
两个恶医──(详情待查)
田鑫──原教育科科长,男,40多岁,1.70米、约63公斤,戴眼镜,目光阴险,背微佝偻,约2002年初任教育大队大队长,好酗酒,至今仍在行恶。
几个农业组的劳教犯──(名字待查),因为搞农业,很有力气。
吴涛──司务长,女,约30岁,胖,住北碚城区,伙食上克扣,常用“牛肉筋筋”和“粉丝加点肉末”代替吃肉,据说其夫在开酒楼之类的,有钱。
高晓红──狱医,女,约40岁,绰号“高飞针”(下手毒辣),感情受挫心理扭曲变态,吸毒犯怕她。
王朝辉──恶警,男,约60岁,身高1.59米,戴老花镜,原在重庆市公安局沙坪坝某地工作,因犯错误被降职西山坪,老奸巨猾,自称以前最擅长问笔录,多个法轮功学员被他问笔录后被延教。约2003年退休,退休前捞取资本,2002年在宽管分队变伪善,但内心险恶,利用吸毒犯迫害法轮功学员,02年2月用“减刑三个月”诱惑汪军全面策划并实施让张平、袁玉刚、曾国志等写“三书”,得逞,打开了强制所有大法弟子写“三书”的口子,但为了防止“风声”太大,只给汪减刑一个月,汪一直忿忿不平。
彦荣志──值班吸毒劳教,约30岁,重庆永川,鼓眼,约1.70米,2002-2003年初仍在教育大队行恶。
高定──七大队教育干事,曾是西山坪劳教所办公室秘书,约2002年上半年提升为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的大队长。头发卷曲,鼠眼,说话声调异常、阴怪,擅讲歪理邪说,据说是西南正法学院毕业,男,30岁左右。
李中全──恶警,肥胖,头发花白,文化低,暴横,常酗酒后脸脖通红现“鸡皮疙瘩”,声音大,擅长喊操,2001年已在教育大队,约2003年调走,50多岁,1.58米。
孙平──恶警,约48岁,吸毒犯叫他“孙中”(原是某外劳大队的中队长),大整顿时选来的,2002年上半年在教育大队一分队队长,未见亲自出手打人,都是利用吸毒犯,因迫害得力,几个月就升调到农业队当大队长。
卢厂长──男,30多岁,原劳教所包装厂的厂长,2002年3、4月在宽管组,总共在教育大队的时间较短。
黄勇──恶警,男,约38岁,绰号“对子符”,戴眼镜,对对眼,脸偏黑。大整顿时选来的,2002年初在一中队普管分队,约5月调二中队任副中队长。其儿子读小学,约10岁。
王劲──恶警,男,20多岁,身高约1.65米,曾说“老子就是在西山坪长大的”,2002年初在普管分队。
肖兴铭──严管分队分队长,龙仕舜的司机,约2003年初调任劳教所包装厂厂长,40岁左右,1.70米左右,五官端正心毒辣,2002年下年喊北碚放电影的来教育大队放诽谤大法的片子《深渊》,讲话时说“让大家娱乐一下”(因为放电影的是外人,所以不露自己凶恶的本性)。
王陈──严管分队恶警,男,20多岁,从学校出来不久,1.81米左右,2001年已在教育大队,2003年后任七大队管教二班分队长,现在仍在迫害法轮功学员。
周本中──恶警,男,约50岁,老沉,怪,2001年12后专门管农业组,在这之前也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涂德语──重庆市劳教局政委,约50岁,常来督促加重迫害。
龙××──劳教所所长(专职犯罪的恶警)。
龙仕舜──西山坪劳教所副所长,兼教育大队大队长,常驻教育大队,阴谋的策划和指挥者,约40多岁,1.60米左右。电话:13908319712 ,妻子:向秀清, 重庆市北碚区朝阳中学高中英语教师。
刘华──男,30岁左右,长寿县人,2001年12月─2002上年任中队长,后调任西山坪劳教所生活管理科科长,绰号“刘黑娃儿”,头发卷曲,长得黢黑,粗鲁狠毒,爱亲自动手打人(爱用打耳光、搓鼻头)。
李其伟──西山坪劳教所教育大队恶警,绰号“李麻烦”,约38岁,1.70米,稍胖,戴眼镜,半秃顶,好打篮球,长得像妇人,像从山区里出来的,读过西南师大,曾是北碚朝阳中学历史教师,思维细致但邪恶扭曲,阴阳怪气,与前任中队长刘华(刘黑娃)常争斗,2001年已在教育大队,约2002年6月─约2003年任一中队中队长,制造窒息的高压,指使劳教犯人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经常读诽谤大法的书报;约2003年下年提升到劳教所所部任职(职务待查),2003年初时儿子约3岁。因为烧了法轮功学员衣服,家中曾被火烧。 宅电:89097928 妻子:李宗媛(北碚区兼善中学教师),2002年常带儿子出现在教育大队。手机:13983686378。

