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被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叫潘奇(Pan Qi)女,1974年6月26日出生,1999年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目前为临床内科主治医师,家住辽宁省,自幼体弱多病,家中有父母还有我们姐弟三人,爸爸的祖籍是河南,妈妈的家在黑龙江,爸爸考学后毕业分配到了大连,我们一家人举目无亲,凭着辛劳,诚实,善良,我们走过了风风雨雨。

我和姐姐潘岭是同日出生,我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形影不离,生一样的病,喜爱一种活动,喜好吃一种东西,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在一个学校上学,同时考入大学,姐姐潘岭毕业于大连师范大学物理系,记得96年时她被同学不小心撞了一下, 拍CT片确认为腰椎盘突出,卧床八周,吃药、打针效果不佳,学校提出请假超过一个月要休学。有人介绍法轮功祛病健身奇效,我将同学送我的这本书给姐姐看,她看书一周就站起来上学了,而且还参加了长跑比赛。那年我上大学三年级,我认为这很神奇,我的学校旁边是星海公园,早上有许多人炼法轮功,有的人有很重的病,癌症,结缔组织病,心脏病,多方医治无法改善,修炼法轮功以后也都有奇效甚至痊愈了。给家庭、个人生活带来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我也很惊喜,中国有这样的瑰宝,修炼人都按真善忍做个好人,人们道德高尚,和睦相处,这真是人间一片净土,修炼法轮功利国利民,对任何国家任何社会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与姐姐在96年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段时光是那样珍贵,生活充实而快乐,大学生活繁忙,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修炼不但没有耽误我的学习,99年反而我以较好的成绩毕业,姐姐在毕业后在一所高中教学,那时弟弟也毕业面临分配,我们全家人也都松了口气,妈妈为供我们上学而卖货、进货,操劳的未老先衰,也准备停下来了,我们一家人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

然而99年7月20日,因法轮功修炼者快速增加到1亿人,江泽民妒忌李洪志师父──法轮功创始人在群众中的威望,开始镇压法轮功,电视、广播铺天盖地诬陷师父和法轮功,我去市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没有得到结果,反而被警察驱赶、殴打,抓起来失去自由,逼着登记,给我们拉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是哪,后半夜才将我们放了。

为了抵制谎言、迫害,99年8月9日,我和姐姐包括7-8名同修在海茂5237子弟小学校园内集体炼功。海茂派出所以王国玉为首的警察把我们抓到姚家看守所。因大批抓法轮大法修炼者,监狱都被装满了,后来就送往金州看守所等地非法关押,坚持炼功的大法弟子被拽到走廊上。我的两手两脚被固定在一个日字型的铁框子里,站不起,躺不下,铁框生锈了没办法休息。有同修被用手铐固定在走廊上的铁栏杆上,姐姐和另一名同修背对背铐在一起,铐子拧个劲绞在一起,两个人连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人动,另一个就会被扯得很痛。整个一层楼道里站满了人,大法弟子横七竖八被扔在地上,躺着的,蹲着的,站着的,被打的,男女警察站立其间,大法弟子背法他们就打(用铁夹子等)、拳打脚踢,两个监视一个。那时感觉黑暗笼罩中国大地,好人被关进监狱,当权者江泽民因一己私利,将上亿法轮功学员推到了政府的对立面,我流泪了,这将给中国带来多大的灾难呀!七天后,我与姐姐被放回家,家中的法轮功书籍被警察抄走了。

99年10月因有冤无处说,我就去北京上访,被北京前门派出所绑架,押回当地被送往金州看守所关押,审我的警察问我去北京谁给我拿的钱,我认为我是修真善忍的,这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就说是我的姐姐给我拿的钱。没想到我的善良被警察利用,警察把我的姐姐也抓了起来,同时也被关进看守所,关在我的隔壁,唯一的理由是她给我钱了。看守所伙食不好硬硬的玉米饼,一块指头粗的咸菜,上卫生间的时间给限定时间,在那压力下很多人便秘,但上厕所的时间还不够用。6天后我被送马三家说是劳教一年,十五天后姐姐回家了。妈妈一听我被劳动教养就晕了,警察秘密将人送走,没有通知家人。

在马三家教养期间,因我坚持信仰,姐姐和妈妈多次看我,都被拒绝,我曾想妥协以减轻我的压力,一旦让步,我痛苦万分。恶警为了利用亲情干扰我,有一次破例让姐姐进马三家陪我一天,同吃同行,我偷着跟姐姐说,这里面私下里对坚定的大法弟子用酷刑、电棍、吊绑、不让睡觉等等,姐姐走后,我变得坚定起来,而且写了《我的白皮书》递给劳教所的大队长,表明我坚持修炼的心,因此被加期三个月,三个月后,他们控制精神病院开药强行让我服用。加期四个月,在家人的努力营救下,保外就医离开马三家劳动教所院,见到日夜思念的亲人和我的姐姐,在修炼的路上,我们扶持着、鼓励着走在这条充满坎坷的修炼之路。

2001年6月,我与姐姐在大连东财校园内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学生举报,校门口的派出所将我俩扣在一个铐子上。当时我知道全国各地包括辽宁大连地区都出现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对法轮功的迫害不讲法律,有死亡名额,中共视人的生命如草芥,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我和姐姐都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再见面。当我们被打被强制分开的时候,我们姐妹用心嘱托着我们还得见面,这种正念让我克服了很多困难。在看守所我拒绝穿囚衣背监规,我并没有犯法,如果中共不迫害,我不会向中国人讲什么真相,在不公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因为我的不配合他们给我戴41天脚镣子,我绝食14天,送大连教养院14天被放,姐姐关66天,我被押88天。那天姐姐穿着黑色裙子在家门口,我们又一次笑着走在一起。

以后的日子里警察不断的去我家骚扰,抄过家,问过情况,大大小小多少次已记不清了,那年我姐姐被关在派出所说要送劳教,说是内定的名额。我没办法帮姐姐任何事,我围着派出所转来转去,被警察发现后让妈妈把我带回家,妈妈给姐姐送饭,我去后窗推开窗跟姐姐说话。那天夜里我无法入睡就坐起,警察不能维护正义乱抓人,给我们带来巨大的伤害。我身边的法轮功同修也是这样,今天见面,明天就失踪了、死亡了,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2004年、2005年我两次被抓,迫害致生命危险后被家人接回,2005年姐姐放弃工作,无奈的离开中国与姐夫流落到日本。我也背井离乡开始逃亡的生活。

天地之间都在震怒,中国的灾难越来越多,中国人在觉醒,退出中共远离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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