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及耳闻目睹中共看守所和监狱的酷刑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一日,我因去河南省漯河市郾城县散发真相资料,在万金乡的一个不知名的村头,被万金派出所的夜巡恶警绑架。恶警当场把我打得顺口流血,门牙被打得松动,至今还是这样,脸和眼都被打得青紫。当晚他们把我铐在铁床上一夜,第二天早上也不让吃饭,上午把我非法送到郾城县公安局,恶警把铐子扣到我的肉里有一两个小时,把手腕扣成一条紫黑梗子,一连痛了几天。

一.被非法关押在郾城县看守所:不给吃饱、暴打、非人的奴工劳动

恶警们非法审讯后,把我送到郾城县看守所,非法关了十个月。这期间他们为了让我说出与我同行的大法弟子,每次提审都对我拳打脚踢、掴耳光。看守所里伙食很差,而且他们根本就不让吃饱,每天早上一碗稀饭,也不让喝完(因为喝多了,要解手,影响干活),中午一碗糊涂汤面条,晚上只给一个二两重的小馍,一点点煮的什么菜,一勺面汤。我住过三个监舍,每个监舍的年青犯人,家中没人探视看望的,常常饿得走着或站着时,就有不断晕倒的。当大家喊来一个姓张的看守所医生时,他就草草看一下,然后给杯糖水一喝,再给两个馍就完事了。在住宿上,每天只有几个有钱的、有关系的睡在木板上面,大多数都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在看守所里,每天早上起来后,整理卫生完毕,劳动号的人就把干活用具、原料送到监舍,喝半碗稀饭的功夫就开始干活了。一直干到中午十二点,从开始干活到十二点之前,对干活慢的,就不准随便去厕所解手,如有不解不行的,解手回来必定挨打。在中午只有吃一碗糊涂面条的时间,就接着一直干到黑。如有完不成任务的,劳动号的人或号长就要打你,用高跟鞋底打得屁股上都是紫印(他们叫“砸钢印”),或打耳光,必须使劲打,并数着数(他们叫“打小日本”),然后晚上的这一个馍也不让吃了。

如果劳动号的人或号长向包号恶警汇报了某人没完成任务的事,第二天恶警就把你提到监舍外边,用皮带把屁股打得乌紫。如果发现你干活不注意搞错、搞坏时,有个姓张的医生(抓生产的)用一尺来长的小传动带对着你的脸或不影响干活的那只手面就打起来,打得又红又肿才会住手。

我们的任务是压锡纸,就是把别人揭开的锡纸拿来一张放在一张草黄纸上,用磨子压磨在一起。每人每天最少也得压磨600张以上。如果发给的锡纸压不够数时,还要罚钱,质量不合格就返回来重装。如果今天没有超过或比昨天干少了,就得挨打,还不让吃馍,等过几天熟练后,每人每天就必须做1000张以上。

如果要炼功或抄写、背经文,号长就向恶警报告,包号恶警就要进来打你。有一次,我刚打坐有个姓栗的恶警过来把我跺了几脚,而且还吩咐号长和其他犯人时刻看管着我。

在看守所里,夜晚,他们把监舍的门锁上,不管人再多,在监舍里只放一个便桶,这个便桶不准拉大便。如果谁有病或实在没办法了,得请示号长批准才能解大便,不过要罚你二十元钱,我也被罚过两次。有好几次号长不批准,有几个人实在顶不住,就拉了裤子。

开庭审判大法弟子时,法院的法官更无法律可言,他们不等家人到场,什么“诉讼人”就案件经过读一遍,然后假意问你有什么话说,如果你要说什么时,他们根本不听,几句话草草了事。几天后有一法官,隔着号门让我把手伸出去,拿我手在判决书按了指押,然后把判决书给我,说是“破坏法律实施罪”,“判三年徒刑”。

在看守所期间,家人多次要求探看我,他们都不让见,直到临送郑州监狱前十天,才让家人见我一面。

我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了十个月,到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号,他们把我送到郑州监狱。到监狱后,恶警们先是威胁,说“如不‘转化’,就别想出去,期满不‘转化’也不行。到时让你们当地公安局来人接走,进洗脑班,再不行了送进劳教……”

二.非法关押在郑州监狱:洗脑、酷刑“转化”

