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冤狱几度生死 信师信法走出魔窟


更新: 2019年08月20日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一日】

一、走出“转化”的陷阱

二零零一年底,我在S市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警绑架,在S市“六一零”办公室强行指令下,我被所谓的从严从重(顶满格)判刑,非法送進某监狱,在这座魔窟里,经历了长年迫害。

刚来时压力非常大,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了七、八个月,还没来的及平息一下惊魂未定的紧张情绪,就在高压和邪悟两股邪恶势力的诱骗下稀里糊涂的“转化”了。错认为只有“转化”才修的更高,为帮助曾经一起做证实大法工作的同修也能通过“转化”修到更高层次上去,就把他们说了出来,给他们带来了很大麻烦和损失。“转化”后的心情极其痛苦茫然,整天心神不定,思维混乱,语无伦次,总有一种亏心自负的罪恶感。为了寻找精神上的寄托,我接受了佛教,阅读了《金刚经》、《心经》、《坛经》及《密勒日巴》等十几本佛教经书,费了不少精力也没有完全弄懂里面的含义,总感到语言苦涩,味同嚼蜡,怎么也体悟不出拜读《转法轮》时的那种激越畅快的强大震撼感和博大精深的奥妙法理。

当时的心情灰暗到了极点,一种自贱自卑,生不如死的极大苦痛整天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常夜间悲泣。时间一长,百病反弹,特别是那个长期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心绞痛病(心脏病最严重最危险的一种)。修炼前虽然很严重,但犯一次一、二十分钟就过去了,而转化后犯了一次将近一个月心疼不止,虽然连夜被送往监狱医院检查急救,打针吃药都不管用,回想起自己通过修炼大法百病消失,神采飞扬的精神面貌,现在痛定思痛。今天自己脱离大法,沦为常人,我知道师父给去掉的各种病症又退给自己了。更严重的是因自己背叛师父背叛大法所造成的后果,自己得承担,由此欠下的业力自己也要偿还。我认识到自己平时学法不深,没有打下坚实的修炼基础,在关键时刻,才被拉了下来,真是自作自受。

二、走出邪悟的深渊

在绝望至极的迷茫中,一个新入狱的同修悄悄给了我一篇新经文《建议》,看了一遍,心中产生很大的震动,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一种难言的悔恨、羞耻、后怕油然而生,一时觉的无地自容。继而,我又有机会看了《走向圆满》、《去掉最后的执著》、《排除干扰》、《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大法坚不可摧》等十篇经文。一遍一遍的看过之后,一次次的百感交集,老泪纵横,我终于从恶梦中清醒过来。

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指出:“一些学员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干了作为大法弟子绝对不应该、也绝对不能干的事。这是对大法的侮辱。”“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自己不就是师父说的那种抱着追求圆满的侥幸心理走出来的人吗?已经犯下了不可估量的罪,这个损失和耻辱是自己永远都洗不清,抹不掉的。幸运的是师父的洪大慈悲,给我们这些离法叛道的败落弟子留下了从新修好的机会。师父的讲法使我从背离大法后的迷茫无望的阴影里看到了光芒,我必须回到大法中来,这是唯一的正确道路。

但是面对险恶的困境和高压,首先要去掉怕心。这个怕心是自己最致命的弱点:怕吃苦,怕长期吃大苦,怕死在监狱里落个“狱毙”的名声,给孩子带来永久性的灾难。师父说:“被迫害最严重的就是那些心里有执著的学员。心里越怕,邪恶越专找这样的学员下手”(《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是因为这个怕心,才使邪恶的魔钻了空子导致自己坠入邪悟的深渊,轻信了什么“转化是为了更好的修炼”“转化了才能提高层次”“转化才能圆满”“大法是度你脱离苦海的船,你已经到了彼岸了,还要这个破船干什么”等等鬼话。通过学法,自己从思想中排除了这些邪悟的歪理邪说,正念足了,头脑冷静了,迫切盼望早一天从新公开表明态度,从新修炼大法。终于我们四、五个同修通过学法交流,互相鼓励,于零三年四月份顶着巨大的压力,一个个分别写了书面声明交给警察,宣布高压下所写的东西一律作废,从新回到大法中来,坚定修炼。警察气坏了,恶狠狠的说: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搞,看怎样收拾你们。我们没有被警察嚣张的气焰吓住,愈加坚定,没有了怕心。但是“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当我们真正放下那个怕心的时候,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三、走出病魔的困扰

