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罪恶 放下包袱 走正路(5/27/2006)


【明慧网2006年5月27日】

  • 敞开心扉 放下污浊的包袱

  • 彻底归正自己 走好最后的修炼路

  • 严正声明

  • 我不慎出卖同修的一段经历

  • 曝光罪恶 走正路

  • 珍惜这最后的机缘

  • 敞开心扉 放下污浊的包袱

    文/张勤

    读师父《走出死关》的经文,当读到“作为师父我从不记你们在修炼中做的错事,只记你们做的好事与成就;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也都是在修炼与无比邪恶的迫害中走过来的,深知修炼的艰辛,不会不理解走错路的学员。所以,我再次告诉你们:所有在这方面做错了的学员,从现在开始最好公开表示放下这污浊的包袱,走回到大法中来。”

    我泪如涌泉,师父的宽大胸怀,师父的洪大慈悲震撼了我内疚已久的心。

    尽管2001年3月底我从洗脑班“转化”出来后,后悔莫及,下决心加紧弥补,声明了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一切言行统统作废,在不同场合也向同修说过自己的错误,并努力做好师尊让做的三件事,走好助师正法的路。但我内心总有一种愧疚感,不吐不快。

    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曾经与我朝夕相处的同修。内疚的心别人是无法感受的。这次师父给我一个放下包袱的机会,我立即提起笔来写下这份自责书,敞开心扉,有什么说什么,不能再隐藏了,全盘托出,让我的内心晒晒太阳。

    2000年4月1日(星期天),在邪恶的操控下,单位的头头郭吴富等人把我骗到单位,关了三天,后他们将我拉到白塔招待所关押,共非法关押45天。原因是在两会期间,我给全国人大写了封信,告诉它们我修炼法轮功身心获得健康的体会,我师父和大法都是最正的,应立即停止迫害,谁迫害大法将来会遭到报应的,等等,引起了邪恶的气恨。

    我当时是用真名,真地址写的,所以邪恶才气急败坏。它们迫害我,曾七天七夜不让我睡觉,使我曾一度精神失常。它们逼我写检查,进一步诱导我说出都谁写信了,我当时正念不强,有执著心,怕心严重,私心很大,便写了四位同修的名字。当它们让我说经常和哪些人有接触,我又讲了4、5个同修的名字。

    2001年2月底,它们想把我当作所谓“转化”的样板,让我骂师骂法,被我严正拒绝了。它们又把我非法关押迫害了三十天。还是老一套,说不写检查就判刑,涉及儿子的工作、女儿的升学,它们威胁利诱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我当时执著心很多,常人心严重,于是我就想:写也好,说也好,反正没有新东西,多一句也不说了,一步也不往外跨了。

    我按原来写的路子,简单地写了一份所谓的检查,它们又进行了修改。出来的时候他们骗了我,说让我在几个人的会上说说,结果搞了一个几十人的大会,还录了像,达到了它们利用我毒害众生的目地。我又一次的给大法抹了黑,给师父丢了脸,给同修带来不该有的磨难和损失,加重了邪恶对他们的迫害,给自己造下了天大的罪业。不管当时什么情况,都不应该谤师谤法,出卖同修,这是多么可耻的事!

    好在师父给了我这一次机会,我毫不保留的写出来了,一句也没隐瞒。在此,请求师父恕罪,请同修们原谅。

    我的错误都是因为学法不深,正念不足,所以今后要学好法,加倍弥补。


    彻底归正自己 走好最后的修炼路

    文/辽宁 陈文多

    我是97年得法的,至今已在大法中修炼9年了,在这9年多的风风雨雨中,有喜得大法无以言表的兴奋,有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反迫害,证实法中的欣慰,同时也有走过弯路的痛悔。

    看了师父的新经文《走出死关》后,我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我觉得这篇经文不只是写给特务、至今还未走回来的昔日学员的,也是给我们这些走过弯路的弟子洗刷自己污点的机会,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全面反思自己,把自己在反迫害中向邪恶妥协时的表现全部公开,向师父和同修认错,同时彻底归正自己 走好最后的修炼路。

