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的部份邪恶手段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二月十八日】在明慧网上揭露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的文章已有很多,本文只是着重于以前文章中未曾揭露或揭露较少的迫害方式。文中所述都是本人亲身经历或直接了解到的,但也难免挂一漏万,请其他了解团河劳教所的大法学员以及各级司法机关的正义之士继续揭露其犯罪行为,以早日彻底结束这场中共恶党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

一、二零零一年,我和其他一些大法学员刚刚被劫持至团河劳教所时,狱警要求我们做两份测试题,其中一份是所谓的“气质测试”。

按某种理论的说法,人的气质分为四种类型:多血质、胆汁型、黏液型和抑郁型,通过人们对一份测试题的回答,就可以判断受测试者属于哪种类型。劳教所企图利用这个办法使狱方对“配合”他们做了该测试的人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以便恶警根据以往的经验对其采取相应的迫害手段;二是可以积累新的迫害经验。

二、对于新来劳教所的大法学员,狱警通常采取的手段是先闲聊、拉家常,目地是让其放松戒备,而狱警则通过这些“家常”了解更多各个大法学员更多细致的情况,以便制定下一步迫害措施。

狱警会经常问所谓做“转化工作”的人:新来的人有什么弱点,他家里情况怎么样?他有什么爱好?劳教所里有没有他的熟人等等,我曾亲耳听到一狱警说:要抓紧时间争取早点把他“拿下”!前一两个月如果不转(化),等熟悉了这里的环境之后就更难转(化)了!

通常狱警会一步一步来,先要求写遵守所规所纪、不在劳教所内炼功、洪法的“保证”,然后再步步紧逼,要求写所谓的“三书”。

三、团河劳教所对所有被关押的人搞所谓的“分级管理”,并要求在劳教服上佩戴胸卡,不同级别的人其胸卡颜色不同,没“转化”的大法学员被定为最低一级。对于被劫持的大法学员来说,其胸卡的颜色也标志着其是否向邪恶妥协和妥协的程度。从另一方面来讲,某些颜色的胸卡也在助长邪恶的淫威。

按照北京劳教系统所谓的规定,狱警可以让“最低一级”的大法学员天天“坐板”,而且每一顿都吃窝头。这一切,在团河劳教所对外宣传时却自我标榜为“文明劳教所”的“人性化管理”。

四、恶警对待不“转化”的大法学员总是从方方面面加以迫害,有威胁、利诱,也有哄骗。例如:最脏最累的活专找他们干;大法学员的家属从外面寄来的物品、信件等不给或拖很长时间才给,并威胁说:这里是北京,跟地方上可不一样,没“转化”就别想回去!共产党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到时候你不转(化)还有别的招对付你们!

当然对不同的人恶警说出的威胁的话也不同。对有的人它们会说:不转(化)就送你去集训队,到期不转(化)就延期十个月,再不转(化)就再延两个月,有规定延期最多延一年,延了一年还不转(化)你也别回去了,就直接送你去转化班,在那里还不转(化)就再次劳教!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当时的二大队副大队长倪振雄曾对一名大法学员说:你有病啊?别人都想早点回家,谁愿意在这受人管啊?你倒好,还不想回去了!

五、伙食一直很差:常听到知情的普教说:伙房(食堂)的肉大部份都被警察带回家了,劳教所里以前有那么多兔子,哪去了?都被警察给吃了!

大约在二零零零年九月,因吸毒而被关押的普教为了抗议劳教所的伙食太差,爆发了一场集体绝食,震惊了整个北京劳教系统。这件事情之后劳教所的伙食改善了几个月,然后又渐渐恢复了原状。

六、在购买日常生活用品方面的迫害:不“转化”的就不让买食品,买日常生活用品也有限制;甚至对于那些被狱警认为“转化”的不好的人,狱警会问他们:你有这么多吃的东西,是谁给的?你不说我就暂时替你保管(实为强行没收),什么时候你说出来是谁给的,我再把这些东西还给你!

七、有计划、有步骤的洗脑: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劳教所每天都要搞所谓的“转化工作”,剩下的人也不能闲着,通常都会被集中起来,有时找人念《读者》杂志中狱警特意挑出来的文章,有时找人念某家属的来信,有时练队,有时看洗脑录像,有时唱所谓的“改造歌曲”……

八、精神鸦片──《同一首歌》:劳教所曾让某学音乐出身的翟××写所谓的“改造歌曲”、并让其选几十首歌内部出书,但翟××没有选;后来劳教所还是发行了名为《同一首歌》的内部书刊。

九、恶警以前经常让大法学员写感想,并规定开头必须写:我是×大队劳教人员,因××××被劳教……,用狱警的话来说是所谓强化被关押者的身份意识,其实这样还能达到摧残学员意志的目地。

二零零一年,有一次公布了劳教所内所谓的分数,二大队狱警吴多智要求大家写所谓的“感想”,另一个警察知道后说:不就是公布个分数嘛,这有什么好写的!有学员说:感(敢)想,感(敢)想,就要敢于去想!随着越来越多的学员不再顺着狱警的思路去写,狱警要求写“感想”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十、有时劳教所会将个别大法学员转移到普教队关押,其目地不仅是保证本队所谓的“转化率”,还可以达到将大法学员们彼此孤立起来的目地,以便于迫害。

十一、北京劳教系统以减期为诱饵唆使他人犯罪:

二零零一年邪恶最疯狂的时候,劳教所给那些为它们卖命的邪悟者减期幅度一般是一至三个月,而参与所谓的“面向社会”办的“法制学习班”(即洗脑班)当“外帮教”的,以及接受电视台采访,上电视骂师父、骂大法的则可以减的更多。

二零零二年有段时间,大约是半年多的时间内,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学员都没有减期,普教的减期则照常。

狱警有时会组织所谓的演讲,把这作为平时表现的一部份,那些参加演讲的也都成了任凭狱警摆布的棋子。

十二、在团河劳教所,中共恶党及其狱警为了在迫害大法学员时掌握更多的信息,其内部也印刷了师父的经文,但这些经文全都没有标点符号,标点符号处全部以空格代替。即使这样,依然有法的威力:有一次,恶警拿了一本经文给一邪悟者看,本想让其帮恶警做所谓的“转化”工作,他没想到那位学员通过看经文并与其他学员交流不久就从邪悟中走了出来!

十三、劳教系统内部经常交流犯罪经验:

北京劳教系统的小报刊物《北京劳教》有多个版本,有的是给被劳教者看的,有的则在小报的刊名下注明“只发至劳教所干警一级”的字样。二零零二年我曾看到一份“只发至劳教所干警”的《北京劳教》上写了北京劳教局×××的讲话,提到所谓的“法轮功新动向”,社会上“反转化”日益增强,“转化”比以前难度大。

二零零二年夏,我在劳教所看到一本名为《中国劳教》的杂志,上面有一篇文章写的是中国大陆某劳教所对“不穿劳教服、点名时不答‘到’”的大法学员的迫害手段:先一个个隔离,再用电棍等“警具”来“教育”……

十四、被劫持的大法学员离开劳教所时,狱警要做询问笔录,后来已经成了例行的一个手续,其目地至少有两个:一是了解其真正的思想,一般此时戒备心理较弱;二是让你把不满发泄出来,以免你在离开劳教所后给它们曝光。

十五、随着团河劳教所恶警犯罪行为的不断曝光,恶警有时并不直接参与打人,特别是在人多的时候,他们让普教队中的少部份“人渣”充当打手。这里我们想说的是:不仅参与策划打人的幕后指使者要负责、所有在场的狱警都必须要承担责任,即使你在值班时有意回避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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