师父在《排除干扰》中说:“大法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无论什么人在世上干了什么坏事,都得自己偿还。”师父的告诫警钟长鸣。我深深的明白了,越是在复杂困苦的环境中,越应该清醒的学好法,不断的用大法充实自己的正念,事事用大法对照自己,才能走好走正。

我这个人生平性情孤僻,脾气不好,错事多多,业债重重。一生经历坎坷曲折,福祸交替,吃尽了争争斗斗的苦头。到头来百病缠身,苦不堪言,退休金大部份都花在看病上,特别那个心绞痛病,二十多年来把自己折磨的几生几死。后来通过修炼大法,很快恢复了健康,真正尝到了人生的快乐,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转化”后,那些病状又回到自己身上,让我再次饱尝病魔的痛苦。修炼是多么严肃啊,师父法中讲的句句都是千真万确。

在整个魔难的痛苦中,心绞痛使我经受了好几次日日夜夜死去活来的煎熬。在极度痛苦的时候真象万箭穿心,生命随时都有终止的可能。常常疼的我汗流浃背,身上衣衫如水洗,睡不着,坐不住,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当时我想到自己应该明明白白的承受一个大法弟子给大法造成损失后,给自己带来的一切痛苦,以此偿还自己的业力。我在极力的忍受着如尖刀入心似的心绞痛,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我一篇又一篇的背诵着《洪吟》中的诗和师父一系列讲法,并坚持向内找,修自己那颗心。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坚持着,忍受着,凭着信师信法,我终于走了过来。

步入“柳暗花明又一村”后,真切的体会到师父的洪恩和大法的慈悲。在以后的几年里,我经受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病魔的袭击和困扰,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在两个多月的刀劈斧砍般的偏头疼的剧烈疼痛中,我承受了地狱里大锯活人般的摧残,不敢洗脸,不敢碰一下,有时自己的手不注意触到眉毛,都痛的我生不如死。在将近三个月连续爆寒暴热的痛苦中,我励炼了每天一次的冰山火海般的煎熬,高烧使我昏迷,奇冷使我发抖,恶痢使我虚脱,剧疼使我身如汗洗。

在一次又一次极度痛苦的危难中,都面临着死神的挑战,虽然是度日如年,但是在这样的难以承受的煎熬中,我极力的承受着,没有畏惧,没有退缩,没有呻吟,没有怨恨。当时认识到,只有这样才能以慰我背叛师父、背叛大法和出卖同修的脆弱的灵魂,只要能从中弥补我的过错,什么样的痛苦我都甘愿承受。但是无论今后遇到什么样的巨关巨难,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痛苦,我都不会动摇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

面对生死,面对病魔带来的极大痛苦,凭着信师信法的正念,我一次又一次的闯了过来。虽然每次持续的时间都很长,表现形式也非常可怕,但自己都没有把它们放在心上。后来师父一系列新的讲法传進来后,才知道还有旧势力的干扰,邪恶的迫害在里边,甚至无法想象师父为自己的承受。明白了这些法理,也就突破了个人修炼中那种一味承受的认识了,并且進一步加强了自己助师正法的信心。

四、反迫害证实法

经历了沉痛的教训,从新走入正法修炼之后,自己的精神面貌和身体状况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今后要想走好每一步,首先必须学好法。师父说“无论你们再忙,都不能忽视了学法。这是走向圆满与做好大法工作的根本保证”(《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

“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走向圆满》)追溯自己错误的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学好法,没有把自己溶于法中,关键时不能站在法上正念对待。后来我之所以能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在迫害最残酷的魔窟里冲破恐惧的重围,公开发表声明,从新归正,坚定修炼,正是深入学法的结果。是大法威德的体现。

在魔窟里,我们都非常珍惜关键的一步。为了能把环境开创出来,并進一步巩固扩大,同修们一面认真学法,频繁交流切磋,讲真相;一面努力汇集大法的资料,各自把会背的经文、《洪吟》甚至某些法的章段写出来交流传阅。与此同时,有条件的同修谨慎的与外界沟通,将师父的经文和《转法轮》及其他大法资料,用极小的字体打印出来,不断传递進来。

