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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艳香在高阳劳教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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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在高阳劳教所遭受三次大的迫害后,现在快五年了,许艳香的手、脑袋还经常发麻。在高阳劳教所,恶警每次都给她右臀部打一针不知名的针。当时打针的地方结了个大疙瘩,没有发散。2004年夏天,这个大疙瘩发散开来。当天,许艳香的右半边身体就肿起来了,并伴有右小腹疼,疼的厉害时,二天二夜睡不着觉。整个右半边身体僵硬,躺下时,牵涉到右腿怎么放都不行,睡觉不能朝右侧躺。而且那时最怕睡觉,怕睡着了再也不能醒来,不睡又困的要命,睡觉时好象要沉到很黑暗可怕的地方,睡着了象死过去一样。当被叫醒或摇醒后,没有意识,要努力想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哪儿,慢慢缓过神来,胳膊腿才会动,而且右半边整个都是麻木的。

由于奴役劳动量大,出汗多,许艳香肿胀的皮下积液把皮肤撑的发亮,肉皮泡糟了。一次上厕所,右侧后腰皮肤脱下来一块,从此毒液不断的从脱皮的地方流出来,好几个月不封口,到她2004年十一月回家后还没结痂。有一次在她姐家洗澡,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照,右半边还比左边肿大,脱皮的地方还没完全结痂。姐问她:“他们给你打的什么针(姐在医院做化验工作)”,艳香眼泪刷刷的流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姐不知道那是强制打的,不容问的。

提起深州市棉麻公司的许艳香,认识的人们都说;许艳香俩口子修真善忍做好人,这年头这样的好人太少了。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平静祥和、真诚善良的人,却在99年7.20以后多次被非法关押,受尽酷刑折磨。

99年9月,在许艳香丈夫被非法拘押期间,深州市政保科长尚运航,领着贾双万、张元相、杨小丢、冬梅去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一沓经文,3000多元钱(后被要回)。尚运航问她还炼不炼,她说“炼”,就被强行带走了,留下她10岁的女儿一个人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妈妈,妈—妈—”。那寂静的深夜,伴着警笛的哭喊声,撕心裂肺。这一次非法拘押了她半个月。

(一)二次被非法劳教

随着迫害逐步升级,99年11月政法委书记尹玉珍说:深县一定要处理几个。艳香和她丈夫张瑞峰也是尹拍拍脑袋定下处理的八个人中的两个。张瑞峰被双开留用一年,许艳香被开除留用一年。

由于公安局要求棉麻公司经理每天三次向公安局汇报许艳香和她丈夫的情况,甚至要求24小时监视,致使她们俩口子成了单位的二等公民,经常安排她们加班。甚至要求走亲访友,要跟单位领导打招呼。在单位上班的日子也越来越难熬。艳香和她丈夫商量:炼功做好人对哪个政府都会有好处,政府不能这样是非颠倒的镇压下去,于是,在12月初他们进京上访,在北京被绑架、非法关在大兴县看守所。在那里,她丈夫张瑞峰被打的很厉害,犯人们把筷子夹在他的手指缝里四指并拢,攥紧手,然后拧筷子,皮肉被碾开血直往下流,现在手指缝还留有疤。恶徒们把他的腿横着劈、竖着劈,劈开之后上去人站在大腿上蹦,疼痛难忍。还罚站,并剥光衣服浇了21盆凉水,12月的北京,滴水成冰。

后来她们俩口子被关进深县看守所,艳香的丈夫张瑞峰被非法判三年半劳改,艳香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劳教一年半。

2001年是劳教所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的时候,在石家庄劳教所一地就非法关押着350多名法轮功学员,分五个大队,每大队七十多人。再加上唐山、保定、邯郸、高阳劳教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那时河北关押了多少法轮功学员?全国又关押了多少?

劳教所里为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配备了更多的警察、警械,当时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与警察人数差不多。强制转化时,他们五天四夜不让许艳香睡觉,在神智不清时被他们迷惑,说什么“不转化,人们更不理解法轮功”,艳香就“转化”了。“转化”后她发现人们并没有因为她们的转化而对法轮功态度变好,她就后悔了,于是声明四书作废。因此劳教所对她进行了新一轮的强制洗脑,到期也不放她。