    1999年10月19日晚,我和妻子被片警以谈话为由骗到派出所,关押至深夜一点钟,因我们不放弃修炼将我们非法拘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魔难,我还以为是修炼自己、提高自己的好机会。但随着各方面压力的不断加大,加之对情的执著,最终不能在法上认识法,而向邪恶妥协,并在压力下说出了在这之前在一同修家开切磋交流的部份和我一同被关押在拘留所内的同修,增加了同修们的魔难。之后我又读过诽谤师父的文章。

    2000年我第二次被非法拘留,过程中又说出了我给过一位同修一篇经文,后在被邪恶非法劳教一年期间,我再一次承受不住魔难而向邪恶妥协。记得有一次,我在向邪恶交所谓的“悔过书”时,“悔过书”上的大头针一下子刺進了我的手指中,我悟道这是师父慈悲的点化,可我却为了能早日出来,非但没能反省自己,之后又写过对不住师父、对不住大法的材料。

    在我快出来的前几天,有很多和我在一起的同修醒悟了,公开向邪恶声明“转化”作废。我真的佩服他们,可我却没有他们的勇气。其中有一同修因看书学法被劳教人员举报,致使大法书籍损失,后来我知道了此事,当邪恶让我好好表现时,为了赢得邪恶的信任,我想反正他们也知道了,就说出了某同修下队时我看见他带书了。我为了能早日出来,竟向邪恶讨好,现在想起来,我真的感到无地自容,我对不住师父,对不住大法,对不住同修,我是在对大法犯罪啊!

    更让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2002年4月24日我又一次被拘留,又一次妥协,出来时,在狱警拿的空白纸上签了名,也不知他们会填写些什么。

    回想起这些,我痛悔至极,虽然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但这段不光彩的过去,我一直耿耿于怀,是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又给了我这样洗刷污点的机会,我决不能辜负师父,在师父正法的最后时刻,我要勇猛精進,修好自己,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弥补过失。


    严正声明

    以前因为很难上明慧网,当年是同修代我写的严正声明。看到师父写的新经文《走出死关》,我觉的修炼是严肃的,既然现在可以上明慧网了,就应该自己来写一遍。归正对修炼的态度。

    2001因去北京回来被送到所谓的洗脑班,被恶警审问笔录时,问我名字,家庭住址等等个人信息,当时就觉的没什么可怕它们知道的,就说了,问我最开始和谁一起炼的,我就说了她的名字,当时心想反正她在国外,也说了她姐姐的名字,但说以后从没联系过。当时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有关别的同修的情况不该说了。后来它们威逼利诱我也再没说,就是不知道。后来被它们认为是骨干,要被送去马三家,由于怕心,虽然当时还是坚持没有写保证书,但是默认了家人代写的保证书。并在以后被警察再问的时候,在怕心下口头说不炼了。现在认识到其实这些都是修炼路上的污点,不是大法弟子所为。在此严正声明。

    真实姓名:李莉
    平时用名:洪露


    我不慎出卖同修的一段经历

    2000年我被城阳区正阳路派出所伙同小寨子村委人员强行绑架。在正阳路派出所城阳区公安政保科科长(姓王,特征:右眼神经跳,东北口音)等在那里,以前和我谈过话。这时小寨子村委治安人员张玉良(已遭报,做过几年牢,出狱后任小寨子村书记保镖)交给姓王的一封信,这封信是我原在新加坡工作的一位朋友(同修)写给我的。我索要信,他不给我并私自拆开信看。我说:你这是违法行为,不经过人同意就撕拆人的信件?被我揭穿他的非法行为姓王的有点不自然,我就给他讲真相。他当时给我的感觉是好象发现了什么秘密,我当时的认识是我们没有参与政治,一切都是公开的,没有秘密,基于这样一种认识,当他装作感兴趣听我讲真相并随口问我朋友的名字住址时,我全无思想准备,一点戒备心也没有,就把同修的名字、家庭住址告诉了他,并说:这封信我虽没看,但也知道信中写的是什么,都是修炼中的事情,从中你也能看出我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修炼法轮功,你可以去查。当时我的情绪激动、还有点自豪感。事后我感觉自己说出了同修不太妥,但也没在意,感觉不会有事,自己安慰自己:我不是有意识把同修说出来的,当时的愿望还希望他了解真相呢。