外面的同修冒着风险雪里送炭,不仅使我们在巨难中能够以法为师,把握证实法的方向,而且也增强了我们的意志和信心。我们把师父的讲法不分昼夜的抄写出来,不停息的滚动传阅、复抄、背诵、珍藏。除了自己学习之外,还传递到其他监区的同修,也传给一些迫切要求学法修炼的新学员。有些罪犯得法后,良知复苏,善念觉醒,自觉用法的要求规范自己的言行,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有的得法后不顾一切的学法炼功,宁可放弃骨干犯拿高分的优越条件(骨干犯每月拿十分,每分减期四天,而一般犯人只拿两分,法轮功学员一分没有),不怕关,不怕打,不怕调监区,坚定不移的走在修炼的路上。很多被监狱指派监督大法弟子的骨干份子,经过长期的磨合、交流、言传身教,被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的修为所感动,后来都成了朋友,得到了救度。

与此同时,我们冲破了作息时间,起床睡觉统一规范,每天早晚都坚持炼功学法(动静功一起炼)并坚持正点发正念,与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步。虽然期间也发生过多次被邪恶强制性干涉,阻止,搜查,没收资料,甚至被严管,关押,大会批评,调监区等,但都没有达到邪恶要达到的目地。大法弟子在邪恶虎视眈眈的眼皮下面毫不动摇的坚持下来了。比如有一次,邪恶开大会批评两个公开学法炼功的同修,并宣布把他们关押处罚,散会后我回到宿舍即刻坐到床上盘腿炼功,骨干犯立即报告了指导员,一会大皮鞋咔咔咔的脚步声停到我跟前,提着名字问我在干什么,我没有动一动,闭着眼跟他说:“我在修心悟道,请不要打扰我。”指导员很没趣的走了。我紧接着对骨干犯说:“请你们给指导员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他要看我不顺眼,把我也关起来好了,我和他们(大法弟子)一起蹲。”一会消息反馈回来说:“指导员说了,你愿怎么炼就怎么炼,以后不再管你,要求你不要找麻烦。”

还有一次我手抄的《转法轮》两讲被拿去了,我立即前去交涉,平心静气的跟指导员讲道理,并劝他不要上交,对他说:上边都睁只眼闭只眼的对待这种事情,你干吗要把事情闹僵,你即使交上去,我还能要回来,你不是很没面子吗?他笑了笑把抄写的书还给了我。后来我写了一份五千多字的劝善信向他劝善,全面的讲清了真相。他看了以后又叫别的警察也看。从此以后,没收我们资料的清查再也没搞过。一次指导员找我谈话时诚恳的说:“相信你们是好人,只是政府暂时误解了你们,知道你们在等政策,我们也在等政策,以后一定会给你们平反的。”

后来又调来一个性格比较正直的指导员,为我们進一步提供了很多方便,这位指导员当面支持我们学法炼功。曾不止一次的在警察与犯人中说“法轮功是了不起的,他们做到的,我们都做不到。”并在全体大会上公开讲:“在不争不斗的问题上,你们为什么不向他们(法轮功学员)学习?”就连主持过洗脑班的一个负责人都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不争不斗,一种就是法轮功。”没有多久我们所在监区所有的犯人在长期共处的现实生活中,耳闻目睹了大法弟子的言行举止,明白了真相,大部份转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就连被指定监督法轮功学员的耳目,大都明白了真相变成了通风报信的朋友。

每当接见时,有不少外面同修随同家属一起到监狱门外配合里面的同修一起发正念,确保每次大法资料都能安全的带進来。在狱内,不少同修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挨打挨罚,电警棍,关禁闭和调监区的现象时有发生,有的同修在反迫害反暴力中绝食,有的在迫害中造成了终生残疾。有的同修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五、走出亲情的缠累

面对这个情仇爱恨交织的活生生的现实社会,对每个修炼者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考验。回顾自己曲折的修炼之路,每次亲情关过的都不太好。

七二零以后,自己也几次遭受了邪恶的迫害。被绑架关押,曾经两次被单位送洗脑班。家庭被勒索七、八千元,儿子被株连下岗,邪恶制造的这场迫害使家人也承受着精神的压力和打击。

