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营救到美国的法轮功学员给布什总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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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4月18日】

布什总统:

您好!我是中国的一个普通老百姓,同时也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前不久,我刚刚被美国的一个机构营救到美国,我的名字叫穆祥洁。在这里我诚心的向美国民族表示感谢,同时祝福美国的善良民众。也不知道布什总统是否会阅览象我这么平凡的人给您写的信?但是仍旧希望您能看到。

2006年3月28日,我踏上了美国的国土,这个我这一世第一次到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了解美国,是在我5、6岁的时候,在一本漫画书上看到的,画上的小人鼻子很大,长的很凶,而且都是举着枪的,当时很害怕,我问长辈书上写的什么,舅舅告诉我,写的是“洋鬼子”、“帝国主义”。因为年龄很小,不太懂,感觉可能是很坏的意思。

第二次了解美国,是听我的姥姥说,四五年共产党快打进天津时,姥爷托人高价买了飞机票,准备去美国。姥爷从小家境贫寒,姥爷的父亲是个盲人,所以姥爷很小就出来谋生了,从小伙计做起,要养活自己,同时还要养活一家人。姥爷为人忠厚、善良,又吃苦耐劳,很快就拼出了一片天,二十几岁时,姥爷就白手起家,有了自己的工厂和店铺。一家人,终于过上了好日子。家里雇佣了很多佣人。姥爷还时常把粮食和钱、物,接济给周围的穷苦邻居。所以姥爷深得邻众的尊敬。在共产党快要打进天津时,素有远见的姥爷,托人买了飞机票,准备去美国,但是在姥爷年迈母亲的劝阻下,姥爷没有走。“文革”时,姥爷被打成了“资本家”,脖子上被吊了七、八块大砖头,胳膊被反绑,批斗;妈妈和姨妈、舅舅们被打成了“资本家的狗崽子”,财产全部被掠夺一空。从此全家谨慎生活,凡事都保持沉默。在我11岁时,我的姥爷去世了,弥留之际留下一句话:“你们一定要去美国”。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为什么,美国在姥爷的心中有这么高的位置。现在想来,美国被赋予“国际警察”的称号,是主持正义的代表,一个信仰自由,民主,尊重人权的国家,因此,在广大善良民众的心目中,美国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位置。

第三次了解美国,是98年底,我修炼了法轮功后。当时,我被李洪志老师讲的高深法理所折服。后来听说李洪志老师移居在美国,所以提到美国,不仅仅我,众多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倍感亲切的。

99年7.20,中共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未经世事的我真的惊呆了!我没有经历过“文革”,听人说那是一场“浩劫”。可是在这7年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中,我一下子,明了了“浩劫”这个词的更深层含义。在中共掌控的政权下,人的一切权利都被剥夺了。我因向中共政府机关讲述自己通过修炼法轮功后,亲身受益的真实情况,而遭到中共政府非法劳教,酷刑折磨,野蛮被劳役的迫害,而且也见证了众多法轮功学员所遭受迫害的真实情况。下面请允许我简略向您叙述:

一、初炼法轮功

我生于1976年7月16日,女,是回族。因为我先天咽骨道狭窄,所以从小就患有耳疾、耳膜内陷,鼻炎、鼻息肉等诸病,而且父亲先天肝部有病,因此我也受到了遗传,而且还患有肠胃炎症。由于先天的病因所至,使我从小就性格内向、孤僻、忧郁、不喜言语。到了1998年4月,我的病情越发转重了,眼睛一睁开就酸痛、流泪,耳朵听觉受干扰很大,呼吸困难,浑身无力,去了7家医院,也不得救治,查不到病因,去中医治,也不见半点起色,那时医生告诉我母亲,说我的耳朵只能等着耳聋。由于病痛的折磨,每日里躺在床上,我的脾气也越发的暴躁,对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那时,我家里生活只能供吃喝,没有多余的闲钱用来看病,全家人也都闷闷不乐。我经常有轻生的念头,总想:为什么要生我,我为什么还活着,这么痛苦。世界上好象存在的只有苦痛,非常的悲观、厌世。

