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实揭密(三)


【明慧网2005年9月9日】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原来是隶属长春市司法局的一个劳教所,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该所追随恶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手段残忍、毒辣,在2000年12月被吉林省委、省政府确定为全省非法劳教法轮功学员的洗脑基地,将全省(白城、延边除外)被非法劳教的男法轮功学员都关在了这里。在省“610”的指挥下,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有计划的、全面的迫害。所谓的“转化基地”,也就是践踏公民信仰自由和人身权利的恐怖洗脑基地。 经查实,至少18名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致死,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残。

三、酷刑手段

酷刑施暴的手段很多,其残忍、狠毒、没有人性,是善良的人们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有人说是百种酷刑,何止百种,我们特别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没有人心,没有人性的事情发生!它们极尽各种骇人听闻的非人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许睡觉,罚站,罚蹶着,拳打脚踢,棒打火烤,水浇冰冻,烈日曝晒,上警绳,电棍电…… 主要的酷刑手段有:

1、井水浇身

在朝阳沟劳教所,特别是5大队新生班,恶警们事先挑选刑事犯中最凶狠、最坏的作为打人凶手,对新抓入所的大法学员先是把头剃光后,脱去全身衣服,用脸盆从头到脚每人浇凉水30盆,不顺眼者多浇,接着打开门窗前后通风对学员冷冻,特别是春、秋、冬几个季节,天气寒冷,任何一个健康的人都难以承受,何况大多数学员都以绝食抗议迫害,自然身体十分虚弱;然后再逼迫面朝墙或罚站,或弯腰长时间不许抬头;稍有不顺打耳光、嘴巴,拳脚相加,经过几个小时折磨再由两个刑事犯包夹一个学员坐小凳,强迫直腰。对于平时不服从恶警无理要求的法轮功学员同样也要被强迫“洗冷水澡”。水是从地下深井抽上来的,刺骨的冷。长时间的被这种冷浇,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可恶警们眼都不眨一下。

法轮功学员马胜波,被关押在六大队三中队,他被队长李忠波、管教员刘岩,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扒光衣服,两恶警又打开门窗,往马胜波身上浇刚刚从井里抽上来的凉水(这种凉水平时洗手都感觉冰得骨头疼),不一会儿,马胜波就被冻得全身发抖;再一会儿,就开始抽筋,整个身体抽成一个团,蜷缩在冰凉的地面砖上;最后,他在抽动中昏迷。恶警们狂叫着:“写不写呀?写──不──写?”恶警们一看没有回音,就用竹批子的棱角来砍,马胜波光光的身上被砍出了一条条的大血口子,鲜血淋漓……恶警们还命令犯人们往他身上抹盐面子,往他嘴里灌辣椒水,打晕了就再弄醒……不仅如此,还拽着他的两条腿,大头朝下在地上来回地拖……。

2、长期剥夺睡眠

凡是不按照他们邪恶的要求放弃自己的信仰或抵制奴役迫害的大法学员,恶警均采取长期吊铐、罚蹲、罚站、坐铁刑椅、坐塑料凳、不给时间吃饭、限制大小便等手 段,直至不让睡觉。有的人五天五夜不让睡觉,由刑事犯人看管,闭上眼睛便遭殴打。人蹲在那里就晕过去了,有人蹲在那就睡着了。修炼人几乎都受到这样的迫害,而且是多次反复的折磨。

3、 形形色色的罚站

这是朝阳沟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贯穿始终的邪恶手段。主要有:

“面壁站”,将学员固定在一个地方不准动,面墙而立。这种手段看似简单,但对身体的损伤力相当大,时间稍长,头晕眼花。特别是对年岁较大的学员,很难站得住。

“日晒站”,在骄阳似火的七、八月间,强制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曝晒。

“瞻容站”,就是站在众人面前让大家都知道被罚者是什么原因站在这,一般都是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如不报数、不喊口号、不戴胸签的大法学员。更歹毒的是,在法轮功学员脖子上挂上写有骂大法、骂师尊的话,使学员身心都受到极大的伤害。