这次入狱,家里人一次次的轮番接见时,带来了家庭发生的各种不幸消息。每次对我都是极大的震动和冲击。面对身陷囹圄冤情无诉;加上儿子被勒令下岗后,外出打拼又赔本受挫;老妻担惊受怕,日夜啼哭,又从楼上滚落下来摔坏了身体;自己最关心的孙子与人打架负案在逃;再加上自己最亲近的两位老人一起去世等等等等。当家人声泪俱下的向我诉说这一切的时候,当儿子、儿媳爱恨交加的指责劈头盖脸而来的时候,当老妻呜咽低泣相视无语的时候,当孙子们撕心裂肺的呼唤和拥抱难舍难分的时候,那真象泰山压顶一样使人窒息,苦不堪言。

一个好端端的家,有金玉满堂的和睦家风,有优越丰厚的经济收入,有一般人所羡慕的社会关系和地位。由于中共邪党对“真善忍”的镇压,顷刻之间凋零破败,骨肉成仇,昔日那种家庭的温馨,亲人的关怀,如今全都荡然无存。特别是因我而被迫下岗的儿子,一肚子的怨恨无处发泄,就把我当成了他的出气筒,每句话都说的硬梆梆的很出格,无礼的以小犯上,无情的损尽了我的面子,伤害了我的自尊,真令我感到百苦齐降。尤其家里人听信狱警谎言:“监狱要给我办保释,我一点都不配合”,恶警叫家里人劝劝我快点“转化”。家人知道后更是气上加气,每次接见都哭闹连天,软硬兼施逼我就范。

实际情况也确实是从我入狱第二年起,我就被告知有突发性的“心脏病”,每一年都面临着保释的诱惑,警察也多次给谈过话,但是那是以“转化”为前提的。我只有写了“决裂书”才可以的。谁不想早点走出魔窟,尽快和家人团聚呢?但是我没有这样想,也没有这样做,我非常清楚的意识到,我是和大法连在一起的,不论迫害还有多长时间,我都不会再向邪恶妥协。我是经历过惨痛教训的大法弟子,绝不能再重复以前的耻辱,绝不能再做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事情,我是输不起的。年龄很有限了,不能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我也绝不能象常人中的小人一样反复无常。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份量。只能跟随师父一走到底,再没有其它选择。因为只有师父,才会真正的为我们的生命负责,我决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动摇。离开大法,魔都不会放过自己。我必须在思想上筑起一道对自己负责对大法负责的坚固的心性堤坝,不给任何邪恶钻空子的机会。保持绝对的清醒,才能理智的明明白白的应对来自方方面面的干扰和诱惑。

每当自己被亲情的狂轰滥炸搞的晕头晕脑,痛苦不堪的时候,每当我陷入重重迷惑,孤独委屈,茫然消沉不能自拔的时候,大法就使我拨云见日,突破魔障,找回自我的万能钥匙。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越是艰难的时候越需要保持清醒,只要一思一念在法上,就能走好最后的一步。

在狱中,通过认真的学法向内修,长年累月的魔炼,自己的心性发生了实质性的飞跃和升华。零七年,老妻去世,听到相濡以沫的老妻在生命的最后一息,还喃喃的呼唤着含冤异地他乡而被监禁的我的名字,含恨而去的消息,一种巨大的悲怆突然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凄凉孤独,大有死之将至的绝望感受。我一下子懵了,呆若木鸡。那时候,也只有那时候我才领悟到师父说的“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真修》),那是真苦。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被击倒。没有流泪,没有不吃不睡,那种极度的痛苦顷刻间在我镇静的内修中化为烟云消失的无影无踪。突破了这一致命的夫妻情关,我真正的体悟到了大法修炼者心性升华的愉悦,超越了人的思想,也就没有了人的悲苦。

冷静的剖析自己所面临的被动局面,尽快的排除亲情的干扰,充份体现大法弟子宽容慈悲的胸怀,展示大法圆容不破的法理。我必须拯救这个家庭成员,使他们不再受邪恶的欺骗、挑拨和利用。经过深思熟虑,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和接受能力進行全面的讲真相,遵照师父的教导,把他们当成常人中一个被救度的对象,放下一家之尊的架子,象熟人朋友一样给每一个人写信,用很大的精力写三、四千字以上的长信,向他们委婉真挚,推心置腹的现身说法,以自身的巨大变化,讲述大法的美好和洪大慈悲。启迪他们的善念良知。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两三年的时间,我终于换来了他们的认可、同情、理解、关爱和尊重。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除了接见,他们经常给我寄钱寄物,写信,一再叮咛我要好好修炼,保重身体,再也没有劝我转化保释的事,而且还时不时的向我透露社会上的一些消息。更可喜的是,大儿媳在后来的一次接见中,神秘的告诉我:“爸爸,我也开始学习法轮功了。”并且把随身听着的mp3拿给我听。