刚进监狱时,恶警们找了一些能说会道的犯人整天和你谈话,攻击大法和师父;让监区所有大法弟子集中起来看诬蔑、栽赃大法和师父的假新闻、焦点访谈等洗脑。如果还不“转化”,他们就开始采取很多恶毒手段、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并对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情况严密封锁。

他们把每个大法弟子都分散隔离,不让接触。每一位大法弟子要和三、四个其他犯人组合一个“互监组”,恶警们找到直接“包夹”人,背地里向他们交代,这是给他们减刑的条件和机会,不管采取任何手段能使大法弟子“转化”,就算他们立功。所以白天他们都时刻跟着监视大法弟子,晚上让大法弟子睡在他们中间,有时连打饭、打水、洗衣服、去小卖部买东西都不让大法弟子去,让其他犯人代替,就怕我们大法弟子与其他监区的大法弟子接触、传递什么东西。如五监区的崔清全,因在打开水时向外监区的大法弟子送了师父的几首诗,被小岗发现,就严管了一周。

恶警们对坚修大法的大法弟子采取了各种非人的手段折磨。如原来在五监区的鲁玉民因一直抵制“转化”,坚修大法,后被调到十三监区(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的监区)。在那里他受了各种酷刑迫害。一天,我们在医院门前见了面,只见他一手托着另一只手,我们问他怎么了?他说:“因为我不‘转化’,他们用打火机烧的。”这时领着看病的狱医、小岗立刻上前制止了各自的人再说话,就从鲁玉民的伤势,就可想而知他受到的残酷迫害了。

五监区有个孙浩杰因拒绝“转化”(据说他是郑州人),恶警让几个其他犯人以练三姿为名(坐姿、蹲姿、站姿)对他迫害。坐姿,就是让你坐在小木凳上不准动,必须端正,一坐就是几小时,这种刑罚特别是在夏天时,能把臀部的皮坐的一层层脱落,几天后就流水,鲜红,不能碰,一不小心碰一下就痛得特难受。蹲姿,就是两腿弯着,两膝向外,两脚尖挨地,象坐而不能坐,就这样蹲好长时间,能让你脚腿肿好粗,痛得站不起来。站姿,就是让你以立正的姿势面壁站着,有人在后边时刻监视着不准动一动,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让人感觉象是在火上站着一样,难受极了。

不“转化”,不让睡觉,这是所有监区通用的对待大法弟子的办法。他们不让大法弟子几天几夜,有的甚至十天以上不让合眼,有几个犯人轮班看着。如果闭眼了,他们就把你打醒。有一位南方口音的同修叫梅胜新,原在十一监区,无论恶警采取什么手段迫害他也拒绝“转化”,坚修大法,最后他们丧心病狂的逼迫他一连九天九夜都没合眼,最后他头晕脑胀,双眼发黑,一头撞在了鱼缸上,当场晕倒,鱼缸破碎,他的头被撞破弄得满身是血,送医院缝了好几针。随后恶警们吩咐所有知情的人,不要把情况泄露出去,万一出现问题传出去了,就说他自己撞的等。有和梅胜新在一起的犯人告诉我“小梅受了很多很多折磨……”

有一位叫高玉朋的法轮功学员,在十二监区时,恶警让犯人骨干采取各种酷刑“转化”,高玉朋坚持修炼大法,有犯人就让他蹲厕所,要往他嘴里抹大便等等,种种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他们都用了。

有一同修告诉我,九监区有一个家住郑州的犯人叫张宾,当了犯人小组长,他为立功减刑,配合恶警做了不少坏事。一次,他带几个犯人,把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领进二楼一间小房内,关紧门,不知采取了什么手段,把大法弟子折磨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在院子里就能听到。有时这些犯人们为了减刑,好几个人对着一位大法弟子无故就拳打脚踢乱打起来。据说张宾他们迫害了不少大法弟子,这个监区是“教育监区”,为“转化”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立了大功,监区长冯小辉被评为“省级劳模”。

他们是秘密进行这些罪恶勾当的,连本监区的犯人都不让知道,我写的这些东西都是真实的,有的是我亲历的,有的是我所见的,有的是同修或其他犯人告诉我的,因为监狱里管制的特别严,想调查清楚具体是哪个恶警指使,哪些犯人下手实施,以及被迫害大法弟子的基本情况,不是当事人很难知道,但是受害人姓名都是真实的,而且现在可能还在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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