1998年10月底,偶然的机会,使我炼上了法轮功,看《转法轮》这本书第一遍,我的身体就开始有了奇迹般的变化,腹泻了一天后,我的精神非常的好,可以正常的行走了,浑身是劲,呼吸也顺畅了,脸上也有了笑容了,家里人看到我身上反映出的巨大变化后,催我到门口炼功点去炼功。从此我开始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上了,我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幸运者,面对生活的勇气又重新复苏了,整个世界观都发生了转变了,我开始用乐观的心态去审视周围的一切。

在学法炼功后,我可以正常的生活、工作了,不再对家里人发脾气了。在99年5月前,我曾救过三个人的性命,一个是因失恋要轻生的女子,另一个是路上碰到的心脏病突发者。法轮功真的改变了我整个人,使我变成了一个能够关心别人的人了。

二、教育学院事件天津公安在电视新闻中公然撒谎

99年4月,何××在《青少年科技杂志》一书中,刊登了一篇诽谤法轮功的文章,于是我去了天津教育学院,打算把自己修炼法轮功后的真实情况,告诉给院方,并希望他们了解事实后,能够做一下更正。1999年4月23日晚,天津政府机构动用了很多武警,在中国天津市教育学院,抓、打、驱赶法轮功学员,多人被武警打伤,我被四名武警拽着四肢扔出教育学院。天津公安局负责人于7.20后,在天津电视台造谣说没有打人,也没抓人。

三、99年7月中共政府开始血腥迫害法轮功

1、遭到中共政府非法劳教,酷刑折磨

因为电视新闻报道说,“法轮功学员纷纷退出法轮功,不炼了”等谣言,1999年10月8日,我独自去天安门炼功,是想告诉所有人,那不是真的,我还炼。当时就被几名警察拽着四肢扔上警车,被天津市红桥区双环邨派出所送去红桥区看守所非法关押15天,警察命令十几个犯人毒打我,导致颈部不能动,头不住抖动。后又因一女孩想学功,我教其炼功时,遭到管教警察毒打。我被警察王文娟拖出毒打,那女孩手脚被上百斤镣铐,又被精神摧残。

1999年10月28日进京上访,在信访办被中国天津红桥区分局非法劫持,并遭毒打,后被非法劳教2年。2000年1月初,我因没有背队规所纪,被强迫在雪地站一天一宿,也不让穿外套。1月中旬,因为我拒绝洗脑被强迫在雪地站了一天一宿。1月25日因炼功,被2名警察及六、七个犯人毒打,并被一警察强行把我的鼻子掰折,又被强行铐在雪地里,恶警用2个警棍进行电击。因手铐上得紧,深陷腕中,手肿胀呈面包似的,手腕打了黑色血泡,至今手腕留下伤痕,小手指麻木。这样一天后,又被强迫在禁闭室站了六天六宿,其间不许洗漱,不许睡觉,一天偶尔给一个冷馒头,导致全身肿痛,一只手铐后变形,口腔内膜全部脱落,牙齿松动,无法站立,精神近乎崩溃。在当时,因中共刚刚迫害法轮功,警察还有些担心,怕我死了。

2003年5月2日萨斯病期间,半夜里可闻惨叫声,打骂声,因抗议劳教所用暴力强迫法轮功学员们悔过,我被铐55天,其间不给打开手铐,被打,不许洗漱,不能睡觉,不许去厕所,同时强迫洗脑,并把我的衣物进行践踏,女性月经期间也强迫不让我去厕所。27岁的我精神及肉体上遭受的打击极大,人的基本权利完全被强行剥夺了,痛苦无法言状。5月20日被铐期间,又被加期半年,理由是违反队规所纪。6月26日解铐时,我已不会走路。

2、我所见证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情景

2000年6月左右,劳教所警察为逼迫法轮功学员赵宾红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把赵宾红强行用4副手铐铐住手脚,24小时派犯人折磨,不让赵睡觉,只要合眼就给推醒,后来赵宾红被强行送到精神病院,最后下落不明。

2001年4月,监控我的犯人告诉我,武清大法弟子刘淑平,恶警成天成宿不让她睡觉,逼其悔过。包夹她的犯人侗唯平(一个女孩子),不忍心,让刘淑平睡觉,这时当时的中队长郭玲突然進来,侗唯平对郭说:“求你,让她睡会吧,她太可怜了。”郭推开她,把刘淑平推醒,并给小侗加了期。

