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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北京市女子监狱对大法学员的迫害(200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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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原北京市女子监狱位于北京大兴县天堂河区,离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少管所(即北京未成年犯管教所,后来主要用来非法关押法轮功女学员)、团河劳教所(主要非法关押法轮功男学员)都很近。那里是邪党关押及残酷迫害大法学员的地方,以下所述是2002年前见证的事实。

一、女子监狱的奴工

原来女子监狱场所不大,呈方形,四周用高墙与外界隔绝,四个角落有高塔楼,里面是荷枪实弹的武警日夜站岗。监狱大门挂着牌子,进入此门后右侧是接见室,往前走几步还有一道铁门。进了该铁门,对面几十米处是一个三层楼。朝该楼走去,右侧为监狱设的平房车间,里面犯人做缝纫活,挣工分,后来也成了迫害大法学员的场所,大法学员李丽曾在这里被警察及犯人昼夜不让睡觉,昏死了几次。左侧靠近该楼的是平房诊所,及厨房。楼的后面为平房浴池,大法学员董翠就是在这里被殴打迫害致死。

首先说一下监狱的一般情况。当时女监共三个监区。每个监区占一个楼层,一、二、三楼层分别为一、二、三监区。每个监区即每层楼的楼梯一侧都设有大铁门,铁门里的楼道是关押人的监室。另一侧是狱警的工作室或休息室以及一个稍大的活动室。第一监区为老病残区,第二和第三监区每个监区都关押着约100多个人,二监区主要是经济犯,三监区主要是暴力犯、吸毒、贩毒犯和少数经济犯及其他。各监区与各监区的犯人不能联系。当时二、三监区各有8个监室(里面叫“班”),每室关押16人,床铺为上下铺,门为厚厚的玻璃门,每屋房顶的一个角落都有一个监视器,里面人员的一举一动全在狱警的视野之中,没有任何隐私。各个监室之间犯人也不能互相走动。

邪党监狱不白养着犯人,强制犯人参加各种劳动。在共产邪党的社会,犯人是最廉价的劳动力,比使用奴工更“理直气壮”。她们多数人唯一的期盼就是多干活,卖命干活,挣点工分,靠积攒工分来减刑。期盼早一天出监,成了她们在监狱里生存下去的动力。监狱以低廉的有竞争力的报价从社会上揽来一些活,挣得的钱全归监狱,偶尔用盈利的钱给犯人夏天买几次冰糕,买几根黄瓜、西红柿,那犯人就当是过节一样了。

女监主要的劳动是做监狱犯人穿的服装,做从社会上揽的服装,缝制头花及一些玩具,这些主要在院子里的车间进行。做缝纫活主要由二分监区的犯人做,三分监区有一部份也做。三分监区剩下的不做缝纫的犯人在监室里劳动,主要是糊各个邮局出售的特快专递信封(在监狱里面称“刷大页子”)。即已经印刷好的还没粘成形的大信封硬纸捆成捆一卡车一卡车的拉来,被关押人员从楼下扛到三楼,有时来的活多,要上下十几次,500大张一捆,很沉的。领回活后,每人领乳胶,用自己买的刷子开始刷。监室很小,住在上铺的就利用地上的空间,住在下铺的把自己的床铺掀开,在床板上刷。

还有一种长期承揽的活是包方便筷子。制成形的一次性筷子成麻袋的运来,被关押人员扛到监室,倒在床铺上,几个人一组,用上面写着“已消毒”字样的纸包在筷子头上,实际上一点也不干净,然后这些筷子就流通到社会各个餐馆。还有一种长期承揽的活是钩头花,黑色的圆头花上面再钩上一圈黑线。还随时承揽其它活,如穿珠子等等,现已记不清具体的,只是记得各种各样的。

因为有交活日期,有时为了抢活,要干的很晚,甚至半夜。监狱里是长明灯,每个监室都有两盏白炽灯泡,瓦数很低,到了晚上灯光非常昏暗,很费眼睛。周六、周日也常劳动。在平时有时上面检查或参观,所有的人就都停止劳动,在各自的监室正对着玻璃门的过道面对面坐规矩的坐成两排;若遇到周末检查时,也不劳动了,被带到院子里在一定范围内活动或带到活动室看电视,做给别人看。平时晚上做缝纫的被关押人员也经常出工到车间干活,不做缝纫的如果没有活就规规矩矩的如上所述坐着。一直到睡觉前,所有被关押的人都集中到走廊点一遍名,然后睡觉。第二天不到六点起床,洗漱完、吃完饭,接着干活。