    这段过程我在以前写的揭露迫害文章中谈过,但没这样详细。

    几年后,当我想起这件事并了解当时的情况,才知道邪恶根据我说的去查了,最后不了了之。看到师父的经文《走出死关》我才认识到自己无意识中给邪恶提供了线索,出卖了同修还不自知。

    反思为什么被邪恶钻了空子,一方面暴露了自己理性不清醒的一面;另一方面过程中掺杂着执著心,没有识破邪恶的卑鄙伎俩,把这场迫害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没有做到为法、为同修负责,差点给大法和同修造成损失。

    在此声明:我所说的一切作废。

    江静
    2006年5月25日


    曝光罪恶 走正路

    学了师父的最新讲法《走出死关》,师父讲道:“还有一部份向邪恶妥协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干了对于修炼人来讲最可耻的事。”认识到自己多年来隐藏的、耻于对别人说的,正是师父所讲的向邪恶妥协,是最可耻的。

    由于自己平时没有注重静心学法,正念不足在邪恶的压力和怕心作用下向邪恶妥协,曾经交过大法书和炼功带,而且说过和写过对大法不利的言行与保证。而且还出卖过一次同修。做了修炼人不该做的最可耻的事,给大法带来了损失给同修带来了魔难。

    在安逸心和对色欲情的执著下看电视而且还看过色情图片,做了有辱大法弟子行为的可耻的事。

    看了师父新经文《走出死关》,当时就一念:我,一定要走出死关,把自己以前做的不好的事公开出来。放下心中这污浊的包袱,做个堂堂正正的修炼人。

    赵丽彦
    2006年5月25日


    珍惜这最后的机缘

    学习了师父《走出死关》之后,久久不能平静。前几天把我几年来所走的一些弯路,所犯的一些罪错写了出来。近几天再学习师父经文时,回想到了在劳教所被迫害时,做了一件作为大法弟子来讲决对不应该做的又非常可耻的事。就象师父在经文中指出的:“还有一部份向邪恶妥协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干了对于修炼人来讲最可耻的事。”回来后至今没有对同修讲过。一是人的狡猾的心理认为别人不会知道,二是说出来怕别人因此看不起自己。学习了师父的经文,我明白了这是慈悲的师父一等再等后,给我这不争气的弟子留下的最后一个机缘。我要把它说出来,轻轻松松、干干净净的跟师父回家。

    2002年8月,我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时,我怕心特别严重。想着这个生死未卜的地方,怕受刑、怕死、怕失去和妻子儿女再见面的机会。屈服于邪恶的压力,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三书”,换取了自认为的一时宽松环境和人身平安。做了有辱于大法与大法弟子称号的最可耻的事。

    约五月初的一天,队长突然通知我去保定,说有两个学员不“转化”,让我和另一同修陪着去学习。当时也知道不应该去,去了就等于充当了帮邪恶做工作的角色了。不去吧,又不敢和队长说,怕它们翻了脸,怕到时回不了家,怕被迫害死在劳教所。去后和同修老韩住一屋。

    第二天把我和另一同修叫去开会,见总共有十多人。一警察说:你们都是“转化”了的,要协助队长做工作,等等。我当时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我现在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啊,这不是和邪恶坐到一条板凳上去了吗?当时我生出了应该站出来拒绝它们的想法,但又被怕心挡回去了。回屋后,我和另一同修切磋,咱们不能配合邪恶,同修也同意。