2001年4月一名叫顾学双的法轮功女学员,她的孩子刚刚出生不久,她就被中共警察非法抓到了劳教所。2002年左右,法轮功学员金向东,由于被中共迫害,心理压力过大,刚刚出生的孩子就死掉了,在还没出满月,心里伤痛未平的情况下,就被中共警察强行非法送入劳教所,当时的她,身体相当虚弱,行走都很艰难。这是中共对女性人权上的践踏,已经失去了基本的人性了。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洗脑“转化”,劳教所的警察让犯人24小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折磨,成天成宿的不让睡觉、毒打;为逼迫“转化”,恶警们把未婚的女孩子(大法弟子)与同性恋犯人关押在一起。

2002年,7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程科,在半夜里,被警察用被子裹着,秘密抬进了劳教所,并把其秘密关押,直到2003年,我在网上看到,程科已经在劳教所中被迫害致死。

张××,女50岁左右,2001年7月左右,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劳教所为了逼其“转化”,成天成宿不让其睡觉,几天下来,导致心脏病发作而死。事后给张造谣说,因为张心脏病暴发,不吃药导致死亡。但当时负责监控张的犯人说,几天里没让张睡觉,早上突然栽倒在她身边而死。

3、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非典期间的罪恶

2003年4月的一天下午,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高强度劳役的豆子生产突然停止,在紧张的氛围中,劳教所警察叫嚷着,让劳教人员全部马上回各班,说是非典期间停工2个月,封闭整个劳教所一切人员不得随意出入。每天晚上,我能够听到楼道里的打骂声,惨叫声,那么的凄厉,我听到恶警队长刘金兰、中队长韩金玲叫骂的声音。在这2个月时间里,劳教所里每天对全体劳教人员进行洗脑,强迫看录像,听大喇叭里广播。劳教所在全封闭期间还在不断的收入天津市各看守所送来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们开了一个号子,进行隔离观察,挑选了几个吸毒犯人负责看管被推进号子新进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不许她们出来,连大小便都在狭窄的号子里解决,号内在几天里就增加了二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同时每日里还进行强制性洗脑。在非典期间封闭2个月的时间里,很多号子里都有上了手铐的法轮功学员。

4、中共邪教组织诋毁神佛,胁迫民众做其信徒

在天津市女子劳教所最邪恶的就是,每星期一都强迫全体劳教人员到操场上做升旗仪式,同时强迫全体劳教人员在血旗面前举起右臂宣誓“为共产邪灵献身”等等誓言,就象一场浩劫的重演。劳教所里中共恶党以“科学”的名义诋毁神佛,胁迫民众做恶党信徒。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和我要好的劳教犯人,在到期释放的时候,让我给其画幅画,留作纪念。我就给她画了一个佛像,很像一个神,我在关押室的窗子前目送她。走时劳教所警察要查物,看到了我给她画的神佛绘画,那个警察二话没说就给撕毁了,可见中共的无神论把这些警察毒害成什么样子了。

5、见证劳教所失踪案例

2001年11月份左右,我和包夹(劳教所的管教警察命令来监控我的值班劳教人员)站在窗前,她让我看去打水的劳教人员,她说:“你看到那个梳小辫的小女孩了吗?”我顺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梳着小辫很纤弱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12、13岁,她说:“那个小女孩也是法轮功,才14岁,和她妈妈一起被抓进来的,家里人还不知道呢!还没给她剪头发呢!”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女孩。

从2001年到2003年,我在天津女子劳教所,每隔一个月左右就看到送来一车或几车人,可是车子经常仅仅停留一会儿或停留半天,就马上开走了,开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还有一个情况,被送往劳教所的人,在被送往劳教所前都会被检查,检查身体的费用,会从被押人员随身带的金额中强行拿取或到其亲属家中骗取。

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我不知道她的姓名,听劳教人员讲,她在接见日时,告诉家人,她被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管教警察偷偷关在一间房间里,房间里挂满了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警察及牢头们扒光她的衣服羞辱她,毒打她,劳教所干部命令牢头犯人们手上戴上胶皮手套,伸进她下身进行侮辱折磨,强迫她写一些给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造谣的东西,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没有人知道她在那里,后来,她违心的写了那些警察们要的东西,才让她接见家人。她如果死在那里,也就下落不明了。

