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的讲真相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算起来有十四年了。由于我那常人的证实自己的心太重,忙于常人所谓事业的时间太多,真正学法炼功并不多。导致经济迫害多,病业迫害多。我停滞过,迷惘过,是恩师的慈悲关爱,多次指点人把我领到真正实修的路上。

昨天晚上,我才真正在心中感受到了大法修炼,大法弟子不是为了自己修炼,是为宇宙、为公、为他人在修、在炼。以前,在和同修的交流中也知道,但是没有感受到,现在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就真的不一样。以前总是盼望正法早点来(有私)。现在我盼望修好了,救全了再来。心中真的有了紧迫感。今天提起笔来,把很早以前写的堂堂正正的讲真相救人的事整理了出来与同修们切磋,以利共同提高。

前些日子,我给一位卖鞋的常人讲真相时,她说:“看你们法轮功偷偷摸摸的,说话都不敢大声”。我说:“我们在什么地方都敢讲,多大声都有。……”此后一段时间我都在想,有师在,有法在,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在修炼,堂堂正正的在讲真相,救世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无论什么人、什么场合、什么地点、多大声,我都讲过。为什么这样的话能够让我听到呢?通过向内找,认为很有必要把我讲真相的一些事情写出来与同修们切磋,共同提高。也让常人看一看我们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堂堂正正。

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迫害法轮功最疯狂的日子里,当地派出所的民警找到我家,问我:“你炼不炼功了”,我说:“炼呢”。他说:“我来了,你就说你没炼,不行吗?”我说,“法轮功讲真善忍,炼了说没炼,还讲真了吗?”他无话可说,走了。直到今天派出所一直没有找我麻烦。

二、二零零二年春天,也是迫害法轮功最疯狂的时候,我到省政协办事,在省政协大堂,我就给省政协副主席、大堂经理等人讲起了真相,讲了好长时间,大家都非常认真听。不但没有一个人说不对,那位副主席还叫人拿来纸,写上了他们家的电话号,办公室的电话号、秘书和司机的手机号,还告诉我说:“二十四小时我在什么地方都能找的到,你可别委屈了啊!”又亲自把号码放到我的衣兜里,一再说:“你这个人好说,保管好电话号,有事了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我。”

三、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在从天津到哈尔滨的火车上,我从唐山开始一直讲到长春。除了卧铺,餐车和十一节车厢以外,我都讲了。我讲法轮大法好,如何好,讲到江大魔头为什么迫害法轮功,怎样迫害法轮功,讲到共产党搞假恶斗,怎样杀害了几千万中国人,讲神已经震怒,要严惩共产党,讲退党、退团、退队的人就能剩下,就幸福了。讲高兴了,双臂同时高高举起,车厢的人们高高兴兴地听我讲,乘警走过来,示意我暂停,我也用手势叫他快走,我继续讲。

有一个非常了解共产党内情的人在两节车厢的交界处问我:“你是胡某某的内应吧?”我说不是,我又讲了共产党混乱的一些事,他还说,这样镇压,国务院信访办的工作人员增加到了二千多人,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列车长把我请到他的办公室对我说:“这个党完了,我就是对付点工资,养老婆孩子。”还给我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武汉车站有个站长,从他家抄出四千多万人民币,那地方潮湿,钱都长毛了,一个车站站长多大个小官,家里就有这么多钱,这个党能好得了吗。到了长春我就下车了。车站是个特殊的固定的场所,一列车人,应该是什么人都有,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反对我,找我的麻烦。这是老师和正神都在保护我。

四、二零零六年六月,在二道白河办事,一天晚上十二点多,我带着自己写好的九张真相资料,向邮局、警车、轿车里投放。投完四张,投第五张的时候,一辆车停在我身边,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对我说:“把那东西给我看看”我说:“凭什么给你看?”他说:“我是警察,请看我的警察证。”我说:“中国啥都有假的,看你那玩意有啥用?”他说请上车,去警察局好吗?我说:“行。”

到了警察局,我掏出那张资料,上头写着:“切莫再沉睡。乱杀无辜八千万,中共犯下弥天大罪……,退出党团队,中共将崩溃。在哪里退,在心里退,在神那退,退就剩下了,就平安了,就幸福了,快快退,抓紧退,不但自己退,劝你亲朋好友都要退。”有一个光膀子的人(后来知道是局长)对我说:“你念多少年书啊?字写得这么好(内容好)。”我说:“咱念九年书”,他说:“不对,一定是教授,念九年书能写这么好吗?”大家想一想,这不是内容感动了他吗?他说的好就是指的真相内容好。几个小时以后,他们不但没有难为我,天亮了,还用车给我送回了原住处。

五、同在二道白河,有一天中午,在几千人聚餐的饭堂里,我遇到了那位局长,我当着他的面讲起了江大贪等等腐败现象,讲天将灭中共的真相,讲退党真相,这位局长只是叫我小声点。其他人都愿意听。我在离开二道白河前,几乎每天中午都到这个饭堂去讲。

六、近四个月来,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开始用真名、化名劝退了,记名的已经有一百多人了。我大部份本着在人多的地方讲,在大道上、在卖报点,在卖货点、卖菜点、卖药点……,我觉的人越多越好。人少时,声音小点,人多了,就大声点,人越多,声音越大。

我在讲真相时,声音是随着需要升降。举例说,我在给少数人讲时候,声音不是太大,可是有人经过了,声音马上提升。从来没有怕人听到的时候。通常都是把声音提到人们能够听清的程度。尤其提到共产邪党时,我就大声说,一个人得了癌症,而且扩散到整个机体,全身哪一捅就冒脓,这个人还能活几天呢?共产党不就是这样一个机体吗?听的人点头时,我就接着说,党团队员不赶紧退出来,他死了,你这个细胞不也得扔掉吗?,人们都认可退出那个邪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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