4、罚蹲

罚蹲是朝阳沟劳教所对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的常规性酷刑迫害,美其名曰“面壁思过”。冷水浇头后进行罚蹲,双手合十抱在脑后,两脚离墙一鞋距离,面墙而蹲。最少四个小时,很多人都会两腿酸麻直至晕倒。

5、罚坐凳

罚坐凳是朝阳沟强制迫害的一种方法,让人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不动,两手放在膝盖上,抬着头,腰要绷直,板凳为20公分高,一般从早上5.30分开始,一直坐到晚上9点钟,除吃饭、上厕所外,每天要坐长达14个小时,也有从早上2点到晚上12点长达20小时,而且还要规定坐姿,一动不能动,活动一下就会招致毒打。有的大法学员皮肉坐开了,有的坐残了。即使致残的,恶警们也一样不放过。如法轮功学员毛增顺(双腿不能走路),就曾经为此遭受毒打数回。劳教所的恶警们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允许活动一下。长期坐小板凳,把屁股尖都坐淤血了,最后硬把人坐得骨软筋麻。

6、罚盘腿

强迫法轮功学员长时间盘腿,不许活动,甚至恶人坐或站在盘腿人的腿上。2002年春季,朝阳沟劳教所恶徒为逼迫杨树放弃信仰,强行毒打杨树,恶警见仍不见效,便上报副所长王建刚。王建刚恶狠狠地吩咐恶警让杨树盘腿,并指出这次就算杨树“转化”了也不能停止,一定让他盘服了,盘怕了。恶徒们接了指令便残忍地让杨树盘腿,有时候坐在他腿上,有的时候站上,一段时间内每天都能听到杨树被折磨时极其痛苦的惨叫声。

还有一名法轮功学员是被长时间强制盘腿,已经过几个月了,淤在里面大片的血都是黑紫色的,惨不忍睹。2001年12月24日,管教李军指使刑事犯人毒打法轮功学员刘宏伟、王永和等人。刘宏伟被当场打昏死过去。接着他还指使刑事犯人把床上的被子撤掉,让法轮功学员刘宏伟、王永和一天近20多个小时盘腿坐在床板上,一个姿势一点不能动,否则就遭毒打。

7、罚坐水泥地

罚坐水泥地,通常是酷刑迫害的继续。2004年5月11日,被非法关押在一班的59岁的法轮功学员郝洪发和邹延明不承认强加给他们的罪名,不戴名签(名签上面写有扰乱社会秩序罪);不配合强制性洗脑,不写所谓的“思想汇报”(劳教所要每个法轮功学员每月向劳教所交一份思想汇报)。在犯人纪文全的带领下4个恶人轮番毒打郝洪发,拳打脚踢,还用什么“摘腰眼”,坐飞机等毒招。郝洪发的腰部、背部、腿部都被打成紫黑色。恶警打完后还逼郝洪发坐水泥地,从早7点到晚11点,不让休息,不让按时睡觉,连续四天。

8、电刑

朝阳沟劳教所大小电棍有多少,我们不知道,他们还配备了3500瓦高压鸣笛电棍,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点上立即电翻于地,却只有内伤,不见外伤。电警棍成为某些狱警手中的“玩物”,把大法弟子的身体当作试验体,用各种型号的电棍击打,胶带封嘴,身体被电得疤痕累累,皮肤焦糊,部位变形。

“吊挂电”,吊起后用大电棍电身体的各个部位。

“背挂电”,将双手反背铐在一起悬吊起来,再电击。

“刑椅背铐电”,这是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一种酷刑。有多少人被多次这样迫害过,只要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学员,无一幸免。有的法轮功学员竟5次遭到这样的迫害,手和脚被电得肿胀溃烂,走路困难。