在我的上诉还没有回应的情况下,天津市红桥区看守所便在2001年1月2日,把我送到了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2年。当我母亲到天津市红桥区看守所时,管教警察告诉我母亲,已经把我送到板桥女子劳教所去了。我母亲到了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询问我的情况时,那里的管教所女所长郝德敏告诉我母亲,“没有穆祥洁这个人。”就这样,母亲打听到市里,也未能得到我的下落。直到4月份,我母亲才通过在市政府工作的一个亲戚才打听到我被劫持到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的事实。我想如果是没有这种特殊关系,老百姓失踪了的话,即使被迫害致死,也是无人问津了。我在那段时间遭受了很大的精神和肉体的迫害。

6、天津市女子劳教所(原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的野蛮奴役

天津女子劳教所是个非常黑暗而又邪恶的“中共强制机构”。那里每天关押将近2千人,其中法轮功学员就占总人数的80%左右。

99年12月天津市只有一个女子劳教所,被关押人员总人数只有80人左右,法轮功学员几乎占总人数的一半。到2000年4月以后,天津女子劳教所的被关押人员人数明显增加,法轮功学员占多数。到了2000年8月— 9月,成立了一个新的女子劳教所,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其四大队,再加上原先的女子劳教所的五大队,被关押人员总人数有1千多人。到2001年4月份第三个女子劳教所(天津建新劳教所)成立。三个女子劳教所加在一起,被关押人员人数达到将近2000人。天津女子劳教所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增加了2个,建成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出处当从以下几个方面说清:

1. 紧抓所谓的转化率。(据劳教所内部人员讲述,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中共政府会给予一定数额的奖励。)
2. 奴役被关押人员,出口奴工产品。
3. 中共政府给劳教部门的拨款(即劳教所多进一个被关押人员名额,中共政府拨款400元人民币左右,即400元左右/人),此资金均为劳教部门获取。

所谓的转化率

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在天津女子劳教所内,以所长郝德敏为首的管教警察队伍动用了各种手段,对法轮功学员施以迫害。其中包括:毒打、长时间吊打、吊铐、电棍电击、注射有害性药品、剥夺睡眠及各种下流的侮辱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及肉体的双重摧残,达到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的目的,以便获取到中共政府给予的奖金。

奴役被关押人员

1)天津女子劳教所长年高强度、长时间的奴役被关押人员,奴工产品主要以服装、豆子、手工产品为主,其中豆子产品是劳教所奴役被关押人员强度为最高的。被关押人员每天5:00——6:00,起床,洗漱、去厕所时间总共不到半小时,吃饭(一顿饭10分钟,包括打饭)。一天几乎都在做苦工,去厕所的时间是每个班级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即使是腹泻,也经常是不允许去。一直到晚上11点以后收工,这还是比较早的收工时间。一般情况下都是连续工作几天几夜,然后只休息3、4小时继续工作。豆子、服装、手工品等奴工产品经常在被关押人员的号子内,满床、满地都是。到了半夜,牢头、狱霸们经常是倒在衣服堆或豆子床上就睡,以便值班队长检查时,方便起身应付。

豆子一包有100斤、120斤、160斤不等,均由被关押人员装卸,很多身高不足1.5米,体重不过100斤,体弱多病,上年纪的女性被关押人员,都要被劳教所干部强迫着去扛运豆子,当有的被关押人员背不起时,将被罚冬天在雪地里脱去鞋子,背着百斤豆子围着劳教所操场走。

2)劳教所里的被关押人员老年人、体弱多病者居多数,高血压、心脏病者比比皆是,但是为了按时按量上交产品,无论什么情况,劳教所都会强迫被关押人员进行高强度劳动,当有的被关押人员犯病时,劳教干警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装的”(意思是被关押人员为逃避劳动,假装有病)。往往有的被关押人员反而被强迫干一宿,有的被关押人员因此而犯病丧命,调查结果,借口往往是因病导致死亡。超负荷的劳动强度,经常是每天都有被关押人员倒下,只要被关押人员能够站立,背负超负荷的劳动工作是避免不了的。