每天洗漱、上厕所都有时间限制,忙碌碌的,慢一点就被催,洗衣服、洗澡每周有固定时间,也要快。小病和发烧等能抗得过去的都要坚持干活,决不会给予优待让躺一会儿等等,跟别人一样作息。伙食勉强过得去,很少有肉,能量供应实际跟不上工作强度。家里给钱多一点的可以限量买一些营养品等(在监狱里每月一次让犯人订购品种有限的生活用品及营养品,价钱是市面的三倍以上,盈利的钱当然归监狱)。若遇到有检查或参观能改善一顿,过后又恢复原样。精神上的压抑加上劳累,里面被关押人员绝大多数都是面色发黄,没有精神,很少有脸色好些的。再加上监狱里常受队长训斥,彼此之间又有利益上的矛盾争斗,所以在监狱的生活是非常压抑、紧张的。干任何事都有时间限制,出去上厕所、打水、抬饭、早上强制跑操都要排队报号。犯人都说进了这里就别把自己当人,而恶警对于大法学员的精神上的迫害更是严重。

二、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

中共恶党要求遭到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认罪,放弃信仰,并且要象他们要求的那样批判法轮功。为达到这个目的,邪党所利用的那些不信神、不相信善恶报应、失去了善恶是非标准、没有道德约束的监狱干警不择手段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开始,监狱的工作人员及犯人都不了解法轮功是什么,有些好奇,好多人听了看了中共的造谣,但对法轮功没有实际的接触,没有概念。但监狱的工作人员知道法轮功学员是信仰罪,是要被专政的对象,按政治犯处理。按照中共邪党机构的指示,监狱专门设置了迫害法轮功的干警。当时的副监狱长周英(女,40岁出头)为主抓迫害法轮功的监狱头目。下面狱政科的科长可能不被看好,后来换了新科长高云起(女,30多岁,较矮,面色较黑)。三监区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是恶警田凤清,二监区一开始是某一队长,后来换成郭队长(好象叫郭兰香)。这里队长几经调整,有良心不愿主动参与迫害的被换下去,换上愿为中共及为自己的名利卖力的,她们紧随中共邪党的政策,积极的采取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学员,目的是使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站到邪党一边,即所谓的“转化”。无论她们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无论唱红脸、唱白脸,热情洋溢、“亲切关怀”、施暴、虐待、围攻、人身攻击、造谣中伤、歪曲事实、强盗逻辑、虚张声势、低声下气求情,等等等等,一切都是手段,就是为了达到她们的目地——所谓的转化学员,让被非法关押的学员所谓的认罪、宣布放弃信仰、站在邪党一边诽谤法轮功。

法轮功学员刚被非法关押时,犯人被要求不许同法轮功学员说话,从精神上孤立学员。每个学员都由负责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干警指定两个或四个犯人一前一后夹住学员,走哪跟哪。监狱本已是失去自由的令人压抑的地方,再有人时时刻刻监视,更觉窒息。并且这些“包夹”按干警指使,每天记录下学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包括什么心情、什么表情、每顿饭吃什么吃多少、上几次厕所等等。

学员被分在不同的监室里,指定的床位正对着监控器,便于监视。学员之间如果在走廊外面偶遇,被要求不准互相说话,不准互相笑,否则就受到监视人(在里面称作包夹人)的责骂。学员被要求不准炼功,否则受惩罚。

从中共江氏流氓集团1999年7.20开始打压法轮功之后,北京市女子监狱就开始作为专政机器,非法关押有良知、敢于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最早陆续被非法关押的是姚洁、李小兵、李小妹姐妹、雷晓婷、项桂兰、褚彤。姚洁在一监区,李小兵、项桂兰在二监区,李小妹、雷晓婷、褚彤在三监区。姚洁是在1999年4.25上访后即被非法监控,1999年7月被抓捕,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可能是姚洁被迫害的身体不好,关在第一监区。有学员在被非法关押中曾与她偶遇,看到她行动迟缓,身前身后各有两个监视她的犯人。李小兵、李小妹在镇压之前因正当经营大法书而获罪,按所谓的“非法经营罪”被非法判刑,但实际是因信仰问题而受迫害,分别判了六年和七年。雷晓婷及项桂兰是因为1999年10月与其他大法学员一起接受国外记者采访而被非法判刑,分别判了三年半和二年,3月10日被一同非法关押于女监。褚彤为清华大学讲师,因去北京天安门打真相横幅而被非法判刑一年半,3月17日被送往女子监狱。很长时间,被非法关押的就是上述学员。