在超期关押半个多月后,艳香回到家,当地政法委书记尹玉珍却不放过她,三番五次逼县社系统及单位领导送她去洗脑班。01年12月底的一天,尹玉珍派贾双万带了刑警大队的一帮人,翻墙踹烂了门窗将艳香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艳香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洗脑,第五天时遭到他们野蛮灌食。又因为她不认同他们转化她的歪理,洗脑班校长王景刚竟邪恶的说“艳香不行就换地方”,那意思是说:不转化就送看守所或劳教所或什么地方。艳香说“我犯了什么罪你给我换地方,你们想关就关,想判就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你这个司法局长(王景刚是司法局长兼任的洗脑班校长)怎么司的这个法?”后来艳香在洗脑班走脱。

艳香在大法中受益后,曾把法轮功推荐给在中科院上班的小姑,后来小姑去了美国,听说哥嫂因法轮功受迫害大惑不解,认为健身做好人对哪个政府都是有好处的,听说哥哥因此被判三年半劳改,她又心疼又着急,就在美国自由社会奔走呼吁,希望能解救她的哥哥。由于国内封锁消息,艳香家的电话不知什么时候被监控了,小姑子的电话还隔三差五打过来,导致国家安全局监控,想抓到一点把柄就抓人。

据街坊说,那时有四五个人在一辆车里吃住,一星期不走,后来街坊怕是团伙盗窃的,就商量着打了110报警,深县110的人来查,他们拿出证件说是国家安全局的人在执行任务,监视这家的许艳香。街坊赶紧说:“我们这么多年住一块,她挺好的,为什么要监视?”车里的人说:“你们不知道,她有海外关系。”吓得邻居不敢吱声。

监视不能继续,他们那天晚上就抄了艳香的家。抄家说起来是一句话,可是对这个被抄过几次的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的公婆都在瑟瑟发抖。门窗踹的稀烂,屋里院里都是人,贾双万吆喝着那帮人,一边录像一边翻,大大小小的东西没有动不着的,连公公婆婆的屋里都抄了,屋子顶棚都钻进去看了,却一无所获。两三个小时后,他们无理把艳香带走了。

那天晚上十几辆车去非法抄家,抄走了她家那时的全部积蓄3000多元存折。因为没有他们欲加之罪的东西,尚运航再次派人到她家出租的房子去抄,什么都没有,就把她关押在深县看守所。

这次抄家被抓对老人打击太大了,儿子还在坐牢,儿媳又被抓走。她的公公婆婆守着这个破败的家坐了四天四夜才慢慢缓过神来。不法人员们明知道什么都没有,所以也不提审艳香,只是公安局的刘局长领着贾双万“看望”过她一次。艳香的丈夫刑满释放后,还问过公安局的人,对艳香劳教的原因,有人说:亲情电话打多了。


(二) 两个劳教所的流氓手段

2002年那个夏天,所内潮湿,环境恶劣,监室的人都长了疥疮,奇痒难耐,夜不成眠。最热的时候天天有人中暑,被抬到管教的空调屋子里。9月6号深县公安局法制科的人把许艳香送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劳教。

在劳教所,他们把刚入所的法轮功学员每人关进一间屋子,然后派人轮班转化,这个地方叫攻坚组。大法弟子都是在这个地方被强制洗脑,恶警刘俊玲主管攻坚组。入所第二天她们就没让艳香睡觉,在刘俊玲的主使下,由邪悟的犹大少则四五人多则七八人,有一回竟有20多人围攻她,非让她承认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艳香不转化他们就侮辱她,给她身上贴上污蔑法轮功骂师父的纸条,她往下揭她们就不断往上贴,画个刚站开脚的圈,罚她站在圈里,每天24小时不让合眼。

到第六天晚上,队长给那帮犹大下令,让她们一宿把艳香拿下(转化),于是她们夜里12点换班后,打了艳香半宿(以李新巧为主),打的她脸肿起老高,第二天眼睛都睁不开了。之后又经历了让睡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劳教所里没有艳香的床,即便让打盹也是坐在七寸高的小凳上。她们限制上厕所,不让她跟其他学员接触、说话,腿肿得很粗,脚肿得穿不上鞋,挨打挨骂是常事。有一次一个转化她的人问她“李洪志是你什么人”,她说:“是我师父”,那人竟打了艳香20个耳光。

由于公安局没有通知艳香已被劳教,后来家人托人打听,说艳香送石家庄劳教了,就带上衣物用品去看望。那时是冬天,艳香还穿着被抓时的单衣,虽然有人接济一点棉衣,却少的可怜,内衣不够替换。可是他们却对家人说艳香没“转化”,不让见。并骗她的亲人们说劳教所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培养了一批生活上像妈妈、学习上像老师体贴关怀法轮功学员的优秀干警,并让艳香的亲人们上劳教所管理科的楼顶上往劳教所院里看了看劳教所的环境,说里边如何好,却不知她在里边备受欺凌、侮辱,度日如年。