二儿子被县“六一零”办公室指令下岗后,日子一度很不好过,当时做生意没有门路,办工厂也没有挣回本钱。东奔西跑,焦头烂额,也没混出名堂来,几经周折在亲人的帮助扶植下,经营起了运输行业,几年下来已成了有一定规模的小老板。后来单位通知他上班他都不愿去了。

我不失时机的一封信,一封信,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给他们讲迫害的真相,讲自己的变化,讲大法的神奇,讲善恶有报,讲一人修大法,全家会受益。告诉他们因祸得福,都是大法的恩赐。当他们明白了这些道理的时候,再也没有向我发过难,而且还不断的几千元、几千元的给我寄钱,寄衣服、食品,二儿媳也打电话给我说:“爸爸,我们理解你,相信你,支持你,希望你好好修炼,我们不再打扰你了,我们是受益者,我们因祸得福了。”自此以后,子孙争相关爱,孝敬,不断的送钱送物。我知道家里所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因我坚修大法,而受于大法的福泽。

六、冲出党文化的桎梏在狱内劝三退救人

我是属于那种“根正苗红”有特殊身世的双“烈士”之子,从小就被中共培养起来,接受的都是党文化灌输的变异人性的歪理邪说。长大后参加了工作,跻身于领导阶层,凭着特殊的身世青云直上,叱咤风云。文革时被冤入狱,做了若干年的阶下囚,然后又“平反”恢复了工作。可是在我人生大起大落的时候,却没有认清中共邪恶的本质和它善于欺骗整人的伎俩。依然对它抱着感恩戴德的心,愚昧的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邪党给的,没有邪党就没有自己的一切。

中共发起对法轮功疯狂镇压的时候,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抓捕关押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我仍然认为这只是江氏集团出于小人妒嫉,而冒天下之大不韪,不能归罪于共产党。即使我在异地他乡被非法关進监狱,还是难以从思想上认清邪党。

直到《九评共产党》问世后,才使我真正的认识到了中共的邪恶本质,从思想中彻底的清除了它几十年来灌输的根深蒂固的毒素。中共邪党本来就是个反宇宙、反人类的恶魔,其“假恶斗”的本质永远都是和大法“真善忍”相对立的,因此它才搞出了这场令人类最可耻的对法轮功的荒唐镇压。中共邪党历来是不讲人性,不讲道义,不讲良心的,无论你多么对它忠诚卖命,它说翻脸就翻脸,说杀你就杀你。

就拿我本人来说,父母双方为它流干了鲜血,献出了生命,我又是抱着“无限忠于党”的心,为它干了几十年,大起大落,含冤入狱,到老了,却落得百病缠身,四处求医问药,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整天被痛苦的折磨着,看似油尽灯灭,人生黯然。

后来幸遇大法,修炼后不久,百病消失,身体比年轻人还要健壮。法轮大法精深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把我这个一生争争斗斗,为私为我的人的道德不断往上提升,使我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懂得用“真善忍”来衡量自己的行为。从此我生活的充实,愉快,感到从没有过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被捕入狱,就连我这个“烈士遗孤”也没有幸免。我到老了,为了祛病健身,为了做个好人,只因信仰“真善忍”,中共就与我翻脸成仇,无情打压。中共邪恶的本质已表现的淋漓尽致。就象《九评》里说的“豺狼心,蛇蝎性”,中共历来都是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欺压着中国人。中共学狼叫,你也必须学狼叫,如果你敢说人话,它就要杀掉你。哪怕你为它卖命一辈子,只要哪里不符合它,就会成为它的祭刀品。

在一次洗脑班上,一个“六一零”的头头,讲了一番非常露骨的话:“现在社会上没有好人,谁是好人?当官的有好人吗?你看那个乡镇书记提拔上来当了县领导了,他就是好人啦?他比谁都坏,他是买来的,骗来的。上边领导来检查工作,下边开车跑十几里路去迎接,吃好喝好,送上红包、礼品,不用检查就给满分。现在都兴骗,乡里骗县里,县里骗省里,谁不骗谁都蹲不住。这社会不兴好人,你们修什么好人。你们都是好人,我们不都成了坏人啦?”