重庆市西山坪劳动教养管理所:(023)68272131/2009 地址:重庆北碚,邮编400700。

(2)潼南恶人

李恒毅──潼南公安局一科恶警,男,约40岁,络腮胡子,剪平头,99年到现在一直在公安局一科迫害大法弟子,参与很多次对大法弟子的骚扰、抄家、敲诈、绑架和伪造材料等。
曾治平──潼南一派出所(正兴街)恶警,户籍,男,多次参与对大法弟子的绑架、迫害。
钟明──潼南公安局一科副科长,男,约51岁,约2001年初退休。
张良──潼南公安局一科科长,男,40岁,张与钟明一直明争暗斗,张良借迫害法轮功往上爬,后来变为国安大队队长,99年到现在一直迫害大法弟子。潼南所有被绑架、劳教、判刑的大多是由他亲自抓捕或指使手下抓的,由他编造、汇总材料上报的,到现在已非法送61名法轮功学员去劳教,其人罪恶滔天。据说其妻李娟在潼南邮电部门工作,儿子在潼南中学读高中。
刘勇──潼南公安局一科恶警,男,岁。
刘仲明──潼南拘留所所长(99年-2001年),已退休,男,约50岁,原任看守所所长,99年前因出了事(整死或放跑了犯人),被降职到拘留所当所长,曾是空军转业,其妻香在精神病院工作。
李农云──潼南610办公室主任,男,40多岁,独眼,戴眼镜,身高约1.68米,瘦。
刘勇建──潼南610恶人(详细待查)。
刘干事──潼南拘留所干警,男(详细待查)。
邓国新──潼南拘留所干警,男(详细待查)。
蔡聘──潼南政法委书记,县委常委,610头目,男,潼迫害大法的主要凶手之一。办44568968(44551812,也有提供44582005)、44566068,宅44553887,手机13808337398(13908354919)。
罗永红──潼南国安大队恶警,男,约32岁,从99年到现在一直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抄家、绑架、编造材料等,刑讯逼供过杨斌、付小红等,手段毒辣。有人说他“迫害几年法轮功,几十万房子也买起了”。
周南民──潼南(详细待查)。
魏寿明──潼南县委书记,男,2003年10月初魏“在县委五楼会议室主持召开了中共潼南县十届二十次常委会,其特别强调,各级各部门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和政治敏锐性,抓好“法轮功”的处置工作,做到加强防范,严厉打击;强化教育,常抓不懈;营造氛围,形成高压;密切配合,其抓共管。宁光贤、赖仁光、李平、蒋道义、徐世强、龙永久、谭新生、张彬、蔡聘、周会锡等在家的全体县委常委参加会议。”(有报纸为证)办44559166。
刘光海--县医院门门诊部副院长,是常驻看守所的狱医,办44563155, 宅44554793, 手机13500318508。
张代友--国安大队队长张良的亲三哥,也是县医院的领导,办44551915, 宅44552628, 手机13098794998。

潼南县公安局
地址 :潼南县正兴街。
潼南公安局值班室:44551762.
潼南公安局办公室:44551138(报道中用得较多)。
潼公安局总机电话:44551129,44551432,44551743,44551330。
潼南县公安局局长:殷建中,办44582001(也有提供44555178),宅44556679,手机13908348968。
潼南公安局副局长:文 勇,办44582006,宅44551228(也有提供44552773,44551399),手机13709428263

潼南国安大队,2000年时被称为“公安局一科”,那时科长是张良,副科长钟明(男,约50岁),2001年初钟明退休后,张良一人揽权,至今仍在行恶,犯下滔天罪行。
国安大队恶警:钟明、张良、李恒毅、罗永洪、李永红、张世茂、刘勇 、袁学平。2005年又增加舒林、高翔(副大队长)。
国安大队电话:44582011,44552429.
国安大队队长:张良,办44582011,44552429,宅44553568,手机13709428300(13709428301)。
张良在餐厅的电话:44569059,小灵通44900206.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0/我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遭受26种酷刑的二年经历(下)-1072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