5个多月后,艳香承受不住违心的“转化”了。被分到班里,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天天让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看完后让写心得汇报思想,被逼着说那些不想说的话,很多人在被窝里偷着哭。所谓的“上课”也是劳教所干警歪曲法轮功的内容。还要超负荷劳动。由于艳香不能用那种高调的发言,表白自己转化彻底。后来她们说她:发言不主动,活动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转化不彻底。恶警就天天让她汇报思想,逼她说那些不想说的话。艳香被挤兑的没有退路,就说:“队长,我就觉得法轮功好,我不转化了。”因此她们把她送到高阳劳教所。

送去高阳劳教所的第一感觉就是那里很阴森,警察也更恶。第二天负责看着她的普犯让她往楼下看一个30多岁瘦高个的男法轮功学员,那是七月底,这个法轮功学员穿着大衣,被两个人搀着,慢慢的往医务室走。普犯告诉艳香:“他是邯郸市医院的主治医师,已遭受过几次大的迫害,曾有人看见他浑身是伤,衣衫褴褛,被吊铐在男所的楼道里。”

三四天后,她们有意带艳香到铁门外监区(通向男所,迫害、强行洗脑的地方)。路过正挨打挨电的大法弟子的屋门口,意在杀鸡儆猴。那个女大法弟子,30多岁的样子,穿短裤背心,手被铐在床板(刑具)两头的铐子上。人坐中间,光着脚,不断传出恶警的吆喝声和电棍的噼啪声。

(三) 第一次遭受大迫害

六、七天后,晚上9点多钟,一个警察叫醒艳香,说大队长要叫她谈话,来到楼下,已有很多警察等在那里。在一楼铁门外监区第一个房间,恶警大队长杨泽民开始训话,句句带脏字,象黑社会老大。大约十几分钟后,杨说:“把她带到展览室看看去。”于是有人把艳香带到楼道对过的房间。

那是个封闭的屋子,一进去就让人脑袋发炸,头发都竖起来了,心咚咚地跳。地是软软的,墙是软软的,象沙发一样,地上墙上顶棚上画满了吐着芯子的大蛇和长耳朵、大舌头、红眼睛、呲着獠牙的鬼怪,再加上那盏泛着蓝光的灯,身在其中就象在地狱一般。一下子进来四、五个提着电棍的恶警,面目狰狞,很利索的铐上艳香的手,一个白天领着男犯干活的打手(穿便装),扒掉艳香的鞋,那是八月初,天很热,艳香穿着短裤背心。一个女警拿来纸笔让她写四书,说“你这会儿写了就没事了,现在不写一会儿也会写的。”

艳香不写,他们就开始电,他们把她摁在地上坐着,一个女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电她的脚。其余几个人有电腿的,电手的,电后背的,那个男打手专门用电棍前面的两个爪子电后腰,用劲特别狠。她身体痛苦的扭动着,不由自主的嚎叫着。电了好大一阵子,他(她)们停下了,问她是不是后悔了,他们又拿来纸笔让转化,艳香不转化,他们又开始电。

过了很长时间,他们看艳香撑不住了就停下来,换了两个女警进来哄她,劝她要识时务赶快写了,艳香不写,高阳女所的指导员叶素娴就说:“不转化就不转化,可是你得往转化那儿想。”艳香说:“不会想。”叶阴阳怪气的说:“不会想我教你,比如说这是高阳,你要去衡水,你得从这儿出去,上了公路往东走往南拐,最后到衡水,你不转化你得往转化这条路上想。”

一会儿,杨泽民领着几个男恶警和刚才那个打手,给艳香上绳,他们把她绑起来,两臂绑在背后,然后将绑起的两臂,狠劲向上掀,提着她的两臂在屋里转圈,直到她心脏发闷,才给她松绑,由两个女警拽着她的手使劲摇她的胳膊,说是如果不给活动活动就残废了。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给艳香上绳,反复折磨。

后来,他们把艳香弄到另一个屋子,过来一帮没参与打她的女警转化她。十多分钟后,她们给她灌了药。叶素娴咬牙切齿的电了艳香两下子。又把她弄回那个封闭的屋子,继续电她。最后他(她)们觉得达不到他(她)们的目的,就给艳香打了一针,整整折磨了她4个多小时。