大纪元社论《九评共产党》发表以后,当轰轰烈烈的退党大潮在中国大陆全面展开的时候,在监狱这个邪党专制管理,封闭最严密,政令最苛刻,最黑暗最恐怖的人间地狱,我们由秘密到公开,由窃窃私语到堂堂正正,全面揭露共产党的一系列罪恶。尤其一个因发《九评》、挂横幅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入狱后,我们得知了外面的同修都在传《九评》、劝三退,受到极大的鼓舞。经过周密协商,我们有计划、有分工的开展了讲真相劝三退的活动,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里,竟有六十多人接受三退,占全监区的百分之六十以上,到我离开魔窟那天,已经发展到八十多名服刑人员委托我们代办了三退手续。特别是一个年轻的李姓同修,他年纪轻轻,法学的好,正念强,人缘也好,逢人就讲,见人就劝,而且把三退工作做到其他监区,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当我们把三退工作开展到监区办公室的时候,有的警察洗耳恭听,笑而不语,既不表态也不阻止。当我们告诉他们怎样办理三退手续的时候,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足以使我们明白他已经心领神会了,他的选择一定是美好的。

七、否定医学专家的断言

几次大的病魔过后,我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良好状态,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正在自己沉浸在陶然自乐中飘飘然的时候,赶上了我孙子结婚,婚后小两口又来看我。眼见就要熬到四世同堂的份上了,心里一高兴,与几个同修摆起了庆婚宴。悠哉乐哉的欢喜心一起,学法修炼也没有以前精進了,结果自心招魔,邪恶的生命乘虚而入,钻了大空子。突然我的身体开始不舒服,手脚发凉,半边身子麻木,头脑发热发胀,不能下床走路了。第二天便被强行送進了医院。一量血压,高压二百二十,低压一百四十,拉到监外作CT检查,结果照出了一个脑血栓。身不由己的被架到床上挂吊瓶,吃药打针折腾了三天。这时候我心里清楚的意识到,这又是一次生死攸关的重大考验,又是一次邪恶的疯狂迫害。修炼是多么严肃,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自己是一个大法弟子,必须用正念排除干扰,清除邪恶,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第四天,我坚决的拒绝了一切治疗。忍着痛苦下地走路,并开始炼动功。又委托别人把《转法轮》等各种资料带進了病房,没日没夜的坚持学法炼功。特别是在反复阅读《转法轮》第六讲时,师父举的那个一下子好象得了脑血栓的例子时,更加强了我冲出魔难的信心。我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出现危险,没有害怕,没有不好的念头。

我的三个兄长都是得了脑血栓,一个跟头栽下去,永远的没起来。他们都是在长期的痉挛、剧痛中,渐渐的骨骼、面庞发生畸变,非常痛苦的耗尽最后一口气。因为我是个大法修炼者,没有像三个兄长那样,只要我心中有法,有正念,师父就能保护我冲破这一关。当医学权威断言我永远都不能再盘腿炼功,他却没想到第四天我就能在病房的走廊里悠闲的漫步了,并以标准的动作炼习了法轮功全部功法。炼第五套功法时,我忍着剧痛双盘腿打坐了一个多小时。第六天在医生和病人的惊叹声中,我以一个正常人的面貌,抱着一捆行李,冒着滂沱大雨,稳健的走出了病房的大楼。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展现,否定了医学权威专家的断言,也使一些人从中共谎言的欺骗中清醒过来。

八、否定迫害使邪恶的阴谋破产

经过了一场大的魔难之后,本想好好的调整一下紧张的情绪,总结一下出现这场魔难的原因和教训,然后平静的恢复正常的修炼程序。谁知一场以保释就医为名的欺骗,又使我進入邪恶的圈套。就象刚刚驶出急流险滩的一叶小舟,此时又触上暗礁。

在我这次住進医院后,大儿媳就赶来看我,一见面就嚎啕大哭,告诉我说:“监狱通知家里说你不行了,叫家里明天开车接你回家。”我当时没把真实情况告诉她,我不想再给家庭造成负担,只是叫她别信监狱那一套,赶快打电话别叫家里来人。当时也没产生要借机保释的执著心。