3)劳教干警偷梁换柱,使被关押人员背黑锅。每次从安徽及东北等地运到劳教所的豆子,由被关押人员把坏豆子拣出,好豆子装包,由厂商运回出处地,再出口到美国等地,很多豆子出口价很昂贵。劳教干警经常盗窃豆子回家,当分量不足时,再由几个大值班被关押人员到乱石堆中拣石头,放入豆子包底部,以充所偷豆子的分量,如果豆子被检查出不干净被打回时,劳教所干部们再训斥被关押人员拣的不干净,被关押人员经常这样无故的被罚,从新拣几天几宿,又无知的相互埋怨拣的不干净,拣好后再由管教干部作假放入石头运走。在天津女子劳教所曾经被禁押过的人,有很多因高强度的劳动而双目失明,留下各种疾病,在高度紧张的精神及肉体的迫害下,很多被关押人员致疯致残,造成终生遗憾。

美国及日本等诸多国家从中国进口的很多商品就是在这种高强度、高压迫害下制造生产出的奴工产品。

中共政府上下勾结,迫害法轮功,榨取老百姓血汗,为营私牟利不择手段,随意给老百姓治罪并进行各种方式的迫害,同时再从这些被剥夺了人权、自由权的老百姓身上、血液中、骨髓中榨取精华。

7、天津市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致精神失常案例

郭宝花,女,60岁左右,在天津市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疯。听监控我的劳教人员说,警察派一监控犯人折磨郭,用缝衣针扎的满身是眼。后来听说郭被保外就医,没过几天就死了。

李金玲,女,40多岁,她是在劳教所“学习班”(即洗脑班),警察命令吸毒犯人毒打后,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违心“转化”的。后来一直神志不清。我与她曾在一个号生活过,号头吸毒犯人冯怡,让李成天成宿的拣豆子,折磨李。

刘××,女,60多岁,被迫害的每日痴痴呆呆。

聂丹,女,19岁,在校大学生,聂被关入吸毒班,仅仅一个月,就变得双眼发直,不是哭,就是傻笑。劳教所很多人都为其惋惜。

8、劳教所的造假术

1) 联合中共中央电视台造假

我记得在2002年的一天,劳教所里被关押的人已经拣了3天3宿的豆子了,劳教所的警察们喝令到操场上集合,说是中共中央电视台的记者要来拍摄,到了操场,警察们给每个在押人员发个体育用品,如:跳绳、皮球等,然后劳教干警大喝一声:“开始玩!”被关押人员们都无奈的拖着疲惫的身子活动,以供中共中央电视台的记者们进行拍摄,劳教所里美好的生活。拍完后被关押的人们再被管教干警们催促着回号子,继续干活。

2) 迎接检查

因为我经常把劳教所真实情况讲出来,所以,劳教所警察就把我关在警察的洗澡房中,等检查结束后,再把我送回关押室内。2003年一天早上,我被劳教所警察用警车拉到另一个女子劳教所里,等到下午才把我又送回劳教所。同室被关押的人说:“上午不知哪里来了一帮人来检查。”因为在劳教所中,敢讲真话的人是非常少的。

所以,如果对中共劳教所进行调查,调查不出结果是并不奇怪的。

在劳教所,不许讲话,不许哭,不许笑,不许随便上厕所(上、下午各1次),吃饭只有5分钟时间,不许思考,除了野蛮劳役,就是洗脑和酷刑折磨………

是啊!九死一生,我终于逃出了那个人间地狱……。

踏上美国国土,清新的空气,平和的民族风情,可是我却无暇享受。因为,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还在继续,还有那么多的法轮功学员,在遭受迫害。从地狱中走出来,我是品尝了许久那种地狱生活的,每分每秒生死线上的徘徊。放松的一分一秒,都意味着,有多少生命将被迫害,将遭受多大的痛苦。看到那么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活体摘除器官,被酷刑折磨,将心比心,血肉之躯,是如何承受的呢!我的心都在流血……。

网上图片报道,看到中国有开婴儿餐饭馆的,就是吃烤熟的婴儿,还把婴儿做成汤,叫“婴儿汤”。人吃人,一个道德这样败坏了的社会制度,还有什么事会干不出来的呢?这是一个魔鬼肆虐的社会,在中国压抑了许久的人们正在反抗着,但是他们手无寸铁。

我希望布什总统不要再犹豫不决,伸出正义之手,有多少国家,多少善良的民众在等待着美国的行动。自由女神手中的火把一直在为美国照路,还怀疑什么?请您不要低估自己,利益和那么多的生命哪个价值更高?您小小的决议,可以拯救那么多的生命,福报中,您会品尝到善行善报的硕果,别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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