三监区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责任人为田凤清,最早被非法关押于三监区的学员有李小妹、雷晓婷、褚彤。初期监狱迫害法轮功属于“摸底”阶段,雷晓婷、褚彤都是硕士毕业,大学讲师,并且干警和犯人在实际接触中明白这些炼法轮功的都是很好的人,女监还没有象后来那样采取对身体施暴的手段,而是采用伪善的方法,表现出对学员很关心,同时对学员不断施压。各级监狱职责人来找谈话,找所谓的社会上的气功师来做讲座,让社会上的名人来作帮教,让学练太极,让做心理咨询,找心理咨询人士来谈话,找社会上邪悟的人来谈话,强制参观诬蔑展览,强迫看诬蔑节目,用老乡套近乎,威胁,利用家人来亲情转化,有一点事就让写思想体会与认识……每天都在施压,它们能想到的都做了。李小妹、雷晓婷、褚彤因为炼功或要求炼功,经常被罚晚上干完活后强制坐筒道(拿小凳坐在走廊里)到后半夜,才被允许睡觉。

田某根据不同的学员采取不同的策略,对她认为社会经验少的、一直在学校里学习的雷晓婷采取套老乡关系、伪善关心等,对褚彤则采取比较赤裸的方式,她的包夹对她动辄斥骂,冷言冷语。对李小妹更是一边伪善一边直接迫害。有一次李小妹给别的犯人方便面,被田某处罚坐筒道很长时间。这本来是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去关心别人,但监狱的规定是不准互相给食物,并且这被田某利用来直接迫害大法学员。田经常背地里当着雷晓婷的面说其他学员的不足,有些甚至是杜撰和想象出来的,企图挑拨学员之间的关系,但这些都被学员识破,没有上她的套,她自己不知道她这种表现在大法学员面前都显得拙劣可笑。

女监想到和实施的种种策略遭到学员的抵制和不妥协后,随着中共恶党的迫害升级,女监也准备酝酿新的迫害了。这时,即2000年11月开始,又逐渐的有学员被非法判刑下监。从2000年底开始,因讲真相陆续被非法判刑并送往女子监狱的有:刘淑霞、朱淑贤、卢秀芝、郭春仙、任建英、伍丹、刘千、宋淑英、郑燕萍、蔺玉玲、时莉霞、赵爱媛、虞佳、裴云彤、潘辉、吴月萍、史桂琴、杜荣凤等等,还有其他人(名字记不清了)。因为法轮功学员被严密监控,哪怕是在同一个监区,同一个筒道,都是玻璃门。来了新的学员在监室里遭受迫害,旁边监室的学员可能一两个月都不知道。

随着邪党政府对法轮功打压的越来越升级,监狱对法轮功打压也越来越严酷,初期的“摸索经验”也已结束,女监也逐渐失去耐心,开始撕去伪善的面具,进行赤裸裸对身体施暴及精神加大力度打压的迫害了。2001年1月23日除夕日正值邪党策划导演天安门自焚假案,嫁祸法轮功,煽动了不明真相的人对法轮功的仇恨。女监组织犯人看邪党电视节目,蒙蔽了许多原本对法轮功心存同情的人,听信了邪党对法轮功灌输的谎言和仇恨,监狱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也借此声势加大迫害力度,并采取“株连”的方式。

从2001年3月8日,队长为田凤清、席学会及狱政科科长高云起、副监狱长周英,由李小兵、刘爱华、靳红卫、胡燕子、梁辉等这些女监选出来的迫害积极狠毒者进行对所有学员的迫害。后期一有新学员下监,先不让进监室,先在队长休息室由这几人把学员“转化”。恶徒们把雷晓婷带到监区仓房,由这几个人排班两个人一伙轮流监视迫害她,勒令其长期蹲着。胡燕子和靳红卫说雷晓婷想耍赖,不好好蹲着,想偷懒。一次梁辉狠毒的说,这样蹲着还不行,还得是两脚并拢。而雷的腿由于这次长期被强制蹲着,左小腿及左脚都失去了知觉,往往走着走着就一崴,要摔倒。该年11月份出监之后三、四个月左右才完全恢复知觉。可见迫害的隐蔽及残酷,想象一下那些遭受比雷远远大的多的身体迫害的学员,邪恶对她们的身体摧残就更残酷、持久。