起初是犯人告诉我说,监狱要给我办保外就医,我没当回事,后来监狱的警察在宿舍里当着犯人的面告诉我,监狱决定给你办保释,我也没往心里去。不久监狱开会公布保释条件,搞所谓的透明管理,这回我有点动心。后来警察又告诉说:“你完全符合保释条件,已经给你报上去了。正在和你们地方联系。”这次我真的相信了。而且执著的越来越重,学法炼功也不如以前精進了,老想着回家的消息,有时在想回家以后怎么生活,怎么处关系,怎么坚持修炼,怎么坚持证实法,怎么与当局周旋等。可是等来等去眼见一个个身体比自己好,刑期比自己长,甚至根本就不符合保释条件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自己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心里犯急,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常常夜里不能睡觉,半夜半夜的打坐,学法炼功只是流于形式,学不進去。

第二天,又把我送到医院检查,一量血压,高压二百二十,低压一百四十,医院的院长(恶警)对我说:“本来想给你办保释的,但是你没有脑血栓。”我一听,当时就火了,一连串举出证据,使他闭口无言,连忙改口说:“你那个血栓太小,被你炼功炼掉了。”我又一阵义正词严的责问,弄的他满头大汗,答不上来,语无伦次的说:“你每天需要在空调下面呆二个小时,我叫办公室给你安排。”看着他那狼狈相,既尴尬又可怜。我当即感到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带着怨恨住進医院,赌气不打针、不吃药,抱着誓死反抗的决心和他们僵持着,妒嫉心,争斗心,怨恨心全起来了。医院的教导员来做“思想工作”,我说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非常出格的话,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你们不是说我血栓太小吗?我爆个大的给你看。”实际上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被邪魔干扰的头昏脑胀,心不由己,满腹的积怨和愤慨闷雷般的爆发出来,一时失去了一个修炼者应有的清醒、理智的正念。后来监狱派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一个警察来给我做工作,态度十分低调,苦苦哀求叫我配合治疗,帮他过去这一关,并通知了我儿子来劝说。当着我儿子儿媳的面许诺:“我们尽快的给老头子办理保外就医,这事包在我身上。”见他说的这么肯定,这次我又相信了。相信了邪恶的欺骗,配合了三天,住了十几天医院。

出院后,盼望回家等待保释的心越来越重,一夜夜的不能睡觉,监区怕我死在宿舍里,日夜派专人看着我。再找人量血压,超出了二百四十,把量血压的人吓的大呼大叫。然后又住進医院后,不打针不吃药,不配合治疗,心情灰暗到了极点。这时候心里虽然越想越气,但有一点还是清醒的:另外空间那个黑手、共产邪灵之类的东西操控着邪恶的坏人在欺骗、在愚弄、迫害自己,钻自己心性上的空子。这是邪恶的魔在往死路上拖自己呀!这又是一次生死大关,自己怎么能老是头脑发热呢?这不是在配合旧势力往死路上走吗?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从事情的源头上找原因,向内找,修自己。向内找、向内找,我抓住了自己求保释,求回家的这个心,由此而引起的不平、妒嫉、怨恨、争斗等各种各样的强烈执着,邪恶的魔就是利用这些不好的东西在干扰、迫害。我回想着师父的讲法。自己不就是执着心不去,被邪恶钻空子么?因为执着回家,经不起邪恶的诱惑、欺骗,使邪恶加大了迫害。想到自己是一个有过重大教训的人,难道还能给大法抹黑吗?难道还能让邪恶看笑话吗?难道还能让邪恶攻击破坏大法的阴谋再一次在自己身上得逞吗?

在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我的思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理智,正念也越来越强。我开始针对迫害自己的邪恶发正念,不停的发正念,默念正法口诀,默念着“法轮大法好”,旁若无人,杂念尽灭。有时睁开眼睛看看,噢,我还活着。这样一天天的,长时间的与邪魔、死神抗争着。死神死死的抓住自己不放,而且一步步的把我往死里拖。但就是因为我正念不停,邪恶始终达不到目地。

最后一次死神临身的时候,我耳鸣眼黑,皮肉发紧,毛发炸起,冷森入骨,顷刻间魂散魄消,心昏意迷。赶紧盘腿打坐发正念,一刻不停的念口诀,长时间发正念,昏昏迷迷,恍恍惚惚,摇摇摆摆,时坐时卧。睡不着,看不见,听不清,坐不稳,就这样麻木的,机械的,昼夜不息的念着“真善忍”。我这样熬过了两天两夜,没有了恐惧,想背师父的法却连一句话都想不起来了。生命如游丝,所有的思维和记忆都将凝固的最后一刻,我以为自己天年到了,将要寿终正寝了。这个时候,我本能的开始求师父,向师父发了一个愿:“尊敬的师父,如果我还是有希望能够修成,如果我对正法还有用处,如果您还认我这个弟子,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缘份已到,请师父让我走吧,一切听从师父发落。”一念发完,昏倒在床上,卷曲着身子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大亮,只觉的浑身轻松,头脑清晰,昨天的事就象做了一个梦。我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师父又一次把我从死亡线上救回来了。