从此,由两个吸毒卖淫的普教日夜轮班看着她,不让她与任何人接触说话。

(四)第二次遭受大迫害

又一个星期后,大约十二、三号,艳香身上被电的伤刚开始结痂,高阳劳教所恶警开了一次会,他们把没转化的几个人,分组承包突击转化。承包艳香的这一组又是杨泽民带头,赵媛是副组长。他(她)们先是24小时转化不让睡觉,第三天晚上来了一帮男警,他们先去了另一个被转化的大法弟子那个房间。然后就听见电棍的噼啪声夹杂着恶警的吼叫声从楼道那头传过来。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把这个大法弟子(据说是武邑县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弄到那天电艳香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封闭的很严,没有声音传出来,好象那里什么也没发生。快到夜里12点时,他们把她弄出来,又把艳香弄到那个房间,屋里泛着皮肉的焦糊味,地上散落着头发。这一次他(她)们在这里用六七根高压电棍连续电击折磨了艳香半宿,中间上了三次绳,直到天亮,又给她打了一针。

因为上一次的伤口没有完全结痂消肿,再经这五个小时的连续电击,两臂呈青紫色,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胳膊不听使唤,手肿的拿不了东西。这一次上绳的勒痕留下了疤,右臂留下残疾,胳膊不能往后背,右手不能往上举,梳头够不找着脑后,两年多才恢复。由于几天来挨打挨电不让睡觉,也吃不下多少饭,他(她)们看艳香精力体力不支,就强制给她输液,输完液继续转化。

晚饭后,来了一个30来岁的男警,跟艳香说“你听说过×××(好象夺命鬼的意思)吗?我就是×××方豹”。他找来一根电棍在手里掂着说“给你最后的考虑机会,转还是不转?”艳香不吭声,他就电她,一边歇斯底里的电着,一边说今天让你死,艳香躲闪着,他把艳香逼到墙角,掏出一沓一百元的钞票打艳香的脸。肆虐一阵子,高阳劳教所熄了灯,方豹、赵媛等几名恶警就连拉带推拽着艳香往外走,说是活埋她。

外边阴着天,漆黑漆黑的夜,艳香感觉乌云压顶一般,又由于连续几天折磨,她的耐受力与她将面对的那一切相比,像是大厦将倾。几个女警拖着她出了劳教所大门往北走,当听到狗叫的时候,她们说拉她去喂狗,当看到一对对泛着光的狗眼时,她想,狗是会分好坏人的,结果狗没咬。

(五)活埋?--第三次遭受大迫害

她们拉着艳香过了菜地,就有一个高高的铁塔,塔下有地铐,他们把她两手铐在地铐上,方豹解下腰带用皮带打她的头。打了一阵子,杨泽民领着一帮恶警来了,好象是中队长以上的都在其中,有三、四十人。杨泽民说:“人家别的组的都转化了,就剩你一个了,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否则我这个大队长完不成任务面子往哪搁,你给我个面子写了,不然那边挖好了坑就活埋你。”艳香不写,他就说:“把×××的四书给她拿来让她看看,×××就是昨天晚上在这写的。”然后他们拿别人的四书给她看,又骂她一顿。

然后,七八根高压电棍电腿的、电脚的、电前身、电后背的、电胳膊、电手的一起上,电棍都充了很足的电,电在身上震震的,前身电的狠身体就往后打,后背电的狠,身体就往前打,加上艳香不由自主的不断的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致使手铐磨破手腕卡进肉里也不知道。

那天,她穿着短袖衫、短裤,他们有两根电棍一直电她的后背,其中一根从领口插进去一宿没拿出来。在他们偶尔的间歇中,传来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艳香咬着牙挺着,挺不住的时候就想:死就死活就活吧。后来他们停下来,再逼她写四书,艳香不理他们,他们就大骂她,狠劲电她。

就这样连续电击了她六七个小时,她觉得牙已经咬碎了。现在艳香的牙没一个能用的,才四十多岁还不如老太太的牙整齐,人都脱相了。

天亮时下起了小雨,叶素娴手里的电棍没电了,他们给艳香穿上鞋,拉着她往回走,这时她右腿已不会走路。回去后男队姓王的恶警,弄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艳香就昏昏沉沉的蜷缩在铐着她的床板上,这时赵媛气急败坏的踢了她一脚说“你想歇着,没门。你不是能折腾人吗,你给我起来,蹲着。”

这次迫害与上次电击迫害只隔了两天,旧伤还在流脓流水,又遭这次迫害,身上已没有好地方,衣服被汗水湿透,湿衣服磨着伤痕累累的皮肉说不出是啥滋味。据目击者说,艳香后背像指甲大的好地方有,像硬币那样大的好地方没有,两条胳膊破伤下边泛着青紫。她吃不下饭,就想喝水,可是他们不让喝,说喝了水出汗伤口感染。