“水中电”。凶手们先往地上泼一盆水,让学员光脚站在里面,然后电击,学员站立不住,扑倒在地,他们继续电击,学员满地打滚……。然后再用镐把打,皮鞭打。

“部位电”。恶警用电棍专门电击要害部位:耳朵、头、脖子、腋窝、小便、肛门等处, “第二次攻坚战”中,管教李军冲把法轮功学员刘宏伟手脚用木棍穿在一起,并且用高压电棍直接电击他的肛门部位,并再次用高压电棍电击大法学员韩子良、刘保华、曲宏奎、庄前勇、50多岁的丁远德、60多岁的老人李满庭等。恶人把法轮功学员叫进去,六七个人上来强行将衣服扒光。恶警手中电棍滋滋作响,三角带皮鞭摇摇晃晃,威胁恐吓学员,如果不向他们妥协,皮鞭一顿乱打(脸除外),轮番抽打。

“毁容电”。这是法律上绝对禁止的手段。许多法轮功学员的脸都被电的面目全非。

“全身电”,对法轮功学员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不断地电击。

“体表电”,专门电击学员身体外表的敏感处。在铁椅上多根电棍同时电击,专门电击鼻子尖、眼皮、脑门、嘴唇和手脚尖,脚心、双腿内侧。

“电生殖器”。法轮功学员胡世明是一位五十四岁的老人,他被扒光衣服后,浇完冷水浇热水,烫得背部全是大水泡,恶警们还用3万伏的电棍电生殖器,就连在场的犯人们事后都骂管教没有人性、不是人!

“口中电”。恶警将电棍插入口中电击。2002年4月份双阳区大法学员杨树,由于不写“三书”遭毒打,一个脚趾甲被打掉,“坐板”、“大盘”受尽酷刑,甚至把电棍伸入他的嘴里。

9、各式各样的毒打

在朝阳沟劳教所,毒打法轮功学员,已成为一些警察的家常便饭,而且手段极其恶劣。电棍的霹啪声、恶警的谩骂恐吓声、扇嘴巴的声随处可闻,恶徒们强制放弃修炼必须认罪认错,不从就打。恶警和犯人经常用打耳光伤害法轮功学员,2003年8月份关兴显被打耳光双侧耳聋,至今未恢复正常。2002年4月初,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下队,几分钟后,就传来了惨叫声。被送到四大队遭受迫害的杨树,没有多长时间,就被抬着送回来,脸被打变形,脑袋痛好多天,数日不能进食。五队刑事犯班长吕国荣,把法轮功学员嘴上用毛巾捂住,把大头针绑在筷子上扎法轮功学员的手指甲。具体手段:

“脚踢式”,这是不用准备的进攻手段,抬脚就踢,特别是穿很硬的皮鞋,踢到身上很痛。

“拳打式”,这是行凶者举手之劳,主要打向头、脸、腰等要害部位。

“手掌式”,主要采用立掌砍脖子、砍喉咙,砍几下就会呼吸困难。平掌打人时,一掌下去脸上就肿起来。一些恶警打人专用手掌击打。

“棍棒式”,狱警用棍棒打人最邪恶、棍棒式的打法几乎是他们常用的迫 害手段,无论什么部位,操起木棒便打,毫不留情。椅子腿、拖布杆、笤帚把、圆木棒、三角带、铁镐钯、狼牙棒(警棍)、小白龙(白色塑料管)、木棒、铁管、八号线铁丝拧成绺、竹板(用到打碎为止,受刑者身体里扎的都是竹刺,然后又往身上抹洗衣粉、盐,再用凉水浇)等等一切可以用来击打的工具。大法学员周继安(吉林省白山市人)鼻梁骨被打折,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孙显明(吉林省通化市人)胳膊被恶警大转360度,凶残地被卸掉。管教朱胜林见其不能动弹,阴阳怪气地说:“怎么的了,不敢动了,我会治。”说完,使劲摇动孙显明的胳膊。孙显明被折磨得撕心裂肺地惨叫,大汗淋漓。白山电厂的法轮功学员周计安,脑袋被打得象个大头人,吃饭都得两个人架着,两个多月都不能下床。