由于学员练不了功,加上身心的受迫害,有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以雷晓婷为例,她在里面得了低血压,60---90,而以前血压从来都是正常的。天很热时,女监强迫学员喝它们发的“藿香正气水”,说是防中暑,不喝就诬蔑法轮功不让吃药。

三、迫害具体案例

1. 对大法学员刘淑霞的迫害

2000年11月,学员刘淑霞(30多岁)被非法送至女监三监区,她拒绝穿囚服、不认罪,女监让她每天刷大页子至很晚,然后给她读诬蔑大法的文章,强迫她听,一直到2点来钟才让她睡觉。每天如此,而且干警默许指示她全监室的犯人骂她,甚至可以打她。要知道,没有监狱干警的授意,谁都不敢这样做的,因为普通犯人之间动手打人,处罚是很严厉的。但法轮功学员是监狱里最受压制的,为了逼迫她们转化,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其包夹犯人梁辉(三十多岁,杀人犯)经常乘其不备,冷不防狠狠打她的头。有一次,梁辉又下黑手,刘淑霞趁包夹不备,一下冲出监室,尖叫着跑到筒道,抗议这种迫害,要求见队长(筒道口处的铁门旁有犯人24小时值班)。她监室的人冲出来,往回拽她,把她的衣服都撕坏了。全监室的普通犯人被监狱干警逼的也攻击、辱骂刘淑霞,指责她,孤立她,这样持续了两个多月。

2. 对大法学员庞金英的迫害

庞金英60岁左右,北京怀柔县人,性情刚烈,在邪恶的北京市派遣处,想不通自己一个向善做好人的良家妇女,为何被当作罪犯看待,被逼迫穿囚服时头撞墙。她被非法送往女监(大概是2000年1月)二监区时,头上被戴了铁帽子,手被铐着,女监的借口是怕她再撞墙,实际是变相的迫害,逼迫她认罪转化。一直戴了两个月,遭的罪可想而知。

庞金英和老伴都修炼大法,老伴被非法劳教。她俩口非常孝敬老人,在家里把瘫痪在床的高龄老父伺候的干干净净,两人都因信仰无辜入狱时,家里老人无人照料,老父凄凉辞世。女监也派车拉着庞金英回趟家,到家时老父亲已死,让她看了一眼马上就拉回来了,庞金英无比悲痛。事后有干警说庞金英家里脏乱,哪里见得她孝顺了老人?这真是流氓政党的荒唐言论,人被非法关了这么长时间了,怎能照料父母?

3. 对大法学员伍丹的迫害

伍丹(大学毕业)被非法送到女监(大概是2000年1月)三监区时,才24岁。到达女监的那一天中午,只听院里嗷嗷的喊叫训斥声。见几个女警手拿警棍在院里厉声的一遍一遍的让她和另一个学员抱头低头,蹲下、喊号、起身,再蹲下、起来,一遍又一遍,直到女警认为满意了为止。伍丹被分到一个监室,每天被逼蹲着或站着,30来天不让睡觉,这期间只让她上床躺了几个小时,而且还是因为外面有检查,为应付检查而不得不让她休息一会儿。期间,监室里16个人,只有4个人没动手打过她。她的脚趾甲被踩得里面充血,紫黑紫黑的,其后几个月颜色也没变过来。另有一年纪轻轻的犯人,长得很壮,很有力气,分开她自己的十指去夹伍丹的手指,象上夹指刑一样,直到看伍丹马上不行了才松开。而这整个过程,都是由田凤清授意指使的,在背后操控着。她们通过监控器能看得一清二楚。其实犯人绝大多数都是有良心的,谁也不想这样去折磨人,很多人都是被迫这样去做。在这里,迫害积极的会减刑快,享受各种相对的好处;而迫害不积极被看作不配合政府、有思想问题,减刑以及其它待遇都受影响。但是主动也好,被迫也好,谁干了都是犯罪,将来都要承担自己所做的。