刚吃过早饭,医院通知我到专家门诊去复查,说是给做保外就医鉴定。我连想都没想,当机立断的拒绝了。这又是个大骗局,相关的人都知道,监狱当局为了迫害的需要,把原来的病历、CT、照片、专家的结论都销毁了,我现在没有脑血栓了,想再弄一个我康复后的病历补上,以便掩盖他们的骗局,完善迫害的合法理由。我当然不能再配合他们。院长喋喋不休的做工作“这次是真的,决不再骗你”。我平静的说:“我现在没有脑血栓了,还鉴定什么?鉴定我没有脑血栓以证明你们的工作是对的是不是?我不需要医保了,不要再在我身上做文章了。”他无可奈何的走了。隔了几个小时就通知我出院,从此再也没给我提过医保的事。后来才知道以我的名义的保释名额,早已被一个普犯顶走了。

刚回到监区,犯人们都很冷落。后来有人告诉我:教导员(专门迫害法轮功,拿过六万元奖金的恶警)布置下来了,谁都不准问你病情,不准给你量血压,不准劝你吃药打针,不准送你上医院。让你自己要药吃,让你自己提出来上医院。他说,你不是炼法轮功吗?看法轮功叫他怎么活。我听了心里一乐,油然生出一种轻松的解脱感。没人干扰不是更好吗?你邪恶想叫我死,想看我笑话,想从我身上找到攻击法轮功的把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从那以后,我集中精力学法炼功。忍着半边手臂剧烈痉挛的疼痛,忍着一条腿脚奇寒冰冷的痛苦,忍着肝区铁板一样硬梆梆的鼓胀,我清醒的,有规律的不分昼夜的学法炼功,明明白白信心十足的发正念除恶,无声无息的消除着邪恶的侵袭和干扰,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这期间,我自己集中所有的精力发正念,学法炼功。把一切能引发我触景生情的,产生执著心的东西,包括书刊、信件、文稿、照片及多余的衣物分四次清理,焚烧、送人。终于邪恶一天天消退,死神彻底溃败。我从一个被权威专家断定为身体要偏瘫,骨骼要畸变,肌肉要萎缩,将在不断的痉挛抽搐中,成为短化缩小的废人,却没留下任何畸变的现象,奇迹般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健起来。这件事在监狱引起的反响是不言而喻的。在大法创造的起死回生的活生生事实面前,有人神往,有人赞叹,有人震惊,有人不得其解。就连等着看热闹搬弄是非的冷眼旁观者都不得不折服“法轮功真不可思议”!

九、走出冤狱

零八年,我终于结束了人间地狱般的冤狱生活,走出了魔窟的大门,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一家人欢天喜地聚在一起,在久违了的欢声笑语的热闹气氛中,家里出现的第一个奇迹就是得了两年多的精神忧郁分裂症的儿媳神奇般的见好了。两年间她经常求医看病,不断吃药打针,敬神拜佛都没能止住她老想寻死自杀的绝望念头,在我回来的第二天就不治而愈。我不失时机的每天和她聊天,给她讲自己修炼的变化,讲我起死回生的经历,讲大法的美好,跟她分析她得病的原因,给她看大法的资料,给她放大法的音乐和各种光碟,她的情况一天天好起来,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开朗和热闹,刚过新年就风风火火的投入到生意上去了。她逢人就讲:“是老爸给俺家带福来了,是大法救了我这条命。”

接连多日,亲朋好友络绎不绝,大家看到我老树新枝的一派神采,议论纷纷,赞叹不已,有人说:“不少人都说你死了,说你儿子把骨灰盒都带家来了,今日一见,状态这么好,真是谣言不攻自破。”有人说:“这么多年,一点也不显老,好象比以前还年轻,这哪象快七十岁的人啊”

我又汇入到助师正法的洪流中,沿着师父指引的这条路坚定的走下去,不管有多苦,多难,都别想阻挡我前進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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