2003年,农安县学员马胜波坚持信仰、抵制洗脑迫害,在管教室被恶警李忠波、王涛等人用三个电棍电其全身,扒光衣服,只留裤头进行毒打。恶警还用脚将其踹倒继续电,最后三个电棍都没电了,又用建筑用的八号铁线继续猛打,八号线打折后,又改用竹板抽打全身,竹片都打碎了,身上伤口上扎的都是小竹刺。他们还不罢休,向其伤口上洒洗衣粉后,将其拖到浴室打开窗户、门,在阴冷的风中向其身上浇冰冷的井水。四月初的寒气让人穿着毛衣都冷,而这些恶警却让其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几个小时,其间由两个劳教人员按着,并不断地浇冷水。马胜波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强行扒光衣服,赤身被按趴在冰冷的淋浴间地上(门窗都大开通冷风),先用寸板抽打后背及大、小腿直至红肿出血,又换用8号铁线抽打至伤口深达1公分,再撒上食盐用手擦、又撒洗衣粉用手擦,最后又用凉水泼身十几盆。大法学员王志东经常挨管教抽打,打得血渍斑斑,身体肿得老高,在冬天被管教扒光衣服,趴在水泥地上用凉水浇,被浇得身体缩成一团,说不出话来,直哆嗦。

10、“摘腰眼”

强制法轮功学员猫腰,然后行凶者穿运动鞋用脚跟刨法轮功学员的腰眼,名曰“摘腰眼”。被刨的人都走不了路。2003年农安县法轮功学员马胜波在遭受电刑、毒打、冷冻后又被“摘腰眼”。

11、“万箭穿心”

就是施暴者用牙签往手指甲、脚趾甲里面扎。

12、“五马分尸”

强制戴手铐,铐在两张上下床的床栏杆上,然后两张双床猛然向两侧拉开,人立即拽起呈大字形。两手铐分别陷进肉里,手呈黑紫色,如同五马分尸。

13、悬空吊

双手反背到背后,将双手绑在一起,然后用绳子系在手上,另一端搭在铁管上,用铁管代替滑轮,只要一拽绳,人就被悬在空中。农安县大法学员李艮被吊起,肋骨被打断,面目皆非。后因不能出工干活,便被脱下衣服在阳光下曝晒。邪恶的管教还叫嚷“没你好日子过”。

14、上大挂

恶警将大法学员的双手背向背后,然后用手铐铐住,再用警绳系在手铐上,或直接用警绳将人以各种方式悬吊起来,并配用电棍。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刑罚,四肢无法活动,90度大弯腰,一会儿双臂便失去知觉,让人生不如死,极难承受。主要悬吊手段有:

“吊挂”, 恶警将大法修炼者双手用手铐铐上(用绳子绑在一起)然后双手上举,绳子吊在门框或铁管上。多数大法弟子都遭到这样的迫害。

“一字挂”, 也叫“十字挂”,把两手铐在上铺床上,两脚铐在下铺床上,呈大字形拉开,然后将两床拉开,到拉不动为止,七八个恶人同时施暴(用竹板、镐把、三角带、警棍、电棍等毒打。)。法轮功学员有多少人被这种酷刑迫害很难计算出来。

“飞机挂”也叫“吊飞机”,用警绳将法轮功学员双手倒背剑式绑在背后,吊在二层铺的横梁上,使两脚尖刚刚离地,呈飞机状。身 体的重量全部承载在两个手腕上,衣服搂起套在头上,这一刑罚2002年8月以后普遍用于暴力“转化”,而且捆绑双手的警绳改为手铐。用电棍电击腋窝,腋窝触电的每根汗毛连动全身,一阵抽动,痛苦无法形容。一处击焦、击糊后再换一处,直到人不省人事才放下来。但多数法轮功学员放下来时,胳膊已被掰断。