    我和老韩谈了它们开会的内容,我说:咱们两人要配合默契。老韩绝食已经二十多天了,身体非常虚弱。它们动员他吃饭,他坚决不吃。我当时悟的,它们已经人性全无了,死了它们也不着急,我们本身就受这么大苦,如果再绝食,不等于人为的给自己增加痛苦吗?(后来知道不是正悟)我和老韩谈了我的悟法,第二天他认为我悟的对,下午就吃饭了。这下它们高兴了,夸他吃的对,还骗他说通知家属来看他,给他办保外,说象他这点小事不应该劳教。队长还表扬我起了作用。我见它们这么高兴,才意识到邪恶高兴,肯定是我做错了。

    过了两三天,老韩的身体恢复很快。有一天恶警把他叫出去,回来后我见他捂着肚子,脸色很不好看。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它们打我了,用脚踹我的肚子,我差点死过去。我听后非常痛心,眼含着泪说:都怨我,如果不吃饭,它们也没法下手。从那天起我后悔死了,头脑也清醒了。

    后来,它们弄去几个当地“犹大”,白天黑夜给其他大法弟子做工作,我就在屋里默默的发正念。“犹大”们为做工作带去一些大法书,我就拿了本《转法轮》抓紧看,背师父新发表的几篇经文。同去的警察闯進屋气狠狠的说:“你一天就抱本书看吧,啥也不干!”后来又和我发过一次火,说:“人家别的地方来的人都积极做工作,你们啥也不说。”我也不言声,继续抓紧时间学法、发正念。

    同去的另一位大法弟子也特别坚定。有一天我去看他,见他平躺在床上,脸色极不好看,痛苦的呻吟着。我摸摸他的手,见他哆嗦一下,说特别疼。他说它们把他弄到那边楼上,先用绳子捆他,然后电他。两肩处被绳子勒進肉里,伤口愈合后一边一道疤痕。半个月过去了,同去的两位大法弟子一个也没有妥协,看到同修们那么伟大,我真是无地自容啊!回家后第二年,我从《明慧周刊》看到我们的好同修韩巨振在河北第一劳教所被迫害致死了。看着老韩的名字我半天也缓不过神来。

    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一直埋藏在心底。过去认为自己一直在把握着,多少还有点安慰,学习了新经文,才知道这种认识有多么不正。丝毫不配合邪恶并正念抵制和铲除邪恶才是最正的啊!只要去了,就等于充当了一个助纣为虐的角色,给邪恶增加了能量,壮大了邪恶的气氛。这和邪恶是一伙的有何不同?其罪也是不轻的!

    再一个不容宽恕的非常可耻的事就是对情欲的执著,已专门写了一篇,还想再写几句。去秋,一异性同修在修炼中对我帮助和促动,在生活上对我关心和照顾。本来同修的心是纯洁的,可我却动了人心,把同修的帮助和关心认为是遇到了生命中的志同道合的知音和知己,甚至解释为可能有这份未了的缘。因而,渐渐产生了爱慕之心,对同修的言行也超越了一般的关系,只是未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我也意识到了如不痛下决心,后果会多么严重。不管我当初是否和旧势力签过什么约,或是因为我对情的执著太重被黑手烂鬼、共产邪灵钻了空子。我现在是全盘否定、不予承认,就走我师父给我安排的路。

    师父经文《走出死关》句句都针对着我的心,慈悲的师父不记我做过的错事,只记我做的好事与成就。我不能不正视自己的罪错。由于自己不好好学法、不好好修炼,走了那么多弯路。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让师父操碎了心。今天师父慈悲给了我最后一次机缘,我要再不抓住,再不珍惜,就只能做地狱中的鬼了。师父,不争气的弟子知罪了。我会珍惜这最后一次机缘,痛改前非,洗净自己。干干净净、纯纯净净的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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