4. 对大法学员卢秀芝、任建英、朱淑贤、郭春仙的迫害

卢秀芝(40多岁)、任建英(60多岁)、朱淑贤(40来岁)、郭春仙(40来岁)这些大法学员都是良家妇女,性情温和、善良,被恶党劫持到监狱迫害。她们都是2000年底及2001年初被非法送到女子监狱的。她们到达时,女监对她们采取暴力手段,将她们分在各个监室里,让全监室的人一起围攻,十多天不让睡觉,强迫她们整天整夜的站着或蹲着,田凤清更指使犯人可以动手打她们,有的扇她们的嘴巴子等,强迫她们转化。

在里面学员吃很多的苦,如卢秀芝被迫害“转化”后,精神不振,行动迟缓,干活慢,有些犯人说她装的,不愿劳动。她心里还惦记她应该上高中但被迫害的终止了学业的儿子。后来田凤清谎称监狱找到某中学,做了一番工作,该校允许孩子上学;后来得知,监狱根本没做任何工作,是家人自己想办法上的。田凤清及女监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很是无耻。

任建英是农村妇女,原本瘫痪在床几年,经人介绍法轮功后,在家躺着看书,每天身体都有变化,身上原本发黑的皮肤在一点点变白,五个月后,人能下床炼功了,能干活了,除了右手及右臂还不能弯曲自如外,身体好好的了。她本人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只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儿被抓入狱。这个邪党流氓政府打击的是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只有恶的才容不得善的,才要打击善的。

5.对大法学员郑艳萍的迫害

郑艳萍是海政歌舞团的舞蹈演员,2001年3月下监头几天被女监指使人围着“转化”,不让她睡觉。4月份醒悟声明之后,又遭迫害。

6.对大法学员刘千的迫害

刘千是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年轻教师,被非法押送到北京女子监狱的头几天也是一些包夹及邪悟者围着“转化”。

三、积极参与迫害的女监狱警、邪悟者及犯人:

1. 周英:副监狱长,40多岁,从打压开始以来一直主抓迫害法轮功,部署交待下面的干警具体实施迫害,学员抵制迫害时,她沉不住气,会亲自督阵,实施迫害。

2. 高云起:狱政科科长,说话咬牙切齿,监督、参与下面干警的行凶迫害,但她心里是发虚的。

3. 田凤清:40多岁,原周英手下的得力迫害帮凶,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但掩饰不住一脸的雀斑及黑黑的脸色;伪善,急功近利,为了往上爬,积极学习迫害手段,不惜采取各种手段迫害,但又贪图虚名,总要表现出是个好人,采取明目张胆的迫害却想显示干的是“好事”。

4. 郭××(干警队长):40来岁,原在二监区的主抓迫害法轮功的队长,采取不让睡觉“熬人”,怂恿众人围攻等方式迫害学员。

5. 李小兵:50多岁,邪悟者,是除姚洁外最先主动“转化”的人。此人也是受迫害的对象,大概在2000年8月,此人由于执著而顺水推舟主动邪悟,并且在其后对法轮功学员的打压中,逐渐堕落为邪恶的帮凶和迫害的急先锋。转化后她参与了几乎所有被非法关押在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及残忍的“转化”,为了自己早日出监及在监狱里稍微好过一些而积极为恶警出谋划策,想出各种方法折磨学员,出言恶毒,迫害甚至迫害死学员(参与了打死大法学员董翠事件),表现非常邪恶,做出的事情是恶魔都不敢做的。但现在出监后,却推卸一切责任,说董翠之死与她无关,而且她在里面做转化也是“迫不得已。”

6. 刘爱华:经济犯,(当时)50多岁,一直“包夹”学员,是干警搞迫害的得力助手,参与对多名学员的各种强制“转化”。

7. 靳红卫:经济犯,30来岁,一直“包夹”学员,是女监迫害法轮功的得力助手。

8. 胡燕子:经济犯,30来岁,表面温文尔雅,也一直参与对学员的强制转化,出言刁损。

9. 梁辉:杀人犯,30多岁,“包夹”学员,外表娇巧,细声细语,内心阴毒,下黑手整治法轮功学员。

10. 马秀玲:杀人犯,40来岁,个子高,壮实,“包夹”学员,学员顺从时,显得跟学员很近乎,学员不妥协时,恶言恶语,甚至手脚并用。

以上参与迫害的犯人都是在狱警授意下,以加分、减刑为诱饵,而放弃自己的良心,积极迫害学员的。

四、正告女监迫害大法学员的人

善恶有报终有时。女监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切人,得到的只不过是暂时的名利好处,可是你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所犯下的罪行却是一定要偿还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绝对的真理。不要只看到眼前利益就不为自己的生命久远着想,不为自己及家人的生命着想。如不知悔改,停止作恶,补偿所犯下的罪过,那下场就更可悲,还可能殃及你的家人。