“背挂”,双手反背到背后,两手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用绳子系在手铐上吊挂在小号,室内的窗框上或床头上等,吊位低于飞机挂。

15、用钳子夹掉脚趾甲

2003 年3月,潘维信仰大法不动摇,被管教指使十来个犯人倒拖着一直拖到管教室, 扒得一丝不挂,先用电棍电了一通;看没管用,就用铁锨把和三角带(发动机传动用的)一顿暴打,再用凉水浇,然后再打。暴徒们打累了,就用钳子夹他大腿里子和脚趾甲,当时就把一个趾甲夹掉了,其余的青紫,化脓一个多月。

16、“滴水穿纸”

让法轮功学员两手往后上方抬,弯腰90度,脚尖着地,地上放一张纸,叫你从鼻子往下淌汗把地上的纸滴水穿透。很多学员都被这么迫害过。

17、残忍灌食

法轮功学员以绝食方式反迫害,这令邪恶害怕不已。恶警们就用残忍的灌食,事实上,朝阳沟劳教所的这种手段极其卑鄙,没有人性。灌食的真实情况是:掺了大半碗咸盐的玉米糊灌进人的胃里,怎么灌?管教叫几个刑事犯摁住被灌者的手脚,然后用坚硬的工具将嘴撬开,常常把嘴撬得血肉模糊或弄掉牙齿,再将管子插进胃里。灌完后,还故意将被灌者架起来回跑,还说是帮助吸收,甚至还向其肚子猛击,还不让喝水。本来是挽救生命的灌食,在朝阳沟劳教所已经成为一种折磨人的酷刑。

18、拍疥(对生疥疮的毒打刮肉)

由于生活环境极其恶劣,被关押在劳教所的多数人都生了疥疮。2001年正月十八日,法轮功学员付严、云庆彬、谢荣春等好几十人身上都长了脓疥,坐板时,压出的脓血都从裤子透过来了。手上也都是疥疮,只有手指尖没有。犯人们在管教的指使和纵容下,用硬塑料鞋底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抽打,云庆彬被打的几乎休克。有三个犯人轮番打付严,大约有100多下,最后犯人的胳膊都轮疼了。付严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特别是双胯内侧。暴徒们还不罢休,用铁勺刮付严身上被打烂的肉。那真是剜心透骨地疼,付严的脸上和前额都是汗珠,嘴里咬着一块布。第二天又开始用铁勺刮谢荣春的手和大腿,把手心的肉刮的烂糟糟的,而且对他还不止刮一次。我们知道三国演义中有关云长刮骨疗毒的故事,现代生活中用毒打和刮肉治疗疥疮古今中外可能是创举。这种流氓毫无人性的迫害举世无双,东北师大的白晓钧就这样被迫害死了,还有田俊龙、高成吉也是长了严重的疥疮,又得不到有效医治,回家后不久就死了。

19、押小号

押小号是劳教所的一种惩罚手段,采用是有严格规定的,而在朝阳沟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王启生(音)被恶警关进小号1个月零9天,饱受非人的迫害。

朝阳沟劳教所秋收玉米,法轮功学员马晓东身体虚弱无力参加劳动,所长王延伟,副所 长王建刚、队长朱德全、管教员陆占民四名恶警暴打马晓东,致使马晓东左眼击伤、小腿皮开、脑部击晕、胸内疼痛数日。关小号禁闭,昼夜上大挂,上了大挂后恶警何建新又猛打数拳。每顿饭给半碗稀玉米面粥。

法轮功学员焦明丰坚定修炼,被朝阳沟劳教一大队恶警王凯指挥劳教人员暴打致残,生活不能自理。所长王延伟强制焦明丰劳动,因焦明丰不配合,王猛踢焦明丰腰部两脚,打了数个耳光,把焦明丰关进小号,昼夜上大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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