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受到的迫害及所见所闻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的那段时间,我经历了一生中难以忘怀的日子。

七月二十日当天,我们到石家庄省政府去要求释放被抓的法轮大法辅导员,其中一官员说,你们到北京去,这是民政部决定的,我们管不了。当场有许多学员,也有许多武警和警察。当即我就坐快车到北京。后来知道走的慢的,路上都被堵截了。到达天安门广场时遇到好些河北保定大法弟子,正在被北京恶警盘查。

七月二十一日,府右街、北海公园前这些主要街道上都布满了警察、防暴武警、警车。我到皇城根时,见到许多在此上访的学员被众多武警包围,最后被强行抓到大公交车上,许多学员被打。从全国各地来到北京的大法学员越来越多,一车一车都被拉到丰台体育场,我也不例外。体育场里面关押的学员成千上万,但被分割包围着。大家背《洪吟》、背经文,给警察讲真相。后来突然下起了大暴雨,好多学员宁可自己被雨淋着,把自己的雨伞和雨衣给武警打着、披着,后来我看到每一个武警旁站一个学员给他打着伞,有的还站两个学员,有的学员拿着大雨衣给聚在一起的武警遮雨。这些武警的内心都受到震动。

大雨过后来了许多城关、工商、街道办的人,他们将学员的姓名、地址逐个登记,最后被强行按地区将学员“遣返”。好些学员觉的上访目地没有达到,上访合法,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所以不配合“遣返”而遭毒打。一个年轻女学员被追打的丢了一只鞋,衣服也被撕破。他们还不让学员上厕所,不给买食物,只有我们靠体育场边上的一些人,给警察讲真相,他们才转过身去,我们大家男女分开围成圈,在下水道口上厕所。我还看到,有几个学员推着小车在体育场中捡纸屑、收垃圾。

当最后一车学员被逼上车后,警察让我上,我不上去,他们一群就拥上来,一顿暴打,我的眼镜被踩碎了,人被打倒在地,右眼、脸部青肿,全身都胀痛。后来他们派两个便衣把我拉到体育场的墙边,体育场内已几乎无人,两个便衣看了我的身份证,问了一些情况,最后看我伤成这样,就劝我快回家吧,我就走了。这时体育场外、府右街等处都有三三两两的学员和警察。

七月二十二日我又去上访,被抓到朝阳的一个政府大礼堂内,学员围着礼堂坐一圈,恶警站成“十”字形的队伍,周围一圈都是学员,刚好变成一个圆“田”字形相。恶警一会儿一换班,变换队形和人员,制造恐怖气氛,他们不让学员说话,最后学员按区被当地片警带走。

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同修相约去天安门打横幅,结果在一出租房内被举报,当场被抓走十几个学员,抓我们的恶警是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公安分局等便衣,他们用背铐铐两个学员。我和其他几个同修不说姓名、地址,被恶警拳脚相向,或用鞋、衣服撑子打,还被强行照相等。次日凌晨我和一同修被押到海淀区看守所关押。刚进去听几个恶警说:“这几个法轮功说了地址、姓名,怎么办?……”。在这儿我被严刑逼供,用拳打、用脚踢、用电棍电、抓住头发往墙上撞头等,审讯的恶警李军等给我戴着手铐、脚镣拖着我换地方。在密云他们恶狠狠的说:“你是外地人,我们挖个坑把你活埋在这儿谁也不知道”。路上几个恶警把我打骂了一路,一共去了两车恶警。在过一高速桥时,两个恶警说:我们把你从这儿推下去,摔死摔残就报是自杀的或遇车祸了……用这些话威胁我。那几个月还听说有外地不说姓名的大法弟子被发送到大西北、内蒙古、东北等地去了。联想到去年海外揭露在中国邪恶集中营秘密关押许许多多大法弟子被恶党活摘器官,牟取暴利并焚尸灭迹的罪恶,从这儿也能得到一些证明。

在海淀看守所内我遭到牢头的体罚,长期坐板,不让炼功。由于晚上不让上厕所大便,造成我前后二十三天不能大便,而且每天正常的吃饭。为了解决问题就喝冷水也不起作用。后来我被转到北京七处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这以后我每七、八天不大便是常事,肚子胀的难受。这号室通常住十四人到十七人,九个戴脚镣的,其中还有四个戴手铐的,另有一个铐背铐。

约二零零一年二月中旬我被转到北京丰台看守所。由于前面同修的付出,这儿的环境略有不同,有好几个囚犯也一起炼功了。一天姓王的狱警拿着一张报纸给我看,上面是关于“天安门自焚”的中共报道,第二日王警官来取报纸问我对天安门自焚怎么认识,当时囚犯都正“坐板”,我说这是最坏的几个人在那儿干坏事。当场囚犯们同时鼓掌,王警官笑着说:我给你报纸看就是试一试你,因为大家都对这自焚之事不相信。有个老年囚犯还给大家讲八九年“六四”运动中所见所闻,中共怎么开枪杀学生和市民。

我被判刑之后转到北京调遣处六大队。这儿环境极严酷。我在室内炼功被恶警和囚犯用两只长铐子铐在两条固定的高低床架上,二十四小时成“十”字形架空,上午站着,下午坐着。晚上继续靠在两张并列的床上,四肢不能动弹。我开始绝食,头一天恶犯人让我念“十不准”,我不念,也不喊“是”,不报告“到”,恶犯们毒打了我一顿。白天有十几个恶警一会儿来恐吓,我给他们讲法轮功的好处,他们说不过,有时气的想打又没敢动手,就指示恶犯晚上折磨我。因晚上值班的两个囚犯白天休息,他们威胁我说只要白天和警察讲话一次,晚上就减一小时睡眠,讲三次话就整个晚上不让睡觉。我还是照说,因为每天有不同的警察来问问题,还有的说你们法轮功十几个人就你一个人要绝食炼功,其他的都吃的好好的,干活。后来才知道这些都是假话。有的同修干活、有的罚坐、有的也绝食。一个恶警拿着电棒说:“上次在大院里坐了河北的好多法轮功,不听话,不蹲下,我们一顿棒打都蹲下了,有个腿也被打断了,不听话就没好下场。你们白天黑夜在墙上喷法轮功的标语,满大街都是,造成多大影响,我要是江泽民我也要打……”。后来他们强制给我打吊针,直到我被遣返原省。

遣返时主管队长范某对我说:“你这么顽固,政府要三个月内让所有的法轮功转化……”我说:“三个月?就是三万年你们永远也达不到目地!”姓段的瞪着眼说:“你不信咱们走着瞧。”我说:“那走着看。”

几年来每天网上大法弟子发表的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严正声明”就是给这些邪恶的棒喝。谁也迫害不了真善忍,谁也改变不了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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