近几年来,因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的已不在少数,恶警魏志耘遭报就是一例。魏志耘(女)是上海宝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处恶警,跟你们一样卖力迫害法轮功。2007年初始,认识她的大法学员对她讲真相,劝诫与救度她。魏志耘却魔性大发,口出狂言:不相信因果,某某党给我现在的一切,我就为它办事,人总要死的,无所谓。随后她又恶言诋毁大法师父,认为自己年轻,狂妄邪语说“看谁活得过谁”。2007 年1月29日上午开例会之前,魏突然倒地不省人事,二目大睁暴毙而亡,遗体五官扭曲肿胀,身体变形膨大臃肿,死时42岁。

北京女子监狱的干警们,你可想到会不会有同样的后果哪?而死后如果真的有地狱或天堂,你在世上的所作所为你觉的配去哪里呢?你可能觉的你是在尽工作职责,但在尚有人性的、正义、善良的人的眼中,你采取的所谓“工作方法”是凶残、邪恶、无耻和愚蠢的。而这种方法在正常的人的社会里是绝对受到唾弃、受到法律制裁的。你觉的上面的命令要执行,你想过没有,什么样的人或政府机构竟能让你执行这样丧尽天良的迫害任务呢?这样的人或机构不是残暴的吗?你为这样残暴的体制卖命,你想过你的后果吗?

二战时希特勒迫害犹太人,他手下的人也是执行他的命令。当时她们(他们)也曾不可一世,可几年的战争结束后,这些人不都被送上国际法庭了吗?希特勒手下参与迫害的军官及一些医生、护士不也都被处以绞刑了吗?你觉的共产党给你好处,它给你撑腰,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执行它的邪恶命令吗?它告诉你天不怕、地不怕,没有神佛存在,没有因果报应,你就相信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共产邪党每次政治运动后都要找一些替罪羊做牺牲品吗?文革后,公安部门不是将全国军管干部17人、警察793人拉到云南秘密枪决,以平民愤吗?而却蒙蔽家属给一张“因公殉职”的通知单。

你可知共产恶党总是在利用完人之后,没有利用价值时就开始扔掉这些人了。并且中共祸乱中华古国短短半个世纪,就有6000万到8000万人口非正常死去。中共恶贯满盈,神一定要清算它的,那时你的下场会怎样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罪行怎么能逃过神明的眼睛?你对他人施加的一切肉体和精神的痛苦,你都会丝毫不差的要偿还,而且还起来更重。你以为穿着这身官服,迫害起人来无所顾忌,你敢把你的所为公诸于众,让你的亲人邻里知道吗?你以为有某某的袒护,你可以逃避惩罚,可你知道袒护你的某某她(他)的未来会怎样吗?你的保护伞能持久吗?

你们以为采取压制手段,使大法学员所谓的“转化”,你们可能暂时达到了你们的目的,但是这些人看清了你们所用手段的卑鄙、残忍,脱离了女监这邪恶的地方,很快就会恢复判断是非的标准,从新走回正路,并曝光你们的罪行。

正告女监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切人,无论你身居何位(监狱长还是普通干警)、无论你什么身份,中共气数已尽,目前已有2000多万人退出了邪恶的党、团、队,而你们一味跟着中共附和、参与迫害,为了利益而把良心出卖给中共,你们的下场将是极其悲惨的。如果头脑还能冷静下来,你还有理智,认识到自己迫害行为的邪恶,停止迫害,并弥补罪过。时间不会长久,打压运动总有终结的时候。那时你们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将不再有弥补罪行的机会。现在揭露你们、曝光你们,是对你们的挽救。

主动邪悟者,如李小兵,站到邪恶的一边,对大法及大法学员犯了大罪,无论你怎样想推卸责任,都是在欺骗自己,而客观铸成的谤佛谤法及迫害大法学员的罪过是抹除不掉的。希望你早日清醒,认识到你所做的坏事的严重破坏性,从新认识你的行为,弥补你给大法及大法学员造成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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