就是这样他们仍然没有停止对艳香的洗脑,到了晚上又是赵媛值班,她一上班就踢了艳香两脚。这两脚就象“压死驴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她感到苦难没有尽头。又想起那个邯郸市医院主治医师的样子,加上另一个值班女警的威逼利诱,这天晚上艳香写了放弃信仰的“四书”,并告诉她们不是真心的,她们说不是真心的也行。写完四书,她们让她到另一个房间休息。由于浑身是伤,怎么躺都不行,就坐着,没有了写四书前时时面对生死的精神紧张,就感到浑身疼痛的难以承受,感觉天地之间都是痛。忽然看到门外楼道里那张污蔑师父的画,她曾在那张画前发愿争气,可现在竟写了“四书”。一下子泪如泉涌,哭了起来,值班女警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师父什么都不要我的,只为我好,我却背叛了师父”。看着她的吸毒犯也跟着她哭。那个女警低低的声音说:“你这样还不如不转化呢”。

由于高阳劳教所是中共邪党转化法轮功的所谓先进单位,经常有参观和检查的去高阳劳教所。每到这时他(她)们就把那些不转化的、身上有伤的法轮功学员弄到楼上藏着。那里是普教的宿舍,白天普教到所外的毛纺厂上班。不配合的就连踢带打往上抬,象扔东西一样往地上摔。有的长期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身体非常虚弱,皮包骨头,她们扔到楼道里就不管了,犯人、警察从她身边过,嫌碍事,就往一边踢。有一次,不知是参观的还是检查的来了。艳香穿着半袖衫,她们赶快给她套上一个大衣服。她故意把衣袖往上撸露着手腕、手上刚结痂的伤。那帮人象没看见一样,就出去了。

历史记住了:高阳劳教所里,两头装着铐子的床板,那个封闭的屋子,野地里的地铐,铁门外通向男所的监区。这就是折磨修“真善忍”的人、逼迫他们放弃修炼的地方。

(六)石家庄劳教所继续迫害、掩盖迫害

2003年9月12号,艳香被转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艳香洗澡时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胳膊上绳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艳香讲了在高阳的经历,乔“义愤填膺”的说:“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可是当艳香认为看到了她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交瘁,命悬一线。在11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她们再次8天不让她睡觉,围攻,洗脑。

后来有邪悟者唆使艳香的丈夫,把国际社会为营救她与她丈夫的信弄到劳教所。那时艳香竟顺水推舟的做了一件让她悔恨万分的事,那就是为了苟安为了减期,给国际社会写了一封歌功恶党的短信,欺骗了国际社会那些善良的人们。后来乔说她要发到网站上,发到国际上去。艳香痛悔的说:“国际社会善良的人们,请原谅我及与我有相似经历与做法的人,希望你们不要相信从劳教所监狱发到国际上的信。那些话背后有我们的血和泪”。

艳香还讲过她亲眼目睹的一件事,2001年4月在石家庄劳教所二大队,一天深泽的法轮功学员曹月红说:“我今天生日”,被那儿的刘指导听到了,她就让曹留在宿舍等着,让伙房给她做面吃。同修就说“咱的家人承受着痛苦,咱在这儿还有心思过生日?”曹也很后悔。有人赶紧给曹月红泡了两包方便面,快吃完时,刘过来了,曹月红赶紧说:“不用给我做了,我吃过了”。刘当时脸色非常难看,训斥曹月红几句就走了。过后有人说,她们很可能想借给曹月红过生日,造势录像作宣传。果然这天晚上十一点多,从所外开进十多辆汽车。一会儿宋静(中队长,后来在高速公路上出车祸死了,才30多岁)来了,让值班警察(姓鲁)叫曹月红出去谈话,曹不去,宋静就亲自从床上往下拽。共叫走8人,后来陆续回来四个,有四人天亮也没回来。后来才知道,她们四人被那些喝的醉醺醺的流氓警察弄到所外拿警棍暴打了一顿,不管是身体哪个部位,有的被打得大小便失禁。然后藏在楼上,每人一屋强制背所规队纪,严管起来。也就是打了你还得让你服软。后来这4人中,有的被逼的割腕。

许艳香的经历只是千千万万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例,而且每一个法轮功学员在被迫害中所承受的巨大精神痛苦和内心压力也很难诉诸笔端。谁家孩子不需要关爱,谁家老人不需要照顾。当你合家团圆时,您是否还记得那些和许艳香一样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他们正在充满污言秽语和警察的训斥的关押中煎熬,甚至在遭受酷刑折磨。请伸出你的援手,制止这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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